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笛悄悄上前,在魔王耳邊說了幾句,笑意染上魔王的臉頰,“好,這事我再想想。”
幾天后,劉逸塵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向魔王提出離開魔界,魔王卻突然說:“這么急嗎?那今晚陪為父好好喝兩杯,明天就讓凡笛送你離開!
“好。”劉逸塵答應(yīng)下來。
當(dāng)天晚上,魔王設(shè)宴,劉逸塵陪著魔王喝了很多酒,迷迷糊糊中,被人扶到了劉詩璇那里休息。
“小璇子,王子殿下喝醉了,麻煩你照顧他,明天他就離開魔界了!狈驳褜⒆砭频膭⒁輭m交給了劉詩璇。
劉詩璇將劉逸塵扶到床榻之上躺下,給他擦手擦臉,見他滿臉通紅,全身發(fā)燙,就把他外面的衣服脫了散熱,還倒了一杯清涼解渴的醒酒茶過來。
“逸塵,快醒醒,喝點醒酒茶,會舒服一點兒!眲⒃婅昧⒁輭m扶了起來,迷蒙中,他看見月亮女神巧笑嫣然,遞茶給他喝,他接過來,整杯茶喝了下去。
劉詩璇將茶杯放到一邊,用手絹輕輕擦去他嘴角的茶水,說:“好了,現(xiàn)在休息吧,睡醒一覺就好了。就算高興,也不能喝這么多酒,魔王爺爺喝多了,會鬧事的。”
但實際上,魔王根本就沒有醉,他老謀深算,故意灌醉劉逸塵,將他送到劉詩璇這里。
小璇子這丫頭陪在他身邊兩千多年了,他是真心喜歡,就三生三世蓮出現(xiàn)了,他走火入魔治好了,他也沒有放小璇子走的意思。
剛好,他那個癡情的兒子,對那月亮女神情深一片,可月亮女神轉(zhuǎn)世嫁給了別人,他知道兒子從地獄出來以后,一直在找月亮女神,找到的時候,月亮女神已經(jīng)是別人的了。
看著兒子傷心失落,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幫兒子,于是,他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劉詩璇身上,她可是月亮女神的女兒,長相又有幾分神似。
假如,劉逸塵娶了劉詩璇,那小璇子他也留住了,兒子心里的傷痛也能慢慢撫平了。
魔王愛子心切,當(dāng)他看到兩個年輕人琴簫合奏的時候,他就覺得,他們倆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
所以,當(dāng)凡笛給他提議,撮合他們倆的時候,魔王便想著,人在醉酒的情況下,半醉半醒之前最容易做出糊涂的事。
而且他也看出來了,小璇子那丫頭嘴上沒說,但她喜歡他的寶貝兒子。
這一夜的醉酒,是魔王與凡笛一手策劃的,順理成章地將喝醉的劉逸塵交給劉詩璇照顧,反正劉逸塵養(yǎng)傷的這些天,也一直是劉詩璇在照顧他。
劉詩璇也沒多想,見到他喝醉了,被凡笛送過來,她馬上就擔(dān)下了照顧他的責(zé)任。
此刻,劉逸塵躺在她的床榻上,俊眉微皺,似是有什么煩惱地事。
劉詩璇伸出手,輕輕撫平她額間的皺紋,她難得有這樣的機(jī)會,不禁細(xì)細(xì)打量著他。
“逸塵,在我眼里,除了我父親,你便是這天底下最好最癡情的男人。你為了愛,在地獄受苦兩千多年,離開地獄以后,為愛隱忍,你活的這么累,真讓人心疼!眲⒃婅卣f。
劉逸塵沒有任何反應(yīng),她伏下身子凝視著他,在他的額上輕輕一吻。
剎那間,就被劉逸塵捉住了她的手腕,她下意識地想掙脫,卻被握得更緊,她羞紅了臉,以為他睡著了,所以偷偷吻了他,她轉(zhuǎn)身想要逃。
“別走,別離開我!眲⒁輭m睜開眼,一雙眼深情地望著她。
“逸塵……”劉詩璇驚訝地看著他,她在心里默默地對自己說,不能看他的眼睛,千萬不要再被他迷惑了。
“你真美。”劉逸塵癡癡地笑著,他的力氣一下很大,一反將她進(jìn)他的懷里。
劉詩璇不得動彈,被劉逸塵緊緊地扣在懷里,她感覺到了強(qiáng)烈地恐懼,她拼命想掙扎,可是劉逸塵卻舍不得放開她,不顧一切地,貪婪吻著她的唇,讓她喘不上氣來。
她不喜歡此時的狂風(fēng)驟雨,卻沒有力氣推開他,在掙扎了許久以后,她放棄了反抗。微微閉上雙眸,任由他親吻,任由他撫摸,她的手指也漸漸變的灼熱。
外衣輕輕滑落,貼身衣物也已褪下,露出她纖柔的肩膀,雪白的頸子。劉逸塵深吸一口氣,一個轉(zhuǎn)身,將她壓在身下。
“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劉逸塵喃喃自語,在她額頭印上一個吻。
淚從劉詩璇眼角滑落,“逸塵,你現(xiàn)在看清楚,告訴我,我是誰?”
