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 結(jié)局篇之九(正文大結(jié)局) 傳統(tǒng)意義上的洞房花燭夜,因著新娘是孕婦而變得沒有想象中的火熱激情,晚宴結(jié)束路子陌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困的快要睡過去了,可是還要卸妝洗澡,她光是想著就覺得頭大。
閻皓南瞧著她那副半瞇著眼隨時就能睡著的樣子,怎么放心她一個人去做這些事情,萬一摔倒了怎么辦?
所以就全程都扶著她陪著她,一開始換下禮服又去洗臉卸妝什么的到還挺好的,到后來將她抱進浴缸里泡澡的時候,閻皓南受不了了。
掌心里全是她光滑的肌膚,而因為懷孕的原因,她胸前兩處也跟著豐腴了許多,就那樣在白熾燈下白花花的誘著他。
他看著她在水中若隱若現(xiàn)的那些惷光,喉間忍不住吞咽了幾下,試圖壓下那些如火的燥熱,可是卻又想到今晚是自己的洞房花燭夜,心里不由多了幾分不甘。
洞房花燭夜啊,本應(yīng)該是極盡纏綿的時刻,難道他要跟她蓋著棉被純睡覺?
又想起今天婚宴上的時候,唐煜寒不懷好意地貼在他耳邊提醒著他,
“孕中期可以同房了,而且此時適時的同房還對胎兒有禮,當然,動作不能太劇烈,也不能太用力!
他當然知道唐煜寒的提醒意味著什么,路子陌自從懷孕之后,各項產(chǎn)檢都是在唐煜寒的醫(yī)院就那樣想著唐煜寒的那些提醒,閻皓南愈發(fā)的心猿意馬了起來,身上那些燥熱也漸漸的就不受控制的燃燒了起來,原本是游離在她身上幫她洗澡的雙手,漸漸的也就不安分了起來。
路子陌此時已經(jīng)是放心的完全睡著了,她實在是又累又困,懷孕的疲憊,一天豪門婚禮的疲憊,將她折騰的閉上眼就睡了過去。
等她察覺到身體某處被填滿的時候才努力睜開了眼,瞧見自己身體上方的他還有他眼底的那些谷欠望,她頓時清醒了過來,連忙就抬手推他,
“不行不行,會傷到孩子!”
他卻抱著她不住的吻,不住的哄,
“就一會兒就好......”
他的谷欠望已經(jīng)如離弦的箭一樣一發(fā)而不可收,又怎能就這樣生生忍下來什么都不做?
路子陌最終抵不過他的軟磨硬泡,打開自己的身體給了他,而這樣久的時間沒在一起,路子陌自己也有些渴望他。
說好的一會兒就好,但是他也折騰了挺久的時間,但是因著顧忌著肚子里的孩子,兩人都沒有太盡興,但是這對干涸了許久的兩人來說,已經(jīng)是久旱逢甘霖了。
閻律跟桑榆參加完閻皓南跟路子陌的婚禮之后,在溫城逗留了幾天,被老爺子允許住在了老宅里,閻皓南跟路子陌帶著兩個孩子回老宅,跟他們一起吃了頓飯。
因為要在老爺子面前隱瞞桑榆跟路子陌的關(guān)系,所以路子陌還有兩個孩子都是隨著閻皓南這邊的輩分來稱呼閻律和桑榆。
稱呼閻律為二爺爺,桑榆則是二奶奶,路子陌隨著閻皓南喚了桑榆一聲二嬸。
路子陌覺得這樣挺好的,不然的話現(xiàn)在讓她喊桑榆媽媽她也根本就喊不出來,喊聲這樣不相關(guān)的稱呼倒是讓她自在了許多。
對于閻家來說,這總算是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大團圓了。
閻律也有了歸宿,閻皓南也有了歸宿,且所有的孩子都聚到一堂,老爺子高興的還喝了點酒。
晚飯后,老爺子帶著少衡跟諾諾上樓了,比起他們這些大人來,老爺子更愿意跟兩個小孩子待在一起,或許是他們這幾個人大人都有讓他不待見的地方吧。
閻皓南他們四人則是得以在客廳里坐著簡單的聊著天,或許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都想不到,有一天他們四人會這樣平靜的坐在一起。
