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去馬車上!睂幉沙紝ι磉叺年悎A圓和魅姬說了一句。
“是!眱膳际枪郧傻狞c了點頭,又看了看陳宮、王生兩人,然后鉆進馬車中。
看到兩女,王生臉色平靜,沒有多少變化,陳宮眼神看著寧采臣卻卻是露出一個笑容——
“主公好福氣,看來陛下還真是在意主公呢。”
陳宮嘴巴一咧,露出一個笑容,寧采臣也不臉紅,他一向臉皮很厚,笑了笑。
“走吧,事情回去再說!睂幉沙颊f了一句,隨后對旁邊還沒有走的紀鉉拱手道:“師兄,告辭!
“告辭!
雙方告別,寧采臣也鉆進馬車中,陳宮、王生兩人則騎上了原先過來的馬匹,大約過了半柱香時間,車馬來到一處府邸前,這是一處大宅子,宅子的原主人原先是朝廷的一位大官,不過現(xiàn)在宅子空了下來,被朱稷賞賜給了寧采臣。
“軍隊都安置好了嗎?”內(nèi)院中,寧采臣問陳宮。
“軍隊安置在鄴都城外五里外,楊鳳、左校、張白騎三人率領!标悓m回答道,今日進城,只有寧采臣和他等少數(shù)人,軍隊自然是不允許進城的,不然六萬多軍隊進來,不是個小數(shù)字,只能安置在鄴都城外。
“嗯!睂幉沙键c了點頭,隨后又看向王生:“怎么樣,查得如何了!
王生從懷里拿出了一份信箋,上面是一份名單,遞給寧采臣——
“這上面的人都是裘明海、慕仁府一系的人,其中還有一些屬于大王子朱弘毅和赤翼軍的人。”說著,王生又拿出一份:“這些事一些官員的資料,因為時間急促,只能收集到一些基礎的資料,還有一些可能也和裘明海、大王子等人勾結,正在努力徹查!
“嗯。”寧采臣點了點頭,粗略翻看了一遍,名單不少,其中一些大臣的資料也很詳細,比如太尉蕭騰、禮部尚書傅天仇,還有蕭王后、德妃、淑妃等一些王宮嬪妃的消息,雖然不是太全面,但是能在短時間能做到這一步,寧采臣心里也算是很滿意了......
“想來主公今日宴會上應該不平靜吧。”這時候,陳宮插口道。
“是啊!睂幉沙甲旖且粨P:“和那些人見了面....”
寧采臣嘴角揚了揚,把宴會上的事情說了出來。
“裘明海下跪了!
王生、陳宮兩人都是驚異的看著寧采臣,眼中有些難以置信。
“是啊,他下跪了。”寧采臣點了點頭,眉頭卻是皺了起來:“王生,接下來幾日,你密切調(diào)查裘家,任何一個進出裘家的人,都不要放過,特別是那四個人”
“主公是懷疑裘家!标悓m眼神微凝。
“如果我沒猜錯,蜀山、峨眉的人應該已經(jīng)和裘家聯(lián)系了,你們說的那四個人,多半就是蜀山、峨眉的人!睂幉沙济碱^微皺,他今日在宴會上,雖然表現(xiàn)的跋扈,盛氣凌人,但是他卻并沒有真的打算殺人,就算要殺人,他也不是在那種情況下,在沒有徹底打算取代梁國之前,要對付裘家,他也會暗地動手,更多的,是抱著一種試探。
從自始自終,他就一直注意著裘明海,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他一直相信這一點,他一直注意裘明海的眼神,他盛氣凌人,高高在上,以勢壓人,在裘明海眼中,他看到了憤怒,怒火,怨毒,但是沒有看到驚慌、不安,這很不正常,或者說,裘明海對他根本沒有多少畏懼,這是一個很重要的信息。
“而且,這一次,蜀山、峨眉中,多半有元神境界大大修士出手!睂幉沙加终f道,讓陳宮和王生臉色都是一變。
“要不要去通知紀先生。”王生道。
“不用了,時間來不及了!睂幉沙紦]了揮手,他心里隱隱有猜測,蜀山、峨嵋的人早就就來了,遲遲沒有動手,多半就是忌憚他和紀原在一起,但是現(xiàn)在,他和紀原分開,對方多半不會給他再次和紀原匯合的機會,一旦讓對方察覺,只會讓對方提前動手,而且如果紀原過來,他也不放心白素素等人。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倒要看看,到底誰能笑到最后。”
“對了,主公,我白天得到一個消息,前段時間,朱稷病危,裘明海說要去給朱稷求來靈藥,提到了一個叫小靈山的地方和一個叫普渡慈航的人,朱稷的身體似乎不行了!边@時候,王生又開口道。
“小靈山,普渡慈航!
寧采臣眼神微凝,看向陳宮——
“公臺怎么看?”
“暫時不好說,不過裘明海這個時候提出來,還是小心為上!
“嗯。”寧采臣點了點頭,說實在的,如果僅僅是裘家,他現(xiàn)在隨手可滅,但是蜀山、峨眉可能牽扯進來,由不得他不慎重,看向王生——
“這幾天這些事情你密切注意一些,有什么消息,立即匯報!
“是!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都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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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奴家服侍您休息吧?”廂房中,陳圓圓、魅姬兩人坐在床沿上,看到寧采臣回來,快步迎上來道。
寧采臣一愣,看著兩綠美眸中有些忐忑的眼神,隨后一笑。
“好。”
伸開雙手,任由兩女將他身上的戰(zhàn)甲脫下來,感受到兩女有些小心翼翼的動作,似乎生怕惹得自己不快,寧采臣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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