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 青黛扶蘇22 薄扶蘇跟薄青黛說跪鍵盤這話的時候,紀如謹正好被薄玄參扶進了車里順便給她關上了車門,所以紀如謹并未聽到薄扶蘇說了什么,只看到薄青黛紅著臉逃也似的從她的另外一邊爬進了車里。
那畫面紀如謹覺得很是搞笑。
紀如謹認識薄青黛這么多年了,還是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小女兒的嬌態(tài)。
要知道,薄青黛一沒談過戀愛,也沒有特別愛慕的男人,整天又沒心沒肺的,簡直就是個女漢子,紀如謹哪里又能見得到她嬌羞臉紅的那一面呢。
薄青黛在后座上跟她一起,薄玄參坐前面副駕駛,而薄扶蘇則是開車的那一個,紀如謹觀察著,薄扶蘇坐進車里之后,薄青黛幾次瞥向他的視線,都是赧然的。
這一幕讓紀如謹覺得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她第一次覺得,或許薄青黛跟薄扶蘇在一起,也不錯。
最起碼,一個男人能讓你臉紅心跳,能讓你如少女般嬌羞可愛,那必然代表了他的魅力。
回程的路上,薄青黛跟紀如謹兩人在后座上繼續(xù)嘰嘰喳喳的說著,薄青黛當然不會選在這樣的場合跟紀如謹說自己跟薄扶蘇的事,她們聊的都是紀如謹一些旅途中的見聞,又或者是這幾天的一些八卦信息什么的,兩人的聲音壓的極低,說到某些時候還湊在一起咬耳朵。
這讓前座的兩個男人都很頭痛,因為他們拼命豎起耳朵來,也聽不太清她們都在說些什么。
薄玄參很介意紀如謹有沒有吐槽他嫌棄他,因為薄玄參覺得自己現(xiàn)在完全沒地位,在紀如謹眼里,孩子現(xiàn)在是第一位的,什么事都以肚子里的孩子為主。
就連他想跟她親熱親熱,都被明令禁止,可是醫(yī)生明明說過了三個月就可以了,而她現(xiàn)在都快四個月了,他還沒撈著近身過......
兩人在后座上說了一會兒,被薄玄參開口打斷,
“你們有什么話回去再說吧,如謹,你坐了那么久的飛機,肯定累了,瞇一會兒吧。”
薄玄參擔心紀如謹累到,她現(xiàn)在畢竟是個孕婦。
而且蜜月這段時間她孕期的反應漸漸明顯了起來,嗜睡,動不動就困了,也懶洋洋的不愛動彈,好多時候他們前腳剛出門要去玩玩或者購物,后腳她就喊困,他們只好返回去,她睡覺。
整個蜜月,他們?nèi)サ牡胤讲欢,大多?shù)時間就是帶她吃點好吃的,然后曬太陽睡覺了。
不過這樣他也覺得足夠了,蜜月,并非要玩轉多少個地方,重要的是兩個人在一起,沒有任何人任何事的打擾,安靜享受他們婚后的第一段旅程而已。
薄玄參明明是一片好心關心孕婦,但是卻赤l(xiāng)uo.luo的被無視了,因為他說完了之后后面兩個女人完全沒停止話題,繼續(xù)聊的熱火朝天的。
這讓薄玄參顏面盡失,雖然都是當著自己家人的面,但他還是覺得自己的男性尊嚴被狠狠踐踏了,于是決定從現(xiàn)在開始跟紀如謹冷戰(zhàn)。
他也不知道,自己從什么時候起成了怨夫,他想一定是這段時間他體內(nèi)的荷爾蒙得不到釋放造成的。
四人回了薄家,薄玄參跟薄扶蘇兩人將行李搬運下來,薄青黛則是挽著紀如謹?shù)母觳策M門跟薄父薄母打招呼,薄母現(xiàn)在對紀如謹很是和藹,可能跟紀如謹肚子里有了他們薄家的孩子有關吧。
紀如謹拿出自己給他們每個人準備的禮物,送給他們之后就先上樓休息了,她是真的累了。
薄玄參在樓下跟薄父薄母又聊了一會兒便起身回房去換件衣服,打算跟薄扶蘇到外面找個咖啡廳啊茶館之類的地方聊一聊。
他回房的時候紀如謹剛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打算睡一覺休息一下倒到時差什么的。
因為是在他們自己的房間里打算休息,所以她穿的也很是隨意,因為懷孕而整整豐腴了一圈的某處地方,更是愈發(fā)的誘人。
滿身怨氣進來的薄玄參見了她這副剛沐浴完的誘人樣子,心下頓時蠢蠢欲動了起來,心里想著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吃到她。
于是拿過手機來,低頭給薄扶蘇發(fā)了條短信:如謹有些累,我?guī)退嗳嗤龋龝䞍涸傧氯ァ?br />
撒起慌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其實他也不算是撒謊,蜜月這段時間,紀如謹?shù)耐茸呗范嗔司蜁[脹,都是他給揉的。而他也打算待會兒就以揉腿按摩之機,行不軌之事。
發(fā)完短信他便去拿了衣物也往浴室走去,紀如謹還有些不解,
“你不是要跟大哥出去嗎?”
