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兒開口,對于女子而言,尤其是這個時代,這有些難以啟齒,此次她來晉國,就是為了把自己嫁給寧采臣希望借此聯(lián)姻,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自己說出來又是一回事,不過寧采臣一直和她聊別的,像是完全有把心思放在這件事情上,她不知道寧采臣是不是故意如此,但是她心里有心事,卻是等不下去。
燕飛兒的話落下,在她身后的夏虎就是眼神微變,寧采臣臉上則是依舊那副淡淡的微笑,看著燕飛兒——
“飛兒公主的來意朕早已知曉,不過在這之強,朕想先問飛兒公主一個問題!
寧采臣目光看向燕飛兒,雙目對視,燕飛兒心思一動,開口道——
“晉王陛下但問無妨,若是飛兒知曉,定當如實相告!
“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事,就是想問一問,這次飛兒公主來我晉國,是燕國和燕王的意思,還是飛兒公主的本愿!
看著燕飛兒,寧采臣平問道,卻是讓燕飛兒眼神微變,在燕飛兒身后的夏虎也是神色微變。
“這個,自然是飛兒的本愿。”燕飛兒道,不過此事的眼神明顯多了絲不自然:“飛兒乃女兒身,遲早要嫁人,晉王陛下乃是當時豪杰,若能嫁給陛下,是飛兒的福分,而且我兩國素來交好,飛兒嫁給陛下,父王也很樂意看到...”
燕飛兒話落下,在他身后的夏虎臉色就有些不自然了,燕飛兒還好,神色看起來還算平靜,但是夏虎就有些不好看,寧采臣不露深色,注意著兩人,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容,輕飲了一口涼茶,又將茶杯放下——
“恐怕并不是飛兒公主的本愿,也不是燕王的本愿吧,夏虎將軍多半也不是本愿吧!睂幉沙夹πΦ溃屟囡w兒和夏虎都是神色一變,沒有理會兩人繼續(xù)道:“其實,不知道飛兒公主有沒有想過,國家大事,真的僅僅是憑借一個女子,一樁婚姻就能解決的嗎?”
夏虎目光一下子收縮,看著寧采臣,燕飛兒卻是臉色一白。
“聯(lián)姻,或許能起到一定作用,但是在更多的時候,聯(lián)姻也是一文不值,輕易就能被撕碎,這點,飛兒公主明白,夏虎將軍明白,燕王也明白,估計,這也是燕王和夏虎將軍心里不贊同的原因吧,在國家面前,聯(lián)姻太過脆弱,而且,想來燕王和夏虎將軍也不想把飛兒公主當物品交易吧....”
寧采臣繼續(xù)道,語氣很平靜,但是燕飛兒和夏虎兩人的神色已經(jīng)變了,夏虎神色劇烈的掙扎,心里不好受,他心里,又后何曾愿意讓燕飛兒嫁給寧采臣,但是一想到燕國的處境,心頭就是一片頹然,眼神看向?qū)幉沙,寧采臣白衣勝雪,風輕云淡,寧采臣表現(xiàn)的越是平淡,他心里越是不好受,這對比太鮮明。
燕飛兒貝齒緊咬下唇,看著寧采臣,她沒想到寧采臣如此直白的點破,還說出這一番話,不過心里依舊不想放棄,她心里已經(jīng)下定決心,為了燕國,他可以放棄自己,咬了咬牙道。
“那不知晉王陛下的意思?”
“公主不是已經(jīng)猜測到了嗎?”寧采臣一笑道:“飛兒公主和夏虎將軍難的來我晉國,這次可要多玩幾天,不要太快離開,也好讓我盡一盡地主之宜....”
燕飛兒臉色一白,寧采臣的話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意思已經(jīng)不點而明,她這次來聯(lián)姻,已經(jīng)注定不可能,這讓她心頭有些灰暗,她這次來晉國,目的就是為了燕國,自己嫁給寧采臣,以次來促進燕國和晉國的關(guān)系,自己在晉國有時候也可以吹吹耳邊風。
亂世爭龍,不成就死,這是鐵律,恰恰,現(xiàn)在的燕國,已經(jīng)日薄西山,只要大戰(zhàn)爆發(fā),恐怕第一個覆滅的就是燕國,燕國覆滅她不在乎,但是燕王,她卻放不下,父女之情,血濃于水。
聽到寧采臣拒絕,夏虎心里卻是松了一口氣,不過隨即又有些心頭沉重,寧采臣拒絕聯(lián)姻,那無疑表明,今后神州風云聚會,晉國很可能揮兵燕國,到時候,他燕國如何與晉國相抗,神色有些復雜,看著寧采臣,不過夏虎心里卻對寧采臣沒有多少恨意,他是個磊落之人,亂世之中,信奉實力,實力不如人,哪怕死了,也只能是技不如人。
燕飛兒的臉色有些白,看著寧采臣,銀牙緊咬下唇,不知道在想什么,夏虎則是看著寧采臣臉色復雜,寧采臣說得直白、干脆,但是他卻對寧采臣卻出奇的沒有多少好感,甚至還有不錯的感官.....
“陛下是覺得飛兒不夠漂亮嗎?”
燕飛兒咬了咬牙,有些不甘心道。
“當然不是,飛兒公主國色天香,只是我們并不合適!睂幉沙夹πΦ溃骸捌鋵崳芏鄷r候,聯(lián)姻并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燕晉兩國向來較好,我寧進之也不是不念舊情的人,公主可以帶我向晉王轉(zhuǎn)告一句話,若是他日燕王可以放下燕國,我晉國會是個安度晚年的好地方!
這一次,燕飛兒的目光恢復了神采,就是夏虎也是目光看向?qū)幉沙级嗔艘唤z異樣,寧采臣的意思很明顯,意思就是,以后演過真的保不住了,燕王也愿意放下所謂的王圖霸業(yè),可以來晉國,他寧采臣可以提供庇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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