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形楊桃進(jìn)化→人形楊桃出現(xiàn)了!
#可喜可賀#
#化形成功#
(我給你配一段好運來的bgm,不用謝)
“......”
四目相對。
片刻后。
看清楊桃化形后的模樣的楊澤靈就這么不吭不響的陷入了沉默。
人形楊桃:“......”
你、你為什么不說話。
你說話。
#沉默的楊老師令楊桃心驚肉跳#
楊澤靈沒有說話, 一旁吞了好幾個雞蛋的薩克斯頓則是挺著個肚子看了看楊澤靈, 又看了看楊桃, 然后再看看楊老師,蛇頭就這么周而復(fù)始的晃動,差點把自己給晃暈了。
歪?
怎么肥四鴨?
你們怎么都不說話鴨?
薩克斯頓的茫然先按住不提,因為現(xiàn)在備受煎熬的不是他,而是楊桃。
“......”
看著楊澤靈一副陷入思考的模樣,楊桃感覺自己的背部似乎出了一層的冷汗,心臟仿佛也被人狠狠地攥住了——但是他不敢開口說話,他很害怕,這是一股由內(nèi)心發(fā)散出來的真正的恐懼感,是楊桃錢前所未有過的感覺。
楊桃此時的害怕是純粹的害怕,其實他壓根分不清自己究竟在怕什么。
千言萬語匯聚在心頭,最后卻只剩下了一個怕字。
“......”
楊澤靈默不作聲的打量了人形楊桃好一會兒,然后忽然站起了身子,直接走到了楊桃的面前抬頭注視著他。
腦海一片空白的楊桃:“......”
嫗犧
完了!
楊老師對羊起疑心了!
他是不是要把羊趕走,是不是打算不要羊了,是不是——
要收回給予【楊桃】的一切了?
“怎么這么高!
就在楊桃胡思亂想差點就跪下來抱住楊澤靈大腿的時候,只聽到耳邊響起了這么幽幽的一句話。
楊桃:“...?”
什、什么意思?
楊澤靈不知道楊桃的心中是何等的煎熬,他現(xiàn)在其實是被楊桃的身高給驚住了。
這、這么高!
這個身高,已經(jīng)和自家大爹平齊了。
而且。
前文提到過的,楊澤靈私下里是設(shè)想過很多楊桃化形后的模樣的,但是他的所有設(shè)想,完完全全是以羊形楊桃的模樣為基礎(chǔ)的!
也就是說——
在楊澤靈的設(shè)想里,化形后的楊桃,應(yīng)該是唇紅齒白、咳,或者黑皮齒白,個頭比自己矮上那么一點點,臉蛋軟嫩、有小脾氣、充滿活力的西方少年郎·軟咩咩模樣。
...而不是眼前這個一身黑衣,大長腿、藍(lán)寶石眼睛、渾身上下一股凌冽之意面龐如同刀削般精心雕琢的西方猛漢·酷咩咩模樣。
#令人窒息的差距#
可以說,除了頭發(fā)顏色是預(yù)估的黑色外,此時人形楊桃的模樣,那就沒有一丁點是符合楊澤靈的預(yù)估的。
不僅不符合,甚至還完全朝著相反方向一路狂奔而去。
#南轅北轍#
#翻天覆地#
“......”
不過模樣預(yù)估錯誤不是重點,重點還是在于——
楊澤靈伸手按了按楊桃的肩膀,神色中難得帶了些恍惚的喃喃道:“怎么這么高呢...怎么就這么高了呢...”
被楊老師按住肩膀一動也不敢動的楊桃:“......”
楊老師好像不是要趕羊走,聽這語氣,是羊的身高哪里不對嗎?
那羊縮短一點也是可以的!
#完全放棄思考的楊桃今天的求生欲也是滿滿的呢#
楊桃想了又想,然后小聲開口道:“楊老師?”
楊桃的聲音很低沉,即使他努力的在用溫柔的語調(diào)說話,但事與愿違,他的聲音里依然帶著一股天然的冷意。
這是數(shù)萬年積淀的時光為他雕琢好的聲音,獨一無二。
“......”
神情恍惚的楊澤靈回了神,看著眼前似乎異常忐忑不安的男人,下意識的就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頭部,直到將手已經(jīng)按在了黑發(fā)上才反應(yīng)過來此時的楊桃不是咩咩的模樣,頭發(fā)里也沒有藏著兩個小小的羊角——
人形楊桃倒是很自然的用腦袋蹭了蹭楊澤靈的手掌心,藍(lán)寶石的眼睛里露出了一絲不明顯的愜意。
#羊,喜歡楊老師盤角角#
此時的人形楊桃,儼然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不再是一只軟萌軟萌的黑咩咩,而是一個高大健壯的成年男性的事實。
#溫馨的畫風(fēng)中透著一絲絲的凌亂#
“......”
明了楊桃的忐忑與不安,楊澤靈在心里嘆了口氣,自己并不是嫌棄楊桃的模樣和自己設(shè)想的天差地別,他只是單純的被楊桃的身高給震驚住了。
是的,身高。
受某種不可明說的家庭環(huán)境影響,在楊澤靈的心中,從自己成年起,家庭的身高排列是大爹爹>自己>小爹爹的,超過大爹爹是不可能了,但是比小爹爹高這一點是非常非常令楊澤靈滿意的。
雖然自家小爹爹會很不滿意的叨叨,不過問題不大,小爹爹的叨叨通常是會被大爹爹給鎮(zhèn)壓下去的。
于是乎,在楊澤靈家庭身高設(shè)想里,等楊桃和薩克斯頓上了東方戶口落入家庭戶籍后,那家里面的身高排列就是大爹爹>自己>小爹爹≥楊桃>陶小薩的,也就是說,在楊澤靈的心里,化形后的楊桃與自家小爹爹應(yīng)該是放在同一水平線上進(jìn)行比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