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嶼唯肆無忌憚打量著,然后開始好奇十八歲的小灼凌有多大?他只接觸過二十歲到二十五歲的小灼凌。
謝灼凌感受到一道炙熱的視線,下意識轉(zhuǎn)過身,傅嶼唯視線自然下移朝著他那處看去。
謝灼凌:“!
沉睡的小灼凌隔著衣裳瞧著,雖比不上二十多歲,倒也是形狀可觀,嗯,畢竟未來可期。
謝灼凌沒料到傅嶼唯竟然直勾勾地盯著他那里看。
當(dāng)!真!是!不!知!廉!恥!
謝灼凌紅了耳朵,羞惱罵道:“你還是不是女人了?”
不是啊。
傅嶼唯臉不紅氣不喘:“夫君好大哦!
謝灼凌:“!”
謝灼凌反應(yīng)過來說的是什么,面紅耳赤,氣勢洶洶走了過去,然后拿腰帶蒙住了傅嶼唯的眼睛,“不準(zhǔn)看!閉嘴!”
傅嶼唯:“……”
沒了那么直白的打量,謝灼凌這才迅速脫掉中衣和小褲,入了水。
傅嶼唯此刻雙手捆綁在床上,眼睛還被蒙住,簡直無奈,因?yàn)榭床灰姡犃ψ兊渺`敏。
十八歲的謝灼凌還是純情小處.男。
可傅嶼唯都二十六了,和謝灼凌從戀愛到結(jié)婚,這么多年一直很恩愛,除了謝灼凌實(shí)在太過能干,米青力強(qiáng)悍,傅嶼唯體力跟不上外。
二人的身體非常契合。
現(xiàn)在十八歲的謝灼凌就在他不遠(yuǎn)處沐浴,他什么都看不見,只能聽著聲響,很容易就浮想聯(lián)翩。
傅嶼唯覺得這樣很危險(xiǎn),要是真起立了,尷尬是小,暴露他男扮女裝的身份就是大事了。
傅嶼唯只好騷擾謝灼凌轉(zhuǎn)移注意力,“世子,你綁的我手好痛。”
沒得到回應(yīng)。
傅嶼唯并不在意:“好夫君,你快幫我解開吧!
“不然我怎么伺候你沐浴呢?”
“我最會搓背了,我?guī)湍愦瓯吃趺礃??br />
“給夫君后背搓搓,月匈膛搓搓,小腹——”
這個位置有點(diǎn)危險(xiǎn),就不搓了,還有什么地方可以搓。
“……”打住。
傅嶼唯不說了,開始琢磨在網(wǎng)上刷到的東北大澡堂子搓澡的流程,他一個南方人自然沒體會過,但不妨礙他刷到過。
總算是把自己腦海里那些淫.穢.色.情的畫面洗滌干凈了。
傅嶼唯是放松了。
而一直沉默的謝灼凌則是又羞又氣地垂眸看著水下毫無遮擋被某人念叨起來的生龍活虎的小灼凌。
“!
第14章
內(nèi)室靜悄悄的。
傅嶼唯將腦海里的雜念摒除后,靠坐在床上,又餓又倦。
謝灼凌這澡洗的時間真夠久的,而且悄無聲息,完全聽不見聲響。
傅嶼唯試探問:“夫君,你洗好了嗎?”
“水該涼了。”
謝灼凌就算再隨心隨欲,也沒那個臉皮當(dāng)著傅嶼唯的面撫.弄小兄弟,盡管對方蒙著眼睛根本看不見,他也做不出這種事。
一直等自己靜下心,水涼透,昂揚(yáng)總算是消下去了。此刻聽見傅嶼唯開口,起身出了澡桶胡亂擦了一下身上的水珠,換上干凈的衣裳。
這才走到床邊去給傅嶼唯解手上的綢緞。
傅嶼唯蒙著眼:“世子弄得人家好痛!
謝灼凌沒好氣道:“閉嘴!”
就因?yàn)樗痪洹胺蚓么笈丁卑阎x灼凌撩得上火,現(xiàn)在謝灼凌一點(diǎn)不想聽傅嶼唯說話。
傅嶼唯便沒說話了。
謝灼凌見他突然乖順起來,下意識看向他纖細(xì)的腕骨,也沒破皮,只是有點(diǎn)泛紅。
真是嬌氣。
傅嶼唯解放了雙手卻不急著自己動手,而是仰起頸子等著謝灼凌出手給他扯開蒙在眼睛上的腰帶。
黑色覆在眼睛上,襯的那張臉蛋白玉無瑕,往下是殷紅的嘴唇。
謝灼凌只看了一眼,仿若燙著似,迅速收回了目光,“自己解!