而從閑談中閻皓南跟路子陌也得知,閻律跟桑榆隱退后到了一座以空氣質(zhì)量好而在全國聞名的小城,小城依山傍海,兩人從海邊的農(nóng)戶那里買了棟房子,兩層的小樓,又從農(nóng)戶那兒租了點地來,真正過起了男耕女織的生活。
他們回來之前,兩人剛剛在當?shù)卮迕竦囊娮C下,舉辦了一場小型的婚禮,按照當?shù)氐牧曀状謇锶私o他們操辦的。
兩人人緣好又有文化,村里人有很多問題都會來向他們請教,而閻律也時不時的跟村里人請教種地的事情,一來二往的,兩個多月下來,便跟淳樸的村里人打成了一片。
所以其實他們的婚禮被村里人給操辦的在村里算是隆重盛大的,只是跟城里的比較,跟閻皓南這場婚禮比較,是簡單而小型的。
但是這對桑榆來說已經(jīng)足夠,對閻律來說也已經(jīng)足夠。
*
路子陌做的第一期美食專欄隨著閻皓南做封面的那一期雜志一起發(fā)行,銷量火爆,引爆蘇的新一輪銷售記錄,這主要都歸功于閻皓南跟路子陌這對黃金cp,當然也歸功于頂層的運營,蘇世媛跟寧數(shù)兩位掌權(quán)人一致認為將他們倆放在一期會引爆銷售記錄。
果真如此。
而隨著這期雜志的大賣,路子陌的美食專欄也做的風生水起了起來,再加上某次閻皓南在接受采訪的時候為她打了個廣告,說請大家多多支持閻太太的美食專欄。
于是,此后的每一期蘇,都賣的紅紅火火,蘇世媛笑的嘴都合不攏了,她挖墻腳還真是挖到了一塊寶。
路子陌一時間也忙忙綠綠了起來,完全不顧自己是個孕婦,甚至還出差到外地去搜羅各種美食,儼然新一代職場女強人,這簡直讓閻皓南不能忍。
閻皓南心里不知道有多后悔給她打了那個廣告,他的本意是想著讓她的專欄如火如荼起來達到一個新高度之后,就讓她喪失了對這份工作的熱忱。
喪失了對這份工作的熱忱之后,她最好能覺得沒意思了辭職回家專心養(yǎng)胎就好。
卻是沒想到,他將她推到了新高度之后,她卻愈發(fā)的想要做的更好了,如今,一個月最少有一次,一次最少有那么兩三天他要獨守空房,他悔的腸子都要青了。
自她懷孕后那方面的福利本來就很少,她還出去出差?
最重要的是,她還是個孕婦,隨著她的肚子越來越大,他看她每走一步都膽戰(zhàn)心驚的,她還各種出差,他恨不得每次她出差都陪在她身邊。
然而他自己本身也忙得不可開交,每次她出差他也不一定能趕上抽出時間來相陪。
他緊張萬分,但是對路子陌來說這次懷孕在最初幾個月的孕吐之后,一切都步入了正軌。她之前已經(jīng)有了懷諾諾的經(jīng)驗了,所以這一次她已經(jīng)很淡定了。
她不是不知道閻皓南想讓她辭職專門在家養(yǎng)胎的心思,但是在她看來,女人不應(yīng)該是只依附于男人的附屬品,在現(xiàn)在這樣一個充滿了各種不穩(wěn)定因素的社會里,女人必須要有自己獨立的事業(yè)。
破壞婚姻和家庭的因素太多,她不得不防。
不得不防萬一有一天只有自己一個人了,她要怎么生活。
雖說她選擇了閻皓南,就會對他十足的信任,但是這個社會并不是只要兩個人相愛相互信任婚姻和家庭就能一直平穩(wěn)長久下來。
所以,她堅持要有自己的事業(yè),堅持有自己的工作,并不會因為自己懷孕生產(chǎn)就會終止。
*
閻皓南跟路子陌的第二個孩子是在來年的七月七日出生的,是個女孩兒。
因為諾諾當時是順產(chǎn),而且很順利,所以這一胎路子陌還是選擇順產(chǎn),閻皓南一想起自己看過的那順產(chǎn)的視頻就覺得頭皮發(fā)緊,等到路子陌預(yù)產(chǎn)期的前幾天,他已經(jīng)緊張的幾乎每晚都睡不著覺。
