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女人有些擔心:“看他剛才挺自信的,是不是已經(jīng)想出了什么辦法?我們的計劃還能成功嗎?”
老頭:“不能再拖時間了,這幾天是施煜力量最弱的時候,也是我們……”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人像畫們都懂了。
八字胡男人道:“這只吸血鬼不是喜歡桑蒂嗎,讓桑蒂勾引他,哄著他,讓他聽我們的話。”
貴婦女人:“底下不是還有幾個人類嗎?雖然脆弱了點,但保不齊也能幫上我們的忙。我覺得可以順便誘哄一下他們!
其他人像畫:“那些人類殺不了施煜也無所謂,只要他們能打開書房的門就行,嗬嗬!
八字胡男人咧開了嘴:“那就這么辦吧。”
趙松文等人覺得今天特別的累,像是昨晚熬了一整夜,或者跑了一晚上的步一樣,頭暈腦脹之外,身體還各種的酸痛。
尤其陳智,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多動一下都覺得骨頭隨時要散。
眾人這一天,除了聚一起吃了三頓飯,聊了一會天外,其他時間都在自己的房間內躺著。
陳智睡了半天,這會兒也睡不著,就掏出了手機玩起了小游戲。這邊城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進來就沒有網(wǎng)絡,想上個網(wǎng)刷個網(wǎng)頁都不行。
不過小游戲也有小游戲的魅力,操作簡單易上頭,陳智玩得專注,也沒發(fā)現(xiàn)屋內掛著的風景畫變成了一幅人像畫。
畫中,是一位非常年輕漂亮的女人,她著著一條吊帶的絲綢睡裙,那睡裙把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挽起的頭發(fā)露出纖長白皙的脖子,光是坐在那里,就很風情萬種,勾人得很。
女人的眼睛在房間轉了一圈,很快就定在了床上的陳智身上。她眼里劃過一抹鄙夷,然后勾著唇,輕了輕嗓子,忽然出聲道:“這位先生……你能幫幫我嗎?”
陳智掏了掏耳朵,翻了個身,直接背對了女人。
女人見他好似沒聽到,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墒顷愔且琅f不為所動,注意力全放在了手機的游戲上。
女人很不明白,一個破游戲到底有什么好玩的,吸引力難道比她這么個風情萬種的女人還要強嗎?
人像畫們完全不懂游戲對男人來說有多重要。別說一個美女了,就是滿屋子的美女站在面前,那也得等他們把這一盤游戲先通關了再說。
“歐耶!”
半個小時后,陳智終于闖過了最終關,興奮地從床上跳了起來。
人像畫中把嗓子都快喊啞了的女人見狀,趕緊捏著嗓子道:“這位先生,你能幫幫我嗎?”
那嬌滴滴的聲音落在陳智的耳邊,沒有女人想象中的嬌軟可人,反而沙沙的,好像隨時要斷氣般,嚇得陳智差點沒從床上滾下來:“誰?!”
“先生,我在這里呀,你抬頭看一看。”
女人見他終于有反應了,連忙再接再厲。
陳智臉都白了,心說自己是不是命不久矣了,怎么在屬于自己一個人的臥室里還聽到了別人的聲音。關鍵這聲音,一聽就不是吳微微她們,她們可沒有這么的“溫柔”和“低聲下氣!
陳智望了眼房門,那門關得好好的,沒有人可以進來,除非……是鬼。陳智咽了咽口水,這下哪還敢抬頭。
現(xiàn)在的大學生誰沒看過幾本小說,小說里都說了,這些鬼叫自己的時候決不能聽他們的話回頭或者干嘛,不然身上的三把火就會被拍滅了,到時候人就沒了。
女人不明白陳智為什么不回頭看看她,只要他回頭看她一眼,她就能讓對方愛上自己,成為自己的仆從。但偏偏陳智不回頭,她就是有滔天的魅力,也沒地兒使出來。
女人有些咬牙切齒地道:“先生,你怎么不回頭看看我?”
媽呀,真有女鬼要害他。陳智欲哭無淚,他也太倒霉了,天都沒黑,怎么就有鬼找上他了呢。那鬼還在叫著,直把陳智都叫得心臟砰砰地都快要跳出來了。
“先生……”
“啊啊啊,有鬼。。!”
陳智實在受不了,在女人又喊了他一聲后,直接從床上蹦到了地面,鞋也不要了,光著腳就沖出了房間。
女人:“……”
她這么漂亮一女人,怎么就成鬼了?她和那些披頭散發(fā)的女鬼能一樣嗎?
“哪里有鬼?”
片刻后,趙松文等人跟著陳智回了房間。
陳智縮在他們的背后,指著床那邊的方向道:“剛才那鬼就在附近,一直讓我回頭看她,還是只女鬼,聲音特別的難聽,好像被拔了舌頭一樣!
趙松文和譚開的膽子很大,他們直接繞到了陳智說的方向,轉了兩圈又兩圈,發(fā)現(xiàn)這邊除了一個床頭柜和墻上掛的一副人像畫外,根本沒別人,不,別鬼。
譚開笑了:“陳智你是不是睡糊涂了,哪有鬼?”
“等等!标愔峭鴫ι系漠嫞行┿碌,“我房間之前掛的不是一幅綠林風景畫嗎?怎么變成了一個女人了。”
趙松文和譚開望向墻壁的人像畫:“你沒記錯?”
陳智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記錯了,在他糾結的時候,譚開發(fā)現(xiàn)人像畫的眼睛眨了兩下。
譚開一開始以為自己眼花了,但是仔細看去,不僅眼睛眨了,畫里的人還笑了!趙松文也看到了,兩人還算鎮(zhèn)定,他們佯裝沒看到的樣子,架著陳智,往門口邊上去,邊走還邊道:“別想了,你肯定是記錯了,走吧,先去我們房間冷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