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都,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時值七月,陌上花開,此時春耕已過,秋收未到,算得上一年中最輕松的時節(jié),沒有了戰(zhàn)亂之苦,沒有了饑寒之迫,整個晉國都顯得一片繁榮昌盛的景象,更何況是晉國的都城鄴都。
大街上,人群熙然,兩邊的小攤一座連著一座,賣家的喲喝聲,買家的討價還價聲,響成一片。
“這就是鄴都嗎,進入神州都說江南地區(qū)是神州最繁華的地方,但是現(xiàn)在看來,這鄴都城的繁華比之杭州一點也不遜色啊,甚至猶有過之!碧柒曅毧粗車木跋,出口道,心里有些感嘆,這樣的驚險,是南詔國不曾有過的,甚至相比起來,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唐鈺知道,比起鄴都乃至整個晉國,南詔國相差太遠了。
“那是,晉國可是神州大國,我南詔國不過是南蠻的一個小國,怎么可能和晉國相比!卑⑴闹笨诳斓馈
“你閉嘴!沒你的事,少廢話”
石長老眼睛一瞪,看著阿奴,只把阿奴嚇的一跳,在石長老身后的幾個南詔國侍從都是嚇得一跳,大氣不敢出,石長老的脾氣臭是出了名了,而且石長老一心為南詔,最容不得他人說南詔不好,雖然南詔確實無法和晉國相比,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說出來又是一回事,更不要說石長老一直就不喜阿奴的性格。
“義父,消消氣,阿奴也是心直口快,無心之言”唐鈺連忙把旁邊的阿奴拉了一把,開口道,他心里喜歡阿奴,也尊敬自己的義父,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兩者鬧僵。
“人家是實話實說嘛?”阿奴不滿的嘟嘟嘴!
“你還說!”石長老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
“消消氣,消消氣,義父,你看這大庭廣眾之下的,還有這么多人看著,如果真的鬧出什么,也只是丟我們南詔國的臉不是,我們我們還是先找家客棧住下來,一切等到了客棧再說吧,你不是說今晚就去進宮求見晉王陛下見公主嗎,現(xiàn)在天色也不早了,我們找家客棧也好早早準備吧”
唐鈺小寶連忙擋在阿奴面前道。
“哼,等回了南詔再收拾你?”
石長老眼神瞟了一眼四周,注意到周圍投過來的目光,最終忍住心里的火氣,冷哼一聲,大步向前走去。
“呼!”看到石長老轉(zhuǎn)身向前走去,唐鈺才松了口氣,又轉(zhuǎn)頭看向阿奴:“你呀,也知道義父的脾氣,以后少頂嘴。”
“哼,死大胡子,討厭鬼!”
阿奴卻是不滿的哼了一句,心里將石長老一頓咒罵。
鄴都街上,人來人往,盡顯繁華熱鬧,最后,唐鈺小寶一行人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下午,太陽偏西,石長老帶著唐鈺小寶、阿奴一行人進宮,以南詔使者自稱,拜訪晉國,要求拜見晉王陛下,諸葛亮、陳宮、紀鉉、趙云、呂布、紀原等人被驚動,雖說南詔只是一個南蠻的小國,但是對方以南詔使者自稱,就是代表了一個國家,相當于來使,他們也不能失了禮儀。
現(xiàn)在寧采臣閉關(guān)不出,朝廷的大部分事務(wù)由諸葛亮處理,他直接將紀原、陳宮、紀鉉、蕭騰、趙云、呂布等幾個晉國重臣召集在一起。
“南詔國,這是哪個小國,我似乎聽過”
王宮,大殿中,諸葛亮、紀原、紀鉉、蕭騰陳宮、趙云、呂布幾人聚集在一起,呂布自語道。
“就是了靈兒姑娘的國家,南蠻的一個小國,當初的拜月一道化身,在仙靈島上和陛下交手,被陛下一劍擊碎”趙云開口,提醒呂布:“當初拜月以為一道化身挑戰(zhàn)陛下,就算化身死了也沒事,結(jié)果被陛下隔著萬里虛空斬了一劍,也不知道當時的南詔國怎么樣了,看來南詔國似乎還沒有吸取教訓(xùn),還敢來我晉國。”
趙云冷笑,當初拜月僅憑一道化身還想和寧采臣交手,在他看來,這是一種挑釁,不知死活,讓他心里對整個南詔國都沒有多少好感?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幾個南詔國的人不遠萬里來我晉國,應(yīng)該就是為了靈兒姑娘”陳宮開口道。
“靈兒姑娘是南詔國公主,而且是媧皇后裔,是不是真的還有待考證,但是從上次拜月出現(xiàn)在仙靈島還和陛下交手,可見拜月對靈兒姑娘很在乎,而且獨孤宇云說的那番話,也能看出靈兒姑娘身份不同一般,十之八九是媧皇后裔,這群南詔國的人,因該是想接回靈兒姑娘”蕭騰道。
“不管怎么樣,陛下當初把靈兒姑娘帶回來,現(xiàn)在陛下還沒有出關(guān),靈兒姑娘絕對不能被帶走”諸葛亮開口道,手持羽扇:“若靈兒姑娘真的的事媧皇后裔,他日很可能血脈覺醒,若真是如此,靈兒姑娘,當為我晉國之后!
“若真是皇者后裔,確實有資格做我晉國的王后。”
紀原、呂布、趙云、陳宮、紀鉉幾人也點了點頭,現(xiàn)在寧采臣雖然有好幾個妃子,但是王后之位一直沒有定數(shù),如果趙靈兒真的是女媧的后人,他日覺醒的皇者血脈,做晉國王后,卻是有這個資格,蕭騰沒有說什么,在他心里,他是希望永樂當晉國的王后的,不過他也知道,現(xiàn)在的晉國,絕對容不得他耍小手段。
“現(xiàn)在陛下閉關(guān),靈兒姑娘又和諸位娘娘在沁心湖,要不要這件事情和諸位娘娘商量一下”紀鉉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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