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詢和許安暖對視一眼,他們夫妻倆在判斷這件事的真實(shí)性,想知道百子鳴是不是真的有危險。
“大哥,子鳴是我同學(xué),他是一個非常正義的好警察!痹S安暖忍不住開口道。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劉詢,你怎么說?”冥王看向劉詢。
劉詢唇角翹高,他云淡風(fēng)清,一泓深幽黑潭印入冥王的眼簾,“佛祖言,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去地府救倩琴仙子與陳明鋒,機(jī)緣巧合地救下了長孫皇后。如果你救了百子鳴,說不定會有更好的福報在等你!
冥王黑瞳灼亮,淡淡一笑,“不就是為了讓我?guī)湍銈兙热藛幔课規(guī)湍銈,你們也得幫幫我!?br />
“怎么幫?”劉詢問。
“她前世愛我如生命,視我為天,我做的一切,她都支持?墒乾F(xiàn)在她替自己的前世不值,她不可能愛我,送我們回到過去!壁ね跄抗馊缇娴卣f。
“不可能,我有七顆龍珠,你和她,什么都沒有!眲⒃円豢诜駴Q。
“有,冥王妃的聘禮里,有一個寶盒,但是沒有鑰匙,如果能找到那把鑰匙,也許……”
“月光寶盒嗎?”許安暖半開玩笑地問。
“你怎么知道?”冥王驚訝地看著許安暖。
許安暖這下笑不出來,她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竟然是真的,這世上真的有月光寶盒,可以穿越回古代?
“大哥,實(shí)際上吧,月光寶盒是電影里瞎編的,我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有。”許安暖也是醉了。
“我那個叫月光盒,在月圓之夜,打開盒子,月光照進(jìn)盒子里的時候,就能帶我和她回到唐朝!壁ね跫拥卣f。
“呃,你可知道,鑰匙的線索?”許安暖問道。
“月光盒說,鑰匙在有緣人的手上,只要我找到長孫皇后,這個有緣人就會出現(xiàn),只是現(xiàn)在不知道有緣人在哪兒,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幫我找這個有緣人!壁ね跽f道。
莫愁才不關(guān)心什么有緣人,她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百子鳴的安危,“你現(xiàn)在立即跟我去救人,有緣人我?guī)湍阏。?br />
“你們倆怎么說?”冥王看向劉詢和許安暖,想要得到他們夫妻倆的回應(yīng)。
“大哥幫了我們很多,我們會盡全力幫你找的!痹S安暖微笑著說,“現(xiàn)在,趕緊去救百子鳴吧,他是好人,大大的好人,救他一定會有福報的!
冥王不發(fā)話,看向劉詢,許安暖答應(yīng)了,還得劉詢答應(yīng),劉詢看向許安暖,“我聽暖暖的!
“走!壁ね鯘M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一把抱住莫愁的腰,轉(zhuǎn)眼就不見了。
“繼續(xù)吃飯。”劉詢漫不經(jīng)心地說。
許安暖臉上略有憂色,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百子鳴會有性命之憂,但如果是百子鳴陽壽已盡,那救他,便是逆天而行,是否行得通,就不知道了。
“金姐,幫他們留點(diǎn)兒菜吧!痹S安暖說道。
“不用,我們回來了!币簿褪钦Q鄣墓Ψ,冥王帶著莫愁不見了,然后再一眨眼,人都回來了。
百子鳴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他剛才正在案發(fā)現(xiàn)場,轉(zhuǎn)眼就到了劉詢的別墅。
“發(fā)生了什么事?”百子鳴震驚地問。
“有人放冷槍,是我們把你救回來了,現(xiàn)在立刻回去,就能看到開槍的是誰,回去!蹦畹芍ね酢
“數(shù)十個數(shù),再回去。”冥王滿不在乎地說。
“10,快回去,看看是誰開的槍。”莫愁焦急地說,這對百子鳴來說非常重要,有槍的人,是他的同事,在辦案過程中,他的同事想趁亂殺了他,這不是小事。
冥王一手抱一個,一眨眼又不見了,外公揉了揉眼睛,說:“我眼暈!
“外公,您吃飯吧,別管了!痹S安暖笑著安慰道。
“嗯!蓖夤c(diǎn)點(diǎn)頭,這一眨眼人不見了,再眨眼,人又回來了,的確看著暈。
冥王帶著百子鳴與莫愁回到案發(fā)現(xiàn)場,子彈正好朝著百子鳴剛才所在的方向射過來,然后打在車身上。
百子鳴震驚地看著開槍的人,竟是他們局長,局長要?dú)⑺?br />
“走。”莫愁低聲說道,知道是誰就行了。
“我不能走,不能這么憑空消失,你們回去,我沒事的。”百子鳴不是小孩子,他知道怎么保護(hù)自己,所以冥王不顧莫愁是否同意,直接將莫愁給帶回來了。
莫愁回來以后,一直悶悶不樂,冥王懶得理她,“你不放心,自己算一卦,他的危機(jī)已過。他現(xiàn)在知道是誰要對付他,只要站在那局長身邊,局長就沒有機(jī)會下手,等他回來,再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
“還能發(fā)生什么事,肯定是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被殺人滅口!眲⒃円贿呎f,一邊往許安暖碗里夾菜。
“莫愁姐,吃飯吧,今晚他一定會來見我們的!痹S安暖勸道。
莫愁不放心,又算了一卦,確定他沒事,這才放心地坐到餐桌前用餐,“他為何會有性命之憂?”
