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灼凌:“這話可別叫你娘親聽到了!
他要是再多出力,今日傅嶼唯估計真要躺一天了。
謝樂寧批評他:“也不知道心疼娘親!
謝灼凌聞言捏著他的臉蛋,沒好氣道:“我怎么不知道?就你爸爸知道心疼是吧?”
謝樂寧:“爸爸當(dāng)然知道心疼爹地啦,從來不讓爹地累著。”
謝灼凌本來想說別是不行吧,但想到這不是把自己給罵了,又把話收了回去,平時分的清楚,行不行方面可不能罵,“和你個小孩沒什么說的!
謝樂寧氣呼呼扒拉掉他的手,“說不過就說沒什么好說的,寶寶不理你啦!”
謝灼凌嘁了一聲:“好害怕哦!
傅嶼唯見父子二人嘀嘀咕咕說小話,馬上又要鬧矛盾了,出聲道:“好了,世子快來洗漱,一會該晚了!
謝灼凌本來是蹲在地上和謝樂寧說話的,聞言起身,走過去洗漱。
謝樂寧走到傅嶼唯面前,貼心道:“娘親,你是不是腰不舒服呀?寶寶給你揉揉!”
傅嶼唯笑著摸他腦袋:“謝謝寶寶。”
謝灼凌:“……”
一家三口去請安的路上,謝樂寧走累了,松開傅嶼唯的手,繞到謝灼凌的右邊,晃著他爹的手,跟個沒事人似同謝灼凌親親熱熱道:“爹爹,寶寶腳腳疼,你抱著寶寶走吧。”
謝灼凌提醒:“你挺健忘?”
謝樂寧笑嘻嘻裝傻:“爹爹說什么呀?”
謝灼凌對他這種行為很是服氣,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還能怎么辦,自然將他抱了起來。
謝樂寧摟著他的脖子小聲哄道:“寶寶剛剛說著玩的,爹爹也知道心疼娘親!
“當(dāng)然寶寶和爸爸也是!
謝灼凌微笑:“后面一句就不必說了。”
謝樂寧:“為什么呀?”
謝灼凌:“因為在你爹面前,你要少提爸爸。”
謝樂寧嘟囔道:“不是爹爹你先提的嗎?”
傅嶼唯走在謝灼凌的左邊,二人胳膊不時貼在一起,自然聽得清楚他們的對話,對于父子倆整日拌嘴早就習(xí)以為常了,反而聽的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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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嬤嬤老遠看到他們一家三口,便迎過來,行了常禮招呼道:“世子爺,夫人,小少爺!
謝灼凌將謝樂寧放下后,同柳嬤嬤說道:“我們來請安!
柳嬤嬤:“長公主和將軍在堂廳。”
說著吩咐下人將備好的茶送來。
謝灼凌和傅嶼唯抬腳去了堂廳,長公主和謝常威坐在主位上,同他們說道:“過來了!
謝灼凌和傅嶼唯先請了晨安。
丫鬟將茶端了過來,傅嶼唯接過,給長公主和將軍一一敬茶。
“母親!
“父親!
謝常威一貫話少,接過茶水后,嗯了一聲。
長公主則是笑著抿了一口,然后擱置在一旁的桌上,拿起傅嶼唯的手,將準備好的鐲子戴在了他的腕上,傅嶼唯皮膚白,骨肉勻稱,這鐲子并不是極貴重的,卻是祖?zhèn)鞯摹?br />
“凌兒他祖母送我的,有一對,另一只老大成親的時候給蕙芯了!
傅嶼唯說道:“多謝母親,兒媳會好好保管。”
長公主:“快起來吧,世子還愣著做什么?”
謝灼凌聞言趕緊將傅嶼唯扶了起來。
謝樂寧在一旁看著,覺得好玩:“寶寶用敬茶嘛?”
眾人笑了起來,“你不用!
謝灼凌將他撈到一旁,“不是餓了?趕緊來吃飯。”
早膳留下在長公主這邊用的。
謝常威照例說道:“成了親以后就收收心,等你身子養(yǎng)好了,就去北營報道。”
雖說年輕,身子養(yǎng)的快,到底受了那么重的傷,自然還是要在修養(yǎng)一陣子。
謝灼凌也沒和他頂嘴,“知道了!
長公主則是同傅嶼唯說道:“府上現(xiàn)在一切事宜都交給你大嫂了,你現(xiàn)在剛來還不熟悉,等以后和你大嫂好好學(xué)學(xué),將來好互相幫襯著!
