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絲給冥王一種熟悉的感覺,那種感覺,跟莫愁給他的感覺不同。
他絕對不是因為長像相似,而誤以為艾麗絲是長孫皇后,所以他才會質(zhì)疑莫愁算錯了。
“她多少歲來著?”莫愁見冥王不信,打算問詳細(xì)一點兒。
“二十一歲!壁ね醮。
“二十一歲肯定不是,不過,我算到長孫皇后在這一世的確是轉(zhuǎn)世了,但不是二十一歲,而是十九歲!蹦钫f道。
“十九歲?”冥王狐疑地看著莫愁。
“不管是不是,這個彈鋼琴的小姑娘,上了賊車,你要不要去救她!蹦詈眯牡貑柫艘痪。
“救,不管她是不是,救了再說!壁ね跽f完轉(zhuǎn)眼就消失了。
艾麗絲坐在出租車上,頭暈?zāi)垦,但她盡量保持清醒,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車子行駛的路線不對時,頓時慌了,要求司機(jī)停車,司機(jī)不肯。
“司機(jī)大哥,你趕緊停車,再不停車,我報警了!彼f完拿出手機(jī),還沒撥出去電話,手機(jī)就被司機(jī)搶了。
“美女,別怕,哥喜歡你,陪哥玩會再走吧!彼緳C(jī)將車停在了河邊的草地上。
艾麗絲見車停了,趕緊開車門,想跑,司機(jī)卻一把抱住了她,將她壓在了車后座上,他一把抽掉腰前的皮帶,捉住她的雙手。
艾麗絲嚇壞了,抬腳一通亂踢,他用膝蓋將她的雙腿也壓住了,然后用皮帶綁住了她的手,“別怕,哥對美女最溫柔了!
“大哥,求求你,放我了吧,我包里有錢,我全都給你。我還是學(xué)生,我爸媽還在等我回家,求求你放過我吧。”艾麗絲嚇哭了。
“哥不要錢,就要你,還沒玩過這么水靈的……啊……”他話沒說話,突然脖子一緊,被冥王鎖了喉。
冥王用力一甩,將那司機(jī)摔到了地上,他氣得上去就是狠踹兩腳,司機(jī)被踢暈過去。
身后的哭聲,拉回了冥王的理智,他趕緊回到車門邊,一把解開綁住艾麗絲雙手的皮帶。
“你沒事吧?”冥王關(guān)心地問。
艾麗絲見到他,哭的更傷心,“你終于來救我了,我不是在做夢嗎?”
“你經(jīng)常夢見我嗎?”冥王笑望著她。
“嗯,我不知道你是誰,我經(jīng)常在夢里見到你!卑惤z也不知道是醉了,還是被嚇著了,抱著他一直哭,一直說:“你為什么會一直出現(xiàn)在我夢里?”
“因為我們是前世的情人。”冥王將她打橫抱起,離開前,朝那司機(jī)的車踹了一腳,那車往前滑去,身后傳來“撲通”的落水聲。
他是冥王,不好在人間殺人,但是報警處理,眼前這個小女人,怕她沒有勇氣跟警察講自己被非禮的過程,剛才他的那幾腳,雖然不會致命,那個男人后半生的性十福也徹底沒了。
“前世,情人?”艾麗絲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她看他不太真切,那張俊臉重重疊疊,讓她眼暈。
他抱著她,不時打量她,唇角掛著似有似無的笑。
“絲絲,做我女朋友可好?你經(jīng)常夢見我,我第一眼見到你,就覺得你像我一位故人,那種感覺真的好熟悉。此刻,抱著你的感覺,就像抱著她一樣。”冥王似笑非笑地瞅了瞅她通紅的臉蛋兒。
“你為什么離我這么近?”她睜著一雙迷離的大眼睛問道,他幽暗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她,讓她心慌。
冥王沒有回答,而是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嘴里有淡淡的甜味兒,艾麗絲就像一個貪吃的孩子,熱烈回應(yīng)他的吻,也許是喝了酒頭暈,也許是被他吻得呼吸困難,她居然昏過去了。
她感覺自己睡在一團(tuán)軟綿綿的棉花上,有人靠近她,她努力睜開眼,透過眼簾卻只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
她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飛起一腳,就將那個模糊的身影踹開了,然后,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沉睡了。
許安暖忙完婚禮的事,已經(jīng)精疲力竭了,沒想到結(jié)個婚這么累,回去的路上,她無力地依在劉詢懷里睡著了。
冥王看著昏睡的艾麗絲,氣得恨不能一掌劈死她,但是又不放心,只得打電話通知她的家人到酒店來接她。
回到冥界以后,冥王就去求見鬼醫(yī)了,結(jié)果鬼醫(yī)說他身體不適,閉門謝客。
“鬼醫(yī),我求你了,你快給我看看吧,我疼死了!壁ね踉谑T外苦苦哀求,可鬼醫(yī)就是不理他。
冥王回到冥王宮,直接躺到冰床上去了,可還是火燒般的疼,疼得受不了的時候,他叫來的洛基。
“洛基,去請個大夫,醫(yī)術(shù)要高的,會看男人病的,要保密!壁ね跸铝畹馈
洛基想了想,說:“醫(yī)術(shù)高,還要保密,會看男人病,除了許安暖,我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
“對啊,我怎么把她給忘了,我這就去找她!壁ね跻幌,立即走出了冥王宮。
洛基追了出來,“冥王殿下,今天君上和安暖結(jié)婚,你有什么病,非得現(xiàn)在看。坎荒艿让魈靻,人家洞房花燭夜呢!