“不知道,吃完飯,我找黑白無常上來問問?”劉詢笑道。
“我正是這個意思。”莫愁開懷一笑。
“你可有注意到,門外的陰差一直未曾離開!眲⒃冋f道,地府那邊依然相信,鬼胎的出生,能打開地獄之門,所以門外的陰差一直密切關(guān)注著他們。
“我都沒當(dāng)回事,他們在,反而沒有鬼怪敢鬧事。”莫愁嘻嘻一笑。
許安暖拿著筷子,猶豫了一下,說:“心雨去找白猿,也不知找到?jīng)]有,她說,鬼胎的降生不會打開地獄之門。”
“應(yīng)該沒找到,如果她找到白猿回去了,她便會把鬼胎的事稟報上去,十殿閻王知道鬼胎不礙事,肯定會撤了門外的陰差。”劉詢分析道。
冥王從懷里摸出一個紅色的燙金喜貼,“你女兒結(jié)婚,你們有被邀請嗎?”
“什么時候?”許安暖大驚,劉詩璇結(jié)婚,她和劉詢居然沒有接到通知。
“呵呵,女兒都要嫁了,你們居然不知情,怎么當(dāng)父母的。”冥王質(zhì)問道。
劉詢臉色陰沉地可怕,雖說他默許了逸塵與劉詩璇的事,可是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都不通知他。
他是聽說他們要成婚,可是連冥王都收到了喜貼,他和許安暖居然沒有收到。
“劉詢,他們一定會來的。”許安暖目光堅定地說。
但是劉詢已經(jīng)怒了,沒有心情再吃,放下了筷子,“你們慢慢吃!
“劉詢……”
“我去花園坐一會兒!眲⒃兤鹕黼x開了餐桌。
“他走了,我多吃一點(diǎn)兒。”冥王看到劉詢郁悶離桌,頓時心情大好。
許安暖白了冥王一眼,“大哥,你這喜貼哪兒來的?”
“不知道,我醒來就在我桌上了,洛基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什么人送進(jìn)來的了!壁ね跽f完看了一眼喜貼,喜貼上清楚地寫著逸塵和劉詩璇的名字。
許安暖伸手拿起喜貼,剛打開,她被一團(tuán)黑霧所籠罩,冥王大叫一聲:“劉詢,快來。”
劉詢反應(yīng)很快,馬上出現(xiàn)了,他們看著許安暖被一團(tuán)黑霧環(huán)繞住了,卻不知道那是什么,不敢隨意動手,怕傷了許安暖。
莫愁趕緊沖到電視柜前,打開抽屜,拿出一把符,也不管有沒有用,就往許安暖身上亂貼。
黑霧越來越濃,劉詢感覺形勢不好,只能上前,緊緊抱住許安暖,莫愁給許安暖貼了一個定身咒,然后用紅繩將她綁在椅子上。
“怎么辦,我用掌風(fēng)打散那些霧行不行??”冥王也蒙了,許安暖是凡人,她還懷著孩子,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設(shè)想。
劉詢見許安暖并不無異樣,看了一眼,桌上的喜貼,“看一下那是什么東西?”
野豬精趕緊拉著外公退回到房間了,金姐也退進(jìn)了廚房,冥王拿著筷子,輕輕剝開喜貼,喜貼上有一只黑色的腳印,像是動物的。
“這是什么東西的腳?”冥王指了指喜貼上的黑腳印。
“像貍貓的。”劉詢看了一眼,覺得像貍貓。
“確定是貓科動物嗎?”莫愁詢問道。
“確定,你有辦法嗎?”劉詢急忙問。
莫愁沒有回應(yīng),“我試試。”
只見莫愁咬破自己的手指,然后用血畫了一道符,貼在了許安暖頭上,她身上的黑霧很快散去,但是許安暖卻昏過去了。
莫愁解開捆綁許安暖的紅繩,然后拉起她的手腕,替她號脈,檢查后說:“孩子沒事,但是她昏迷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醒,找鬼醫(yī)去吧,我不會看。”
“我現(xiàn)在就帶她去找?guī)煾。”劉詢說完將許安暖打橫抱起,剛走兩步,回頭看了冥王一眼,“那喜貼是給你的,暖暖替你受過,這個情你記著。”
冥王怔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知道了,欠你們一個人情。”
劉詢沒再理他,抱著許安暖就上樓去了,然后直奔冥界,找鬼醫(yī)去了。
鬼醫(yī)正坐在搖椅上,一邊搖一邊聽廣播,廣播里正播盜墓筆記。
“師傅,暖暖暈過去了。”劉詢抱著許安暖走了進(jìn)來。
鬼醫(yī)睜開眼,從搖椅上起來了,看見許安暖昏迷不醒,指了指他剛躺過的長椅,“放這兒來?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