373 金玉良緣17 閻少衡警告完她之后就起身從床上離開,站在床尾的位置,然后做出側(cè)身讓她離開的動作,
“好了,現(xiàn)在你可以做出選擇了。走,還是不走!
白色的酒店睡袍在他身上,讓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異常的清俊冷冽,他姿態(tài)瀟灑從容,唐小喬卻是揪著被子僵在那兒不敢動。
如果說這是在以前,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離開,因為她篤定他不會做出讓她為難的事情來。
然而在四年后重逢的現(xiàn)在,在他完全變成一個她不認(rèn)識的危險惡魔的現(xiàn)在,在他剛剛不顧她的感受強行奪取她的少女之身的現(xiàn)在,她不敢走。
她逃一次,他就把她抓回來做一次,直到她懷孕……
她完全相信這樣的事情他能做出來。
她也完全相信,如果有了孩子她真的會妥協(xié)。
因為她自己有過短暫的不幸的童年,她不想自己以后的孩子也有那樣缺失父愛或者母愛的經(jīng)歷。
他真的是吃的她死死的,把她所有的弱點都拿捏的死死的。
可是如果不走,不逃,任由他們倆之間的關(guān)系這樣一直發(fā)展下去,她也無力承受。
兀自在那兒垂著眼糾結(jié)著到底要不要走呢,忽而聽到他的聲音懶懶響起,
“你買這些,是為了穿給我看的吧?”
她抬起眼來看向他,臉上瞬間爆紅。
因為、因為她在那晨的慫恿下買的那套nei衣褲,正被他勾在修長的指間晃著,配上他染著暗沉情谷欠的狹長黑眸,那畫面要多se情就有多se情。
還有他說的那話,什么為了穿給他看的,他怎么能那么不要臉呢,誰為了穿給他看的啊,她自己都不想穿好不好。
要不是那晨……
哎,現(xiàn)在說什么也沒用了。
臉上滾燙的燒著,她情急之下就打算去搶過來,
“誰要穿給你看了!”
一起身,卻忘了自己剛剛在被他要完之后身上什么也沒穿,被子滑落的同時她也懵了。
還是他瞬間灼熱下來的視線讓她回神,下一秒她迅速拉起了被子來將自己蒙住倒在了大床里,她現(xiàn)在只想哪兒出來道縫讓她鉆進去消失才好。
可她都已經(jīng)這樣窘迫了,偏偏那人還不肯放過她,她在被子底下聽到他人好像來到了床邊,只是不知道手里是不是還拎著那nei衣褲,
“既然都買了,那就穿上看看吧,不然多浪費。”
他如是極其不要臉的說著,被子底下的她已經(jīng)窘的快要哭了。
“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害羞,你身上的每一寸我都已經(jīng)看過了,也感受過了!
他的話的不要臉程度往上直飆,她聽不下去直接抬手在被子底下捂住了耳朵給他來了個不理不睬。
然而即便她捂住了耳朵他的聲音還是傳入了耳中,
“既然你不想穿那就算了,反正穿了待會兒還得脫,我也比較喜歡你什么都不穿,那樣做什么也方便!
唐小喬生平第一次吼人,掀起被子坐了起來,紅著臉惱怒地沖他吼,
“你、你閉嘴!”
她這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從床尾走過來坐在床邊了,怪不得她捂著耳朵還能聽到他的聲音呢。
被她吼了之后,他不怒反笑,將那衣物往旁邊一丟,抬手將她摟在懷里,灼熱的唇吻上了她,在她唇角啞聲呢喃著,
“下次再穿給我看。”
下次?
唐小喬睜圓了眼,他還想有下次?
