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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偵探推理 > 我有一張游戲夢境卡 > 150 他回來了(5000)
  150 他回來了(5000)    路子陌只覺得自己像是聽到了天籟之音,那一瞬間她的大腦甚至有些無法正常思考,只那樣震驚而又愕然地看著面前的男孩,久久都說不出話來,她也怕自己聽錯了。

  男孩再次看著她篤定地開口,語氣鄭重而又認(rèn)真,

  “他只是我的二叔!

  “我爸爸是我二叔的大哥,不過他已經(jīng)去世了,我媽媽跟我二叔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男孩詳細(xì)地為她解釋著這一切,解釋著這讓她焦躁抓狂了一晚上加今天一天的整件事情。

  這一次,路子陌總算聽清楚了,而且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竟是沒想到,他們之間會是這樣的關(guān)系,也難怪這個男孩會跟他長的那么像,親叔侄之間,長的像也是正常的。

  只是她哪里會想到這其中的關(guān)系會是這樣的復(fù)雜,她因為太在乎,所以只顧著往最讓人心痛的那一點去想了。

  這么說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女人跟姚琳的計策吧,就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給她添堵,讓她心情焦躁郁悶吧,而她偏偏中了她們這樣的計策。

  現(xiàn)在想來,她會被那女人和姚琳利用,整整惱火了一晚上還有今天一天,歸根到底原因還是在于她自己,還是她不夠冷靜理智。

  可是,陷入愛情里的人,哪有遇到這種情況會冷靜會理智的,若是冷靜了理智了,怕是心里對那個男人也并未有著太多的感情吧。

  就那樣蹲下了身子,雙手輕輕握住男孩的肩,柔聲對男孩真誠道謝,

  “謝謝你告訴我這一切,真的太謝謝你了!

  竟是沒想到,那女人的孩子,竟然會站到她這一邊,她心里挺替那女人感到悲哀的,做母親做到這樣的地步,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不護(hù)著她,不是悲哀是什么?

  可若不是女人的行為太過分,又怎會連孩子都看不過去了?

  男孩看著她,略有些擔(dān)心似的開口請求,

  “那等二叔回來,你可不能再因為這件事跟他生氣了。”

  路子陌不由得笑了起來,看來男孩跟他的感情很是好,不然又怎么會為了他感情不出現(xiàn)危機(jī)而將自己媽媽的秘密告訴給她呢。

  看起來,男孩并未因為有著那樣的一個媽媽和小姨而同樣變得那樣壞,相反的,男孩卻是這樣的心地善良,想來這應(yīng)該是他在旁教育的功勞了吧。

  這樣想著心里也愈發(fā)的柔軟,看著男孩跟他承諾,

  “怎么會呢?現(xiàn)在你不是幫我們把之間的誤會都解開了嗎,我怎么還會跟他生氣。”

  她從來都不是那種不通情達(dá)理的人,更何況現(xiàn)在男孩還徹底解開了她心里的芥蒂,她有什么要跟他生氣的,而且這件事本身也不是他的錯,他也是被姚琳和她姐姐瞞住的,換句話說,他也是受害者。

  姚氏姐妹這是存心在破壞他們倆人的感情呢。

  男孩這才松了口氣似的,剛剛他那一臉的凝重,真是像極了那人,

  “我相信你!

  然后又禮貌跟她告別,

  “那你早點休息,我不打擾你了。”

  說完打算轉(zhuǎn)身離去,路子陌在他身后喊住他,溫柔對他笑著,

  “你幫了我這么一個大忙,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閻少衡!

  男孩頓住腳步,回過頭來告訴了她自己的名字,然后又鄭重重申了一遍,

  “我叫閻少衡!

  “那么晚安了,少衡?”

  路子陌笑著沖男孩揮了揮手,眉眼溫柔,神色從容,男孩那好看的嘴角也微微彎起了一道弧度,

  “晚安。”

  男孩得到了她不會跟自家叔叔生氣鬧別扭的承諾,心情也跟著好了許多。他本來不想插手這些大人們之間的事情的,但是奈何他媽跟小姨鬧騰的實在厲害,他只好出手。

  看得出來,二叔喜歡的那個女孩,是個挺不錯的女孩子,不然依照二叔一直對女人拒之于千里之外的性格,怎么會跟她同居。

  他不想他們之間的感情出現(xiàn)問題,確切的說他是不希望二叔的感情出現(xiàn)問題,這么多年二叔挺不容易的的,他只希望二叔幸福而又安穩(wěn)。

  而重新回了臥室里的路子陌,已然是跟剛才兩種截然不同的心境了。

  她怎么都沒想到,那個男孩竟然肯出手幫她,想來她這也是跟著閻皓南沾的光,是他一直真心待那男孩,所以如今才得到了那男孩的真心回報。

  所以其實你看,好人是會有好報的。

  再想想姚氏姐妹,還真是為了破壞他們的感情,不惜一切代價呢。

  原來一直以為姚琳跟自己只是單純的私人恩怨,現(xiàn)在看來,這里面竟然牽扯了這么多的是非,姚琳的姐姐喜歡閻皓南,姚琳自己也喜歡……

  路子陌忽然覺得很是好笑,假如說她們姐妹倆成功破壞了她跟閻皓南的感情,那么她們姐妹倆又該怎樣面對單身的閻皓男?是讓姐姐來追求他,還是讓妹妹來追求他,不知她們姐妹倆,會不會反目成仇。

