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在家休息。”劉詢說完舉杯,聞了聞酒香,酒香濃郁,這酒應該有些年頭了。
“怎么香?”云錦激動地問。
“云小姐這酒多少年了?”劉詢問。
“我爺爺把這把鑰匙交給我的時候,我就釀了這酒,只可惜,我到現(xiàn)在也沒有找到爺爺?shù)拿孛芫平言谀睦铩!痹棋\說完摸了摸脖子上的鑰匙。
劉詢目光深邃幾分,盯著云錦脖子上的鑰匙,“你爺爺說,這個是酒窯的鑰匙?”
“嗯!痹棋\點點頭,“等我找到咱家的酒窯,會有更多陳釀美酒的!
“你爺爺只給你鑰匙,不告訴你酒窯在哪兒?”劉詢心里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這把鑰匙,會不會是冥王想要的那把。
“我爺爺說,如果我能把家族酒莊重建,那個替咱們家看管酒窯的有緣人就會出現(xiàn)!痹棋\對此深信不疑。
劉詢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但愿,那個有緣人真的能出現(xiàn),你釀的酒不錯。我弟弟快要結婚了,到時候婚禮用的酒,就從你這里訂!
“真的嗎?剛開業(yè)就接大單,太謝謝劉少了,給你打八折,不,七折,七折給你。”云錦是個爽快人。
“你不賠本就好,等確定下來,我喊他過來試酒!眲⒃冃χf。
“好的,這是我的名片,來之前給我電話,我不經(jīng)常在酒莊!痹棋\坦言道。
“好!眲⒃兪障铝怂拿。
回到公司的時候,墨玉在看報紙,雪靈在電腦前玩游戲,莫愁仍然在畫符,她好像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畫符了。
劉詢看著心疼,上前一把奪過她手里的筆,“別畫了,你一定能平安回來的!
“有備無患嘛,先準備著!蹦钚χ鴱陌镉置鲆恢ЧP,蘸了朱砂,繼續(xù)畫了起來。
劉詢見她執(zhí)意如此,便沒有再橫加阻止,也許這樣,才能讓她靜下來。
“子鳴知道嗎?”劉詢問。
“還沒跟他說,是十天以后出發(fā),還是等安暖滿月?”莫愁抬起頭看著劉詢。
劉詢嘆息一聲,說:“等不到滿月了,最多二十天,我們要提前做準備了!
“帶上我。”墨玉放下報紙走了過來。
雪靈抬起頭,看了劉詢這邊一眼,眼里有一絲悲傷,但隱入了眼底,她假裝沒有聽見,低頭繼續(xù)玩游戲。
“公司不能沒有人,我們走了,外公,玄月都需要人照顧。墨玉你責任重大,你留下來,照顧好大家,我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眲⒃兤届o地說。
“雪靈需要你,我們走了,你們倆好好把公司經(jīng)營下去。等我回來,發(fā)現(xiàn)你們把生意都做沒了,看我不收拾你們。”莫愁瞪墨玉一眼。
墨玉紅了眼眶,他心里明白,他們不讓他去是保護他,可是他卻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想幫忙,但已力不從心,他只能聽從他們的安排,“我會努力的!
“你們走了,我讓洛基和王倩過來幫墨玉,保證不讓你們的公司倒閉!壁ね醪恢朗裁磿r候出現(xiàn)了。
莫愁放下手中的筆,嘻笑著走到冥王身邊,搭上他的肩,“怎么著也是一場老相好,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
“又不是去玩,送死就不要找我了,我還要找我的長孫皇后呢!壁ね跫绨蜉p輕一抖,甩開了莫愁的手。
“沒良心的,你追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蹦钣X得沒意思,懶得逗他玩了,回到桌前,繼續(xù)畫符。
“你來的正好,辦公室談。”劉詢起身,進了接待室,冥王跟了上去,走了兩步,劉詢對莫愁說:“云錦如果來,記得叫我!
“你看上云錦了,長得漂亮,又有錢,不過,你這樣,安暖知道嗎?”莫愁調侃道。
“我的確是看上她了,但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的酒和她脖子上的鑰匙!眲⒃冋f完進了接待室。
冥王敏銳地聽到了鑰匙二字,“什么鑰匙?”
“她家酒窯的鑰匙,說是爺爺留給她的,只要她把云澤酒莊做起來,幫她家看管酒窯的人就會出現(xiàn)!眲⒃円庥兴傅卣f。
“你的意思是,我想把鑰匙弄來,得先準備一個酒窯,存上陳年美酒,等她來開酒窯?”冥王聽懂劉詢的意思了。
劉詢笑了起來,“舍不得了?你冥王宮那么多美酒,送她幾瓶又如何?酒窯里的酒不在多,只要是佳釀,幾壇即可。重點是,你把月光盒在酒窯門口當鎖,打開月光盒就能打開酒窯。我覺得這鑰匙在她手上,可能要她才能打開月光盒!
