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有沒有什么朋友住在附近?又或者有什么地方可以藏東西?”宋瑗不死心。
“他能有什么朋友……他天天和他那群打牌的朋友在一起,他那個事情也是其中一個人介紹給他的!
“名字叫什么?”
“我不知道,我問了但他不說,說是有什么保密協(xié)議!
宋瑗和鐵建軍對視一眼,問了最后一個問題,“你家里有汪小海的東西嗎?”
“沒有,我怎么會有她的東西?”
鐵建軍和宋瑗直接向著門外走去。
“那……”韓翠媛有些急了,鐵建軍他們就這么走了,那萬一汪小海找過來了怎么辦?
鐵建軍和宋瑗沒搭理,向兩個警察道了謝之后就帶著人往樓下走。
韓翠媛不安地看著他們,但有警察在也不敢多說。
下樓,鐵建軍一群人往回走去。
一路走過拐角,回到之前那條街道,鐵建軍才壓低聲音把從韓翠媛那里打聽到的事說了一遍。
“什么不知道,我看她知道得一清二楚純粹就是裝傻!
“死了也活該!
“好了,少說兩句。”宋瑗打斷,她倒不是袒護韓翠媛,而是現(xiàn)在的情況說這些也沒用,她看向鐵建軍,“尸體說不定在沈建他朋友那里!
鐵建軍贊同,“汪洋之前也說沈建不是一個人而是團伙,汪小海前天夜里才被帶走,昨天夜里就成了鬼,應該是還沒被帶遠就死了,很有可能就是在沈建和下線交接的時候出的事。”
有了線索,鐵建軍和宋瑗默契的加快步伐,要回去跟朗閱然和陳艾瑾他們說。
見兩人速度加快,孫長明四個新人也小跑著跟上。
“咔……”
注意力都在前方,孫長明沒注意到腳下踢到什么東西。
東西挺輕,輕易就被踹到一旁墻腳。
孫長明看去,看清楚那東西他嚇了一跳,因為那竟然是一個芭比娃娃。
拐角附近路燈壞掉,住宅區(qū)里更是根本就沒有路燈,那讓墻角的位置一片漆黑。
娃娃被踢出去后整個倒在地上,頭朝他這邊,手和腳都怪異地扭曲向一旁。
孫長明一下就想到朗閱然那三個娃娃,他記得那三個娃娃里就有一個芭比娃娃,想到朗閱然,孫長明眉頭皺起,“晦氣!
低聲罵了句,孫長明收回注意力繼續(xù)往前而去,宋瑗他們都已經(jīng)拐過拐角。
跑過拐角時,孫長明下意識回頭看了眼。
那一眼看去,他只覺一陣寒意涌上頭頂。
那芭比娃娃不知何時從地上站了起來,她扶著墻壁,正如同一個人一般看著他。
孫長明心臟狠狠一跳,再想看時,人已經(jīng)跑進巷道。
他看了眼前面的宋瑗幾人,不敢再回頭,心臟狂跳的同時再加速。
肯定是他看錯了,是他太緊張。
“怎么了?”宋瑗聽見腳步聲回頭,鐵建軍幾人亦是如此。
孫長明臉都已經(jīng)嚇白,他說不出話,只回頭看去。
宋瑗幾人也看去。
拐角處,下方角落,被孫長明踹開的那芭比娃娃正如同人一般歪著身體探出頭,她看向孫長明。
“。
袁秀慧家。
“你確定就只有這些?”楚青鈺問。
袁秀慧家距離汪洋家不遠,兩家都在住宅區(qū)里。
袁秀慧家要舊些。袁秀慧好像有點儲物癖,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不舍得扔,不大的小三層硬是被擠得滿滿當當。
袁秀慧帶著他們回來后就在家里翻箱倒柜,足足半小時后才總算找出兩三樣東西。
兩套還是嬰兒時期的衣服,布料挺好。
衣服肯定不是她和汪洋買的,更有可能是人家送的,衣服看著就沒怎么穿,十之八九是袁秀慧不舍得給汪小海穿。
汪小海的舊東西譚小萍肯定看不上,所以才留了下來。
衣服之外,還有個箱裝牛奶盒,盒子里面放著幾根花繩,一塊橡皮擦,還有一本揉得皺巴巴的作業(yè)本。
作業(yè)本林梓安翻看了下,紙張兩面都寫滿了字,上面還有擦拭的痕跡,有些地方紙都已經(jīng)被擦破。
袁秀慧自然也不舍得花錢給汪小海賣本子。
看著那少得可憐的東西,林梓安幾人對袁秀慧一家子人的厭惡都再甚幾分。
他們?nèi)绻娴哪敲从憛捦粜『#瑸槭裁催非要把人留下來?
看出林梓安幾人眼中的厭惡,袁秀慧一點不覺得自己有問題,“你們可別覺得我們虐待她,這些年來我們可沒少她吃沒少她穿,真要怪你們就應該去怪她那個媽,才一生下來都還沒斷奶就鬧著要離婚,離婚之后更是直接就把人扔給我們不管不問!
“我怎么聽說他當初想帶走的!绷骤靼怖渲樋慈。
被點破,袁秀慧臉上有瞬間的尷尬,但很快又理直氣壯,“她是我汪家的種,流的是我汪家的血,憑什么要給她一個外人帶走?”
“你不也姓袁!绷骤靼蔡嵝。
袁秀慧瞬間臉黑如碳。
楚青鈺看向林梓安,輕輕搖頭,和袁秀慧這種人爭這些毫無意義。
林梓安也知道自己有些情緒化,她不再搭理,拿了東西到院子里去燒。
這邊距離汪洋家遠,附近沒有警察,不用擔心被發(fā)現(xiàn)。
那點東西沒花多少時間就燒完,副本依舊毫無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