不偏不倚,把話都說清楚,省得妯娌之間有計較,后院不和。
傅嶼唯一一應(yīng)下。
吃了早膳后,謝樂寧被長公主留下了,也是為了給他們小夫妻獨處的機會。
回去的路上,傅嶼唯走路越來越慢,姿.勢也有些不對勁,一看就是身子不舒服。
謝灼凌:“我背你回去!
傅嶼唯:“算了吧,走慢點就好!
這不比現(xiàn)代,府上人來人往的。
謝灼凌:“他們不會亂傳!
說著不由分說將他背了起來,“回去再上點藥?”
傅嶼唯趴他肩上,輕笑一聲:“世子是想上藥?還是想做別的?”
謝灼凌哼哼:“我又不是禽.獸,都那樣了,我還能做什么?”
傅嶼唯:“是的,這兩天你什么都做不了!
謝灼凌:“!
兩天?
傅嶼唯:“誰讓世子厲害呢,當(dāng)真是傳說中的一夜七次了,我這身子骨可遭不住。”
從前他們要上班,謝灼凌不會折騰太過,很懂細水長流,走可持續(xù)性發(fā)展。不像世子爺就跟吃了這頓沒下頓,不懂節(jié)制。
傅嶼唯要不是心疼他憋了這么久,昨日才那般縱容著他,否則早就一腳踹過去了。
哪里還能由著謝灼凌不知疲倦弄他那么多次。
謝灼凌:“……就當(dāng)娘子是夸我了。”
傅嶼唯笑罵道:“真不害臊!
謝灼凌理直氣壯道:“這有什么害臊的,娘子不是也爽到了。”
傅嶼唯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幽幽道:“世子當(dāng)真是學(xué)壞了!
謝灼凌啄了一口傅嶼唯的掌心,眸中帶笑。
傅嶼唯這兩日確實是累著了,趴在謝灼凌安全感十足的后背上,闔上了眼睛,謝灼凌也沒吵他,步子邁的很穩(wěn)。
院里人見世子爺背著世子夫人回來,還以為怎么了,正要過來,謝灼凌噓了一下,示意他們繼續(xù)忙。
下人見狀散開了。
謝灼凌把人一路背到了臥室,剛準備將他放到床上,傅嶼唯就醒了,“回來了!
謝灼凌將他從背上摟到懷里,抱坐在腿上,詢問道:“還睡嗎?”
傅嶼唯環(huán)住他,將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睡會吧。”
溫香軟玉在懷,謝灼凌抱住了就不想撒手,“就這樣睡吧!
傅嶼唯也沒說什么,嗯了一聲,重新闔上眼睛。
二人不說話,安安靜靜地摟在一起,如果小灼凌此刻安分的話,氣氛會略顯溫馨。
存在感實在太強了,不容忽視。
傅嶼唯睜開了眼睛,從謝灼凌的肩膀上起身,抬頭看向他好笑道:“你還是放我到床上睡吧!
謝灼凌不愿意:“我抱著你睡!”
傅嶼唯悠悠道:“世子,你真的該斷.奶了!
謝灼凌哪里聽不出他這是在笑自己粘人,總算是可以找到理由借題發(fā)揮了,“好啊,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可得把罪名坐實了!”
傅嶼唯的衣襟被輕扯開,露出月前大片好風(fēng)光。
昨日被謝灼凌玩的兩抹紅,很快戰(zhàn)栗起來。
傅嶼唯:“……”
謝灼凌到底也知道心疼他,可不敢再用力,只拿舌舌忝了兩下,在周圍打轉(zhuǎn)。
傅嶼唯環(huán)著他,被弄舒服了,意有所指:“世子不能厚此薄彼!
謝灼凌轉(zhuǎn)而去親另一邊,嘬了幾下后,抬頭故意道:“娘子的月匈也太小了吧!
傅嶼唯應(yīng)對自如:“小也不耽誤世子吃的起勁!
“世子要是覺得小,以后多擦點藥油就是了,就像昨日那般。”
謝灼凌調(diào).情手段到底比不上傅嶼唯,被他說的耳朵尖冒紅,“可別招我了!
真是要命。
小灼凌激動地搖頭晃腦。
傅嶼唯抬手摸上他的耳朵,笑道:“還以為世子真學(xué)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