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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玄幻魔法 > 一劍飛仙 > 第170章 地獄里的至親
  離開鐵樹地獄,許安暖決定不要再去看別人行刑了,她最好還是低著頭走,這樣能避免認識她的人喊她。

  她在醫(yī)院上班的時候,每天接診那么多病人,早就不記得誰是誰了。

  還在開公司的這段時間以來,也接待了不少人,這些人里,肯定會有幾個生前做了壞事,被打入地獄的。

  這次來到的是第四層的孽鏡地獄,這里一般是在世時干了壞事,但是抵死不認,找關系和通門路,上下打點暪天過海的人。

  這種人,就算活著的時候逃過了懲罰,死了以后,到了地府報道,就會被打入孽鏡地獄,將此人生前犯的罪全部在鏡里顯現(xiàn),然后打入不同的地獄里接受懲罰。

  所以說,即便在人間買通了一切,到了地府一樣躲不過,就算在地府買通了陰差,可是到了孽鏡地獄,最后還是會將所做的壞事查出來,總之,就是逃不過。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得到地藏王菩薩的加持,地獄里還是有很多人在受苦的。

  許安暖一層一層走下去,越往下路就越難走,腳底板生疼,明明穿了鞋,卻磨的難受。

  這才走到第五層,下面還有十三層,她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走到第十八層去。

  但是一想到,劉詢在第十八層等著她,她就繼續(xù)往下走,經(jīng)過第五層的時候,看到這里煙霧繚繞,看到好大一個蒸籠,她好奇地撇了一眼,竟然發(fā)現(xiàn),蒸籠里蒸的居然是人。

  而旁邊的石碑上寫著“蒸籠地獄”四個大字,大字的下面有幾排小字,寫著:平日家長里短,以訛傳訛,陷害,誹謗他人者,死后入蒸籠地獄,投入蒸籠里蒸過之后,還要受冷風吹,之后再重塑人身,之后帶入拔舌地獄拔掉舌頭。

  許安暖看到這個介紹,嚇得不輕。等她回去以后,一定要勸勸那些長舌婦,不要多嘴多舌,否則死了以后,又是蒸又是吹冷風,還要拔舌頭。

  這種殘忍的事情,她不想看也不想聽,捂著耳朵,快步朝下面跑去,可是腳越來越疼,燙腳,抬頭一看,她已經(jīng)來到第六層的銅柱地獄。

  她看到小鬼們把人的衣服扒光,綁在一根直徑一米,高兩米的銅柱筒上,筒內(nèi)燃燒炭火,并不停扇鼓風,很快銅柱筒通紅,人肉烤一嗤嗤響。

  烤人肉啊,現(xiàn)場烤啊,這里真的好熱,不僅熱,還惡心,許安暖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已經(jīng)走不下去了。

  她現(xiàn)在就想往回跑,沒有勇氣繼續(xù)走下去了,可這是必經(jīng)之路,又無法逃避。

  為什么十八層地獄沒有電梯,如果有,她寧愿坐電梯下去。

  她平常就不喜歡爬樓梯,雖說下樓梯比上樓梯輕松,但是下十八層,還真沒有試過。

  而且是在這么恐怖的氣氛和環(huán)境中,許安暖越來越害怕,越來越緊張,而且身體的不良反應也越來越強烈的。

  她的腳很痛,然后還覺得地面燙腳,現(xiàn)在只要她扯了扯金線,冥王就能將她帶回去。

  可是她真的很想見劉詢,她咬牙忍著,繼續(xù)往下走。

  這第六層地獄里被烤的人,都是生前惡意縱火或為毀滅罪證,報復,放火害命者,死后打入銅柱地獄。

  許安暖越走越快,終于離開了第六層,地面果然也沒有那么燙了,但腳底板依然感覺痛,就好像光腳走地石子兒上的感覺。

  一晃眼,到了第七層地獄,之前也只聽說過什么上刀山,下油鍋,這回許安暖倒是開了眼界,居然見到了真正的刀山。

  所有殺牲者,別提殺人,生前殺過牛呀、馬呀、貓、狗,因為它們也是生命,也許它們的前生也是人或許還是你的……,因為陰司不同于陽間,那里沒有高低貴賤之分,牛、馬、貓、狗以及人,來者統(tǒng)稱為生靈。

  死后,就被定義為殺生了,不用想,刀山等著你,逃不掉的。

  許安暖這下直接傻眼了,這要是平時不小心踩死一只螞蟻可怎么辦?

