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再沒見過七七?”秦少澤把幾個煙圈吐向空中后,扭頭看向身邊的男人,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探究之意。
伍斯衡的腿正架在胯下女孩的肩膀上,手指揉著她臉頰上的軟肉,時不時龜頭頂偏觸碰到男人溫?zé)岬闹讣。伍斯衡沉默了幾秒,嗤笑一聲,“以什么身份見?嫖客?”譏諷的聲音中透著無盡的失落。
手再次按在賣力做著吞吐的女孩頭上,把重新變硬的肉棒深深插入她的喉嚨中,直到女孩臉色變紫,才把手拿開。可她只敢把頭離開男人下腹一點(diǎn)點(diǎn),透過他堅(jiān)硬的毛發(fā)大力呼吸稀薄的空氣?谥械娜獍舨桓彝鲁觯囝^也不敢有一點(diǎn)松懈,在棒身的青筋上仔細(xì)掃過。
伍斯衡滿意地往她身邊扔了一捆錢,女孩含住口中越來越粗的棒身,一臉諂媚地沖著男人笑,手快速把身邊的錢拿走,塞到小穴中。
“真他媽騷,”秦少澤一邊用腳趾玩著面前那個女孩的乳肉,一邊看著眼前這一幕!暗诙磉是第叁卷了?騷逼真是能裝。”他輕蔑地笑了笑,同時把手中的煙灰彈到張嘴探著身體的女孩口中。
“再來一輪?”伍斯衡說完,兩個休息差不多的男人,相視一笑!澳阋倌膫?”他問同樣在挑選女孩的秦少澤。
“嘉嘉吧,好久沒操了。這兩個操太多,有點(diǎn)膩了!鼻厣贊善财沧欤焖賿哌^跪在他和伍斯衡身邊的葉念念和沉佳雪。
“巧了,我也想操她。”伍斯衡嘿嘿一笑,按住胯下葉念念的頭速在她口中又狠狠抽插了幾次,拔出肉棒走向已經(jīng)跪在地上做好準(zhǔn)備的嘉嘉。
沾滿另一個女孩津液的肉棒直接插入嘉嘉的后穴,沒有想象中的緊實(shí)感。伍斯衡不滿地拍打她的屁股,嘉嘉由于疼痛而繃緊的股肉,才讓肉棒找到久違得包裹感。秦少澤舉著自己也抬頭的肉棒來到她身邊,嘉嘉主動張開嘴含住。男人不顧身下人的死活,每一下都頂?shù)胶韲底钌钐帯A硗鈨蓚女孩也沒閑著,被叫到身邊,不是舔弄搖晃的蛋蛋,就是伺候谷道。
“一起?”秦少澤覺得快到了,問站在對面的伍斯衡。
“嗯,我正好也快了,一起。”
兩股濃稠的精液幾乎同時射入嘉嘉的體內(nèi),釋放后的男人像扔破抹布一樣,把肉棒拔出就再沒看倒地的女孩。另外兩個女孩立刻跪在他們胯下,含住肉棒開始清理。嘉嘉捂著腫脹酸疼的下體,嘴角有未來得及吞咽的精液,身下也有不停溢出的白濁。
臨走前叁個女孩排成一排跪在地上,伸著舌頭雙手捧著胸乳,兩個男人在她們身上均勻撒下滾燙黃色的液體才滿意離開。門關(guān)上不久,叁個女孩的手機(jī)分別響起。她們不顧滿身狼藉,在黃色液體中爬行去看這一次的進(jìn)賬情況。葉念念除了看手機(jī),還小心心從小穴中把已經(jīng)浸濕的錢拿出來,用紙巾包裹起來放到包里。另兩個女孩鄙夷地看著她這一系列動作,但眼神中流露出的嫉妒很難掩飾。
會所走廊里,剛釋放完的兩個男人沒有急于離開,轉(zhuǎn)完錢的他們在走廊抽煙閑聊。
“雅希最近怎么樣?”伍斯衡問正津津有味看著不遠(yuǎn)處一男一女糾纏場景的秦少澤。后者聽到雅希的名字,把目光重新放回到自己手中的煙上,嘆口氣說!熬湍菢,倒是不鬧了現(xiàn)在。就是身體垮了,每天只能抱著睡覺!甭燥@無奈的語氣似乎在給自己剛剛的行為找著借口。
“至少還能抱著。”伍斯衡胸中那塊石頭又沉了好多,他已經(jīng)好久沒見到七七了,更別說抱著她了。上一次兩人見面的場景,他不愿意回憶。
“你真不打算找七七再談?wù)劻?畢竟?dāng)時那事你也沒辦法!
