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想安安穩(wěn)穩(wěn),沒有爭名奪利,沒有打打殺殺,就那樣一直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奈何,世事無常,生活總是會往不如心中所期望的方向發(fā)展,結(jié)果我只能成了現(xiàn)在的楚江王!
楚江王幽幽道,臉上露出一種無奈惆悵之色。
“是啊,如果能一輩安安穩(wěn)穩(wěn),該多好,沒有這些生活的無奈和壓迫,我也就不用沒日沒夜的刻苦修煉,雖然現(xiàn)在領(lǐng)悟劍意實力踏足天人,但是,這并非我想要的生活啊!
陳川也是感嘆一聲。
“都是生活所迫啊!
“是啊,生活所迫,總是逼著我們做一些不喜歡卻不得不去做的事情,讓我們最終都活成我們自己所討厭的樣子。”
說道這里,楚江王和陳川兩人都是互相對視一眼,齊聲一嘆,大有知音之感。
與此同時,小廟外的山道上,兩隊人馬一追一逃。
前面隊伍五六輕騎侍衛(wèi)勁裝打扮的人保護(hù)著一輛馬車,為首一個面容清瘦目光凌厲看起來五十多歲的老者,馬車中,則是一個中年富商和一個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子,如果陳川在這里,定然就能一眼認(rèn)出,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當(dāng)初白龍峽畫舫上有過一面之緣的姜玉妍。
而和姜玉妍一起的中年富商也不是別人,正是姜玉妍的父親姜明風(fēng)。
聽著后面追趕的越來越近的馬蹄上,父女兩人臉上都是止不住的露出蒼白之色。
原本他們姜家在順天城如日中天,乃是順天城第一富商,富甲全城,但是隨著無憂王的謀反,他們姜家的命運就一下子變了,原本他們引以為傲的財富反而成了催命之物,順天城知縣和縣內(nèi)大派奕劍門投效了無憂王,并盯上了她們姜家的財富,一夜之間,他們姜家家破人亡,只有他們父女兩人在家中忠心護(hù)衛(wèi)的拼死保護(hù)下逃了出來,不過卻也還在遭受后面追殺。
實際上,不僅僅是他們姜家,整個順天城內(nèi),和他們姜家類似的很多富商都在這一夜之間遭受了滅頂之災(zāi)。
姜明風(fēng)面如死灰,多年基業(yè)一朝喪,這一刻他突然醒悟,所謂的財富,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守護(hù),在這種亂世,其實反倒成了催命符,自己也不過是他人眼中的一塊肥肉。
“踏踏踏....”
后面追趕的馬蹄聲越來越近,姜明風(fēng)掀開馬車后面的簾子向后看去,頓見后面追趕的隊伍距離他們已經(jīng)不足百米。
姜玉妍銀牙緊咬,看向后面追趕隊伍中的一個勁裝青年,正是前段時間一直追求她的段青,但是她知道,之前段青追求她,主要目的就是看上了她的美貌和他姜家的財富,想要財色兼收一舉兩得,根本動機不純,完全不足信,所以她便直接拒絕了段青的追求,也因此,段青對她和姜家直接懷恨在了心上,這次對付他們姜家的勢力中,奕劍門就是主力。
“快,追上去,別讓他們逃了。”
后防隊伍中,段青大喝道,目光看著前面姜家隊伍中的馬車,眼中露出一種猙獰快意之色。
自當(dāng)初白龍峽那一次之后,姜玉妍就對他不屑不顧,這讓他心中一直有一股氣,心有懷恨,但是姜家在順天城也有些勢力,一直讓他無可奈何,但是這次正好,他要讓姜玉妍清楚,沒有人可以對他段青不屑不顧,任何膽敢輕視看不起他段青的人,都將為此付出代價。
“記住,姜玉妍我要活口!
段青又道。
“段師兄放心,我們保證等下將姜玉妍完完整整的送給師兄。”
旁邊幾個奕劍門弟子弟子頓時淫笑道,哪里會不清楚段青的想法。
雙方一邊追一邊逃,不過姜家這邊保護(hù)著馬車,而段青這邊卻全都是清一色的輕騎,馬車跑得再快,又豈能跑得過輕騎。
慢慢的,雙方隊伍越拉越近。
“保護(hù)老爺和小姐先走!
姜家隊伍中,眼看段青等人就要追上來,為首面容清瘦目光凌厲的老者突然大喝一聲道,一拉韁繩手提一柄長刀轉(zhuǎn)身迎向段清等人。
“鬼刀徐三,哼,不知死活!
后方的段青看到姜家隊伍中折返迎上來的老者則頓時不屑的一聲冷哼,他知道老者的身份,鬼刀徐三,也是姜家中實力最強的人,化勁高手,只差一步就能踏足后天境界,境界不弱于他,擅使刀,刀法凌厲詭異,在江湖上有著鬼刀的稱呼。
雖然單打獨斗起來,他未必是徐三的對手,但是他心中絲毫沒將徐三放在眼里,因為他身邊有可以輕易解決徐三的人。
“鐵長老,這徐三就勞煩您了!
段青向身邊隊伍為首的白發(fā)老者道,卻是老者正是他們奕劍門的一個長老,一個后天境界的高手,對付一個徐三,一個大境界的差距,完全輕而易舉。
片刻后,徐三戰(zhàn)死,姜家其他護(hù)衛(wèi)也僅剩下兩人,馬匹也被射殺,姜明風(fēng)、姜玉妍父女一行人被追至一小廟前,逃無可逃,步入絕境。
“逃呀,繼續(xù)逃呀,看你們還能逃到哪里去?”
段青冷笑道,目光落到姜玉妍身上,眼中露出一絲快意和貪婪。
“賤人,昔日我百般追求你你卻不屑一顧,今日我倒要看看,被我追成喪家之犬,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資格對本我不屑。”
姜玉妍頓時被氣的臉色通紅,嘴上卻也不服輸反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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