“你是……小璇子?”劉逸塵有些不太確定。
“我是小璇子,我喜歡你,我知道你們的過去,我理解的苦楚。我心疼你,我想幫你,我想愛你,可是,絕對不是當(dāng)我母親的替身,你明白嗎?”劉詩璇含淚看著他。
劉逸塵怔住了,“小璇子,我……”
“你喜歡我嗎?”劉詩璇問。
“喜歡,你是很好很好的女孩子,但是我……”
“我也喜歡你,記住,我是劉詩璇,此刻,你抱著的,吻著的,是劉詩璇,劉詩璇!彼f完伸手吻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他的唇。
劉逸塵沒有回應(yīng)她的吻,他雖然醉了,但他已經(jīng)知道她是誰的時候,他沒有辦法繼續(xù)。
劉詩璇放開他的唇,含淚笑望著他,“我愛你,逸塵,我說我愛你!
“小璇子……”
“你來也愛吧,愛我沒有那么累,沒有那么辛苦,愛我吧,好不好?”劉詩璇說完再度吻上他的唇,劉逸塵沒有掙扎,片刻后,他開始回應(yīng)她的吻。
他自己也不知道,當(dāng)時是酒精的作用,還是被她打動了,她說,愛她沒有那么累,沒有那么辛苦,她說她愛他,她知道他所有的一切,她理解他的苦,他的隱忍。
劉逸塵明白,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劉詩璇更了解他的女人,而且她深愛著他。
他吻住她的唇,她因為緊張,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他的吻順著雪白的脖子落到她的肩上,輕咬她的肩。
那一晚,劉詩璇在劉逸塵的帶領(lǐng)下,像一葉小舟,乘風(fēng)破浪,在風(fēng)浪里沖上浪尖,沉在谷底,眩暈而亢奮。
事后,劉逸塵摟著她沉沉地睡去,劉詩璇激動地滿眼淚水,雖然全身酸通,但她咬著嘴唇,細(xì)細(xì)回味這幸福的滋味……
過了許久,她確定他已經(jīng)睡著的時候,強(qiáng)撐起身,撿起地上的衣衫,穿在身上,悄悄離開了。
劉逸塵醒來的時候,慵懶地翻了個身,想起昨夜的一切,他感覺就像做了一場夢……
他依晰記得,他和劉詩璇發(fā)生了,而且她是第一次,他本能地看向床榻,什么都沒有,也沒有見到她的人。
“小璇子……”劉逸塵喊了一聲,沒有人回應(yīng)。
之后,凡笛便送他離開了魔界,凡笛說一大早,就看見小璇子在廚房給魔王煮醒酒湯,問他昨晚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他最終什么都沒有說。
劉逸塵此刻,坐在辦公室里,看著精致的盒子裝著的那小手絹,那上面的落紅……
他很清楚,不是夢,而是真實發(fā)生了,他和劉詩璇,也就是劉詢與許安暖的女兒發(fā)生了關(guān)系,他奪了一個女孩子的清白。
他無法面對她,那天,他離開魔界,她沒有送行,他也沒有去找她,誰也沒有提那晚發(fā)生的事。
可是今天,凡笛送來了這塊絲絹,告訴他,劉詩璇的情況不太好。
劉逸塵猶豫了,如果他回去看她,他就必須給她一個交代,一個承諾,可是那夜只是醉酒,不醒人事地放縱,他什么也給不了她。
他在公司一直忙到傍晚,中午秘書打電話到餐廳,給他安排了送餐。
他將自己置身于忙碌之中,去回避劉詩璇,不去想那晚發(fā)生的事。
晚上七點多,他離開公司,開著車,并沒有回家,一個人行走在路上,看到幾個地痞流氓欺負(fù)一個女孩子。
他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多管閑事,便開著車過去了,經(jīng)過那女孩子身邊的時候,那女孩子的側(cè)臉很像劉詩璇,他又倒車回去了。
他打開車門,厲吼一聲,“你們干什么,放開她!
“小白臉,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否則,我劃花你的車,還劃花你的臉。”其中一名男子拿出一把小刀比劃著嚇唬劉逸塵。
那名女子見有人挺身而已,趕緊跑到劉逸塵身后,“先生,求你救救我,他們是壞人!
“馬上滾,否則我立即報警。”劉逸塵說完拿出了手機(jī),正準(zhǔn)備撥號。
那持刀的男子便舉刀朝他刺了過來,“臭小子,你特么是不想活了吧?”
劉逸塵靈巧一躲,沒刺中,那名女子嚇得不輕,緊緊拽著劉逸塵,躲在他身后,一刻也不敢撒手。
“我就不信了,我弄不死你。”持刀男子又刺過來一刀。
這一回真把劉逸塵給激怒了,他赤手空拳,同時將他們兩個人都放倒了,然后用那兩個人皮帶將他們倆綁在路邊的鐵護(hù)攔上,并打電話報了警。
那女子感激地看著劉逸塵,“先生,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改天請你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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