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犬過霜橋,一路梅花竹葉;燕鶯穿繡幕,半窗玉剪金枝!”
“風(fēng)定花猶落;鳥鳴山更幽”
“山光撲面經(jīng)宵雨,江水回頭欲晚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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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副對聯(lián),不算多,也不算少,寧采臣腦海中裝了不少,寫出來不是難事,潤筆、題字,一氣呵成,白雪小丫頭穿著紅色的棉衣,臉蛋也是紅嘟嘟的,大眼睛,長睫毛,精致的像個瓷娃娃,在旁邊幫著寧采臣磨墨,還時不時的看寧采臣寫字,那認(rèn)真的樣子,別提多萌了!
一個書生,一個小女孩,嫣然成了一道獨(dú)特的風(fēng)景,讓人多人側(cè)目!
寧山在旁邊也沒有閑著,寧采臣寫完一副,他就拿過來賣出去,倒是一旁賣豆腐乳的白素素,顯的清閑,一雙美眸注視著寧采臣這邊,美艷嫵媚的臉上掛著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笑容,一種淡淡的溫馨和幸福充斥在心頭!
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白素素心里想道,不過接著又是眼神一暗,寧公子才華卓絕,而我卻以嫁過他人,又有什么資格和寧公子在一起,別人又會怎么說,又會怎么看寧公子,娶個寡婦過門,我這不是敗壞寧公子名聲嗎?!
白素素心有些亂,落花有情,流水豈非無情,對于寧采臣,雖然只有短短的兩三天,但是如果能和寧采臣在一起,心里卻是一百個愿意,這個世界,女人終究是弱勢群體,如果能有個靠得住、優(yōu)秀有能力,自己又喜歡的男人依靠,誰愿意在外面拋頭露面,但是一想到兩邊的情況,她心里就亂了,寧采臣越出色,她心里就越亂,對于自己寡婦的身份,她放不下,覺得自己有些配不上寧采臣,在這個世界,女子貞潔看的很重!
另一邊,寧采臣已經(jīng)寫好了十副對聯(lián),不過并沒有停下來!提筆寫了第十一副——
“綠水本無憂,因風(fēng)皺面;青山原不老,為雪白頭!”
“咦!寧公子怎么又寫了一副!”
下面有人看到寧采臣寫完十副對聯(lián)后沒有停筆,反而又寫了一副,不由得驚愕,這是什么個情況?!不過沒等眾人詢問,寧采臣已經(jīng)抬起了頭,給眾人解惑道——
“他家不用驚疑,按照剛剛的說話,我沒天確實(shí)只賣十副對聯(lián),不過除此之外,我還會特別寫一幅對聯(lián),這副對聯(lián)我稱為對王,算是眾多對聯(lián)中的金品制作,也不會像普通的對聯(lián)賣掉,如果有人想賣,可以通過競價的方式,不過這副對聯(lián)有起底價,好了,就這些,我還有事,接下來這副對聯(lián)怎么賣寧山會告訴大家,如果想買的可以留下來看看!.....”
“大山,我馬上要去老師那里一趟,鋪?zhàn)幽憧粗!?br />
“那這副對聯(lián)呢?”寧山道!
“你就這樣....這樣.......!”
寧采臣低聲在寧山耳邊說了幾句,后者則是嘴巴越長越大,到最后眼珠子都差點(diǎn)瞪了出來,一副見鬼的模樣!
“小雪,哥哥有事去了哦,等下再回來!”
寧采臣沒有管寧山的驚愕,而是彎下腰在白雪臉上捏了捏,對這個小丫頭,他是怎么看怎么喜歡,尤其是捏白雪粉嘟嘟的臉,都成了一種習(xí)慣,感覺不捏就心里不舒服!
“嗯,哥哥再見!”
小雪乖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很喜歡和寧采臣在一起,但是不黏人!
“再見!”寧采臣笑了笑,又站起來,對一邊的白素素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起身走出店鋪!
最后,寧采臣走了,鋪?zhàn)永镏皇O聦幧,還有旁邊的白素素和白雪母女,鋪?zhàn)油饷孢圍了一些人,不過相比之前已經(jīng)少了很多,但也有不少,三四十幾個,這些人都是想看看寧采臣所說的最后一幅“對王”怎么賣!
