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卉兒聽了很吃驚,仙何成了人,而且來仙界搶親,在她大婚當年。
幸福來的太突然,可是許安暖也來了,那是不是太陽神來了?
“陽神哥哥也來了?”寧卉兒看向許安暖。
“是!痹S安暖點點頭。
“你們是來成全我和仙何的,對吧?”寧卉兒明白過來。
許安暖點點頭,說:“我們此次上仙界,風(fēng)險很大,仙何他愛你,這兩千多年,他受了很多苦,遭了很多罪,如果你真的愛他,我覺得……”
“我要跟仙何在一起,誰也別想阻止我,如果他們再敢傷害仙何,我就……”
“卉兒,你別沖動,事情還沒到那一步,可憐天下父母心,他們愛你,所以才會處處為你考慮,當年的仙圣野心勃勃,你根本不可能跟仙何幸福!睉傺┫勺哟驍鄬幓軆旱脑。
寧卉兒低下頭,當年的仙圣,一心想替而代之,成為仙界統(tǒng)治者,可仙何是無辜的。
“時辰到了,出去吧!毕材镞M來說道。
許安暖親手為寧卉兒拱上紅蓋頭,“一會兒不要慌,仙何會趁亂來找你,然后你們就……”
“我知道了,你懷著孩子,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今晚很亂,我怕有人趁亂傷害你!睂幓軆憾诘。
“有我呢,我會保護媽媽和弟弟!眲⒃婅抗鈭远ǖ卣f。
寧卉兒想了想,說:“如果亂起來了,你們就躲去月神宮!
“好。”許安暖點點頭,那個地方,她遲早是要回看看的,也正好帶著劉詩璇一起去。
劉詩璇的記憶里有月神宮,她的記憶里也有月神宮,可是當年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月亮女神為何死都不怕,都要沖開封?
新娘的身后,跟著戀雪仙子,大家都認識她,可是許安暖和劉詩璇卻讓眾人驚住了。
“這兩個,哪個是月亮女神?”眾仙發(fā)現(xiàn),這兩名女子外貌都像月亮女神。
仙尊和圣母看到他們倆,也怔住了,但是那么多在場,也不好說什么,今晚是寧卉兒的大婚,做父母,無非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孩子好。
劉詢著一身大紅喜服,與結(jié)冥婚那夜許安暖見到他時一模一樣,“安暖,你都忘記她了吧?”
“嗯,告訴了!痹S安暖回答道。
劉詢上前牽住寧卉兒的手,寧卉兒小聲問:“陽神哥哥,仙何他是怎么成人的?”
“仙翁耗盡自身,讓仙何恢復(fù)原貌,而仙翁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平凡老人,隨時可能撒手西去。”劉詢傷感地說。
寧卉兒聽了為之一震,“等有機會,一定會報答他的。”
“嗯,今晚會亂,也很關(guān)鍵,你一定要小心謹慎,以防有人趁亂害你們,我護不了你們太久。”劉詢坦言道,一旦鬧起來,他必然是要保護許安暖和劉詩璇。
“恭喜仙尊,恭喜圣母。”就在這時候,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來者正是冥王。
許安暖眼睛一亮,他不是說不來嗎?就猜他肯定收到喜貼了,居然來了。
“來了就好,入座吧,馬上開始了!毕勺鹦Φ馈
“逸塵王子到!本驮谶@時候,大殿外傳來一聲大喊。
仙尊立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向大殿門口,真的是逸塵來了。
“坐下,封印了他兩千多年,他能自己沖破封印出來,就不要再為難他了,這孩子,我其實挺喜歡的。”圣母微笑著說。
仙尊耐著性子坐了下來,逸塵笑得滿面春風(fēng),走進大殿,來到殿前,“恭喜仙尊,恭喜圣母,家父身體抱恙,特命我來送上賀禮!
“人來就好,你父親還沒好嗎?聽說三生三世蓮再現(xiàn)了,他的病也該治好了!笔ツ冈捓镉性挼卣f,說完看了許安暖和劉詩璇一眼。
“多謝圣母關(guān)心,父王的身體還好,深居簡出,一直在閉關(guān)!币輭m說完看了一眼劉詩璇,發(fā)現(xiàn)那丫頭正望著他偷著樂。
圣母笑了,“逸塵王子既然來了,這兩位月亮女神,哪位是真的?我倒是認不出來了,長得一樣!
“小璇子,出來見過圣母!币輭m喊了劉詩璇一聲。
劉詩璇馬上走了過去,站到了逸塵身邊,“劉詩璇見過仙尊圣母!
