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聲音,突兀的響起,從空中傳來,圣姑、姬三娘、莫一兮、唐鈺小寶四人都是臉色一變,因為他們聽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拜月!李逍遙的臉色也是變了一變,他也和拜月有過一面之緣,那是在仙靈島上,拜月教的人給他嬸嬸下蠱,以此利用他去仙靈島,破開仙靈島的防御大陣,若非那次寧采臣也在,恐怕他已經(jīng)死了,對于拜月,他心中有一股恨意,但更多的是忌憚。
頭頂?shù)奶摽罩腥缤ㄒ粯邮幤鹆艘粚尤庋劭梢姷臐i漪,隨后,拜月的身影從里面顯露出來,一身黑袍,立身在空中,看著下面的人。
“一別十多年,道友,我們有又面了,拜月在此有禮了。”
拜月看向莫一兮,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給人一種親和的感覺,和莫一兮打招呼,像是故友相見一般,如果單從外表看,拜月給人的感覺真的很輕和,有一種圣潔祥和的氣質(zhì),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好感,但是莫一兮等人卻是如臨大敵,因為他們和拜月早有交集,所以跟了解拜月這個人,危險到極致。
“不知在下的這份禮物,道友可否滿意,多少年父女相遇而不得知,圣姑也真的瞞得深呢,這么多年了,阿奴的事情都沒有告訴道友?”
拜月繼續(xù)道,下面的姬三娘和圣姑兩人卻是臉色劇變,當(dāng)年阿奴的事情,一直是兩人隱瞞,甚至為此姬三娘還對外宣稱阿奴是她的孩子,甘愿頂著外面的流言碎語,因為圣姑的身份太敏感,身為南詔的圣女,是不允許有男女私情的.....這一瞞,就瞞了十幾年,但是她們沒有想到,拜月已經(jīng)知道了。
“拜月,你不要信口雌黃,阿奴是我的孩子”
姬三娘站出來急忙道,但是辯解很蒼白,所有人都看到了她語氣的焦慮和不安。
“是嘛,那不如讓阿奴和一兮道友自己弄個滴血認清!卑菰虏患辈痪彽溃骸澳銈円策真是狠心呢,阿奴這么好的孩子,你們?nèi)逼垓_她十多年,明明生母在身邊卻不認,明明父親在世卻不告訴阿奴.....”
拜月輕輕的搖了搖頭,像是為阿奴不值,語氣很輕,卻讓下面的阿奴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蒼白起來。
“三娘,拜月叔叔說的都是真的嗎?”
阿奴看向姬三娘,又看向莫一兮和圣姑,姬三娘嘴巴張了張,不知道怎么說話,因為她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瞞下去了,圣姑與阿奴對視,眼中有著疼愛之色,還有愧疚。
“拜月,你想怎樣?”莫一兮看了阿奴一眼,最終看向拜月,這個時候,他關(guān)心的已經(jīng)不是和阿奴父女相認從,處理和圣姑之間的事情了,而是擔(dān)心拜月的目的,因為他太了解拜月這個人,危險之極,這次明顯是拜月故意想把他引來南詔國。
“也沒有什么,只是,在下覺得,十多年前的事情,該了結(jié)了!”
“轟隆!”
拜月的話落下,就是一身巨響,府邸前面的大門圍墻都傾塌了,隨后就見黑壓壓的一大群人向在這邊而來!
“他們是妖后余黨,殺了他們”“圣女不潔,與人有染,該殺!”“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喊殺聲震天,這些大多都是拜月教徒和南詔子民,其中還有巫王,站在人群的最前面。
“真是熟悉的一幕。”莫一兮精神一陣恍惚,這一刻,他恍惚又看到了十多年前的一幕,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場景,這群人高呼殺王后,誅妖邪,眼神有些迷茫,下一刻,莫一兮又是一笑,面露譏諷之色,看著這些南詔國的人:“真是一群愚民,愚不可及,可悲,可嘆!”
“小心..鋮!鋮!...”
李逍遙、林月如兩人拿出手中的寶劍,一下子警惕起來,姬三娘、唐鈺小寶也是臉色巨變,圣姑神色變化不是有很大,不過的她的目光全都注意到阿奴身上,莫一兮看了一眼眼前的南詔國人,最后目光看向虛空中的拜月,對他而言,這些南詔國的人不過一群螻蟻,如果他愿意,可以一劍滅殺之,唯有拜月是最讓他忌憚的。
只見拜月在虛空中雙手壓了壓,那些南詔國的人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拜月向巫王欠身行了個禮,隨后手指指向莫一兮——
“陛下,還記得這個人嗎,十多年前,就是他出現(xiàn),要救走妖后,此人乃是妖后的余黨,圣姑亦與此人有染,生下阿奴,圣女乃是我南詔圣潔的象征,不容有玷污,妖后更是給我南詔帶來災(zāi)難,致使我南詔十多年前的慘劇,洪水滔天,淹沒我整個南詔....一切,請陛下定奪!”
拜月開口道,下面的姬三娘卻是臉色一白。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巫王還沒有開口,在后面的南詔國子民和拜月教徒卻是已經(jīng)群情激奮起來。
“陛下,你不要被拜月騙了,拜月居心叵測,才是我南詔最大的禍害啊!
姬三娘對巫王道,不過后者卻是眼神閃躲,反而看向拜月,似乎征詢拜月的意見。
“呵呵,蛇永遠是蛇,哪怕披上龍袍,也不可能成為真龍!币姶,莫一兮譏諷一笑,對于巫王,他有一種骨子里的看不起,目光看向拜月:“難道你就打算憑借這些人對付我們,還是說,憑借你這一道化身想攔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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