“她打開月光盒,不會她回去唐朝了吧?”冥王對此有些擔憂。
“不知道!眲⒃儗τ谀莻月光盒,一點兒也不了解,但是他卻忌諱那個月光盒。
原因是,如果冥王和長孫皇后回去唐朝,那許安暖呢,她會不會也回去了?
“我還是想法子,把那鑰匙給弄來,偷,搶,打暈她?”冥王正想著怎么搶鑰匙,云錦居然帶著人送酒過來了。
莫愁趕緊迎了上去,“云小姐來了,快請進,這是?”
“我答應開業(yè)送你們一箱紅酒的,我親自釀的,我有多大,這酒就有多少年頭了!痹棋\笑著說。
“哇,陳年佳釀啊!蹦罴拥乜粗且幌浼t酒,想著,晚上要拿一瓶去百子鳴那里喝。
劉詢在接待室里看見了云錦,對冥王說:“鑰匙在她身上!
冥王扭頭望過去,“怎么會是她?”
“認識?”劉詢有些訝異。
“不光認識,還挺熟,我要回避一下嗎?”冥王問。
“她又不認識你!眲⒃兲嵝训。
“噢,對呀,她轉世了!壁ね蹩偹闶欠判牧。
“她到底是誰?”劉詢追問了一句。
“楊妃,吳王李恪有生母!壁ね跬高^大玻璃看著云錦,“她一點兒也沒有變,還是那么美!
“聽聞楊妃是你弟弟李元吉的妻子,玄武門之變后,你將自己弟媳納入后宮!眲⒃兂爸S道。
冥王一聽,怒了:“她是大楊妃,隋煬帝之女,我與她是表兄妹關系。我父親李淵和隋煬帝之女楊廣是表兄弟,她給我生了吳王李恪。大家都說,吳王最像世民的英武,果決,和文武全才!
“那又如何,吳王李恪最后冤死在長孫無忌手下,悲情王子而已。”劉詢冷哼一聲。
“我很喜歡楊妃,我和她青梅竹馬,從小就認識的。長孫皇后去世,我?guī)锥认肓⑺秊榛屎,但群臣以她是隋煬帝之女而強烈反對,最后不得已作罷,如果……”冥王說到這里,沒有再繼續(xù)。
“你若冊封楊妃為皇后,李恪便不會死,他極有可能成為太子,繼承皇位,那后面便沒有武氏臨朝了!眲⒃兲崃粟ね踝罴芍M的事。
“不要跟我提武氏,那個賤人,該死!壁ね醮笈
“你可知后世笑談‘臟唐’,為何說臟?李世民娶弟媳受后世譴責,唐高宗娶后媽武媚娘、唐玄宗強搶兒媳楊玉環(huán),武氏在位時,就不用提了,她和女兒一起養(yǎng)男寵,弄得后宮烏煙瘴氣,簡直……”
“不準再說了。”冥王一拍桌子,激動地站了起來。
劉詢不以為然地笑了,大喊了一聲:“請云小姐進來吧!
“云小姐,劉少請你進去。”莫愁笑盈盈地將云錦請去了接待室。
走到接待室門口,云錦看見里面還有一個人,冥王正好抬頭,與云錦目光相對的時候,她沖他微微一笑,“劉少有客人呀!
“李民不是客人,是我朋友,剛才我正跟他提你的酒莊,他也是愛酒之人。他家的酒窯里藏了不少好酒,就是舍不得拿出來!眲⒃児室庹f道。
劉詢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冥王雖然心里在生悶氣,但還是紳士地跟云錦打招呼,“你好,我叫李民,今天一來這里,遠遠就聞到酒香,我越來越喜歡來安暖閣了!
“你好,我叫云錦,旁邊的云澤酒莊是我開的,不知道李先生喜歡什么酒?”云錦笑問道。
“喜歡美酒,特別是美人兒釀的美酒,我更為鐘意!壁ね蹩吹皆棋\,想起了年輕時的楊妃,但他卻忘記了,這是在現(xiàn)代,云錦不是楊妃,對他也沒有愛慕之情。
初次見面,就這樣調侃人家,有些過分了。
云錦倒也大度,沒當回事,道:“我剛送過來一箱紅酒,我自己釀的。好喝的話,李先生再來光顧!
劉詢笑而不語,就聽他們倆說話了,冥王的目光不經(jīng)意掃過云錦的脖子,看到了那把鑰匙,“好,我一定會去的,云小姐脖子上的項鏈很別致!
“哦,你是這說這個,這不是項鏈,是我家酒窯的鑰匙,就是不知道那酒窯在哪兒!痹棋\無奈地說。
冥王聽了,臉上露出驚訝地神情,“我家老宅有一個酒窯,爺爺?shù)臓敔斄粝碌,但是沒有鑰匙,誰也打不開。我曾找過專業(yè)鎖匠過來開鎖,都失敗了。我曾想過直接拆了那酒窯,但是怕塌方,砸壞酒壇!
“這么巧嗎?會不會她的鑰匙能開你家的酒窯?”劉詢順水推舟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