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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不會真的如那弟子所言是秀才?”林隨總覺得秀才一定有大問題,但是狗系統(tǒng)一點提示都不給。

  還有那桃妖也沒死,一直藏在這院中,似乎等著人來。

  “小道長,難道我說得不對嗎?你要這么急著走。”

  嬌軟的女聲響起,一位粉色衣裙的女子手中抓著鮮紅的心臟一步步走向拍打著院門的弟子。

  “小道長,我能有什么錯呢?你們要對我這么趕盡殺絕!碧已叩降茏拥念^頂停下,執(zhí)意要從弟子口中問出什么。

  又或者壓根不用弟子回她的話,她掰開弟子的嘴,將手中的心臟懟進(jìn)弟子的口中。

  那弟子眼睛驚恐得快要瞪出來,瞳孔劇顫。

  臉頰被塞得鼓鼓囊囊,唇瓣合不上。

  悠悠轉(zhuǎn)醒的祝嘉玉又暈了。

  封飛白放棄了用靈力喚醒了,他把人放在石桌上趴著。

  才道,“蕭師弟,我們該動手了。”

  蕭輕言起身,本命劍出現(xiàn)在手心,和封飛白一人抓過一朵桃花,進(jìn)入了眼前的幻境。

  林隨趕緊拽住蕭輕言的衣角,一股強大的吸力將他吸過去。

  眼睛又能看到了。

  幻境在他們進(jìn)入的一瞬消失,變成一堵桃花墻,原本在他前面的封飛白和蕭輕言被那堵墻吞了進(jìn)去。

  林隨追上,那墻頓時零落成滿地桃花,再無蕭輕言蹤影。

  第19章 徒弟又誤會師尊啦!

  這桃妖是故意要把他們幾人分開的!

  這時任務(wù)牌亮了起來。

  上面顯示的任務(wù)結(jié)束時間只剩一天。

  這幻境流速這么快嗎?明明在幻境里他只感覺過去了半天。

  看來這任務(wù)是不能拖了。

  林隨當(dāng)即甩出瞬移符,身形一閃,便看到了秀才。

  只是這秀才不像是活著。

  灰敗的臉上涂著厚厚的胭脂,臉頰旁兩坨粉紅,額心點綴著一朵桃花,漆黑的瞳孔黯淡無光。

  桃妖依偎在秀才的懷里,抓著秀才的手放在微隆的肚子上,“夫君。我們很快就能有個孩子了!

  “近日來的修士中,有個先天魔體,那道士的古籍中有提到過,先天魔體的心頭血可以醫(yī)死人肉白骨。我只要幾滴他的心頭血,我們的孩子定能好好長大!

  先天魔體?

  [是的呢,宿主。反派就是先天魔體,是注定要成魔的。]

  注定成魔?

  那他這任務(wù)做著有什么意思?

  在他印象中,修仙文里的男主都是正道的吧!反派這注定成魔他要怎么改變?

  “不過,有意思的是,居然有宗門愿意收這先天魔體,那些修士不是最厭惡魔了嗎?畢竟我這個什么壞事都不曾干的妖都不肯放過。”

  桃妖捧上秀才的臉,說到后面眼眶發(fā)紅,眼淚落下,砸在地上的桃花上,將那桃花燒成了灰。

  秀才給不了桃妖回應(yīng),自始至終都只有桃妖的自說自話。

  院門被打開,蕭輕言出現(xiàn)在門口,勾唇淺笑著,“桃妖姐姐,那么費盡心思的引我過來,是和我?guī)熥鹱隽耸裁唇灰啄兀俊?br />
  “你師尊?”桃妖一張臉扭曲,原本秀麗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燒傷。

  秀才呆呆愣愣的站在那,看到桃妖臉上的燒傷后,有了些反應(yīng),眼眸中痛苦翻滾,他抬手摸了上去。

  “琴娘,疼嗎?”

  桃妖反抓住秀才的手,又變成了剛才那張秀麗的臉,“張郎,不疼的。等我將這先天魔體給殺了,我們一家三口便能一直在一起了!

  在林隨還沒反應(yīng)過來,幻境的畫面又變了。

  “桃妖你到底還是殺了秀才一家!就應(yīng)該死!”

  封飛白怒喝,他已經(jīng)知道了前因后果,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誅殺桃妖,回宗門提交任務(wù)。

  “那秀才一家就不該死嗎?我那腹中的孩兒才多大啊!就被那道士生生剖出,勾了我那孩兒的魂魄拿去煉傀儡,又將我那孩兒做成桃木串!只是為了五百兩。!”桃妖聲聲泣血。

  “但這并不是你殘忍殺害秀才一家的理由!”封飛白執(zhí)劍與桃妖對上。

  蕭輕言同樣手握本命劍加入進(jìn)去。

  兩人一妖起初還打得難舍難分,然而桃妖修煉百年,又吞了那剖她孩子道士的修為,對付兩個筑基的弟子,易如反掌。

  很快封飛的劍被桃妖纏繞從手中奪過,靈力耗盡地落到了地上。

  蕭輕言對付起來也開始吃力了,他現(xiàn)在地修為不能暴露。

  只能咬著牙和桃妖硬扛。

  桃妖的目標(biāo)從來都是蕭輕言,其他修士她并不放在眼里。

  但她到底還是小看眼前這少年了,雖然只是筑基的修為,劍術(shù)卻不差。

  林隨仰頭看著半空中打斗的一人一妖,突然一旁坐定的封飛白雙指并攏往蕭輕言后心打入一股靈力。

  蕭輕言出劍的動作慢了一瞬,被桃妖尋到了破綻,手臂粗的枝條穿過蕭輕言右邊的琵琶骨,將之鎖住。

  他恍若不知痛,對著那枝條砍去。

  桃妖吃痛,枝條猛地從蕭輕言右肩抽出,右肩上卻不見傷口。

  林隨這邊就不好過了,右邊肩膀鉆心的痛讓他整條手臂都發(fā)抖。

  鮮血染紅了他半邊身子。

  豆大的汗珠將他上下眼睫打濕黏在了一起。

  他緊咬著唇瓣才沒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半空中的打斗還在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