  但是具體怎么執(zhí)行,應該還有別的說道兒,只是她沒心情也不想多看,低著頭一個勁兒地趕路,不停往第八層地獄跑去。

  跑到一半,突然一陣陰冷的風吹來,許安暖打了個哆嗦,冷的不行,越往下走,就越冷,剛走到第八層地獄,她的腳就凍僵了,抬頭一看,石碑上寫著:冰山地獄。

  凡謀害親夫,與人私通,惡意墮胎的惡婦,死后都會打入冰山地獄。另外還有賭博成性,不孝敬父母,不仁不義之人,也是打下冰山地獄。

  許安暖看冰山看了一眼,真的好冷,她凍得牙齒直打顫,這地方太陰冷了,估計像潘金蓮那樣的,死后肯定要被打入這里了。

  還有她那個賭鬼老爹,估計死后搞不好也會來這里,她老爹那么好賭,欠了那么多債還連累她經(jīng)常被高利貸追債。

  想到利貸的債,她就想到了林天成,她父親的賭債還是林天成幫她還的。林天成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算壞人,不知道他死后,會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許安暖的腳步越發(fā)地沉重,因為太冷,腿直抖,全身都發(fā)顫,可是再不走,估計就要被凍僵在這里,變成冰雕了。

  就在她一步一步,快要走出冰山地獄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熟悉的稱呼,“暖暖……”

  許安暖一驚,停住腳步,慢慢轉(zhuǎn)過身,看向冰山,沒成想,看到她的賭鬼老爸已經(jīng)凍成冰雕了,只剩下兩只眼睛還在轉(zhuǎn)。

  “爸,你不是跑了嗎,你怎么會在這里?”許安暖一直以為她老爸跑路了,不知道賭債已還清,她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死。

  剛才還在想,他死后有可能被判到冰山地獄,沒想到真的在這里看到他了。

  “暖暖,爸爸對不起你,我不放心你,跑回去看你的時候,被車撞了。死后閻王爺雖然為我主持了公道,但是我生前賭博成性,罰我來冰山地獄受苦,你怎么來這里了?”安暖爸爸問道。

  許安暖聽到他的話,眼淚下來了,“我已經(jīng)還清你的賭債了,我以為你躲在哪兒,早晚會跟我聯(lián)系,我沒想到你已經(jīng)死了。你為什么不藏好,為什么要回來找我,你為什么不好好活著?”

  “暖暖,別哭,爸爸這一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你和你媽了。你媽跑了,我也沒照顧好你,還老是拖你的后腿!卑才职值脑捀亲屗乃。

  小時候,別人都有父母接送,而她只有爸爸,爸爸還不是每天都能見到,但只要她在學校犯了事,要找家長的時候,她就會找爸爸,因為怕外公知道責罰她。

  當她看到爸爸被班主任批評的時候,她在心中竊喜,她其實就是故意的?墒前职謪s從未怪過她,只是摸摸她的頭,帶她去吃好吃的,告訴她,要好好學習,將來做個有用的人,別像爸爸。

  那時候許安暖并不懂爸爸的無奈,后來長大了,懂事了,她就明白了。

  她怨過他,甚至恨過他,可是血濃于水的親情是無法抹去的。

  當她被高利貸威脅恐嚇,被追債的時候,她雖然很生氣他又死性不該跑去賭了,同時還擔心他的安危。

  許安暖本想著多賺點兒錢,等她不在的時候,外公可以有錢住高級療養(yǎng)院。

  她也想過,給爸爸留點兒錢,讓他做點小生意,養(yǎng)活自己。

  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她的爸爸已不在人世,如果不是這次來地獄找劉詢,她都不知道爸爸已經(jīng)去世了。

  “這幾個月,你去哪兒了?你為什么不跟我聯(lián)系?”許安暖含淚問道。

  安暖爸爸根本無法動彈,整個人都被凍住了,說話的時候舌頭打結,根本說不利嗦。

  “我……在鄉(xiāng)下的一個物流集散中心當快遞員,每個月也有幾千塊,我……存錢給你買了一條項鏈,在……在警察那里!卑才职终f著說著眼淚下來了。

  許安暖也哭了,她可以想象,她的爸爸用自己當快遞員賺的錢,買了一條項鏈來見她時的心情,可是他卻在路上發(fā)生車禍去世了。

  “爸,我?guī)汶x開這里,你明明已經(jīng)改過自新,你不賭了,為什么要受這樣的罪,我們?nèi)フ议愅踉u理!痹S安暖上前伸手想將爸爸從冰山上拽下來,可是已經(jīng)完全凍住了,根本動不了掉。

  安暖爸爸見到許安暖哭得像個淚人,想將他從冰山上拉下來的時候,心里更是心酸,“暖暖,你走吧,別管爸爸,爸爸罪……罪有……應得!

  “不,我一定要救你出去,我不管什么罪有應得,我不能看著你在這里受苦!痹S安暖看到爸爸的手被凍住了,她就用自己的手去暖他的手。

  哪怕冰冷刺骨,哪怕她自己都冷的打顫了,但她仍然不放棄,手凍冷了,就用臉去暖那只手,最后她整個人都撲到爸爸的身上,想將他身上的冰暖化。

  可是,安暖爸爸沒有被暖化,許安暖自己也被凍住了。

  此時,房間里的床上,許安暖眉毛染上一層冰霜,墨玉馬上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伸出手探了一下她脖子的溫度,只有微微的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