伍斯衡輕哼了一聲,聲音中都是自嘲。他的頭不易察覺地左右晃晃,“其實(shí)是沒臉再見她了。她走之前,信誓旦旦說有事找我,結(jié)果呢?”男人不屑地笑了下繼續(xù)說。“她男朋友沒撐到藥來,她白被那兩個混蛋糟蹋了五天。她不愿意理我正常,換做是我,可能會做更過分的事……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伍斯衡看到秦少澤要張口反駁他,提前打斷。
“確實(shí)言哥把黃佳予的視頻拿出來,給了我充足的理由。他可以把黃佳予囚禁起來,我又怎么不能讓七七去陪那兩個人幾天。但少澤你有想過嗎?我和言哥所處的位置不一樣。他當(dāng)年在我這個位置的時候,可以為了扳倒秦家放棄他所有東西。我們都知道,當(dāng)時他是做好和秦紈鐘魚死網(wǎng)破打算的,F(xiàn)在他之所以沒辦法再為了黃佳予這樣做,是因?yàn)樘嗳丝恐燥垼荒芮趫@區(qū)對他的要求。他們讓他管著黃佳予,他不得不那么做?晌夷?也沒人靠我吃飯,但我當(dāng)時只是考慮,如果和李士杰魚死網(wǎng)破,我這么多年的努力全白費(fèi)了……我甚至……甚至都沒有為了她,去試試看……”伍斯衡說不下去了,聲音顫抖得越來越厲害,秦少澤明白他的意思,拍拍他的后背。
兩人都有心事的男人,一前一后往門口走去,身體的舒爽和他們的心情形成鮮明對比。伍斯衡的腳步停在一間緊閉的房門前,他駐足凝視著地上那件過于眼熟的衣服,不是太敢相信地彎腰撿起。在秦少澤有些詫異的目光中,把被撕碎的衣服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熟悉的玫瑰花氣味飄到他的鼻孔中。
“阿衡!”秦少澤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伍斯衡就推開了那間緊閉的房門。酒精味和高級香水味混合著男女體液的淫靡味道撲面而來。
“你瘋了,阿衡!怎么突然進(jìn)……二哥?”秦少澤拉伍斯衡離開的同時,不停給房間里的人鞠躬道歉。他本想著早點(diǎn)回去陪雅希,所以不想惹事,姿態(tài)放得很低。不過他余光掃過房間里的人,發(fā)現(xiàn)是熟人,緊繃的心松了些。
秦子淵正要為突然打破的氣氛發(fā)火,發(fā)現(xiàn)兩個冒失鬼是認(rèn)識的。手中要扔出去的酒瓶收回,但他猶豫一下沒放回桌子上,而是插入了身下女孩的下體中。冰涼的液體倒灌入體內(nèi),披頭散發(fā)的女孩發(fā)出痛苦的呻吟聲。秦子淵把酒瓶往她的小穴中用力插了插,酒瓶被牢牢固定在穴內(nèi)。他又重新雙手抓著女孩的腰,下體快速在她的后穴中抽插。同時和秦少澤點(diǎn)頭打招呼。
“一起玩會兒?騷的厲害,我們幾個都壓不住!
“不用不用,剛玩完,我們先走了,二哥,有空聊。”秦少澤擺擺手就準(zhǔn)備拉著伍斯衡出去,但伍斯衡一動不動,眼睛直勾勾盯著秦子淵身下的女孩,他的眉頭越皺越緊。
“少澤,我估計(jì)……他是為了她來的……操,真他媽爽……這個屁眼你最好試試,怎么操都操不松,比她的逼操起來都爽!鼻刈訙Y快速沖刺了十幾下之后,把女孩屁股死死按在自己小腹上,隨著他大聲的喘氣聲,房間里的人都知道怎么回事。
坐沙發(fā)上休息差不多的另外幾個人,擼動著手中的肉棒,似乎就在等這一刻的到來。在秦子淵把自己下體拔出來之后,女孩被他一腳踹在地上。她雙腿夾著酒瓶,身體時不時抽動幾下,微鼓的小腹里不知道裝的是酒精還是精液,黑發(fā)散落在滿是白濁的臉上,身上和下體也都是白濁。
就在那幾個舉著肉棒的男人圍到她身邊準(zhǔn)備一起發(fā)射的時候,伍斯衡掙脫秦少澤的手沖到他們跟前,脫下衣服把滿身污跡的女孩小心包好。當(dāng)她臉上的頭發(fā)被伍斯衡一點(diǎn)點(diǎn)撥開放到耳后,秦少澤倒吸了口涼氣。秦子淵沖那幾個還圍著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揮揮手,他們聳聳肩提好褲子離開了。
秦少澤也被秦子淵拉著離開了,房間里只剩下伍斯衡和那個女孩。一直緊閉雙眼的女孩終于睜開眼睛,標(biāo)志性的假笑出現(xiàn)在她的臉上,“伍哥,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