“辦完事再出去!
他這樣含糊應了她一句,就匆匆進了浴室,紀如謹沒明白他那話什么意思,兀自吹干頭發(fā)上.床躺下休息,她又累又困,剛沾到床上就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的時候,有人在揉她的腿,確切的說是在摸,她躲閃著,
“你干什么?”
“寶貝兒,你的腿是不是又腫了?我?guī)湍闳嗳。?br />
是某個男人不懷好意的聲音響了起來,再然后他的大手就不軌了起來。
她哪里還能睡得著,睜開眼來蹙眉瞪著他,企圖掙扎,
“孩子——”
她剛這樣說了一句,唇便被某個饑渴了許久的男人給堵住了,再然后后面的一切就都由不得她做主了。
終究吃飽喝足的薄玄參,看了一眼床上已經(jīng)疲憊到睡著的女人,俯身過去溫柔吻了吻她的唇,然后起身,神清氣爽的去會自家大哥。
而在薄玄參跟紀如謹在樓上做著運動的同時,樓下客廳里,薄青黛跟薄扶蘇在沙發(fā)里看電視,薄青黛是因為百無聊賴,所以窩在沙發(fā)里看些搞笑的綜藝節(jié)目。
薄扶蘇則是純屬在等薄玄參,當然,最重要的也是想要陪著她,想要多看她幾眼,畢竟下午他就要回去了。
薄母則是在廚房里忙碌著,指揮這樣指揮那樣的,薄父也在客廳里,薄父坐在客廳一排沙發(fā)的正中間,薄青黛則是在一旁的貴妃椅上成半躺的狀態(tài),薄扶蘇坐在離薄青黛很遠的跟她的貴妃椅面對面的一個單人坐的沙發(fā)上。
兩人的距離很遠,遠到他們連眼神交流的可能都沒有。
薄青黛故意坐在這里的,只為了跟他保持距離。
薄父戴著老花鏡在看報紙,他看不來薄青黛看的那些沒營養(yǎng)的東西。
薄扶蘇在低頭看手機,他在看到薄玄參的短信之后看了眼時間,然后給正看著綜藝節(jié)目笑的沒心沒肺的某個女人發(fā)了條微信:
待會兒吃完午飯我走的時候你去送送我。
薄青黛收到他的微信之后立刻不自然了起來,輕咳了一聲將自己由半躺的姿勢改為了端坐,然后打開微信看他發(fā)的內(nèi)容,一看他要讓她去送他之后不由得氣憤地瞪向了他。
他說要她去送他,她怎么送?
她自己開車跟在他的車子后面,看著他離開然后驅(qū)車回來?
又或者是她坐著他的車子一起離開,等送他到了半路她再自己打車回來?
這樣折騰來折騰去的有什么意思,他也不嫌煩。
再說了,有什么好送的啊。
于是就氣呼呼的戳著手機給他回信息:
我怎么送你?
他隨后回過來的信息直接讓她面紅耳赤地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惹來一旁薄父不滿地瞪向她,她跳下沙發(fā)連拖鞋都顧不得穿了,就那樣捏著手機蹭蹭蹭飛快地跑上了樓沖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真是太不要臉了。
他在微信里回她:
送我去酒店,我們開個房,陪我睡一覺,就算是送我了。
他毫不掩飾他對她的渴望,這讓她想起他說的那句只一晚他怎么能滿足。
在他這里,薄青黛真的是切切實實感受到了只有更不要臉,沒有最不要臉。
跑回了房間之后為了防止他進來,她轉身就鎖上了門,然后懊惱地將自己丟進了大床里。
微信提示音卻再次響了起來:
溫城酒店,610房間,我等你。
薄青黛都要尖叫了,他到底是哪里來的自信,篤定她一定會去赴他的約,竟然直接就將酒店和房間名都發(fā)給她了。
她不去她不去她不去!
