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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陳艾瑾在那邊,那正好可以問問沈建拍照的事。

  朗閱然沒阻止。

  容白舒快速離開。

  半個小時過去,菜都上桌有一會,陳艾瑾一群人才過來。

  他們?nèi)硕,足足坐了三桌?br />
  店里還有其他人,一群人并沒提調(diào)查到的東西,只低頭吃飯。

  半小時后,吃飽喝足付了錢,一群人到街道上找了無人的地方說話。

  “問到汪小海媽媽的電話了,我們打了電話過去,人還活著,也還不知道汪小海失蹤的事。聽我們說了后說是會過來,不過她隔得遠(yuǎn),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到!标惏馈

  司書黎看向朗閱然。

  朗閱然讓通知對方,多少也有想看看那紅衣女鬼是不是汪小海媽媽的意思。

  朗閱然臉上并無任何異常,“沈建那邊呢?”

  容白舒道:“也問了,確實有那么一回事。人家幼兒園不讓拍照他硬要拍,保安就跟他起了沖突,最后幼兒園怕事情鬧大讓保安道了歉!

  頓了頓,容白舒補(bǔ)充,“我特意問了下那保安,沈建就那一次出現(xiàn)在幼兒園門口,后來都沒再去。”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朗閱然問。

  “一個月前!

  “我怎么越來越覺得汪小海的死和沈建有關(guān)?”寸板頭道。

  朗閱然也這么覺得,但現(xiàn)在光是覺得沒用,今天已經(jīng)是第二天,除去今天他們已經(jīng)只剩下三天時間,三天內(nèi)他們必須找到附靈物。

  “學(xué)校那邊有問過汪小海是什么樣的人嗎?”朗閱然問。

  陳艾瑾立刻道:“問過她的老師,都說她很安靜不合群,她經(jīng)常被打身上經(jīng)常能看見傷,學(xué)校已經(jīng)跟她家反應(yīng)過很多次,但一點用都沒有!

  “她還有點東西在學(xué)校,我沒好讓老師給我,不過大概知道在什么地方!

  陳艾瑾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進(jìn)副本,該做什么都明白,和這樣的人合作是一件相當(dāng)輕松的事。

  陳艾瑾道:“我晚上再去拿回來!

  “嗯。”

  不管汪小海的附靈物在沒在那些東西里,先想辦法弄出來燒了再說。

  寸板頭提議,“袁秀慧家那邊要不要也先找找?她一個人住,只要找準(zhǔn)機(jī)會很容易能進(jìn)去!

  汪小海之前和袁秀慧住過一段時間,肯定也留了東西在袁秀慧家。

  一群人思考片刻,都搖頭。

  袁秀慧那么討厭汪小海,對汪小海重要的東西在學(xué)校的可能性遠(yuǎn)大于在袁秀慧家,而且他們不能確定附靈物是什么,是小孩子的東西還好,如果不是就算找也沒方向找。

  陳艾瑾道:“還是得想辦法從汪洋那邊著手。”

  一群人都頭痛地看向汪洋家的方向,汪洋一家子肯定不會配合,他們也不可能直接沖進(jìn)去說汪小海死了沈建就是她殺的。

  “說不定今晚汪小海就會去汪洋家!贝绨孱^倒有些期待事情能這樣,汪洋那一家子實在太討人厭。

  簡單商量完,一群人繼續(xù)分散開打探消息。

  警察效率很高,上午就去沈建的兒子沈國化學(xué)校問了話,下午經(jīng)常和沈建打牌的幾個人也都被問完。

  警察那邊一走,朗閱然一群人立刻過去。

  傍晚,一群人重新在院子中聚首,各自說了情況。

  朗閱然和司書黎跟著去問了和沈建打牌那幾人,那幾人說的和他們之前打探到的差不多。

  沈建對小孩沒什么興趣,倒是最近好像和什么人勾搭上,經(jīng)常去外地打牌,運氣好就能贏個三五萬。沈建跑去幼兒園拍照和人打架的是那些人并不知道。

  林梓安和楚青鈺去的學(xué)校,沈建兒子沈國化成績確實挺好,老師都很喜歡他,至于他爸爸的事他同學(xué)知道的不多,老師倒是隱約知道他愛打牌,但再多的就沒有了。

  沈建老婆韓翠媛那邊還有警察跟著,他們沒敢去招惹。

  相比起朗閱然他們這邊,陳艾瑾那邊可以說是毫無進(jìn)展。

  汪洋一家子對汪小海的厭惡毫不掩飾,打罵那更是常事,但除此以外好像也沒其它。

  沒有更多線索,一群人只能早早吃了飯上了二樓。

  他們上樓時還早,一上樓眾人就各自找了地方睡覺,要趁著時間還早先睡一覺。

  夜里十二點多,大部分人家都睡下時,負(fù)責(zé)守夜的容白舒叫醒陳艾瑾,陳艾瑾帶著人去幼兒園。

  朗閱然站在二樓窗口,目送他們離開。

  陳艾瑾不止帶了他隊里五個人,還帶了三個新人,他們動作很快,幾分鐘就消失在巷道盡頭。

  他們一離開,黑暗立刻再安靜。

  朗閱然朝著汪洋家院子看去,汪洋和譚小萍回房睡覺,黑暗下院子中空空蕩蕩。

  沈建家院子里看著的兩個警察換班,一個裹著大衣靠著墻壁坐著已經(jīng)睡著,另外一個正抽煙提神。

  猩紅的煙屁股在黑暗中上下晃動,格外顯眼。

  林梓安幾人占窗口看了會后,重新坐下。

  司書黎靜靜站在朗閱然身邊。

  昨天那紅衣女人并沒再出現(xiàn)。

  “先睡會!彼緯璧,昨夜朗閱然就沒睡,白天也只睡了早上那幾個小時。

  朗閱然回頭看向司書黎。

  司書黎五官輪廓在黑暗中被襯托得愈發(fā)深邃,特別是那雙眼,幽黑而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