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詢不容許任何人欺負(fù)許安暖,無論他是林景希還是劉詢,童若欣對林景希始終沒有死心,她是故意針對許安暖,如果此事就這么算了,以后難保許安暖不會再受到童若欣的迫害。
“景希,且不管今天出了什么事,安暖傷人就是不對,還好若欣沒事!绷痔斐韶(zé)備道。
“景希,要不,算了吧?”許安暖也不想將事情鬧大,她可沒有能力跟那個童小姐斗,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這件事情,童若欣有錯在先,暖暖也是正當(dāng)防衛(wèi)。但是童若欣主動挑起事端,此事絕對不能就此算了!眲⒃兝淅涞囟⒅粜,連林天成的面子都不給。
“林景希,你不要欺人太甚!蓖笟獾匚站o了拳。
林天成知道勸不了自己的兒子,所謂父子,當(dāng)然要站在同一陣線,道:“若欣,就算你跟景希分手了,但也不能跟他現(xiàn)任女朋友過不去。要不,你說句話,打消景希的顧慮,他也不是成心為難你,只是對你不放心,怕你再傷害他女朋友!
許安暖不想讓林天成為難,也知道童若欣那樣的嬌小姐,不可能向她開口道歉,便主動說:“我跟童小姐之間可能有什么誤會,我剛才防備過當(dāng),還請童小姐見諒!
“你說原諒就原諒啊,你差點兒要了我的命,你……”
“若欣……”童父是明白人,本該先開口道歉的人是童若欣,現(xiàn)在許安暖主動開了口,他們就該見好就收。
“既然是誤會,大家說開就沒事。林董,沒什么事,我就先帶若欣回去了!蓖笇α痔斐烧f道。
劉詢聽到童父說要帶童若欣走,頓時臉陰沉的可怕,“這就想走嗎?童若欣,向暖暖道歉!
“要我跟她道歉,林景希,你被她迷得鬼迷心竅,我清醒著呢。這個女人就是狐貍精轉(zhuǎn)世,你早晚被他害死。要我向她道歉,這種賤女人她配嗎?”童若欣一臉的憤恨地瞪著許安暖。
許安暖本想息事寧人,可是聽到童若欣這么罵她,頓時來氣了。
“童若欣,你出門沒刷牙嗎?開口賤女人閉口賤女人,我看你才是賤女人。心胸狹窄,狂妄自大,沒教養(yǎng)就算了,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難怪景希不要你。就算我不出現(xiàn),也會有其他女人。景希眼光這么高,怎么可能喜歡你這種女人。童若欣,我勸你回去好好照照鏡子,長得漂亮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你有什么優(yōu)勢?就你這種女人,除了有幾個臭錢,有個好爹,你還有什么?”許安暖本就看童若欣不順眼,但是想到她是林景希的前女友,而劉詢頂著林景希的臉,她懶得跟童若欣一般見識,誰知道對方得寸近尺。
童若欣被許安暖這番話給激怒了,她沖上去就要動手,被童父給拉住了。
劉詢生怕童若欣發(fā)狂,弄傷許安暖,趕緊將她護(hù)到身后,大喊一聲:“來人,把這個瘋女人給我丟出去!
“許安暖,你這個賤女人,你以為你是誰,我今天非要撕爛你的嘴!蓖粜榔疵鼟暝薜脫渖先⒃S安暖碎尸萬段。
“林景希,你今天幫著那個女人這么欺負(fù)我女兒,我饒不了你,你給我等著!蓖笟鉀_沖地拉著童若欣離開了。
一聲鬧劇總算結(jié)束,林天成皺眉瞪了林景希一眼,目光冷冷地從許安暖臉上劃過。
許安暖心虛地低下了頭,她知道,不該當(dāng)著眾人的面那么罵童若欣,可是童若欣罵她賤女人,她難道連頂嘴都不行嗎。
“景希,你跟我來!绷痔斐衫淅涞叵铝。
“暖暖受了驚嚇,我先送她回去,晚點回電話給你。”劉詢說完將許安暖打橫抱起,懶得理會林天成,抱著許安暖離開了。
劉詢抱著許安暖走進(jìn)電梯,許安暖抬起頭看著他,說:“我是不是不該罵人?”
“沒關(guān)系,你做的很好,對童若欣千萬不能手軟!眲⒃兌诘馈
“我記得,之前你就提醒過我,要離童若欣遠(yuǎn)一點兒,為什么?”許安暖詢問道。
劉詢臉色微微一變,嘆氣道:“因為她,你前世才會死。”
“她是誰?”許安暖好奇地問。
劉詢走出電梯,走向車子,將許安暖抱上車,替她寄好安全帶,然后上車啟動車子,整個過程中,他面部僵硬,一言不發(fā)。
“劉詢……她是誰?”許安暖小心地問。
劉詢握著方向盤的手用了幾分力,青筋都鼓起來了,許安暖見他這樣,正準(zhǔn)備說不想說就算了,他卻開口了:“大將軍霍光的女兒,霍成君。前世,就是她想要你的皇后之位,在你生產(chǎn)之時,她母親命人對你下藥,導(dǎo)致你難產(chǎn)而死!