然而,他不給她多余的精力去想些亂七八糟的,尤其是想著怎樣逃離他,直接就將她推倒在了床上,高大的身子也覆了上來。
唐小喬歪著頭躲避著他火熱的吻,小聲的求饒,
“我好累……”
不是她矯情,是她真的好累。
腰也疼,腿也酸,他前兩次的力道實在是太重了,最激烈的時候她溢出口的聲音都是破碎的,不然第一次最后她也不會被他做暈了。
她軟綿綿的求饒讓閻少衡的心都酥了,在她身上肆虐著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就那樣微微喘息著看著身下的人兒。
其實剛剛纏著她做了兩次,他身體的谷欠望已經(jīng)紓解了很多。
他也考慮到她是初經(jīng)人事,所以是打算放過她的,不然也不會去了浴室洗澡。
然而剛剛她那件純黑的極具you惑力的nei衣,還有她不小心掀掉被子將自己白希柔美的身段送到他眼前的那一幕,又重新點燃了他的谷欠望。
唐小喬現(xiàn)在腦子里想的已經(jīng)不是要不要從他身邊逃離的問題了,她只想著他現(xiàn)在能放過她,他再做下去,她真的承受不住。
所以望向他的眼神近乎是哀求的,他倒是疼她,被她這樣的眼神一求就翻身從她身上下來了。
“我現(xiàn)在可以不做!
他伸出結(jié)實的胳膊來將她摟在懷里,她剛要松了口氣,就聽他又說,
“但是要下次補上。”
她一口氣噎在喉嚨里,他還想有下次?還要補上這次的?
他湊近她不懷好意的笑,
“不然就現(xiàn)在滿足我?”
身體上的各種酸疼,還有她羞于說出口的某處的不適,讓她不由自主地就往后縮了縮,
“還、還是下次再說吧!
話一說出口,她就后悔了,她這不是自己默認(rèn)了他們還有下次了嗎?
可是不下次怎么辦,現(xiàn)在她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又羞又惱地瞪著他,這人真的是太陰險狡詐了,反正無論她做哪個選擇,最終受益的都是他。
閻少衡心情大好地低頭去吻她,
“睡會兒吧。”
她確實會累,連他都覺得累。
其實他也不是累,是他前兩次可能沒控制住力道,導(dǎo)致他現(xiàn)在腰有些不適。
第一次得到她,可想而知他有多激動,咳咳,所以力道沒控制好導(dǎo)致閃了腰也是可以理解的。
唐小喬躲避著他的吻,
“你這樣……我、我怎么睡……”
他這樣熱切的吻她,她怎么能睡著?
她歪著頭躲著,他就將唇落在她白希的脖頸上,弄得她又癢又顫,再往旁邊躲的厲害了,他的吻又落在了光滑的背上,她忍不住地就輕呼出聲。
這人哪里是放過她,這樣更要命。
閻少衡直到吻夠了,才算是放過她,拉高了被子蓋著兩人,氣息不穩(wěn)地發(fā)話,
“睡覺!
雖說要放過她,但福利他總要為自己謀一些的。
唐小喬被他這樣吻了一通弄的渾身發(fā)熱,他好不容易放過她了,她裹著被子躺在那兒動也不敢動,生怕再一個不小心惹著他,他又不肯放過她了。
唐小喬最終在他的臂彎里睡著了,迷迷糊糊的時候她又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兒,她明明是要離開的,為什么成了跟他這樣窩在酒店里同床共枕?
還有,他們現(xiàn)在這樣……這算什么啊。
只不過她沒有力氣想太多,最終還是沉沉睡了過去。
閻少衡本來是沒有什么睡意的,可是摟著她,只覺得愜意而滿足,不知不覺間也睡了過去。
兩人是在傍晚時分醒來的,源于閻少衡的一通電話。
因為這通電話打擾了兩人的好眠,所以閻少衡的臉色并不怎么好,再一看打來電話的那個人,臉色直接就沉了下去。
打來電話的是姚欣,他的生母。
在他年少的時候,因為姚欣吸.毒且經(jīng)常對他打罵,對他也并無什么關(guān)心,所以二叔閻皓南一怒之下將他的撫養(yǎng)權(quán)要了過來。
這些年他都是在國內(nèi)隨著二叔閻皓南還有二嬸路子陌生活的,二嬸是個溫柔善良的女人,即便她跟二叔有了諾諾和小七兩個孩子,可是對他還是視如己出。
無論是他的日常生活衣食住行,還是他的學(xué)習(xí)什么的,都照顧的無微不至。
跟以前他的生母姚欣對他的不理不睬相比,簡直一個地獄一個天堂。
所以,雖說姚欣生了他,但其實他跟姚欣并沒有太多的母子感情。
應(yīng)該說以前有過,但是都在后來姚欣一次次的對他的傷害中被磨光了。
他現(xiàn)在每當(dāng)回憶起十歲之前跟姚欣在美國生活的那段歲月,唯一能記起的,只有姚欣發(fā)狂時不停說著的她不該生下他,她后悔生下他這一類的話。