甚至推了所有的工作,整天就在家里陪她待產(chǎn)。
本來路子陌并不想這么早休產(chǎn)假的,反正她是打算順產(chǎn)的,所以她打算等到上班上到有反應(yīng)了再休也不遲,反正從陣痛開始到生還要很久。
因為雖說路子陌是蘇世媛的朋友,但是產(chǎn)假路子陌也并未享受到任何的優(yōu)待,按照國家規(guī)定的150天,所以路子陌不想提前休產(chǎn)假,浪費時間。
但是奈何閻皓南整天念叨她,她都快被他煩死了,只好提前了一個周休了產(chǎn)假回家,自從她懷孕以來,閻皓南重新多了一個名字:閻唐僧,她給取的。
因為他實在是太能念叨,路子陌覺得她自己本來就是一個生活的很細致很精致的人了,可是自從她懷了孕,她就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不可行的了。
什么都要按照他的要求來,典型的大男子主義,雖然他那些要求都是為了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好,但是沒有人愿意什么事都被人管著,即便路子陌這樣好脾氣的人也經(jīng)常被他念叨的生氣了。
每每被他氣到的時候在公司里跟夏微涼她們抱怨,她們都說她別生在福中不知福了,有些男人從懷孕到生連管都不管,她要是遇上個那樣的男人,哭都不知道去哪兒哭呢。
路子陌悶悶的想,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甜蜜的負擔?
路子陌是在七月六日晚上的時候見紅被閻皓南送到唐煜寒的醫(yī)院的,因為是順產(chǎn),可以選擇一個家屬進去陪著,助產(chǎn)士征求兩人的意見,要不要進去陪。
路子陌是希望閻皓南進去陪著的,可是瞧著他那發(fā)白的臉色,又想著他那高度緊張的狀態(tài),最終選擇了放棄,一咬牙,對醫(yī)生說,
“不用陪了,我自己可以!
反正,諾諾的時候她也是一個人在產(chǎn)房里奮斗的。
助產(chǎn)士又看向自從她問話就一直在一旁沉默著的高大男人,男人的臉色白的不正常,像是......害怕的。
閻皓南看了一眼路子陌,最終握著她的手咬了咬牙,
“我......考慮一下......”
閻皓南主要是被自己之前看的順產(chǎn)視頻給嚇到了,也留下了心理陰影,不然他也不會一度不想讓她再為他生孩子了。
所以他怕自己進去只會添亂,影響她生產(chǎn)的進度。
他也怕她一疼他自己就受不了了讓醫(yī)生給她做剖腹產(chǎn)手術(shù),他更怕她疼得慌了他自己先昏過去,畢竟,他現(xiàn)在就覺得自己緊張的兩腿發(fā)軟要暈了似的。
他不想她出任何一點的意外,所以......他需要考慮一下。
“噗嗤——”
助產(chǎn)士沒忍住,噗嗤一下笑了起來,
“閻先生,我接生遇到了這么多家屬,人家都是說陪或者不陪,您還是第一個說要考慮一下的。”
“算了算了,那就別陪了吧,一個大男人,膽子這么小,還總裁呢。”
助產(chǎn)士說著很鄙夷的看了閻皓南一眼,閻皓南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鄙夷了一番,當下尷尬的臉色都黑了下來。
他太怕太膽小,還不是因為太在乎?
他不要什么臉面不臉面,他只要她能最快的生下來結(jié)束痛苦。
如果他陪著她能生的更快的話他也會進去陪,但是如果他進去了只是會添亂影響她生產(chǎn)的進度,那他選擇不進去陪。
“不然,我進去陪著吧!