而她也是這樣回復他的,一連串的“我不去”,外加幾個大大的感嘆號,表示她的抗議。
他沒一會兒就回過來了:
看來你是想我待會兒午飯的時候當著所有人的面宣布我們的關系。
一句話,成功將薄青黛之前所有的抗議給打了回來,薄青黛氣餒的在自己的床上翻滾了幾圈。
他怎么可以這樣無恥呢,無恥無賴外加不要臉。
樓下客廳的薄扶蘇等到薄玄參,兄弟兩人跟薄父打了個招呼便一同出門了,只說有點事要商量,午飯之前會回來。
薄扶蘇開車,兩人一同前往薄宅附近的一家茶館。
薄玄參坐進車里的時候,薄扶蘇看了眼腕表打趣他,
“這么快就結束了?”
說是給紀如謹揉腿,實際都做了些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薄玄參被薄扶蘇這樣揶揄,不滿冷哼了一聲,
“你指望我對一個孕婦能做多久?”
薄扶蘇想了想,笑著點頭,
“也對。”
他自己可能是最近大餐吃的太飽了,所以都忘了紀如謹現(xiàn)在是一個孕婦,需要節(jié)制。
兩人在茶館找了個包間,坐下之后薄玄參點燃了一支煙,直接就開門見山地詢問,
“你打算怎么辦?”
薄扶蘇是不抽煙的,而薄玄參最近也是因為懷孕的紀如謹?shù)木壒剩苌俪闊熈,這會兒在外面,紀如謹也不再身邊,所以便抽了起來。
“現(xiàn)在她還有些排斥我,我想等她對我交心之后就跟父母坦白!
薄扶蘇抿了口茶,語氣堅決而又果斷。
薄玄參則是瞇著眼一口一口地抽著煙,
“父母那邊我可以幫你們說服,但是你想過你們在一起之后要怎樣生活嗎?是她隨你隱居山中,還是你隨她重新回到這塵世。”
薄青黛是他的親妹妹,雖說平日里他經(jīng)常跟她各種斗嘴,但是她的幸福他可是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
這么多年來薄青黛沒有被那些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兒給污染,有一部分也是因為薄玄參的功勞。
因為薄玄參自己曾經(jīng)身在那樣的場合,所以對這整個溫城的公子哥兒的品性,他幾乎了解了個徹底,若是私下里他有聽說誰想追薄青黛的,被他查出有污點的,都被他給斬斷了心思。
而薄母也曾經(jīng)試圖給薄青黛介紹過許多男人,他也都一一查過他們,有污點的他就直接告訴薄母了,沒有污點的他才放心讓薄母安排給薄青黛相親,但是大多是時候薄青黛又是不熱衷相親的,所以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一例成功的。
對于薄玄參來說,薄青黛的那個良人是薄扶蘇的話他是可以接受的,但是他也還是要為妹妹的未來好好籌謀一番。
薄玄參的問題讓薄扶蘇沉默,薄扶蘇并非是因為自己心中沒有答案而沉默,他是在等薄玄參把話完全說完,果然就聽薄玄參吐了個眼圈之后又說,
“據(jù)我所知,她是想跟如謹合伙開律所的,難得她有幾分事業(yè)心,如果讓她就這樣隨你隱入山中了,那她的夢想豈不是要泡湯了?”