沒有半點美好回憶。
然而,用二嬸的話來說,姚欣終究還是他的母親,是她給了他生命,所以這些年來他也是盡到了一個兒子的本分。
還在國內(nèi)的時候,每年他會抽出一段時間來,到美國陪姚欣住一段日子,然而即便是住,母子倆也并沒有多少的共同語言。
四年前來了美國,他有時間的話也會去看望姚欣。
本來他一直聽二叔二嬸的勸告,對姚欣是敬重著的,但是前幾年姚欣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他心儀唐小喬且被唐小喬拒絕傷害了的事情,便不停地在他面前說唐小喬不好。
姚欣說唐小喬除了會談鋼琴之外一無是處,說唐小喬空有名媛的家世但沒有名媛的性格,人多的場合她連句完成的話都說不出來,以后在他的事業(yè)上根本對他沒有任何的幫助。
還說唐小喬無論是哪一點都配不上他,勸他不要再執(zhí)著于唐小喬了,還各種給他介紹女人。
唐小喬本來就因為在他面前自卑而拒絕了他,可想而知姚欣在他面前這樣說唐小喬,他會是何等的憤怒。
他愛唐小喬,所以唐小喬在他眼里是最完美的。
他不容許任何人說她一個字的不好,即便那個人是他的生母,也不行。
他自小是穩(wěn)重的性格,甚少發(fā)怒。尤其是在長輩面前,更是禮數(shù)周全,但是那一次他生氣了,摔門離去。
那一次之后他有好幾個月沒再去看過姚欣,后來姚欣不知道怎么鬧到二嬸那里去了,還是二嬸從中間替他們調(diào)和,他才繼續(xù)去看望姚欣,但是已經(jīng)由以前的一個月去幾次,變成了一個月去一次,甚至兩個月去一次。
但是他跟姚欣把話都說清楚了,他這輩子非唐小喬不娶,讓她以后別再管他的事。
她只給了他生命,并未對他的人生有過任何正確的引導(dǎo),所以他也不想讓她插手他的事情,尤其是終身大事。
他也并非無情無義之人,他也很想跟姚欣修復(fù)母子關(guān)系,奈何他跟姚欣總是話不投機半句多,三觀價值差距太大,母子兩人每每坐在一起說話,總是以他的沉默告終。
他之所以沉默,是因為不想跟姚欣做些無謂的爭吵。
而這會兒姚欣打電話來,想必是因為他已經(jīng)好久沒去了,所以叫他過去的。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距離他上一次去姚欣那兒看望,已經(jīng)快有兩個月了。
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唐小喬也醒了過來。
閻少衡任由手機響著,摟著她吻了她一下,
“抱歉。”
唐小喬搖了搖頭,
“你快接電話吧!
她看到他手機屏幕上顯示著的名字:母親。
她知道他所有的身世,知道他不是閻叔叔跟路阿姨的親生兒子,知道他的母親是個不稱職的母親。
她也知道,他的母親不喜歡她。
然而,那終究也是他的母親,所以她讓他趕緊接電話。
她并未察覺到其實他們之間的相處是那樣的和諧而又溫馨,其實如果不是她一直排斥他,他們會是一對很相愛也相處很愉快的情侶。
甜蜜程度應(yīng)該會比藺旭陽和卓翹楚還要更甚,她溫柔體貼,而他對她疼愛有加。只是因為她一直以來的排斥,他們之間好像成了一對怨偶。
閻少衡隨意披上了睡袍起身拿著手機去了陽臺的方向接起了姚欣的電話,唐小喬則是還窩在被子里舒緩了一下剛醒來的迷蒙。
她就那樣看著他,他高大的身子背對著她,白色是睡袍顯得他身材愈發(fā)的高大,肩背愈發(fā)的寬闊,他的側(cè)臉深邃而又英俊。
回想著這一下午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她臉紅心跳的同時,心里卻又無比酸澀。
因為她也深愛著他,所以此刻她心里的煎熬才更甚。
成為自己心愛男人的女人,對她而言,除卻最初的難以接受和抗拒,其實她心底是快樂著的。
可是,快樂著的同時卻也煎熬著,怕自己沉淪下去,怕自己成為他的負(fù)累。
他的母親不知道從哪里弄到了她的電話,給她打過一個電話,在她傷了他去了奧地利之后。
他的母親在電話里間接地說了她一通,大體的意思就是她不識好歹,她的兒子那樣優(yōu)秀,她竟然不要他。
后面又讓她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再出現(xiàn)在她兒子的身邊,因為她這樣平淡無奇的女孩子,只會成為她兒子的負(fù)累!
