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灼凌一想到他懷胎生產(chǎn)遭罪,怒罵道:“謝灼凌怎么回事!明知道兇險(xiǎn),還讓你懷孕生產(chǎn)!”
傅嶼唯被他的反應(yīng)逗笑了:“可是不懷孕,那寶寶是不是就不存在了?”
謝灼凌:“……”
把謝樂寧給忘了,是了,若是不懷孕的話,謝樂寧就不會出現(xiàn)在世上了。
傅嶼唯:“生了后沒多久,謝灼凌就做了結(jié)扎手術(shù)!
謝灼凌:“結(jié)扎手術(shù)?”
傅嶼唯穿好衣裳,俯身趴他耳旁解釋了一下意思。
謝灼凌:“……”
傅嶼唯笑著看他。
謝灼凌哼道:“這算什么,太醫(yī)要是會做,我也愿意——”
傅嶼唯趕緊捂住了他的嘴巴,“你現(xiàn)在可不行!
且不說這舉動在古代多么驚世駭俗,這若是傳到熙榮帝還有長公主的耳朵里,指不定怎么想傅嶼唯,還有最重要的一點(diǎn)。
謝灼凌沒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不行?”
傅嶼唯幽幽道:“因?yàn)槭雷游磥磉要和我生寶寶!
謝灼凌牙都要咬碎了,就仿佛喝了一大壇子醋,整個(gè)人酸氣沖天。
傅嶼唯低低笑出聲:“那也沒辦法嘛!
謝灼凌安慰自己,都是為了謝樂寧,小家伙雖然有些氣人,但大多數(shù)時(shí)間還是很可愛的。
只不過——
“那我們……”
謝灼凌臉皮薄有些不好意思問下去。
傅嶼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本正經(jīng)壓低嗓音說道:“到時(shí)候不把x液弄進(jìn)去就是了,身寸在體外!
謝灼凌不自在地咳了一聲,很快又想到傅嶼唯都和某人夜夜不知道放松多少回了,自己這么久了還沒進(jìn)去過。
氣的又瞪了一眼傅嶼唯。
傅嶼唯豈會不知他又在羞惱什么:“誰讓世子一竅不通呢,可不是我不愿意的!
“……”
謝灼凌底氣不足,“誰說我一竅不通的!”
傅嶼唯笑道:“好好好,阿凌最會了,就等阿凌身體好起來,洞房花燭夜,大放異彩!
謝灼凌:“……”
世子爺聽出他的打趣,很是不服氣。
“你們認(rèn)識多久上.床的?”
傅嶼唯當(dāng)然不能說實(shí)話,不然世子爺不得醋翻天了,“不太記得了,都過去這么久了。”
謝灼凌盯著他的表情,沒看出撒謊的痕跡。
“第一次都能忘?”
傅嶼唯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樣:“也是成親那晚,我很保守的,拒絕婚前性.行為!
謝灼凌雖聽不懂那些詞,也能猜到這話的意思:“真的?”
傅嶼唯一本正經(jīng)忽悠:“我那時(shí)才二十一歲,和世子一樣什么經(jīng)驗(yàn)都沒有,很害羞的,成親前就只牽了小手。”
打死都不能告訴醋精世子,約會第一天就親了嘴,還是法式熱吻。
謝灼凌聽了后,對比他和傅嶼唯見面,第一天,傅嶼唯都扌莫他幾把了,自覺贏了一回,很快又蹙眉。
因?yàn)楹π咔叶粴q的傅嶼唯,他沒有見過!
他認(rèn)識的傅嶼唯一直都是游刃有余,調(diào).情手段很是高明,每次都把他弄的面紅耳赤。
謝灼凌:“我都不知道你二十一歲是什么模樣!”
傅嶼唯:“不怕,等世子二十歲的時(shí)候就會知道了。”
他這話說完,謝灼凌臉色大變,這兩天只顧著吃醋,他都沒想其他的。
“若是我二十歲會到你們那邊……”
謝灼凌表情凝重起來。
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傅嶼唯和謝樂寧會在他二十歲之前的某一天突然消失?就像他們突然出現(xiàn)一般?
謝灼凌不敢再想下去,只覺得有些心慌。
傅嶼唯摸著他的臉蛋,“多想無益,世子忘了慧凈大師說的良緣?不管如何,最終都會在一起。”
謝灼凌做不到他那么灑脫,要是傅嶼唯哪天突然消失了,他真的不敢想。
傅嶼唯:“好好養(yǎng)傷,不準(zhǔn)胡思亂想,距離成親就剩半個(gè)月了,世子不期待拜堂入洞房嗎?”
