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女神與太陽神相愛,一個是月神,一個是太陽神,白天黑夜永不相見的人卻相愛的了。導致日夜顛倒,沒有白天黑夜。仙尊大怒,將太陽神趕出仙界,鎮(zhèn)守陽神殿,月亮女神思念太陽神,最終憂郁成疾,性情大變,變得清冷孤傲,不與任何人來往。再后來,太陽神與圣女訂婚,月亮女神更是傷痛欲絕,從來不再管月神宮的事務。外界只認月亮女神,可是整個月神宮卻一直是我在執(zhí)掌,我的辛苦,我的付出沒有人知道。”瑾瞳悲憤地吼道。
“瑾瞳,你怎么會那么想,月亮女神信任你,把你當成最好的姐妹……”
“好姐妹?她明明就是利用我,她與太陽神私會,我替她把風。她戀愛無心顧及月神宮事務,我?guī)退幚硪磺。太陽神背棄她,與寧卉兒訂婚,她終日以洗面,幾次三番自殺,是我救下她,可她是怎么對我的?她殺了小乖,殺了我的小乖!辫f到這里落下淚來。
“瑾瞳,你不是說小乖是自己掉進湖里淹死的嗎?”莫愁激動地問。
冥王小聲問:“小乖是誰?”
劉詢雖然失去記憶,但他能體會,太陽神與寧卉兒訂婚的那段時間,月亮女神一定不好過,只是沒有想到,一向清冷孤傲的月亮女神終日以淚洗面,還自殺過。
一想到,那段時間,是瑾瞳陪著月亮女神度過她最艱難的日子,對瑾瞳的就提不起恨,瑾瞳曾經(jīng)真心對月亮女神好啊。
“小乖是我們來仙界前養(yǎng)的一只兔子,小乖是有機會成精的,即便成不了仙,也可以成精,可是在修煉成精前死了。瑾瞳告訴我,小乖不小心掉進了月神宮的那個湖里淹死了!蹦罴t著眼眶說。
“小乖不是淹死的,是月亮女神掐死了小乖,扔進了湖里。她以為我不知道,她跟我裝,小乖死了,她知道我傷心,陪著我一起哭,一起傷心,可是我卻知道她是兇手,是她掐死我的小乖。我什么都為月亮女神做,我在仙界,只有小乖和姐姐,來到月神宮,我把月神當姐姐一樣,我真心對她,可是她失戀傷心,就掐死我的小乖!辫跄懿缓,她卻一直忍著,伺機報復月亮女神。
“你對小乖有印象嗎?”劉詢小聲問。
“你也相信,是我掐死了小乖?”許安暖有些不高興,她記得個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冥王壓低聲音說:“她情緒很激動,不要激怒她,快想辦法,蟲子越來越近了,被咬了不知道會如何。”
“劉詢,快想辦法!痹S安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瑾瞳,你還有我啊,我不是個職稱的姐姐,對你關(guān)心少,但我還是愛你的呀。”莫愁落下淚來。
瑾瞳看著莫愁,哭的更兇了,“姐,我到仙界來了以后,并不開心,真的!
“我知道,你會蠱術(shù),知道的人都怕你,防著你,孤立你。只有我知道,蠱術(shù)并不是害人的東西,它是可以治病救人的。”莫愁慢慢朝前走,瑾瞳不斷后退,“你不要過來。”
莫愁卻不肯退,繼續(xù)向前,“瑾瞳,我不知道小乖的死是這樣的,你沒有告訴我,你自己藏著心事,為什么不跟我講?”
“告訴你,你的脾氣,肯定要與月亮女神大吵一架,我什么都不能說!辫植裂蹨I。
蟲子已經(jīng)到了逸塵腳邊上了,他運功,全身都散發(fā)出一層幽藍的光,那些蟲子停止不前,有些害怕,不知道要不要前進。
瑾瞳看了一眼,“姐,許安暖永遠成不了月亮女神,只要劉詩璇死了,就不會有月亮女神了!
劉詢黑瞳深邃幾分,不著痕跡地掃過瑾瞳刻意平靜的臉兒,“你以為誰都可以是月亮女神嗎?這仙界的神,都是被天神選中的人,你心思惡毒,害死月亮女神,你以為天神會讓你接管月神宮?且不管你那只小乖是如何死的,一只兔子值得你害死一個天神嗎?”