她沒有告訴任何人這通電話的事,包括那晨。
她選擇體諒一個母親為自己兒子的終身大事斟酌考慮的一片苦心。
耳邊傳來他跟他母親不甚熱絡(luò)的說話聲,似乎是他母親在那端讓他去吃飯,他冷淡回了一聲,
“今晚沒空,改天再說吧!
他邊說著邊回頭看她,她急忙用手語告訴他,讓他不用管她,去陪他母親吃晚飯吧,她不想因為自己而讓他跟母親的關(guān)系不好。
這個時候她忽然很感激他也學(xué)會了手語,能看得懂她的提示。
他母親似乎還在那端說著什么,他皺眉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松口應(yīng)了下來去吃飯的事情。
掛了電話之后他走了過來有些抱歉地對她開口,
“今天是我母親的生日——”
然而他解釋的話還沒說完,她就輕輕搖了搖頭打斷了他,
“沒關(guān)系,你去陪她吧!
對于唐小喬來說,即便今天不是姚欣的生日,即便只是一個普通的日子,姚欣叫他去吃飯的話,她也是會贊成他去的。
她不想讓他跟母親鬧不愉快的同時,她也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而對于閻少衡來說,他剛剛得到她,完全不想跟她分開。
如果不是姚欣說今天是她的生日,他肯定不會去赴宴。
其實,他很想帶她一起去的,盡管姚欣不喜歡她,但是他想帶她去,想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姚欣,他堅持自己的選擇。
所以,他在床邊坐下之后垂眼看向坐在那兒不知道在發(fā)什么呆的她,
“收拾一下,你跟我一起去!
她像是被嚇到似的,看向他又是搖頭又是擺手地拒絕,
“不、我不去,我不去……”
她的表情很是不自在,并不僅僅是因為排斥他而不想跟他去見他母親,倒像是對姚欣很排斥的樣子,惹得他皺眉探究地看向她。
她向來家教很好,對長輩是絕對的尊重,雖然性子內(nèi)向,但是在長輩面前卻是做足了禮節(jié),這一點從她對路子陌等長輩的尊重上可以看得出來。
所以,她為什么對姚欣這樣排斥?
唐小喬察覺到自己的反應(yīng)有些太大,連忙又別開眼解釋著,
“我得趕緊回家,我一下午沒回去,我哥肯定擔(dān)心的。”
她不想說如果他帶著她去了,姚欣這個生日肯定是過得很堵心的。
她更不想說他的母親很不喜歡她,甚至到了厭惡的地步。
閻少衡并不能通過她的這一點反應(yīng)就完全斷定她是在排斥姚欣,他也考慮了別的方面,她本來就排斥跟他在一起這件事,現(xiàn)在他反而要帶她去參加他母親的生日宴,她不自在也是正常的。
所以,并沒有勉強她,
“那就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家!
唐小喬點了點頭。
她現(xiàn)在是坐在床上半擁著被子的,她的衣物散落了一地,她不好意思讓他幫忙拿來,但是她更沒有勇氣當(dāng)著他的面什么都不穿的去撿衣服。
所以就只能在那兒干坐著,他卻是什么都不顧忌,直接起身脫掉身上的浴袍走去拿過自己的衣物來當(dāng)著她的面換,她完全不好意思抬眼去看他結(jié)實的身材,垂著眼坐在那兒僵著。
閻少衡知道她在害羞什么,穿戴整齊之后在她身邊坐下故意問她,
“怎么不動彈?”