自從紀如謹回國,將她自己的律師事業(yè)經(jīng)營的風生水起的,薄青黛就滿心艷羨,尤其是聽紀如謹說以后想要自己做律所之后,就整天心心念念要跟紀如謹合伙。
甚至還為了跟紀如謹合伙而申請調(diào)去了公關部,而這件事薄扶蘇也是知道的。
當初薄玄參同意薄青黛去了公關部,薄扶蘇還刻意打電話質(zhì)問了他一通,雖然當時薄扶蘇對薄青黛并未有現(xiàn)在這種勢在必得的心,但是薄扶蘇還是不滿薄青黛從事公關這個行業(yè)的。
而當時面對著薄扶蘇的質(zhì)問,薄玄參只淡淡的回了他一句,說那是她自己的要求他也無能為力。
其實當時薄玄參也是想著借薄青黛進駐公關部整天出去應酬接觸男人的這件事來刺激一下薄扶蘇的,想著能刺激的薄扶蘇對薄青黛出手,只是他沒想到薄扶蘇那樣能忍。
其實薄玄參也不是不知道,薄扶蘇有多隱忍,就有多愛薄青黛,畢竟他們的結合,是要承受巨大的壓力的。
面對薄玄參提出的關于薄青黛的未來的問題,薄扶蘇只是淡淡一笑,
“我覺得她現(xiàn)在應該先生個孩子,我的年紀也不小了,這種感覺你懂的。”
薄玄參,“......”
他比薄扶蘇只小了三歲,這種老來得子的感覺,他確實很懂。
所以,他對此表示理解,也表示支持。
如果青黛最終的歸宿只能是薄扶蘇的話,她的當務之急確實應該是生孩子。
薄扶蘇修長的手拿了茶壺來給兩人的杯子里滿上茶,
“紀如謹現(xiàn)在懷孕四個月了,如果她很快也懷上的話,跟你們也不過差了四個月,也不算差的太多,到時候紀如謹忙著照顧孩子,暫時幾年也沒有什么精力想律所的事,她自然也沒有什么期盼,也只能暫時在家?guī)Ш⒆。?br />
“而帶孩子的話,在哪里帶都無所謂,隨我去山上也可以,我陪她跟孩子在溫城也可以,兩個地方各住一段時間也是可以。孩子要真正獨立不怎么黏人,最起碼要三歲去了幼兒園之后,加上懷孕一年,最起碼四年之內(nèi)我不需要考慮她該何去何從的問題,其他的,就等四年之后再說吧。”
薄扶蘇條理清楚從容淡定地分析完了一切。
薄玄參,“......”
“敢情我拼命忙活了一場,到最后為你做了嫁衣!
他拼死拼活的追回紀如謹,不惜讓她懷孕,奉子成婚,結果到最后,受益最大的,成了薄扶蘇。
這老狐貍,算計的還真是準。
薄玄參不得不承認,論心機,他確實不如薄扶蘇城府深,當初薄氏在薄扶蘇手里,也是發(fā)展態(tài)勢良好的,如果薄扶蘇繼續(xù)執(zhí)掌薄氏的話,說不定比他今天打造的薄氏還要壯觀。
然而,薄扶蘇的心終究沒在薄氏上。
而薄扶蘇為了壓下自己對薄青黛的感情而不要這大片江山的舉動,也是讓薄玄參嘆服的。
薄扶蘇舉起手中的茶杯,以茶代酒敬薄玄參,
“我該向你說一聲謝謝,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又或者是以后,都要謝謝你。我很感恩,能有你這樣一個好兄弟!
薄扶蘇說完,仰頭喝下了杯中的茶。
也許他的人生最初很凄慘,父母雙亡,但是所幸后來,他是完整的。
薄玄參沒說什么,也喝了自己的茶以回敬他的謝意。
有這樣一個情深意重且無比優(yōu)秀的大哥,于他來說,何嘗不是一件幸事?
兩兄弟倆談完回家的時候,正好趕上午飯。
薄玄參上樓叫醒了尚在睡著的紀如謹,紀如謹因為睡前他那一通霸道蠻橫的索取而對他心存不滿,但是礙于現(xiàn)在是在薄家,當著那么一大堆人的面兒她也不好給他冷臉,但是心里卻是想著,等回了他們的公寓,一定要讓他好看。
中午的餐桌上人很齊,尤其是難得回來一次的薄扶蘇也在,愈發(fā)地讓這局午餐其樂融融。
薄父高興之下拉著兩個兒子喝起了酒來,薄玄參倒是無所謂,薄扶蘇以下午還要趕回去為借口,只是淺酌了幾口。
其實人上了年紀,對許多事情看的愈發(fā)不重要了,但同時對有些事情看得也愈發(fā)的重要,比如說團圓這件事,看著兒孫圍繞在身邊,比什么都重要。
薄父就是這樣一種心思。
也許前幾年薄扶蘇只有逢年過節(jié)才回來薄父跟薄母并未覺得有什么,但是隨著他們年紀越來越大,尤其是如今看著薄玄參又結婚生子,便愈發(fā)的想,要是薄扶蘇也能常常在他們身邊陪伴就好了。
雖說薄扶蘇不是他們親生的兒子,但俗話說,孩子是誰生的并不重要,誰養(yǎng)大的才是最重要的。
薄扶蘇是他們從小養(yǎng)大的孩子,而且最初那幾年他們也沒有自己的孩子,將所有的疼愛都給了這個收養(yǎng)來的孩子,所以這么多年他們對薄扶蘇的感情,并不比薄玄參薄青黛少。
所以,薄父在抿了一口酒放下酒杯之后,語重心長地對薄扶蘇說,
“扶蘇,以后你也多回家看看,我跟你媽年紀大了,希望孩子們能多在身邊陪陪!