  因為心里的結(jié)被解開了,心情好了,所以入睡也很快,只是在想著明天他幾點的飛機(jī)回來,她是否要去接機(jī)這樣的事情,整個人便已經(jīng)睡了過去。

  她也很感謝姚氏姐妹鬧的這一出離間計,因為正是這出離間計,讓她更清楚地看清了自己對閻皓南的感情,她會吃醋惱火,她遠(yuǎn)遠(yuǎn)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在乎他。

  閻皓南是在午夜時分回到別墅的,原本的計劃是明天才能回來,但是因為最后的談判很成功,他順利簽下合約,所以便第一時間改了行程第一時間趕了回來。

  相思成災(zāi)。

  他第一次體會到了這個詞的意思。

  然而,一進(jìn)門,玄關(guān)處的腳墊顏色讓他眉頭微蹙,他記得,之前他剛剛陪她去選了一塊新的地墊,顏色并不是這樣,她喜歡的,都是那些細(xì)節(jié)中透著溫暖的顏色,布置在家里,格外的溫馨。

  因為有了她的入住,還有她一番精心的布置,這棟原本空蕩蕩的,對他來說僅僅是一個睡覺落腳地方的別墅,成了讓人日夜思念的家。所以出差在外,才會如此的度日如年,才會如此的……歸心似箭。

  換鞋的時候,在鞋柜里一眼看到了旁邊擺放著的帶有明顯logo的國外某一線品牌的鞋子,這絕對不會是她的風(fēng)格,她從來不穿那些名牌,身上最大牌的衣服,也不過是寧數(shù)店里的。

  而那個牌子,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是姚欣最愛的。

  想到這一點,一雙濃眉愈發(fā)的緊皺了起來,又往旁邊的柜子上看了看,果然看到了一雙男孩的鞋子,這下子他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啪的一聲就關(guān)上了鞋柜的門,然后就那樣將行李箱丟在了客廳里,大步就朝樓上走去,剛剛從外面歸來,還挾著外面深夜寒氣的高大身軀,愈發(fā)的森冷駭人。

  在樓上其中的一間臥室旁站定,是他跟路子陌臥室隔壁的那間,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這樣篤定姚欣會是住在這一間。

  抬手敲門,那敲門聲聽起來讓人覺得很是不耐,閻皓南盡量降低了敲門的聲音,怕吵醒隔壁臥室的路子陌。

  剛剛他在鞋柜那兒看鞋的時候,順便頗有些擔(dān)心的看了一眼路子陌平日里常穿的那幾雙鞋子,都在,說明她沒有離家出走。

  他之所以會害怕她會離家出走,是因為他自己知道少衡跟他長的有多像,怕會引起她的誤會,說不定就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了。

  現(xiàn)在她的鞋子都還在,所以他總算暫時放了心。

  門被從里面打開,是睡眼惺忪的姚欣走了出來,她身上穿著那件路子陌曾經(jīng)看到過的,極其暴露的近乎透明的睡衣。

  在看到外面站著的人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男人時,姚欣一下子就睡意全無,臉上全是濃濃的驚喜,當(dāng)然,也有后怕。

  琳琳不是說他明天才回來的嗎,怎么今晚就回來了。

  沒有見到他之前,她心里想的全是他曾經(jīng)對他們母子溫柔相待的那些時光,可如今見了他,才發(fā)現(xiàn)他冷漠的如此可怕,尤其是他眼底的那些暗涌的風(fēng)暴,里面除了怒,還是怒。

  她當(dāng)然知道他在怒什么,心里有濃濃的悲哀涌了上來,可是,反正已經(jīng)如此了,她也豁出去了,就那樣不顧一切地?fù)淙胨麍杂驳膽牙,他身上不知是外面帶來的冷意還是他自身散發(fā)出來的冷意,讓她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淚水更是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就那樣緊緊地抱著他,痛苦地呢喃著他的名字,

  “皓南,皓南……”

  然而,她才剛近他的身,就被他粗魯?shù)囊话呀o推了開來,那力道之大,讓她腳步踉蹌著就那樣跌坐在了身后的地板上,她的眼淚愈發(fā)的流的洶涌了起來。

  “我真的好愛你,真的好愛,你為什么不愛我,為什么?”

  “為什么是那個女人?她到底有哪里好?”