“我靠,這是要歷史重演嗎?怎么會這么巧,這一世,你變成了林景希,她卻是林景希的前女友,對林景希執(zhí)念已深,不肯放手!痹S安暖心里有幾分害怕,這一世,她不會又要被弄死吧。
劉詢一只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暖暖,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嗯!痹S安暖點點頭。
“童若欣背后有人指點,讓她找一只玉扳指,可能是我生前用過的。我不知道,那只玉扳指到了她手里,會對我有什么影響,也不知道她背后之人是誰。最近突然事件太多,暖暖,我不能再讓你發(fā)生任何的意外了。”劉詢情緒緊張地說。
許安暖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但是連霍成君都出現(xiàn)了,那是不是意味著,找到三生三世蓮,更加的不容易了?
如果那只玉扳指,對劉詢有影響,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問問仙翁,他是神仙,他有沒有可能知道?”許安暖說道。
“嗯,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仙翁!眲⒃儺吘怪皇且恢还,哪怕有兩千多年的修為,他也比不上仙翁萬年修為。
“好。”許安暖點頭同意了,可是等他們開車趕到仙翁的餐廳時,發(fā)現(xiàn)餐廳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
許安暖在車上沒有下來,只有劉詢下了車,他站在餐廳門口,看著餐廳。
這家餐廳在一棟大樓的一樓,面積約七百來個平方,因為位置好,生意火爆,經(jīng)常經(jīng)營到晚上十一點才關(guān)門,但是現(xiàn)在才晚上九點,餐廳居然關(guān)門了。
“救命,救命……”許安暖雖然坐在車上沒有下來,耳邊卻隱約傳來喊救命的聲音,“劉詢,你聽到什么聲音沒有?”
劉詢回過頭,看向車?yán)锏脑S安暖,“你聽到什么了?”
“我好像聽到有人喊救命,不知道聲音從哪兒傳來的,你說會不會是那里。”許安暖說完看了一眼,黑漆漆的餐廳。
“我沒有聽到!眲⒃兤届o地說。
一陣陣地哭喊聲再度傳來,聲音越來越凄厲,“救命,來人啊,救救我們!
“我真的聽到了,劉詢,我聽到了,就是那里,我們進(jìn)去看看吧!痹S安暖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了。
劉詢狐疑地看著黑燈瞎火的餐廳,仙翁是神仙,他的餐廳按說不該出事。
起碼一般的小妖小怪肯定不敢在這里作祟,如果真的有人被困在餐廳,那么下手的絕非泛泛之輩。
“墨玉,出來!眲⒃兇蠛耙宦。
墨玉正在做夢,突然聽到劉詢的呼喚,一個機(jī)靈,馬上現(xiàn)身了,“君上,出什么事了?”
劉詢黑瞳深邃幾分,高深莫測地看著眼前的餐廳,道:“你看看,仙翁的餐廳是否有古怪!
墨玉定睛看了看,道:“沒看出有什么古怪,現(xiàn)在幾點了,大街上還有這么多人,怎么就關(guān)門了?”
許安暖贊同地點點頭,說:“是啊,大街上這么多人,這么熱鬧,該開門做生意才對。走,我們進(jìn)去看看。”
墨玉白她一眼,說:“進(jìn)哪兒去,這里有你什么事,去車上待著,別礙手礙腳的!
“劉詢,我也認(rèn)識仙翁,饕餮也在餐廳,我可不可以跟你們一起進(jìn)去?”許安暖一臉期待地看著劉詢。
劉詢看了一眼餐廳,想了想,說:“如果餐廳真的出事了,你留在車上也未必安全,還是跟我在一起,方便保護(hù)!
墨玉在前面開路,走到門口的時候,餐廳的大門居然自動打開了,進(jìn)去以后,里面燈火輝煌。
“晚上好,歡迎光臨。”服務(wù)員熱情地迎了上來。
許安暖進(jìn)來以后,感覺這里陰森森的,她穿著晚禮服,在外面沒覺得涼,進(jìn)來這里后,感覺冰冷刺骨。
劉詢四周打量一圈,里面有不少客人在用餐,井然有序,他問服務(wù)員:“仙翁呢?”
“老板有事出去了,要晚點才會回來,幾位可以先用餐,一邊吃一邊等!狈⻊(wù)員微笑著說。
“好,找個窗邊的位置。”劉詢說道。
“三位這邊請!
他們在靠窗邊的位置坐了下來,劉詢讓許安暖坐里邊,坐下以后,許安暖扭頭看向窗外,居然什么都沒有,一片漆黑。
怎么會這樣,在外面看里面,是一片漆黑,進(jìn)來以后,里面燈火輝煌,結(jié)果看外面是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