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溫和的長眸深情地凝望著許安暖,看到她如此害怕,舉著菜刀,對他又吼又叫,他很是心痛。
“君上,你跟她啰嗦什么,帶她回去,時間不多了。”那道聲音再度回響在男人的耳畔。
他看著情緒激動的許安暖,無奈地嘆息一聲,道:“君君,你別激動,把刀放下,別傷了自己,我走就是。”
“君上,只有她能解開詛咒,否則,你和她都得死!笨墒菬o論那道聲音如何焦急,卻無法令男人回頭,他很快消失,那股寒意也頓時消散。
許安暖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她眼睜睜看著那個男人在她眼前消失了,他出現(xiàn)的時候,她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也就是說,他……不是人。。
她無力地放下刀,靠著櫥柜,坐在地上,眼淚刷地就下來了。
都怪她太貪財,看上他的玉鐲,昨天晚上給他檢查的時候就覺得他體溫不正常了,可是為了得到他的玉鐲,她直接忽視了。
許安暖感覺自己真的倒霉透頂了,她老媽不知去向,還有一個賭鬼老爸,好不容易熬到大學(xué)畢業(yè),能工作賺錢了,就被鬼纏上了。
許安暖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哭累了,趴在床邊給外公打了一個電話。
“外公,救我,那個男人跟我回家了!痹S安暖在電話里哭著說。
“什么?他怎么說?”外公緊張地問。
“他叫我君君,還說很想我,外公,我好怕,他在我眼前消失了,他是鬼啊……”許安暖哭的稀里嘩啦。
“暖暖,你別怕,你弱他就強。你要兇一點兒,把他趕走,我去找玄真大師問問!蓖夤陔娫捓锇参康。
“嗯,外公,你快點想辦法,我怕!痹S安暖含淚掛斷電話。
哭的累了,許安暖便迷迷糊糊睡著了,在夢里她看到一片霧蒙蒙的世界,耳邊似是有人在說話:“你就是我的君君,這只鐲子本就是你的,它認得你。如果你不相信,我讓你看看,我們的曾經(jīng)。”
“卿哥哥……”一名年約十五六歲的女子,嬌羞地站在一名年輕男子面前。
“君君,你真的愿意嫁給我嗎?我現(xiàn)在是庶人,一無所有,你跟著我,會吃苦的!蹦凶右簧泶植家,看不出是哪個時代的衣服。只見他一雙桃花眼渾如點漆,兩道柳眉曲似春山,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
許安暖仔細一看,那男子就是送她玉鐲的鬼,她不禁好奇,那女子是誰?
他的聲音在許安暖耳邊響起,“君君,那就是你和我!
許安暖聽了他的話,并沒有出聲,只是怔怔地看著那女子,只見那女子緩緩抬起頭,一雙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凝望著那男子,“卿哥哥,君君非你不嫁,無論你是皇親國戚,還是平民百姓,我都認定了你。”
“君君,我對天發(fā)誓,此生定不負你!痹鹿庀,許安暖看見那男子目光柔情似水,深情地親吻女子的額頭,當(dāng)女子嬌羞地倚進他的懷里,許安暖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女子的臉竟是她。
怎么可能?許安暖全身猶如被雷電擊中,這不是真的,她在做夢,做夢而已。
“你就是我的君君,我不會認錯人!彼ν坪踉跒檎业剿_心。
許安暖頓時慌了,這些都不是真的,他在騙她,她激動地說:“我在做夢,你是騙我的,我不是君君,我是許安暖!
他的嘴角不經(jīng)意露出一抹笑意,“君君,你過了奈何橋,喝了孟婆湯,不記得從前的事了,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會讓你想起來,我們在一起的那些快樂的日子!
許安暖一驚,她不知道,他打算用什么辦法讓她想起從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