既然說是“對王”,那么這副對聯(lián)肯定好了,最起碼比前面的十副要好,雖然在場沒幾個人知道對聯(lián)到底好不好,因?yàn)榇蠖喽际谴笞植蛔R的人,但是他們相信寧采臣的話啊,如果是之前,寧采臣說什么“對王”,這些人一定嗤之以鼻,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在他們看來,現(xiàn)在的寧采臣就是一位文人大才,這樣高身份的人說的話肯定假不了!
說白了,就是名人效應(yīng),逼格高了,名氣大了,你說的話也就讓人容易信服,就像有一些文人大家,振臂一呼,響應(yīng)者無數(shù),這就是名氣,這個世界的名人含金量很高,不像地球上的那些什么“磚家”“叫獸”,形象完全扭曲了!
所以,很多人留了下來,對寧采臣口中的“對王!”翹首以待!
不過寧山卻是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說,額頭都冒了汗,因?yàn)閯倓倢幉沙嫉脑挵阉麌樀搅耍抡f出來有人會拿雞蛋砸他!
“對王怎么賣,你倒是說啊!”看到寧山不說話,等的人卻是坐不住了!
你他娘的傻站在那里干**啊!
“是啊,我們還等著買對王呢!”有人道
“那個,你,你們買不起!”寧山有些傻傻愣愣的,加上一緊張,就說出了這么一句話!卻把剛剛那個說要買對聯(lián)的人氣的三尸神暴跳!
“什么?買不起,你瞧不起我是不是,你告訴我,多少錢!”
頓時,那人就不干了,什么叫做你買不起,這不是擺明了看不起人嗎,他娘的,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一個純爺們,這怎么能忍!
這絕逼不能忍!
“多少錢,你說,我王麻子還就不信買不起一副對聯(lián)!”
體內(nèi)到對方的話,寧山更急了,他沒有什么壞心思,也沒什么看不起人的意思,剛剛只是緊張之下說出的心里想法,也感覺到似乎有些不妥,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補(bǔ)救,一時間有些急了!
“對啊!你倒是說說,多少錢,我們就不信,還買不起一副對聯(lián)!”其他人也叫到!
白素素在旁邊也看得有些急,她擔(dān)心這樣鬧下去會對寧采臣的生意有影響,但是礙于自己的特殊身份,又不好說什么。寧山額頭冒了一些冷行,被這些人盯著,感覺如芒在背,心想,我說的是實(shí)話,你們怎么就不信呢!
不管了!反正是公子說的,到時候你們有問題自己去問公子去,最后,寧山也被這些人盯得受不了了,心一橫——
“公子說了,最后一副對聯(lián)稱為對王,價值遠(yuǎn)遠(yuǎn)不是前面的對聯(lián)可比,這副對聯(lián)采用拍賣形式,價高者得,底價,一銀幣!”
底價!一銀幣!
轟的一聲,宛若一聲驚雷在耳邊炸響,一銀幣什么概念,他們這些人一個月也就賺夠差不多這個數(shù)!所有人傻了,被這個數(shù)字震驚到了!
白素素也震驚了,滿臉不可思議,一副對聯(lián)要買一個銀幣,而且是底價拍賣;對面米鋪老板蒙蔽了,一個腳軟,差點(diǎn)沒摔倒在地,我耳朵出問題了吧,隔壁老王目瞪口呆,心里狂吼,你他娘的搶錢啊,一副對聯(lián)一個銀幣,你這不是搶錢,你這是打劫啊,你確定不是在逗我!
街上的人傻了,尤其是剛剛那個嚷著要買對王的人跟是被漲耳朵臉色通紅,一個銀幣,把他買了也不值啊!
寧山也有些臉紅,因?yàn)樗杏X別人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心里那叫一個蛋疼——公子,你把大山坑慘了!
安靜過后就是嘩然一片,很快,天價“對王”傳開了,如同風(fēng)一般!實(shí)在是一個銀幣的價格太高了,讓人覺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