是桑榆在一旁輕聲回答。
路子陌預(yù)產(chǎn)期將近的時候,桑榆跟閻律回來了。
桑榆之前很久就主動要求要來幫忙照顧月子,雖說有閻皓南,而且他也提前請了月嫂,但是有些事情畢竟還是需要親近的人來親力親為比較好,而且閻皓南這邊也沒有女性親屬可以來幫上忙。
路子陌在考慮過后同意了,閻皓南也沒有什么異議。
其實在閻律和桑榆隱退小城的這幾個月,路子陌偶爾的也會跟桑榆通個電話,母女兩人雖然關(guān)系依舊比較淡,但已經(jīng)不至于向以前那樣僵了。
閻皓南也是覺得,也許利用桑榆前來照顧路子陌月子的這次機會,能讓兩人的關(guān)系再緩和一步。
所以桑榆在路子陌預(yù)產(chǎn)期的前一個周,也就是路子陌正式休產(chǎn)假的時候回來了。
桑榆回來,閻律勢必也要跟著回來。
閻皓南邀請他們一起住在家里,他們拒絕了,終究還是不方便,而且?guī)讉人之間終究也還是有心結(jié)未解開,在同一屋檐下相處還是不自在。
這樣的話桑榆就每天早晨一大早由閻律開車送來,在來的途中他們會順便去市場買最新鮮的食材回來,然后午飯和晚飯都是由桑榆給路子陌做,晚上的時候閻律會來接桑榆回去。
本來做飯這些都是閻皓南的事的,但是桑榆堅持,閻皓南再想要說些什么,桑榆便淡淡的沖他笑笑,
“你就讓我為我的女兒多做點事吧!
閻皓南便也無法再繼續(xù)說些什么,就那樣由著桑榆了。
而也是在跟桑榆這樣相處了幾日之后路子陌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身做菜的天賦,原來是來自桑榆。她記憶里,父親并不會做什么美味的飯菜。
桑榆卻做的一手好菜,尤其是煲湯,味道極其鮮美。
桑榆做的每一道飯菜,都讓孕晚期食欲再次下降的路子陌每一頓都吃的飽飽的,本來并無任何多余言語的母女兩人,有時候會因為某一道菜或者某一道湯而討論一兩個小時。
路子陌現(xiàn)在做了美食專欄,對吃的這方面愈發(fā)的職業(yè)病了起來,所以生產(chǎn)之前桑榆來照顧路子陌的這一個周,母女兩人從美食方面聊著聊著便聊的熟悉了起來,不再像以前那樣生疏了。
桑榆這次回來,沒再像以前那樣喜歡穿些精致且剪裁合身的旗袍,也沒穿高跟鞋,而是穿著寬松的棉布衣衫,長裙,平底鞋。
而剛剛閻皓南在送路子陌來醫(yī)院的途中也給桑榆打了電話,所以桑榆跟閻律也及時趕來了。
這會兒面對著助產(chǎn)士詢問哪個家屬進去陪著生產(chǎn)的時候,桑榆瞧著閻皓南發(fā)白的臉色,知道他心里的擔心大過于恐懼,也知道他是因為太在乎所以才會如此的膽怯,于是就主動站了出來說她去陪著。
閻皓南倒是沒有什么意見,能有個親近的人進去陪著她,他還能放心一些,他現(xiàn)在反正暫時沒有勇氣進。
路子陌愕然看了桑榆一眼,
“你——”
張嘴說了一個字,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閻律皺眉過來攔住了桑榆,
“你的身體能行嗎?”
桑榆沖他笑了笑,
“不礙事,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
于是最終便是桑榆陪著路子陌去了待產(chǎn)室。
閻皓南在外面坐立難安,閻律給老爺子打電話說可能要生了,老爺子急不可耐的說也要來醫(yī)院一起等著,被閻律阻止了。
現(xiàn)在還只是進去待產(chǎn),具體什么時候能升還不一定呢,老爺子的年紀和身體都不允許他來這種場合折騰,老爺子又叮囑了好幾遍生了一定給他打電話,哪怕是凌晨也不要緊,這才掛了電話。
桑榆進去了一個小時左右就出來了,有些疲憊的看著閻皓南說,
“還是你進去吧!