謝灼凌:“……”
那自然是萬分期待的。
傅嶼唯笑吟吟道:“我也是,期待和世子的洞房花燭夜!
突然曖昧引人遐想的話稍稍沖淡謝灼凌的心慌。
謝灼凌聽他這么說,心里頭免不了有些緊張,自己對于傅嶼唯來說確實(shí)經(jīng)驗(yàn)不足,到時(shí)候可不能丟臉了!
哎,好久都沒練習(xí)了,到時(shí)候手都該生了。
這陣子先是傅嶼唯受傷,然后又輪到他,簡直存心不讓他快活。
傅嶼唯總算是把人給哄好了,問道:“渴不渴?”
謝灼凌:“嗯!
傅嶼唯起身給他倒了杯一直溫著的水,“阿凌是要我喂還是自己喝?”
謝灼凌:“當(dāng)然要你喂!
傅嶼唯熟練地喂了他一杯水后,沒有及時(shí)退出來,而是勾著他的唇.舌輕輕纏了會。
傅嶼唯拿帕子給他擦了擦唇角的銀絲,“再不好起來,小灼凌都沒有活力了!
意識到他說什么后,世子氣的牙癢癢。
傅嶼唯可不敢把他撩上火,適可而止地逗完,同他閑聊:“上午你休息那會,陸公子過來探望你,還說以后去了北營要好好努力習(xí)武射箭。”
謝灼凌嘴毒道:“他那點(diǎn)三腳貓的功夫確實(shí)需要好好練練。”
傅嶼唯夸道:“阿凌最厲害,最是英勇,箭法超群!
謝灼凌哼哼。
傅嶼唯知道他愛聽什么:“太厲害了,好生崇拜!
謝灼凌壓了壓唇角:“你要是想學(xué),我可以教你。”
傅嶼唯對拉弓射箭不感興趣:“有世子在,我就不用學(xué)這個(gè)了,遇到危險(xiǎn),世子自然會保護(hù)我的。”
是了,傅嶼唯皮那么嫩,弓弦會割傷他的,而且拉弓射箭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辛苦不說,時(shí)間久了還會生繭子,世子可不忍心讓那么漂亮的一雙手傷痕累累。
謝灼凌:“不必學(xué),有我在,絕不會讓你受傷的!
傅嶼唯:“世子受傷,我也會心疼的!
謝灼凌:“這不是情況緊急嘛,下次不會了!
傅嶼唯想到慧凈大師的話,叮囑道:“萬事記得安危最重要,不管在任何時(shí)候!
謝灼凌:“知道了。”
傅嶼唯:“傷口疼不疼?”
謝灼凌正要說不疼的,轉(zhuǎn)念一想,頓時(shí)改口,哼哼:“疼死了!
他一說疼,傅嶼唯就心疼他,低頭溫柔地親了親他的唇,“要不要讓太醫(yī)過來看看?”
謝灼凌:“你多親我?guī)紫拢忍t(yī)管用多了!
傅嶼唯笑道:“這么管用?”
謝灼凌:“昂!”
傅嶼唯:“那我可要多親親世子!
說著低頭在謝灼凌的唇上落了個(gè)輕柔的吻,也不離開,而是慢慢含.吮著,話語從碾.磨的唇瓣中緩緩溢出。
“先親世子的嘴唇,世子的唇色最近都蒼白了,多親幾下,這樣就有血色了!
“再親親世子的鼻子,世子鼻梁真高,據(jù)不科學(xué)表示鼻梁高,喉結(jié)大的,都很持.久,世子一看就是個(gè)中翹楚!
“……”
謝灼凌被他說的的耳朵尖泛紅。
傅嶼唯揉了一把他的耳朵,笑道:“害羞了?”
謝灼凌閉上眼睛不看他眸中的打趣。
傅嶼唯又在他薄薄的眼皮上落了個(gè)吻,“世子眼睛也好看,怎么會有世子這么英雋的人啊。”
謝灼凌被夸的唇都要壓不住了,從喉嚨里溢出舒服的哼哼。
傅嶼唯把他臉蛋都親完后,總算是哄的他心花怒放了,“世子現(xiàn)在還疼不疼了?”
謝灼凌裝模作樣道:“好多了!
傅嶼唯笑了起來。
第6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