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們沒發(fā)現(xiàn)嗎,李三斷掉的脖子,一看就不是被人用利器割掉的,更像是被人……掐斷的!
“……”
“我也發(fā)現(xiàn)了……”
“你們說這跟那影子有沒有關(guān)系……”
“別說了!币慌砸恢睕]說話的劉全,制住了他們的話題,“上面不是不讓我們討論這件事了嗎!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為了保住這份工資待遇都很好的工作,閉上了嘴。
羅送并不知道游輪中又死了一個人。拍賣會結(jié)束后,他和許洲沉壓著許洲然一起回到了房間。
許洲然無奈地道:“哥,現(xiàn)在才十一點(diǎn)不到,正是夜生活的開始。你和嫂子在房間恩恩愛愛就行,干嘛還帶上我啊!
許洲沉睨著他:“早上是誰說害怕要跟我們一個房間的?怎么,現(xiàn)在不怕了?”
許洲然嘿嘿笑道:“那倒不是,怕還是怕的,但這不是外面還有很多人嗎,陽氣這么旺,鬼也不敢過來吧。”
羅送:“這可說不準(zhǔn)!
許洲然瞪大眼睛看他:“嫂子,你這話什么意思?”
羅送幽幽道:“有些惡鬼厲鬼殺的人多了,就不怕什么陽氣了。”
許洲沉一聽就知道羅送在開玩笑,偏偏許洲然愣是沒聽出來。
本來還想出去浪一波的許洲然,被嚇得立馬歇了心:“算了算了,這個點(diǎn)也不早了,該洗洗睡了!
許洲沉:“……”真的很懷疑許洲然和他的血緣關(guān)系。
羅送笑了笑。
許洲然按理說應(yīng)該睡在次臥,也就是羅送昨天睡過的房間。但許洲沉莫名吃味,最后把許洲然安排到了自己的房間去。
許洲然大為感動:“哥,果然你還是愛我的!”
主臥都讓給他來睡,這不是愛是什么?羅送很想說,還有一種可能是醋。
為了感謝自家大哥對自己的愛戴,許洲然很自覺地進(jìn)了臥室,關(guān)緊了門,給羅送和許洲沉留下了獨(dú)處的機(jī)會。并在走的時候,悄聲地對許洲沉道:“哥你放心,不管是地震還是海嘯來了,我都絕不會踏出這個房門一步,耳機(jī)今晚也會牢牢地被我用膠水黏在耳朵上,你和嫂子想干嘛就干嘛,不用顧忌我!”
許洲沉明明沒想過要和羅送發(fā)生什么負(fù)距離的接觸,但被許洲然這么一說,好像他們今晚不干些什么都對不起他滿腦的黃色廢料。
許洲沉沒好氣地道:“滾。”
許洲然滾是滾了,不忘最后還叮囑了一句:“記得用套啊!
許洲沉:“……”
羅送聽力好,其實(shí)早聽到了他們嘀嘀咕咕的話,但在許洲沉面前,還是裝作沒聽見,問道:“許先生,你弟弟說了什么?”
許洲沉對上羅送的目光,大腦回想著許洲然的話,莫名覺得耳朵有點(diǎn)熱,神色有些不自然地道:“……沒什么!
“哦,是嗎。”羅送也不尋根問底,他看著次臥道,“那我們也去休息吧!
許洲沉:“!!”
感覺耳朵更熱了。
羅送先走進(jìn)了次臥,許洲沉在原地站了一會,或許是被許洲然影響了,在進(jìn)房間時竟然還真去……拿了幾個套。
游輪每個房間都備了這類東西,就擺在電視柜里面——小冊子上面就有寫。
什么型號都有,許洲沉沒敢細(xì)看,隨便挑了兩個放在了兜里。
許洲沉進(jìn)屋時,羅送正在脫衣服。許洲沉一時有些躊躇,不知道是該進(jìn)去還是不該進(jìn)去。
羅送l著上身,故意問道:“許先生不進(jìn)來嗎?”
許洲沉“……進(jìn)!
隨著房門關(guān)上,臥室的空間好像都縮窄了,就連空氣好像都變得灼熱了許多,明明空調(diào)一直有開著。
羅送瞇了瞇眼,忽然把褲子上的紐扣開了,拉鏈拉了下去,里面的黑色就這樣暴露在了許洲沉的眼前。
許洲沉感覺眼睛仿佛被燙了一下,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往哪看。往上,是羅送精壯的胸膛和腰線,往下,是松松垮垮欲掉不掉,該遮沒遮的褲子。
羅送像是沒注意到許洲沉的窘迫,還往他那邊走了兩步,拉近了彼此的距離。他微低著頭道:“許先生,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許洲沉已經(jīng)聽不清羅送在說什么了,他的全幅心神都放在了羅送的身體上。
正面的,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的身體,讓許洲沉覺得鼻頭癢得厲害。
“許先生?”
似乎是因?yàn)樵S洲沉沒有回應(yīng),羅送又往他那靠近了一些。許洲沉這下連他身上的汗毛都能看到了,甚至微微低頭,還能看清白布上兩抹花瓣上的紋路。
“許先生,你在想什么呢?”羅送伸出手,捏著他的下巴,讓他的眼睛看向自己。
他的手勁不小,帶了些許逼迫性和壓迫感,把許洲沉的下巴都捏紅了一些。
而輕微的疼痛感,讓許洲沉回過了神來,茫然道:“你剛才說什么?”
羅送勾了勾嘴角,一邊用手指摩挲著被他捏紅的地方,一邊綿長地道:“我問你要不要去洗澡?還是說你想實(shí)行金主的權(quán)利——讓我陪你一起洗?”
許洲沉愣住了,他的余光不可避免地掃向了旁邊的浴室。想到那封閉的空間和空間內(nèi)的大浴缸,許洲沉只覺得口干舌燥,下意識伸出s頭t了一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