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該說他們運氣好還是運氣差了,在茫茫沙漠中竟然還能找到疑似古城或者古墓的地方】
【不過他們真的好淡定啊,殺怪如此,發(fā)現(xiàn)了洞穴也如此,他們看著就像是來旅游的一樣】
【管他的,299和300趕快進洞里啊,帶我們看看里面有什么】
好像聽到了彈幕的呼喚,羅送對施槐嶺道:“我們進去看看吧。”
“先等一下!笔┗睅X沒有立刻跟著他走進洞穴里,而是反身回去,把沙鼠拖了過來,看著似乎要把這東西也拖到地底下去。
羅送笑了:“金主大人你還記得我想吃沙鼠肉啊!
施槐嶺認(rèn)真地點頭:“嗯!
這人想吃的東西,就算是在夢里,施槐嶺也會為他搞來。
羅送湊過去親了親他,非常親昵地道:“有金主大人在身邊就是好!
直播間:“???”
【單身狗看了想打人】
【我收回前面的話,這哪是在旅游,分明就是在秀恩愛撒狗糧啊!好氣】
【秀恩愛什么的也就算了,這兩人不會真想吃沙鼠吧】
【話說只有我想知道,這么大一只沙鼠,到底要怎么吃嗎?】
【紅燒應(yīng)該不錯,吸溜】
【又是秀恩愛又是吃的,這兩人到底有沒有一點緊張感,別的都不惦記,就老惦記這兩口肉】
【真的,這個直播間簡直鶴立雞群,其他直播間的人都快忙瘋了,不斷地在攢物資,深怕后面游戲搞什么鬼,他們倆卻休閑得讓人牙癢癢】
觀眾們在唾棄羅送他們太過懶散,不懂居安思危,都覺得這兩人遲早要完。因為注意力都在其他方面上,倒是沒人注意到施槐嶺拖著上百斤的沙鼠是多么輕松容易的事情。
羅送在前頭開路,施槐嶺在后頭拖著沙鼠跟著他。
階梯很長,越往下越深入。越深入,可視度就越差,而且這階梯兩人走了三分多鐘,才走到了最后一層。
這時候,雖然光線還是很暗淡,但明顯比走樓梯時亮了不少,視線也能清楚地看到周圍的情況。在羅送的面前,是一扇古舊的石砌的大門。在大門旁邊的石柱上,有個石制的沙漏。
沙漏后面的墻壁上,畫了一大副的壁畫。壁畫上,石門是大開的,但有一群人大約是想關(guān)閉這扇大開的門,他們舉著火把搞了一個祭祀,然后把一個從身材來看是成年男性的人殺死取血,取完血后倒在了石制的沙漏上。
沙漏得了血,便扭轉(zhuǎn)了方向,讓好幾公斤的血液順著石柱子一直流向了大門,當(dāng)血液遍布整扇大門雕刻出來的每一條脈絡(luò)時,就像是啟動了什么機關(guān)。巨大的石門緩緩地閉合在了一起,關(guān)門成功了!
羅送看完了壁畫后,對施槐嶺道:“運用逆推的思維,我們要是想打開這扇石門,還得讓那沙漏轉(zhuǎn)動起來!
而讓沙漏轉(zhuǎn)動的辦法,壁畫已經(jīng)給出來了,就是需要大量的血液。
彈幕驚嘆完這副壁畫后,也跟著羅送的思維想到了開門的事情。
【道理我都懂,但299和300要上哪找那么多的血,就算把他們的血全放了也不一定夠啊】
【不,看那壁畫,大概需要四公斤左右的血。而一個上百斤的成年人身體中,正好就有四公斤以上的血液,所以……】
【他們應(yīng)該不會為了開門就自相殘殺吧】
【不至于為了開個門還獻(xiàn)祭一個人,反正呆在洞穴里,外面的太陽也曬不到,還有這么大只沙鼠,光啃生肉也能活一段時間了】
【是這個道理,要是我和我女朋友,就直接坐在樓梯內(nèi)等游戲結(jié)束了】
【對啊,沙鼠!你們是不是忘了,這門根本不需要他們兩個人的血,還有沙鼠!這么大只的沙鼠,血肯定也不少吧!】
施槐嶺和羅送的確沒想過要用自己的血開門。他們直接把沙鼠的身體拖了過來,這只沙鼠還沒死掉,只是暈了過去,里面的血液沒有干涸,正好可以使用——至于沙漏上是否一定需要人血,羅送覺得試一下就知道了。
手上沒有工具,但羅送在腳邊發(fā)現(xiàn)了一塊還算尖利的石頭。施槐嶺抓著沙鼠的腦袋,直接兩手一掰,就把暈過去的沙鼠送到了西天去。沙鼠死掉后,羅送用石頭多次劃過它的脖子,它的皮肉不算厚,劃了一小會后,鮮紅的血液就滲了出來。
施槐嶺一滴血液都沒有浪費,在看著它的皮毛有染紅的跡象,就抓著沙鼠懟到了沙漏上。
血液順著沙鼠的脖頸,從緩緩地滴落慢慢變成了一汩一汩的,很快,沙漏就被血液完全覆蓋。
等到最后一滴血滴完了之后,石柱發(fā)出了嗡嗡的聲音,隨著嗡嗡聲漸大,沙漏緩緩地上下傾斜了起來,當(dāng)它完全完全翻轉(zhuǎn)過來,羅送和施槐嶺都感受到了四周劇烈的晃動。
沙漏一翻轉(zhuǎn),那些被石柱吸掉的血液出現(xiàn)在了石門上,一點一點地在石門表面勾勒出了一副血色的石畫。然后,足有三四米高的巨大石門,在羅送、施槐嶺和直播間觀眾的注目下,向兩邊打開了!
許久未開過的門,抖擻下了一層又一層的灰沙。羅送和施槐嶺往后退了一步,沒讓這些灰沙撒到自己的身上。
等灰沙都落入地面,羅送和不忘沙鼠,把沙鼠重新拖回來的施槐嶺一起踏進了石門之內(nèi)。
里面不是什么古城,看起來更像是一座王公侯爵的古墓。他們首先看到的是一條長長的墓道。墓道兩邊,擺放了四座形態(tài)如蛇,姿勢卻不一的石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