傅嶼唯:“餓,手好痛,沒力氣了!
謝灼凌:“……”
簡直麻煩。
謝灼凌只好伸手不客氣地扯開蒙在他眼睛上的遮擋。
剛剛畢竟是用辣椒水的手揉了眼睛,還哭了那么久,這會實(shí)在不適,傅嶼唯哼叫了一聲,輕輕柔柔地敲拂在謝灼凌的心上。
謝灼凌本來還想冷言冷語,目光落在他那雙紅月中的眼睛上,此刻闔著雙眼,斂去眸子凌清光華,長睫輕輕顫動,實(shí)在是惹人憐惜——
才怪。
傅嶼唯能感受到謝灼凌的視線落在自己這張臉上,故意不睜眼叫他看個夠,“眼睛疼。”
謝灼凌頓道:“活該!
嘴上這么說,謝灼凌轉(zhuǎn)身出去,叫隨從取些藥膏再拿熱帕子過來。
謝灼凌身邊伺候的下人手腳都是極麻利的,世子爺就算出來住,備著的物品也是一應(yīng)俱全,很快取來。
傅嶼唯洗了手,拿熱帕子擦了擦臉,然后看著那白瓷瓶。
“夫君這個怎么使用?”
謝灼凌一副笨死了的表情,打開瓶塞,命令的語氣:“抬頭!
傅嶼唯依言乖順聽話。
謝灼凌哼了哼,低下頭,手指輕輕按壓在傅嶼唯的下眼瞼,迅速精準(zhǔn)地滴了兩滴,兩只眼睛都仔細(xì)滴上太醫(yī)院配制的明目水才松開。
兩人離得近了,呼吸都膠在一起。
謝灼凌的視線無意識落在了傅嶼唯那好看紅潤的唇上,只覺得唇縫里吐的的氣息都是熱的,香甜的。
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想什么,謝灼凌頓時臉色變差,站直了身子,“閉眼!
傅嶼唯好似絲毫不知自己又怎么勾著某位火氣旺盛的少年了,“夫君待我真好。”
這玩意清清涼涼地潤著眼睛,倒是沒那么難受了。
謝灼凌面無表情道:“別自作多情了,本世子是怕你哭壞了眼睛賴到我頭上!
傅嶼唯輕笑了一聲:“哦!
哦是什么意思?
就哦一聲?
謝灼凌有些不滿。
-
傍晚紅霞鋪滿天。
晚膳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了,陸煜豐打著哈欠無所事事地坐在前廳,見他二人總算是出來了。
陸煜豐起身關(guān)心道:“他沒欺負(fù)你吧?”
謝灼凌擋在傅嶼唯前面隔開了二人:“你怎么還沒走?”
陸煜豐理直氣壯:“唯兒還在這,我走什么走,不走,本少爺要留下來陪唯兒用晚膳。”
傅嶼唯笑了笑,也不知是說給誰聽的,柔聲道:“世子說小廚房沒做我的飯,一會說了正事我就回去。”
陸煜豐嫌棄地看了一眼謝灼凌:“一頓飯而已,他不留你,本少爺請了,一會咱們?nèi)毼稑浅,寶味樓最近上了幾道新品,味道極好!
謝灼凌懶得給陸煜豐眼神,在傅嶼唯開口之前問道:“你還有正事找我?什么正事?”
傅嶼唯沒說話,表情盡是猶豫。
陸煜豐見狀:“是不是誰欺負(fù)你了?剛剛哭的那么可憐,定是了,你且說出來,他不幫你,本少爺幫你,為你做主!”
傅嶼唯:“謝謝陸公子的好意!
謝灼凌:“……”
陸煜豐最受不了美人溫聲細(xì)語,催促道:“你快說說!
傅嶼唯抬眸看向謝灼凌,泛紅的眸子含著水意,“寶寶被長公主帶走了!
陸煜豐:“!
謝灼凌:“不是要幫她?為人做主?去吧!
陸煜豐緩緩后退,干笑一聲:“哈,這是你們家務(wù)事,我一個外人不好參與吧!
謝灼凌本就懷疑傅嶼唯是他母親找過來的,面上波瀾不驚,掀開袍裾悠閑地坐到了椅子上,想看看他耍什么花樣,“哦!
陸煜豐:“‘哦’是什么意思?你就這反應(yīng)?你沒見唯兒都急壞了嗎?”
謝灼凌:“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