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偏心到極致,甚至帶著點盲目的模樣令他們那群一個年代出來的老三代們羨慕的眼珠子都滴出了血。
奧多弗洛大人雖然對老三代稍微關(guān)懷偏愛一些,但是他并不是非常倚重或者站在老三代這邊的。
除了摩多!除了那個該死的,那個幸運的被至高意志者撫育長大的摩多!哪怕是隱居了, 奧多弗洛大人也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他!經(jīng)常掛在嘴邊惦記著他!
男人的表情有點猙獰, 他日不能寐,夜夜都在想著怎么才能殺死摩多——
如果當(dāng)初被意志者亞伯大人撫育的是自己,他一定會比摩多做的要優(yōu)秀的多的多得多!
“......”
雖然殺氣四溢,但是到底是活了多年了, 面目猙獰的男人極快的收起了失態(tài),轉(zhuǎn)而開始思考血族內(nèi)部權(quán)力的結(jié)構(gòu)——
長老院空出來樂一個名額, 倒是可以將自己的盟友的職位往上提一提了。
自己只需要給奧多弗洛大人遞交一份推薦信, 想必奧多弗洛大人也不會拒絕他的老部下這點小小的請求的。
...果然只有奧多弗洛大人做繼承者才行,不然他們這些老三代真的是要被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二代給排擠的連站著的位置都沒有。
男人的嘴角又掛上了瘆人的微笑。
然后。
一股極為恐怖的魔壓忽然席卷了他的全身——
男人當(dāng)即就吐了一口血,連指尖都抬不起來,只能睜大了驚恐的眼睛——
什么都看不到。
漆黑無比。
一個油膩的、似乎帶著濃烈動物腥氣的長著毛的東西將自己給籠罩了。
“....是、是誰?!”男人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 粗重的呼吸聲讓人以為他似乎下一秒就要與世訣別。
沒有人回答他。
就在男人想要繼續(xù)說話的時候——
他渾身上下包括頭發(fā)絲都感覺到了劇烈的疼痛。
他倒下了。
蜷縮了起來。
很痛。
非常痛。
自從種族大戰(zhàn)后他就再也沒有感受過單.純.肉.體.的痛疼了。
棍子的狂砸, 拳頭的重?fù)? 甚至還有人用腳狠狠地踹著他——
...使不出來魔力。
在劇烈的疼痛中,男人的紅眸逐漸開始渙散——
語隙
除了始祖和二代血族,他不記得血族里有誰是可以壓制住他的魔力,難道是——
“估計暈死過去了,留口氣吧!
“哼,長老院空出來的位置也是他能插手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
“新研發(fā)出來的魔力抑制器真好用。格格睖大...”
“噓!住嘴!誰讓你多嘴了!”
“行了,也就是趁著他沒防備了,要他命太麻煩了,打的半死不活的,等他爬起來長老院空下來的位置早就成了咱們的了!
“走了!
極輕極輕的說話聲傳進(jìn)了紅眸渙散的男人耳里,男人的大腦遲緩在運轉(zhuǎn),最終陷于黑暗。
但是徹底陷入黑暗之前,格格睖·烏茲這個名字像是刀一樣的刻在了男人的心里。
.....
“格格睖·烏茲和他是老對頭了,本來也該在捶的對象里,但是今天就不捶了。”正在和眾人奔赴下一個場子的阿卡爾德如是愉快的說道。
他從來都沒有這么沒風(fēng)度的用拳頭揍一個人!二代血族的修養(yǎng)是那么的重要那么的高貴那么的被所有人盯在眼里——
套人麻袋實在是太舒服了!
快樂!
“為啥啊?”桑塔憨聲憨氣的問道。
烏拉比伸手按了一下桑塔的腦袋,解釋道:“不然剛才那場戲不是白演了?我可是貢獻(xiàn)出了自己的嗓子——捏著嗓子說話真是太麻煩了。”
桑塔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哦了一聲。
“不過咩哥你是怎么能壓制住剛才血族的魔力的?”伽彌甩著尾巴問著人形楊桃,好奇道:“我竟然一點氣息都沒感覺到誒!”
“對對對,就看到他忽然不動彈了!厲害啊咩哥!”
人形楊桃想了想,言簡意賅道:“三角形法則,夠強就行!
上位者壓制下位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眾人:“......”
就,怎么說呢。
我們好像聽出來了那么一丟丟的,真的只有那么一丟丟的嫌棄之意——
我們的武力值在咩哥的眼里似乎不夠看。
“我什么時候才能像咩哥你一樣強!币粋惆悵的龍龍頭對月惆悵的說道。
楊桃的腳步頓了頓,扭頭看著身邊眼睛都變成‘強者’兩個字的學(xué)生們,思考了片刻后問道:“你們想學(xué)?”
“......”
“!。
還在惆悵‘自己好弱哦’的正義學(xué)生團(tuán)當(dāng)即一驚,直接跳了起來震驚道:“這還能學(xué)嗎?!”
“為什么不能學(xué)?不過像我這么強不行,但是比你們現(xiàn)在強可以!
楊桃伸出手,指尖上冒出了一個迷你型的黑色魔法陣,沉聲道:“魔法生物的魔力是隨著時間的增長而逐漸增加的,除非是要消亡了,否則理論上來說只會越來越強不會越來越弱!
“之前我就注意到了,你們的魔力利用率非常的低!
“打個比方,就是同樣的魔力,我可以種二十塊番茄地而你們只能種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