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靠執(zhí)念和陰氣生存, 越是強大的鬼對情緒的感知就越是敏/感,這一點不只是在恐懼、絕望這些負面情緒……
短暫的對視后, 朗閱然再次俯身吻了上去。
感受著那迫不及待想要把人拆吃入腹的強烈沖動, 感覺著那種仿佛來自靈魂深處的戰(zhàn)栗, 朗閱然隱藏在靈魂深處的惡劣被喚醒,他抓著司書黎手腕的手用力到直接在手臂上留下淤青。
他前面還記得自己在做什么,后面時已經只憑借著本能動作。
朗閱然前所未有的強勢,從未有過那種感覺的司書黎身體緊繃至極,直至在朗閱然手中丟盔棄甲。
不再需要擔心副本會結束,也不用擔心有人打擾,來回不知折騰多少次,直到兩人都徹底沒了力氣,兩人才相擁著睡去。
這一覺朗閱然睡了很久,也睡得極為舒坦。
再次醒來,看著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他怔愣瞬間后才想起之前發(fā)生的一切。
朗閱然看向身旁的人。
司書黎還睡著,他背對著朗閱然,只能看見個毛茸茸的后腦勺。
朗閱然靠近,在他后脖頸上落下一吻。
司書黎還沒睡夠,被撓了癢癢翻了個身面對朗閱然后繼續(xù)睡。
朗閱然本不準備打擾,盯著司書黎那張睡臉看了會后,一顆心卻忍不住癢癢。
他摸摸司書黎的睫毛,捏捏鼻子,再戳戳臉頰……
被打擾,司書黎迷迷糊糊睜眼。
睡眼惺忪地盯著朗閱然那張近在咫尺的臉看了好幾秒,他腦子總算運轉,他翻身背對朗閱然,不給朗閱然玩,要繼續(xù)睡。
朗閱然玩心大起,翻身把人壓在身下,親吻頻頻落下。
兩分鐘后,司書黎被吻得精神,幽幽看去。
朗閱然興致勃勃,正準備繼續(xù),遠處就傳來一陣熟悉的課間鈴聲。
正鬧騰的兩人同時停下動作抬頭看去。
那鈴聲只代表一件事,副本中有玩家進入。
紅衣女人早已超出普通鬼行列,但這并不代表她就完全沒有執(zhí)念,這些年里她拉了不少拐賣兒童和虐待兒童的人進來。
好笑的是,即使這么多年過去,這樣的人依然存在。
“去看看?”朗閱然提議。
司書黎從床上坐了起來,“嗯!
在這副本中時他經常去幫忙,其中一個忙就是給那些被拉進副本的玩家做解釋說明。
朗閱然興致勃勃間回頭就要找衣服,趴在床上看了一圈卻沒在床下找到,他把衣服扔在了樓下的沙發(fā)上。
他回頭看去時,司書黎已經扯了被單裹在腰上下樓。
十多分鐘后,收拾妥當,兩人一同出門。
那些玩家每次被拉進來時都會被放置在同一個地方,司書黎徑直向著那邊而去。
那是一片足有一個足球場寬的草地,他們到時,草地中已經擠滿人。
突然被拉進副本,一群人慌亂不安四處打量。
他們之間不少人好像都互相認識,認出對方,一群人并沒因此松了口氣,臉色反而更加難看。
他們做的都是見不得人的勾當,為了不被查到也為了互相之間的安全平時不會輕易見面,見面也只是上線和下線兩人單獨見面,如今這種被全體集合的情況從未發(fā)生過。
再加上這莫名其妙的狀況,一群人臉上都是不安。
遠遠看見,朗閱然眉頭不由挑了下。
草地中最少都兩百五六十號人,絕對算得上是他被拉入副本以來見過的人數(shù)最多的一次。
朗閱然停下腳步。
司書黎回頭看來。
“你先過去。”朗閱然眼珠子一轉,有了個好主意。
司書黎不知道朗閱然要做什么,不過對朗閱然他完全放心,又看了朗閱然一眼后自己向著人群而去。
看見有人,草地中騷動的一群人紛紛看來。
在人群前站定,司書黎環(huán)顧一圈,“都安靜!
人群中,五六個看著像是領頭人樣的人穿過人群來到最前面。
站定,上下打量司書黎一眼,為首的男人開口,“你是什么人,這里是什么地方?”
男人四十來歲,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收拾得非常講究,只是眉宇間卻是隱藏不住的戾氣,瞪人時頗有氣勢。
司書黎沒有搭理,只按照自己的計劃繼續(xù)道:“規(guī)則我只說一遍。”
被忽視,為首那男人眉頭皺起。
司書黎道:“這里是副本,你們是被拉進來的玩家,接下去你們必須陪游樂園里的孩子能玩耍,期間不能拒絕不能逃跑也不能傷害他們。”
“孩子?”
一群人紛紛朝著周圍看去,他們之前就已經注意到這里是個游樂園,但并未看見什么孩子。
司書黎繼續(xù),“只要遵守規(guī)則,那些孩子就不能傷害你們。每天夜里零點到早上四點有四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五天之后只要你們還活著就能離開!
聽完司書黎的話,人群是短暫的安靜,緊接著爆發(fā)討論浪潮。
且不提什么副本玩家,單是司書黎最后那句話就值得深思,什么叫做五天之后只要他們還活著就能離開?
這五天里他們會死?
先是莫名其妙被拉到這里,又是司書黎這一席話,還有那什么孩子,眾人都不可避免地朝著糟糕的方向想去。
他們拐賣兒童的事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