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的,他哥今天的心情肯定很好。許洲然思索著自己是不是可以趁著他哥心情好的時候,讓他哥把最新出的一輛跑車給他買下來?
畢竟他哥能吃到嫂子,里面也有他一半的功勞。∷缈偛荒芴澊约喊。
越想越覺得可行的許洲然,不由發(fā)出了嘿嘿的笑聲。
在他笑得忘乎所以的時候,次臥的門開了。許洲然下意識喊了一聲:“哥——”
尾音還沒斷,許洲然發(fā)現(xiàn)出來的不是許洲沉,而是羅送。許洲然有些錯愕,這劇本怎么好像不太對?
不應該出來的人是他哥嗎?他哥那能力不會是不行吧?
許洲然忍不住問羅送:“那個嫂子,我哥呢?”
羅送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卻不解釋,而是道:“還在休息!
許洲然:“休息?”
emmmm……他哥不會真的不行把!
羅送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繼續(xù)道:“昨天他累了,今天就睡晚了一些。”
許洲然哦了一聲,后知后覺地感覺自己好像發(fā)現(xiàn)了某個盲點。或許不是他哥不行,而是他……從開始就搞錯了他哥和嫂子的位置。
許洲然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真相,想到他那嚴肅認真的大哥才是被壓的那一方,不禁對羅送這位嫂子豎起了敬佩的大拇指:“嫂子你真牛批!”
連他哥都敢壓!
羅送頷首,非常自然地收下了他的敬意。
許洲然已經不敢想車子的事了,畢竟被壓這種事情,他大哥大概也高興不起來,為了不被波及生命,許洲然和羅送打了聲招呼,收拾東西就搬回自己的狗窩。
羅送準備開門重新回到房間里時,不由回頭看了一眼大廳。
總覺得大廳好像有哪里不太對……
但巡視了一番,羅送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當聽到房間里傳來的細響,他把心頭的怪異感先暫時壓了下去。
等羅送回到臥室時,被誤以為吃干抹凈的許洲沉已經醒了過來。羅送沒把門外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他,而是把手中端著的早點放在了桌子上,問他:“要不要起床吃點東西?”
許洲沉看了眼時間,發(fā)現(xiàn)他竟然睡了這么久,臉上露出了些懊惱。
羅送疊著腿坐在椅子上,含笑地看著遲遲沒動靜的人道:“許先生不會是想讓我喂你吧?”
許洲沉聽到這句話就想到昨晚他說過的類似的話,身體一僵,有些著急地道:“我自己來!
讓羅送喂,和讓羅送幫忙有什么區(qū)別?他怕他的心臟病又得犯了。
在許洲沉喝粥的時候,羅送說道:“你弟弟收拾東西回他那邊了!
許洲沉嗯了聲,沒想太多地道:“那我今晚回主臥去睡。”
說完,許洲沉才覺得不對,他回主臥,羅送會不會誤會他,覺得他是因為不喜歡做那事才走的?
許洲沉正想解釋,卻聽羅送那邊已經開口了:“好啊,我們回主臥去,那邊床更大!
床更大……
許洲沉感覺有一股熱浪砰地一下在他的頭上冒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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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深海游輪
許洲沉現(xiàn)在并不是很想面對主臥, 但他也沒法繼續(xù)留在次臥。和羅送吃完了早飯后,許洲沉道:“我還有些事,要去書房處理!
“好。”羅送也沒攔著, 逗趣一下就行,多了人就得惱了。
兩人收拾了下, 就一塊走出了房門。在出了房門那一刻,羅送先前的不適感再次傳來。他四下打量著周圍,試圖找出怪異感誕生的地方。
許洲沉注意到他突然沉下去的表情,皺眉道:“怎么了?”
羅送:“房間里好像多了點東西!
相比羅送,在這間套房呆得更久的許洲沉把目光一一落到了眼前的物品上。東西除了有些凌亂外,暫時沒有找到那樣多出來的東西。
許洲沉和羅送分開走向兩個地方,許洲沉走到玄關時,他出聲了:“找到了!钡樕皇呛芎谩
羅送走過來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發(fā)現(xiàn)玄關的擺架上明晃晃地擺了一個非常熟悉,昨晚才見過不久的……花卉紋碗。
如果沒看錯, 這個碗就是董鴻濤拍下的那個。
此時花卉紋碗就像是擺架上原本的展示物,特別自然地融入了其中,如果不是細心的人, 或許會很久后才發(fā)現(xiàn)這個碗的存在。
許洲沉緊蹙著眉:“它為什么會在?”
羅送:“昨晚回來時,它還不在這里!
也就是說, 這個花卉紋碗是在他們熟睡后才來的。
許洲沉掏出了手機:“我給許洲然打個電話!
雖然兩人都不覺得是哪個好事者無聊地把這個碗送了過來,但凡事講究證據和事實,總得一件一件事情先弄清楚。
許洲然已經起遲了, 直接放了賴導的鴿子,正在自己的房間打著游戲。接到許洲沉的電話, 立馬就來到了他們的房間。
當看到花卉紋碗, 他整個人都傻了:“哥, 你們不會做賊了吧?這個碗怎么在這?”
許洲然能說出這種話,就證明送碗的好事者并不是他。
羅送問道:“昨天你幾點睡的,有沒有聽到什么怪聲?”
“大概三點左右?”許洲然猶疑地道,“怪聲我真不清楚,我當時一直戴著耳機,耳麥里全是游戲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