薄父的話一出,薄扶蘇怔了怔。
因為薄父平日里并不是那種多話的人,這會兒當著幾個孩子的面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來,想必是真的很希望孩子們多在身邊陪陪了。
薄母也在一旁附和著薄父的話,
“就是啊,沒事的時候就多回來看看,別整天待在那深山老林的。”
提到薄扶蘇,薄母難免就想到了薄扶蘇那次說的有女人的事情來,
“對了,你不是說有心愛的姑娘了嗎,改天你再回來的時候,帶家里來吃頓飯——”
“咳咳!”
薄母的話還沒說完,一旁的薄青黛就像是被嗆到了似的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打斷了薄母接下去要說的話。
薄青黛真是受不了她媽提這個話題,她作為他那個心愛的女人,尷尬的不要不要的。
紀如謹坐在薄青黛對面,見她咳成那樣連忙遞了紙巾給她,紀如謹知道薄青黛的尷尬,也挺能理解薄青黛此時的別扭的心情的,于是就在桌下踢了一腳薄玄參,示意他開口轉移話題。
薄玄參臨時被指示救場,倒也很自如的應對了,
“爸,媽,我跟如謹這次出去玩的小島挺不錯的,我們倆決定給你們倆也報個團,你們也出去玩玩,放松一下。”
薄母挺愛游山玩水的,從年輕的時候就愛好這些,所以這會兒聽薄玄參這樣一說,頓時來了興致,于是飯桌上的話題就被成功的由薄扶蘇的女人身上,轉移到了去旅行的事情上。
薄青黛總算能松一口氣了,薄扶蘇看了她一眼,沒說什么,本來只是淺酌幾口杯中酒的他,忽而仰頭一下子將杯中的酒全部都給喝光了。
嚇了薄青黛一跳,她不明白他好端端的忽然又生什么氣。
其實薄扶蘇不是在氣她,也不是在氣別人,他只是在氣自己,氣自己為什么還不能早點得到她的心。
午飯結束,薄玄參跟紀如謹回他們自己的公寓休息,薄扶蘇跟薄父薄母告辭離開,原本熱鬧的老宅子,瞬間安靜了下來。
薄青黛想著薄扶蘇說的什么去送他,還有他發(fā)的什么酒店房間號,心里不由得將他罵了一通,但終究還是上樓換了衣服去赴約,不然誰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情來。
到了他指定的酒店指定的房間,剛抬手敲了一下門呢,門就被打開了,她直接就被他給拽進去推到了墻上,是他火熱的唇覆了上來,將她吻的暈頭轉向的。
兩人一起倒在大床里的時候,他的手帶著淡淡的藥香撫上她的臉頰,他黑眸迷離地凝著她,
“還記得這個房間嗎?”
薄青黛的腦袋嗡的一聲炸掉,就那樣又氣又惱地瞪著他,
“你——”
薄玄參的婚禮就是在溫城酒店舉行的,而那天下午她在時候又逃的太倉皇,所以完全不記得房間號,現(xiàn)在他這樣一說......
他很滿意她的反應,瞇著眼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說著,
“沒錯,這個房間就是我們第一次在一起的地方,你不是說那天喝的醉了,什么都不記得了嗎,不如今天下午我們好好回顧一遍,回顧一下你是怎樣纏著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紅了臉的薄青黛給抬手捂住了,
“別說了,不準再說了!”
薄青黛本來一直在慶幸著那個下午的荒唐她醉的不省人事,現(xiàn)在他竟然說要好好回顧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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