唐小喬尷尬地抬起眼來,
“你能先去一下外面嗎,我、我換衣服……”
“看來我之前跟你說的話你都沒聽進去,你身上的每一寸我都看過了——”
唐小喬聽不得他再說些這樣不要臉的話,紅著臉伸出一只手來捂住了他的嘴,小臉上全是哀求,
“求你了。”
他將她的身子看的再徹底,對于初次跟男人有親密接觸的她,也是不可能當(dāng)著他的面穿衣服的。
閻少衡承認(rèn),她一句軟軟的求你了,讓他的心徹底酥了。
最終他撿起地上她散落的那些衣物塞給她,然后起身走了出去將臥室留給她,唐小喬抱著自己的衣物匆匆跑進了浴室。
睡了一覺休息了一下,身上還不至于那樣酸疼了,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花灑下,她想著他的手如何一寸一寸撫過自己的身子,心顫的不行了。
她收拾好自己出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等在外面了,兩人離開房間,他的大手直接伸了過來牽住了她的,她退縮了一下,
“少衡哥……”
她想說他能不能別這樣牽著她的手,但是被他冷冷一個眼神掃了過來之后只好噤聲。
然而他還不肯罷休,拽著她將她摟在懷里,不悅命令著,
“我不是你哥,以后不想再聽到你再稱呼我那個哥字!
他身材高大挺拔,而她則是東方女孩普遍的嬌小身材,不習(xí)慣穿平跟鞋的她才剛剛到他胸口的位置,他這樣拉近她摟著她跟她說話的時候,她不得不仰起臉來才能跟他對視。
“所以,去掉那個哥字,重新稱呼我一下!
他全程占據(jù)了主導(dǎo)地位,強勢而又不容她拒絕地掌控著一切。
她的思想像是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就那樣乖乖的按照他的吩咐喊了一聲,
“少衡……”
喊完之后她發(fā)覺自己的心顫的要命,而他的眼神也濃烈的快要將她灼傷。
她別開眼推著他,
“趕緊走吧,你還要去跟你母親吃飯!
她的話音落下唇就被他吻住了,她的唇幾乎要被他吞噬在口腔里,一吻結(jié)束的時候兩人的氣息嚴(yán)重不穩(wěn),他摟她入懷里,熱切的在她耳邊說著,
“小喬,我真的好愛你……”
她給他的回應(yīng)是,慌亂不安地抬手推開了他,奪門而出。
閻少衡送唐小喬回了唐家,她臨下車的時候他又警告了她一番,
“不要讓我知道你有任何想逃的念頭,否則,后果自負(fù)!”
他兇巴巴一句話,讓唐小喬頭皮發(fā)麻。
她不會告訴他,她想著等父母回來之后打算跟他們說說她要提前回奧地利。
硬著頭皮跟他說了聲再見,轉(zhuǎn)身便打算下車,他又在她身后幽幽提醒她,
“別忘了明天開始去我家教小七彈琴。”
她氣惱的重重甩上了他的車門,小步跑進了家里。
閻少衡直到看著她的身影進了家,這才放心地驅(qū)車離開,先去商場買了某個奢侈品牌最新款的包,然后趕去了姚欣那里。
他承認(rèn)他不孝,連母親的生日都忘記了。
其實他是記得的,只是今天被他跟唐小喬的事情給沖昏了頭,忘了。
至于禮物,他確實是敷衍的。
但是想必這會是母親最喜歡的,反正每年母親生日,他都是買些這樣的奢侈品給她。
唐小喬一進家門就聞到了香噴噴的飯菜味道,她走到餐廳,就見長條形的餐桌上已經(jīng)擺了好幾樣精致的菜肴了。
她有些不解地問廚房里的唐遠(yuǎn)哲,
“哥,今天晚上怎么這么豐盛?”
父母都不在家,就他們兄妹兩人,他做一桌子菜,是不是有些浪費?
唐遠(yuǎn)哲回頭看向她,將她上下打量過之后吩咐她,
“給艾瀲打個電話,叫她來吃晚飯!
“記住,以你的名義邀請她,不要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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