“她疼起來的時候一直在喊著你的名字,而且......我的身體也有些承受不住!
桑榆說完下意識的抬手撫了一下自己的腹部,一旁的閻律立刻緊張的上前來扶住了她。
閻皓南一聽桑榆說她疼起來的時候一直喊自己的名字,當下心都碎了,什么也不顧的換上了無菌服跟著助產(chǎn)士進了待產(chǎn)室。
路子陌七月六日晚上去的醫(yī)院,一直到七月七日早晨七點左右才生下來,閻皓南陪了她一夜,孩子出生護士抱著孩子來給他們看的時候,閻皓南覺得自己的整個心都酥了。
是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一出生紀皮膚白白的,像極了她。
護士讓他抱抱自己的女兒,他顫著手不敢抱,試了好幾次才成功從護士手里接過來,然后抱著女兒遞給路子陌看,路子陌雖然虛弱不已,但在看到那個小生命的時候,完全忘記了剛剛生產(chǎn)時那些撕心裂肺的痛了。
兩個人一起親吻了小公主一下,護士用相機為他們記錄下了這份美好。
將孩子重新交給護士之后,閻皓南又俯身親吻了下路子陌汗?jié)竦念~頭,聲音近乎哽咽,
“我愛你!
路子陌輕輕閉上了眼睛,她的眼眶也已經(jīng)潮濕。
早上的時候老爺子聽說還沒生,一大早的就讓司機也將自己送來了醫(yī)院,結(jié)果老爺子剛到醫(yī)院就聽到護士出來報喜,說是生了,女孩。
老爺子激動的用力戳著手中的拐杖,
“我們閻家七代沒有女孩,這下總算是見著個女孩兒了。好,真好,太好了!”
然后下一秒就因為拐杖戳地戳的太響了而被護士警告,老爺子也笑呵呵的不以為意。
因為孩子出生在七月七日七點,而閻皓南跟卓聽楓唐煜寒陸舟越的公司也是成立于七月七日,所以閻皓南決定為女兒取名小七,既紀念了自己青蔥歲月里的那段兄弟之情,也紀念了自己女兒的出生。
關(guān)于取名這件事,因為有老爺子這樣德高望重的人在,所以閻皓南取的名字注定只能用作小名,大名得等老爺子給取。
而老爺子給取的大名叫做閻之嬌,一個嬌字,中間又是一個之字,寓意為閻家的嬌嬌女,閻家最嬌寵的寶貝,真真兒是集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一個名字。
閻皓南對于這個名字沒有任何的意見,他向來聽從于老爺子,只是路子陌琢磨了一下這名字里的意思,又想起了老爺子看見自己的寶貝重孫女時那滿臉寵愛和激動的表情,暗自覺得,這個名字,會不會顯得太嬌寵了一些。
可是又覺得這個名字是老爺子親自取的,她挑三揀四的話,有些不太好,所以就用了閻之嬌這個名字。
因為順產(chǎn),所以路子陌很快就出院回家了,開始了真正的月子生涯。
生諾諾的時候,她做月子幾乎全是紀如謹在照顧她,紀如謹雖然性子有些冷,但真的是一個很細心的人。
那個時候她剛跟薄玄參在一起,薄玄參買了一套公寓給她,薄玄參那個時候只是偶爾想起她的時候才會去找她,所以紀如謹就肆無忌憚的將她給接到了那棟公寓里,整整照顧了一個月。
而那一個月,薄玄參都沒出現(xiàn)過,兩人外加一個小小的寶寶倒是也生活的自在愜意。
想到紀如謹,路子陌心里難免就覺得傷感,如今她自己幸福美滿,她當然也希望紀如謹那樣好的一個人能幸福美滿。
桑榆本來是想著來幫路子陌在月子里帶孩子的,結(jié)果她后來徹底淪為了一個做飯的,因為根本就不需要她帶孩子,閻皓南自己帶了。
這個時候桑榆倒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當老板的好處了,老婆生孩子,竟然連公司都不去了,小事全部丟給手下的人去做,大事一律由秘書杜小秋或者助理池呈送到家里來處理。
當然,就算是處理,也是趁著孩子睡著的時候在書房里處理。
路子陌更是徹底淪為了一個奶孩子的奶牛,孩子餓的時候她負責喂奶,其余的時候拉了尿了拍嗝陪玩等等,全部閻皓南自己親力親為。
弄得閻皓南雇來的月嫂都快要哭了,閻先生,您再這樣下去,俺這份工作做不下去了啊。
哪有去人家當月嫂的,整天什么也不敢只跟著吃白飯的?而且那飯還做的那樣好吃?