  姚琳那樣不甘心地控訴著,上一次她只聽琳琳說那個女人很平凡,這一次她來了,親自看到了,也覺得如此而已。

  氣質(zhì)或者內(nèi)涵什么的,她們都不懂欣賞,她們只認(rèn)外表,只以貌取人。

  她自認(rèn)她們姐妹倆的相貌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不然當(dāng)初她也不會吸引到了他大哥,然而他卻從來都不肯多看她們姐妹倆一眼,卻對那個路子陌,護(hù)的這樣緊。

  閻皓南簡直要被姚欣給氣瘋了,且不說她帶著少衡回國擅自住進(jìn)他這里給路子陌造成誤會,就沖她剛剛那些不知廉恥的行為,他就無法容忍。

  在下了狠手將她從自己身上推開之后,更是厲聲開口,

  “姚欣,如果你覺得現(xiàn)在這個身份你做夠了的話,那么你就徹底脫離出去!”

  然后,摔門離開。

  姚琳就那樣茫然跌坐在地板上,低低的哭了起來。

  姚欣。

  這是這么多年來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想必他是真的氣極了,之前他都是滿口尊敬的大嫂大嫂的喊著她,從身份上就將她的心思給壓下了。

  如今,他說她要是做夠了現(xiàn)在這個身份,就脫離出去,那也就意味著,他將不會再管她的死活。

  可是,她哪里又脫離得了他?

  她沒有任何的謀生能力不說,她、她、她還在別的方面需要大量的金錢,她怎么能脫離得了啊。

  他也曾說過,她可以另尋他人,另尋幸福,可是,在遇到了他這樣的男人之后,還有什么別的男人能入得了她的眼?

  門被輕輕敲響,然后,一道小小的聲音走了過來,輕輕將她扶了起來,

  “媽媽,地上涼,到床上去吧!

  姚欣抬起淚眼婆娑的臉,看上面前的男孩,那一張跟他們兄弟倆像極了的面孔,再次讓她的理智崩潰,抬手一下子就掃掉了男孩攙扶在自己身上的手,氣急敗壞地沖男孩吼了起來,

  “出去!”

  然后自己轉(zhuǎn)身,就那樣踉踉蹌蹌朝自己的床上走了過去,將自己埋進(jìn)床上再不理會男孩。

  男孩一張濃黑的眸子里全是受傷,就那樣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黯然垂下了自己的眸子,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聽到那很輕的一聲關(guān)門聲傳來,床上的女人再次心煩地扯起旁邊的枕頭來丟了出去,然后起身下去,從自己行李箱最隱秘的一處,翻出了一包類似于香煙的東西來,就那樣靠在床上略有些貪婪的吞云吐霧了起來。

  閻皓南從姚欣的房間出來,在外面走廊上先是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壓下了心里的火氣,這才輕手輕腳地開了臥室門走進(jìn)去。

  大床上的人兒睡的正熟,干凈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哀傷或者難過的痕跡,倒是他自己這廂難受的要命,想著她可能因為姚欣擅自入住這里而心里難受過,他就覺得恨死了自己。

  看來他真的是不能聽她的,她說不需要打電話他也應(yīng)該堅持打給她,這樣的話若是她說起姚欣的事,自己立刻就解釋了,不就什么事也沒有了嗎。

  他現(xiàn)在簡直要恨死自己了,他真的是太大意了。

  主要是他也沒想到,姚欣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當(dāng)然,這后面肯定有姚琳的慫恿,若不是姚琳知曉他要出差,姚欣又怎會偏偏選在這個時候回來。

  就那樣站在床邊靜靜看著熟睡中的人兒,不知道她心里現(xiàn)在是怎么想的,會不會生氣了?

  按捺不住地俯身過去,想要親吻她柔軟的雙唇,可是卻又想起自己風(fēng)塵仆仆的剛趕回來,只好忍住了,然后起身去了浴室。

  路子陌睡得熟,所以一開始閻皓男從她身后將她抱住的時候她一點都沒察覺出來,直到后來他覆在她身上,用濕熱綿密的吻將她的嘴堵的讓她喘不上起來,她才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在看到了面前那人近在咫尺的面容時,她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你不是明天才回來的嗎?”

  是男人暗啞性感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想你,所以提前回來了!

  男人剛洗完澡,身上是清新的味道,男人的雙手捧著她的臉,修長的指擱在她的腦后,就那樣差入她順滑的黑發(fā)中,是他那樣想念而又深情的目光緊緊凝著她,直叫她覺得心頭柔軟。

  就那樣伸出雙手來勾住了他的脖子,她借著他的力道微微起身,就那樣輕輕吻上了他的唇,柔聲呢喃,

  “我也想你!

  她前所未有的熱情,撩的他渾身的細(xì)胞都燃燒了起來,薄唇微張,就那樣含住了她的舌尖,與她抵死纏綿。

  或許是源于剛從睡夢中醒來意識還尚未完全恢復(fù),又或許是源于在這之前剛經(jīng)歷了被姚氏姐妹那樣一番的挑撥離間,又或許是源于小別勝新婚的思念,這一晚路子陌格外的配合他,也格外的放縱自己,他讓自己舒服的每一個點,她都沒有像以前那樣羞于表達(dá),而是放聲的喊叫了出來。

  那一室激情而又熱烈的春色,是男人舒服的低吼伴隨著女人縱情的吟哦,直叫隔壁臥室的另外一個女人,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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