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紀府,燈火通明,剛剛入夜,晚風習習,時值二月,天氣已經不似冬天的凌冽,書房中,紀原整理著一天的工作檔案,鄴都大學剛剛建立,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亦如各地中小學,開辦招生,不僅僅是小學,就是各地中學和鄴都大學都會開辦招生,分別舉行會考和科考,會考在各地中學舉行,科考則在鄴都舉行,時間在一個月后,這個時間看起來很長,但是實際上很短。
除了籌備各種相關的考試事宜,學校內部師資建設也是個問題,雖然學校建立,但是光有建筑還遠遠不夠,這只是一個空殼子,還需要老師才行,現(xiàn)在鄴都大學初建,一個月后能有多少人科考通過他還不確定,但是現(xiàn)在師資卻是個大問題,武科還好,晉國的武力絕對是當世頂尖,到時候到軍中拉一些人來兼職一下老師完全可以,但是文科卻是大問題,人數(shù)有些不夠。
“時間還是有些短?”
紀原揉了揉眉頭,在他身前的白紙上,密密麻麻的寫著一個個名字,這都是一些有學問的人,一些他認識,一些他不認識,他的想法是把這些人都拉倒鄴都大學來教學,但是算來算去,都有各種問題,第一個問題是人家愿不愿意,第二個問題是有些人相隔鄴都太遠了,甚至還有人不是晉國人,歸根結底,還是時間問題,要是有足夠的時間,他自信能把這些人全部拉過來,以現(xiàn)在晉國的國力情況,還是有這個號召力的,但是時間是個大問題,一個月,有些人距離鄴都,來到這里都需要一個月,更不要說一來一回。
“咚咚”就在這時,外面響起敲門聲。
“進來!”紀原開口道,不過他沒有抬頭,而是目光繼續(xù)沉思,在思考還有哪些人能拉近鄴都大學,他年輕時在外求學,游歷各地,當初也在外游歷過一年,結識的人倒是不少。
“咯吱!”
房門被推開,一身黑衣的福安走了進來,這是當初紀原在郴縣的家丁,現(xiàn)在紀原在鄴都定居,郴縣的家丁也跟了過來,雖然在鄴都定居,但是紀原并沒有和紀鉉住在一起,他自己也習慣了一個人住,平時紀鉉有空來看一下他就行了。
“有什么事情嗎?”紀原沒有抬頭,開口問道。
“老爺,外面有人求見,自稱是從韓國來的?姓蔡,說只要我告訴老爺,老爺就會知道他身份”福安道。
“韓國,那不是在長江之南,挨著楚國嗎?”這一次紀原抬起了頭,腦中一道亮光閃過:“韓國,姓蔡,難道是....不可能,他怎么會來晉國....”
“人在哪里,帶我去見他!”
腦中猜測出了一個人,但是紀原不敢確定,連忙放下手中筆,急沖沖的走出書房。
“我把人帶到客廳了!备0沧咴诤竺妫贿吙觳礁霞o原一邊說道。
另一邊,紀府,蔡邕和蔡琰一起坐在客廳的椅子上,蔡邕一身長衫,坐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蔡琰則是一身粉裝,頭插玉簪,絕美的臉上略施粉黛,眸若秋波盈澈,唇弱玫瑰嬌艷,本就絕美,在這一刻顯得更加美艷不可方物,美眸四處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
“噠噠...”
外面響起略顯急促的腳步聲,正是紀原走了過來,遠遠聽到腳步聲,蔡邕的眼睛睜開,站了起來,蔡琰也跟著站了起來。
“蔡兄,真的是你!”紀原走進來,看待蔡邕,眼中露出驚喜之色,直接爽朗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剛剛聽說家里來了客人,還是從韓國來的,我心里猜測是蔡兄,只是有些不敢相信,沒想到真的是蔡兄,哈哈”
“紀兄!”蔡邕也是笑著拱了拱手,看到紀原的熱情,心里微微松了口氣,他也和紀原很多年不見了,要說心里沒有一點擔心是不可能,畢竟這世界上,時間能改變的東西太多了,很多時候,時間久了,感情也就淡薄了。
“琰兒見過紀伯伯!辈嚏哺蚣o原施了一禮。
“這個是?”紀原看著蔡琰,眼中還是拿過一絲驚艷,因為蔡琰真的很美麗,傾國之姿,不過驚艷的眼神也只是一閃而過,看了一眼蔡邕,又看向蔡琰:“這位,不會是琰兒吧!
“正是小女!”蔡邕摸著自己的胡須開口道,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他蔡邕一生雖然無子,但是對于蔡琰這個女兒,他心里一直都很滿意,也是他的驕傲,無論姿色還是才藝,都無可挑剔,可謂得到了他的真?zhèn),唯一的遺憾就是蔡琰是女兒身。
“想不到琰兒已經這么大了,記得當初離開的時候,琰兒好像才不過這么高吧,如今都已經成了大美人了。”紀原感嘆,他是在早年游學的時候與蔡邕相遇相交,成為至交好友,那時候蔡琰還不過小女兒,少女都算不上,但是現(xiàn)在已經成了傾國傾城的大美人:“歲月不饒人啊,看來我們是真的老了!
“紀伯伯正值春秋鼎盛,何來老字一說!辈嚏Φ。
“哈哈,琰兒這話我愛聽”紀原哈哈一笑,隨后有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來來,坐下談,福安,去沏壺茶上來!
“是!”
福安聞言躬身退了出去,紀原也招呼蔡邕、蔡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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