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水聲咳嗽聲和捶胸聲此起彼伏, 混成了一首莫名高能的特殊交響曲。
看著同學們一臉震驚被水嗆著的可憐小模樣,阿卡爾德心中莫名的有了一種詭異的滿足感。
把你們都拖下水的感jio還真的蠻不錯的。
等到嗆水的眾人平復好了心情, 時間已經(jīng)過去好一會兒了。
于是乎。
“是你沒睡醒還是我沒睡醒,大白天的在這瞎說什么呢?”菲菲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阿卡爾德,“一天到晚的怎么沒個正經(jīng)模樣,你這么不正經(jīng)你家長輩知道嗎?”
烏拉比和潔西卡等人也默默點頭,表示阿卡爾德實在是太不像話了,竟然欺騙他們的感情背叛了他們的信任——
非常值得被吊起來狠狠打一頓的那種!
阿卡爾德聳了聳肩膀,嘆息道:“我不是說了嗎, 是很有可能成為而已,我也沒說百分之百。”
眾人:“......”
眾人微微皺起了眉頭。
阿卡爾德雖然偶爾也會開玩笑,但是并不是個嘴硬的人。他在玩笑被拆穿后通常都會選擇求饒或者打哈哈然后大家一笑而過,而不是睜著眼繼續(xù)說瞎話。
菲菲和烏拉比等人互相看了看, 然后共同看向了阿卡爾德, 那意思:說人話。
#除非給我石錘否則全部按照造謠處理#
阿卡爾德想了想,瞇著眼睛道:“之前只有楊桃助理的時候我倒是沒看出來,這有了楊花助理后,許是有了對比才有差別。就在之前上課大家都在總結(jié)楊桃助理的特點的時候其實我并沒有想太多, 而是仔細的在盯著楊老師。”
眾人的臉色有點凝重:生死關頭你竟然還有空盯著老師,你走神是石錘了。
“我想著老師肯定會或在意或不經(jīng)意的看一看楊桃和楊花, 畢竟大家總結(jié)出了那么多特點, 老師不可能不默默的將這些特點往楊桃身上套著的——”
眾人的臉色很是凝重:原來我們在總結(jié)特點的時候,你已經(jīng)開始利用我們的總結(jié)而朝著老師下手了嗎?還能不能有點同學愛了?竊取他人的果實是可恥的行為!
“......”阿卡爾德默默的抹了把臉,他的這群同學是干啥啥不行腦補第一名,這說正事呢你們怎么一個勁的在思考奇怪的地方。
注意到阿卡爾德無奈的眼神, 眾人紛紛咳嗽一聲, 趕緊擺正了小表情朝著阿卡爾德示意你繼續(xù)你繼續(xù)。
阿卡爾德嘴角抽了抽:“然后我就發(fā)現(xiàn)了, 老師在看向右邊那只小羊的眼神不太正常!
眾人:“......”
你這個錘不夠硬啊,眼神可是最虛無縹緲的玩意兒...你確定不是你解碼失敗腦補過度?
“不一樣的。”阿卡爾德自然知道菲菲等人心中現(xiàn)在在想什么,搖著頭認真道:“溫柔與溫和是不同的!
“老師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他在看向楊桃的眼神里多了幾分的獨占與在意,而看向楊花的眼神中只有鼓勵和溫和!
眾人的臉色再一次凝重起來。
講的很有道理,但是這錘還是不夠硬的。
敢不敢再給個鐵錘錘?
阿卡爾德:“就這么和你們說吧,我有個哥哥...”
菲菲和烏拉比等人的臉色頓時從凝重變得微妙起來。
嗨呀。
這個句式我們熟悉!
把哥哥兩個字換成朋友的話不就是那個萬能金句‘我有個朋友’嘛!
你說的這個哥哥是不是你自己鴨?
“......”
“我有個哥哥叫做奧多弗洛·隱,是二代血族中最年長的存在。”阿卡爾德微微加重渝禧了語氣,示意大腦已經(jīng)離家出走的眾人趕緊把腦子抓回來。
“......”
“唉!
不知道是誰輕聲的嘆了口氣,似乎在惋惜故事的主人公發(fā)生了變化——阿卡爾德好煩啊,給我們一點想象的空間又能怎么樣啊。
#我們不要你覺得,我們要我們覺得#
沒能是主角還真是對不起你們了哦,阿卡爾德看著面前一臉失落的幾人,在心中如是冷淡的想著。
“繼續(xù)繼續(xù)!狈品埔话褜蕚渑苈返脑掝}給扯了回來,示意阿卡爾德繼續(xù)說。
阿卡爾德:“奧多弗洛哥哥權利地位相貌智慧樣樣不缺,唯獨缺了點情商——多年前他硬是將本該順順利利手到擒來的甜蜜戀愛副本變成了連父親都不愿意出面搭理他的全血族都知道的追妻火葬場副本。”
菲菲和烏拉比等人的眼睛微亮,那意思:火葬場副本耶,具體說說唄?
“這個追妻過程咱們忽略,我想要說的是,在奧多弗洛哥哥好不容易重新獲得了伴侶芳心后,他最熱衷的事情就是在我們幾個二代的面前秀恩愛。”
“而其中最常見的秀恩愛,就是用帶著在意與獨占的眼神盯著自己的伴侶——和今日我無意間看到老師的眼神是一模一樣的!
阿卡爾德雙手托住了下巴,一字一頓道:“這種眼神我看了足足三百三十八年,絕對不會認錯的!
“哪怕老師只是不經(jīng)意的露出了一瞥,那也是露出來了。”
“......”
教室里一片寂靜。
半晌后。
“...不然我們還是來聊聊火葬場副本吧!睗嵨骺ㄐ÷暤恼f道。
烏拉比和菲菲等人贊同的點頭。
#只要我裝作沒聽到,那震驚兩個字就追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