“他們鬼胎都懷上了,還洞什么房。”冥王說完不理會洛基,去找許安暖了。
來到許安暖與劉詢居住的別墅,剛準(zhǔn)備進(jìn)去,就被莫愁布的陣法攔住了。
他只能嘗試破陣,非旦沒破解陣法,反倒把莫愁給驚動了,“何方妖孽,快快出現(xiàn)……喲,這不是冥王大人嗎?你英雄救美,怎么救到這兒來了。”
“廢話少說,快把這玩意除了,放我進(jìn)去!壁ね鯕鈵赖卣f。
“進(jìn)來吧!蹦钜粨]手,給他開了一條道,放進(jìn)來后又封上了。
冥王進(jìn)來以后,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問:“安暖呢?”
“干嘛,打算鬧洞房啊?你猜劉詢會不會把你丟出去?”莫愁嘲弄地笑了。
冥王煩燥地瞪了莫愁一眼,“鬧什么洞房,我有急事找安暖!
“有什么急事,非要在人家洞房花燭夜說?”莫愁鄙視地看著冥王,怎么看,他都像來找茬的。
冥王氣地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說:“我被那個艾麗絲踹了一腳,踢到那里了。鬼醫(yī)閉門謝客,我又不好找別的醫(yī)生。我是冥王,我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事兒,否則我就顏面掃地了。”
“你有顏面嗎?”莫愁遞給冥王一個蘋果,他煩燥的一把推開,“不吃。”
莫愁又遞給他一根香蕉,“吃這個,通便潤腸道。”
“我不需要通便潤腸道,你趕緊去把安暖叫來!壁ね鯖_莫愁吼道。
莫愁搖搖頭,說:“春宵一刻值千金,這種事,我做不得,你忍不了,你就去叫吧,二樓左拐第一間!
兩人正說著話,外公出來了,看到冥王,高興地說:“這位就是我家安暖的大哥吧?”
“對,但是他現(xiàn)在想上樓喊暖暖,說有點兒重要的事要談。外公,你說怎么辦?”莫愁將這個尷尬的問題拋給了外公。
外公笑了起來,說:“他們新婚之夜,不好打擾,安暖她大哥,你看,能不能等明天早上?”
“等一晚,又死不了,我陪你聊天,正好我心情不好!蹦钣魫灥卣f。
冥王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也只能這樣了!
二樓房間,許安暖與劉詢在過他們浪漫的新婚之夜,樓下,冥王小腹上壓著一個冰袋,跟莫愁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搞笑電影,一邊看一邊聊天。
莫愁見冥王一臉嚴(yán)肅,道:“你干嘛不笑,這么好看,你居然都不笑!
“疼!壁ね趵渲樥f。
“你要是笑了,我就給你弄符消炎鎮(zhèn)痛的草藥,你忘了,我懂點兒醫(yī)術(shù)的,雖然比不上鬼醫(yī),但也是江湖郎中強(qiáng)!蹦钇ばθ獠恍Φ卣f。
“算你狠!壁ね醭读顺蹲旖,笑得比哭還難看。
莫愁搖搖頭,說:“算了,不整你了,我上樓給你調(diào)一副藥!
冥王知道莫愁是故意的,明明可以給他弄符消炎鎮(zhèn)痛的藥,她卻給他一個冰袋,還要求痛不欲生的他,陪她看什么搞笑電影。
沒過多久,莫愁從廚房端出一碗黑乎乎地草藥,“良藥苦口,一口干了吧。”
冥王皺了眉頭,看著黑乎乎的草藥,無論是味道還是賣相,都很差,但還是捏著鼻子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全身發(fā)燙,他沒有感覺好轉(zhuǎn),只覺得更熱了。
“你給我喝的是什么?”冥王雙拳握緊又松開,再握緊。
“消炎鎮(zhèn)痛的,半個時辰……一個小時后就有效果了,耐心地陪我聊會兒天。比如,你可以講講你是怎么受傷的,為什么會被踢到那兒,非禮人家小姑娘了吧?”莫愁打趣道。
冥王難得理莫愁,閉上眼睛裝死,不理她。
“話說,我回來以后,又算了一卦,你的長孫皇后真的轉(zhuǎn)世了!蹦罟室庠囂剿
冥王的眼睛果然一下子就睜開了,“就是她,我能感覺到!
“你是怎么感覺到的,它幫你感覺的?”莫愁往他那里看了一眼。
冥王瞪她一眼,“你往哪兒看呢,難怪小鮮肉不要你,你還是個女人嗎?你知道什么叫溫婉嗎?”
“哎,你說說看,我到底哪里不好,他這么看不上我?”莫愁對此十分費(fèi)解。
冥王哈哈大笑,“你應(yīng)該問,你哪里好,值得被他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