月嫂沒辦法想去做飯,可是桑榆不用她。
月子里的飲食很重要,桑榆一日三餐都是親力親為給路子陌做,最終那月嫂熬不下去自己提出了辭職,月嫂給路子陌提出辭職的時候,路子陌尷尬的要命,給了那月嫂一個月的工資之后安慰那月嫂,讓她先回去休息一下吧,等出了月子她再重新來上班。
路子陌也想了,桑榆畢竟也有自己的生活,總不能整天待在她這兒幫她照顧孩子,而且閻皓南也不能整天不去公司上班,等出了月子他們總要各歸各位,到時候只剩她自己的話,就必須要用月嫂了。
隨著桑榆跟路子陌這段時間的相處,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確實改善了很多,桑榆其實也是個性子柔和的人,兩個人幾乎沒有什么爭吵,相處的很是愉快,以至于后來出了月子,桑榆要離開溫城返回小鎮(zhèn)的時候,路子陌心里竟然很是舍不得。
送桑榆走的時候,她甚至還抱著桑榆流眼淚了,桑榆就更不用說了,她這樣主動的擁抱,直接讓她再次淚流滿面。
晚上的時候,哄睡了女兒,路子陌靠在閻皓南懷里情緒有些低落地跟他說著,
“人真是種奇怪的動物,本來沒怎么有感情,可是處著處著就離不開了!
閻皓南正在看育兒手冊,聞言抬手揉了揉她柔軟的發(fā),輕聲安慰她,
“這只能說明你善良,有些人還處著處著就分開了呢!
路子陌在他懷里嘆了口氣,抬眼的時候又看到他專注的在看手里的育兒手冊,不由得有些吃醋,起身一把將他手中的書給奪了過來,正色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閻皓南!”
閻皓南不解的看向她,
“怎么了?”
“你愛我還是愛女兒?”
路子陌問出了這個問題之后就覺得這個問題實在是太白癡。
“這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愛,能放在一起比較嗎?”
閻皓南抬手重新將她摟在懷里,
“給你的愛和給孩子們的愛是完全不同的,永遠都不能放在一起比較!
他說的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不過如果你非要我比較的話——”
他說道這里被路子陌氣呼呼的打斷了,
“喂,什么叫我非要讓你比較的話?你這樣勉強,好像是我強迫你非得給出個結(jié)果似的!
因為生氣,她的眉眼愈發(fā)的生動,在臥室里溫暖的燈光下顯得明媚動人,不遠處窗邊的嬰兒床里,是熟睡的粉雕玉琢的女兒,面前是甜美的妻,隔壁臥室還有兩個懂事的男孩,閻皓南光是想著這些,好看的眉眼就全部都笑開了。
就那樣欺身過去將她壓在了身子下,語氣寵溺地逗她,
“你看,我都不用給你答案了,就你現(xiàn)在這脾氣,遠比咱們家的小公主還要公主,孰輕孰重不是一眼就明了了嗎?”
“你說什么呢閻皓南!”
路子陌氣呼呼抗議著,他卻寵溺的看著她笑著,然后用纏綿的吻封住她的唇。
其實最美好的日子,無非就是你在鬧他在笑,溫暖過一輩子。
后來,有人在一座美麗的海濱小城,看到隱退的閻家二爺閻律,跟一個容顏嬌美的女人在一起,兩人在海邊牽著一個小女孩的手漫步,小女孩咯咯的清脆如風鈴聲的笑聲,隨著海風傳遍整個海灘。
自此,打破閻家二爺喜歡同性或者身患隱疾的不好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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