“劉詩璇,那個出生便夭折的漢朝公主,我記得,月亮女神轉(zhuǎn)世,對吧?”仙尊笑了起來,“是個可愛的女娃子。”
“這兩個都是月亮女神,逸塵王子,可能認出哪個才是你當年愛過的人?”圣母故意問道。
當年,逸塵王子為了讓月亮女神得到重生,甘愿入十八層地獄,今天來參加婚禮的眾仙,便是當初封印他的人。
現(xiàn)在逸塵又恢復(fù)原貌,想與月亮女神在一起,眾仙沒有人反對。
當年,他們便被逸塵王子與月亮女神的愛而感動,櫻花樹下的琴簫合奏,仙湖邊夜晚傳來的琴音,他們都知道,這對相愛的人,最后落得那樣的下場,眾仙哪個不為之惋惜。
“圣母當年封印我之時,答應(yīng)我讓月亮女神重生,并許諾我和她一定會重逢。今日,還請圣母指點,誰才是當年與我相愛之人!币輭m拱手請求道。
“你希望是誰?或者你覺得是誰?”也許是女兒大婚,圣母今天心情極好。
至于太陽神與許安暖的那一段情,仙尊與圣母并不放在眼里,許安暖是人,她二十四歲的勸難未必能度過去,她無法長壽,甚至有可能生死劫都過不去。
圣母看了許安暖一眼,“冥冥自有天意,你希望誰是誰,你能接受誰,誰就是!
“圣母,我想知道真相……”
“仙尊,圣母,吉日已到,新人要……”
“圣母,請您告訴我真相!币輭m堅持道。
“她……”圣母指著劉詩璇,話沒說出來,仙圣就出來了,“卉兒,你不能嫁給太陽神!
“這是……”眾仙看向來人,這身裝扮,似曾相識,這是仙何,卻又有點兒像仙圣。
寧卉兒一把扯掉頭上的紅蓋頭,看著向她走來的人,她卻一眼認出,來人是仙圣,并不是仙何。
“按計行事。”劉詢壓低聲音說。
“知道了!睂幓軆簯(yīng)聲。
“仙何,你想干什么,搶親嗎?”劉詢向前一步,擋在了寧卉兒前面。
仙尊笑望著眼前的人,別人認不出來,他可是一眼就認出來,來人根本不是仙何,而是仙圣。
將他關(guān)在黑龍?zhí)赌敲炊嗄辏尤徊恢诟,又回來了?br />
“卉兒,不要嫁給他,你愛的明明是我,我也愛你啊……”仙圣情真意切地說。
不知道為什么,許安暖聽到仙圣的話,覺得好假,這戲演的太過太假,仙圣畢竟對寧卉兒沒有感情,所以表達不出那種深情。
劉詢縱身一躍,“本神與卉兒早有婚約,我不管你從前與卉兒如何,今日絕對不會讓你擾亂本神的婚禮。”
仙圣退后一步,拉開架式要開拉,仙尊看了圣母一眼,“你怎么看?”
“打吧,打的兩敗俱傷,把仙圣收了。你不是把他關(guān)在黑龍?zhí)读藛,怎么跑出來了?”圣母漫不?jīng)心地問。
“月亮女神肚子里的鬼胎,能量強大,帶著他們逃出了陣法!毕勺鹫f完瞥了一眼許安暖的肚子,“你不弄了它,留著過年嗎?”
圣母笑了起來,“我是圣母,你知道什么叫圣母嗎?圣母是指善良,站在道德制高點,站在道德高峰上用圣母光環(huán)普照人間的人。你怎么能讓我這么光輝形象的人去害一個未出生的孩子,那種卑鄙的事,不是應(yīng)該你來做嗎?”
仙尊和圣母面帶微笑,小聲交談,誰能想到,他們倆居然在討論誰去弄死許安暖肚子里的孩子。
太陽神與仙圣交戰(zhàn),眾仙都是只是圍觀并未出手,逸塵拉著劉詩璇親到一邊,許安暖也退后一步,與劉詩璇站到了一起。
寧卉兒趁著眾人不注意,也往邊上退,一邊退一邊喊他們不要打了,可是沒有人聽。
在沒有人注意的時候,仙何出現(xiàn),帶著寧卉兒,一路往登仙臺去了。
仙尊和圣母一邊觀戰(zhàn),一邊注意劉詩璇和許安暖,逸塵始終守護在這兩個女人身邊,而且不知道什么時候,冥王也站到了許安暖身邊去了。
許安暖身邊有兩個不好對付的人護著,看來想動鬼胎怕是不容易,圣母問了一句,“怎么辦,仙圣這是來鬧事的,想破壞我們女兒的婚事!
“要不,我去跟他過過招?”仙尊問道。
“這么多人圍觀,卻沒有人出場,你去萬一他們聯(lián)手打你,你敗了可怎么辦?”圣母嘲諷道。
仙尊一聽怒了,“那你說,怎么辦?”
“卉兒呢?”圣母這才注意到,寧卉兒不見了。
仙尊一聽,慌了,四下都沒有找到寧卉兒,“圣女去哪兒了?”
身邊的人一聽,也蒙了,光顧著看打架,逸塵王子又出來鬧著問當年的真相,想知道誰是他的月亮女神,圣女跑了,都沒有人看見。
“還愣著干什么,快去找!毕勺鹋鸬馈
“登仙臺,他們一定去了登仙臺,仙何真的回來了!笔ツ刚f完起身,立即趕往登仙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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