“我的小乖就是不是生命嗎?兔子的命沒有天神值錢,就活該死掉嗎?”瑾瞳怒了。
莫愁繼續(xù)向前,那些蟲子看見莫愁過來了,很快把莫愁也圍了起來,“瑾瞳,是姐姐的錯,是姐姐沒有照顧好你,都怪姐姐,如果你想為小乖報仇,你傷了姐姐吧。”
“姐,你走開!辫履切┒鞠x傷了莫愁只能收回。
莫愁走上前,一把抱住了瑾瞳,“瑾瞳,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小乖……”
“不關(guān)你的事,是我自己不想告訴你!辫部蘖。
沒有人知道,那只叫小乖的兔子是怎么死的,但是瑾瞳卻是因為那只兔子的死,恨上了月亮女神。
“小乖是被仙尊咬死的!本驮谶@時候,戀雪仙子走了出來。
“戀雪,你說什么?”瑾瞳震驚地看著戀雪仙子。
戀雪仙子走到許安暖和劉詢身邊,說:“瑾瞳,那時候我也在月神宮當差,你還記得吧,后來我就被仙尊調(diào)到了卉兒身邊去了。我跟卉兒是好朋友,我不能把這件事告訴你,讓你恨仙尊,仙尊是卉兒的父親啊。”
“既然你都瞞了兩千多年,今天為什么要說出來?”瑾瞳懷疑地看著戀雪仙子。
戀雪仙子紅了眼眶,“我……仙尊也咬死了我的小白!
“什么?”眾人驚訝地看著戀雪仙子。
“仙尊咬死小動物,是為什么?”冥王好奇地問。
“走火入魔!币輭m輕輕放下劉詩璇,牽著她的手,說:“小璇子,我們離開仙界,再也不要回來這個地方,誰想當月亮女神,誰當去,我的小璇子不稀罕!
“對,不稀罕,我只稀罕逸塵!眲⒃婅ν輭m,當小蟲子朝他們爬過來的時候,她嚇得直跳腳,是他將她抱了起來。
冥王皺起了眉頭,“現(xiàn)在的年輕人,談戀愛,都這么肉麻煩嗎?你們的女兒這樣,不管管?”
“我覺得挺好啊,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痹S安暖笑著回應道。
冥王就納悶了,“別人談個戀愛,怎么這么美好,我卻……”
“你卻差點兒被人踢得斷子絕孫!眲⒃兇蛉さ。
“你……”
“暖暖,我們也走吧,別打擾人家姐妹團圓!眲⒃儙еS安暖離開了仙界。
冥王也覺得沒意思,本來以為可能發(fā)生仙界大戰(zhàn),卻因為那場花瓣雨,最終成全有情人,避免了一場戰(zhàn)爭。
劉詢帶著許安暖回來的時候,劉詩璇還沒有回來,金姐,外公都沒有睡,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等他們,見到他們倆平安歸來,總算是放心了。
“回來就好,墨玉和雪靈還沒有回來,小璇子也沒有回來!苯鸾阌蟻碚f道。
劉詢聽了,臉色微微一變,看了一眼墻上的鐘,已經(jīng)深夜十一點多了,墨玉和雪靈去看望仙翁還沒有回來,那只能說明情況很糟糕。
“金姐,我和暖暖出去一趟,你們早點休息,不用等我們!眲⒃冋f完立即帶著許安暖出了門,上車以后,直奔仙翁那里。
到餐廳以后,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門口開著一盞門燈,保安見到他們,給他們開門進去了,“老板今天身體不舒服,一直在休息!
“謝謝,我們就是來看他的!痹S安暖感激地說。
“你們進去吧!北0部蜌獾亟o他們打開了通往密室的走廊燈。
劉詢領(lǐng)著許安暖去了密室,仙翁虛弱地躺在玉床之上,墨玉無力地靠在椅子上休息,雪靈見劉詢和許安暖來了,哇的一聲哭起來了。
“雪靈,別哭,快告訴我,仙翁他怎么樣了?”許安暖急忙問道。
“仙翁快要不行了,墨玉耗盡靈力,只護住仙翁一條命,他還沒有醒。”雪靈哭著說,“我想幫忙,我一點兒靈力都沒有了。”
雪靈越哭越兇,看著躺在玉床上奄奄一息仙翁,許安暖心碎了,“仙翁他……”
“我來。”劉詢走上前,握住仙翁的手,只見他全身散發(fā)出淡淡地金光,仙翁原本蒼白的臉,也漸漸有了血色。
許安暖走到墨玉身邊,看見墨玉臉色也是蒼白的可怕,她輕喚一聲,“墨玉,你還好嗎?”
墨玉緩緩睜開眼,看見許安暖,“安暖,你們回來了,沒出什么事吧?”
“沒事,我們都平安回來了,仙何與寧卉兒得到了天神的祝福,仙界真的有花瓣雨。”許安暖激動地說。
雪靈聽到許安暖的話,也激動了,“你們看見花瓣雨了?”
“嗯!痹S安暖點點頭。
“花瓣雨如果淋在相愛的人身上,他們會更加相愛,會治愈人所有的傷,無論是心靈上的,還是身體上的。”雪靈說道。
“原來是這樣。”許安暖想起劉詩璇受了圣母一掌,但是后來看她什么事都沒有,想到這里,她感嘆道:“仙翁今天如果去了仙界,是不是他就會沒事了?”
“仙翁他不會有事吧?”雪靈一臉擔憂地問。
許安暖扶上墨玉的肩,喚醒鬼胎,“玄月,墨玉叔叔很虛弱,幫他療傷好不好?”
“媽媽我困了。”鬼胎今晚在仙界,許安暖與圣母交手里已經(jīng)消耗了大量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