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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5章 查案的捷徑(一更)

  眾人都不由得半信半疑地看向徐靜。

  王家和徐家所有人都出動了,還包括宮里派出來的一隊精兵,花了大半天時間卻一無所獲,這徐娘子一直待在府衙里,能找到什么!

  徐靜掃視了眾人一眼,道:“我在得知案子的詳情后,便發(fā)現(xiàn)了一個讓人很在意的點——那封勒索信,是怎么寫的?

  我表弟表妹是被陷害的,那么這封勒索信,只有可能是別人模仿我表弟的字跡寫的。

  然而我表弟不是京城人士,在京城也基本不用動筆,那么那個幕后黑手又是如何拿到我表弟的墨寶進行模仿的?汴州離西京十萬八千里遠,單程走一趟都要至少半個月,那個幕后黑手除非在一個多月前就策劃了這起綁架案,否則不可能從汴州拿到我表弟的墨寶。

  還有一個可能便是,那個幕后黑手認(rèn)識我表弟,因此他手上本來就有我表弟的墨寶!

  不管是哪種可能,都說明了,那個幕后黑手對我表弟很熟悉。

  然而,西京城里熟悉我表弟的人,卻寥寥無幾。”

  她一邊說,犀利的眼神一邊毫不加掩飾地投向了徐家眾人,徐廣義立刻明白了徐靜的意思,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磨牙鑿齒道:“你這孽障!事到如今,竟然還想污蔑別人!光兒是我兒子,我們家的人是腦子壞了才會去綁架光兒……”

  “徐尚書說錯了,幕后黑手真正的目的并不是綁架那兩個孩子,而是陷害我表弟表妹!綁架那兩個孩子不過是他的手段!

  徐靜輕蔑地一勾嘴角,道:“至于他腦子是不是壞了,等知道了那個幕后黑手是誰,徐尚書親口去問一問便是了。

  既然已是鎖定了嫌犯范圍,要查出幕后黑手是誰,便再輕易不過了,更別說,他還親自給我送了一個明顯得……讓人無法忽視的破綻。

  要模仿出那么一封勒索信,需要一個會模仿別人字跡的人,字跡模仿這種事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難,而我分明記得,徐家并沒有這么一個能人!

  也就是說,那個幕后黑手要想模仿出那么一封信,只能去外面找人!”

  原主過去十幾年,一直密切關(guān)注著徐家眾人,他們幾斤幾兩,徐靜一清二楚。

  譙國公一怔,臉色猛地一沉,“徐家女娃,能模仿別人字跡的人雖然不多,但在偌大一個西京城里,卻也不少,你怎么知道那個幕后黑手找的是誰?”

  “要知道那個人是誰,一個一個去篩查便是了,然而一個個篩查過去,別說半天時間,便是給我三天時間都不一定夠,這時候,就要走一下捷徑了!

  譙國公眉頭緊皺,“捷徑?”

  徐靜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嘴角一勾道:“捷徑,就在這里,人與動物最大的區(qū)別便是思考。

  這種模仿別人字跡的活太危險,不是能放到臺面上的生意,因此一般都在暗地里進行,為此,我特意拜托了蕭侍郎,從一些三教九流的渠道獲取了一份名單,名單上都是西京城暗地里做幫人模仿字跡的活的人,這樣的人一共有三十三個。”

  三十三個!

  這人數(shù)雖然不算多,但要一個個查過去,卻也要費不少時間。

  徐靜繼續(xù)道:“而這份名單,是按照那些人的名聲來排列的,名聲越大的,生意也往往越好,排得也越靠前,名聲越小的,排得越靠后。

  然而做這種活,名聲大有時候并不是一件好事,很多人接活都有自己的規(guī)矩,太危險或涉及到違反大楚律法的活不會接,名聲大的那些人,基本屬于這種,他們做的活雖然賺的錢不多,但勝在穩(wěn)定。

  而對于那些有心做一些小人之事、又不能讓自己的身份泄露的人來說,他們也更樂于找那些名聲不大、為了賺錢什么都愿意干的人。

  因此我們的調(diào)查,需要從這份名單最下面的名字開始,也算幸運,我們剛查了幾個人,便查出了一些端倪!

  徐靜一邊說,眼角余光一邊留意著徐雅,見到她的臉色越來越慘白,不禁嗤笑一聲,道:“有一個人說,前一段時間,有一個帶著斗篷的年輕女子曾找過他,問他,能否幫她模仿別人的字跡寫一封勒索信,然而那個人雖然做的是這種活,但他有一家老小要養(yǎng),便是生意不算好也不敢接這種危險的活計,立刻拒絕了。

  我們接著查下去,突然發(fā)現(xiàn),有一個專門做這種活計的郎君,就在兩天前突然失蹤了,那郎君名為羅仁,根據(jù)他的左鄰右舍所說,那個羅郎君就是個混混,家里人勞心勞苦地供他讀書,他卻沾上了賭癮,后面更是把家里的財產(chǎn)都輸光了。

  只是那羅郎君自小就有些小聰明,更是會一手模仿別人字跡的絕活,平日里時?窟@個活計來賺錢,對于他來說,不管是什么活,只要給他的錢夠多,他都愿意接!

  眾人越聽越是怔然。

  沒想到,還真的讓她查出了一些東西來!

  徐廣義的臉色依然難看,高聲斥責(zé)道:“一派胡言!你一個女子,哪里懂得那么多三教九流的事情,真是嫌不夠丟人的!況且你都說那個人失蹤了,難道你又要說,那個人的失蹤也是那個所謂的幕后黑手所為!”

  徐靜挑了挑眉,淡聲道:“徐尚書睿智,這都讓你猜到了。很多人不愿意做那些危險的事,除了怕連累到自己,更是怕顧客在完事后卸磨殺驢。

  然而對于這個羅郎君來說,只要有錢,他才不管那么多。他前兩天突然失蹤,確實跟那個幕后黑手有關(guān)。”

  江少白不由得沉聲道:“既然如此,又有誰可以證明,他的失蹤跟這個案子有關(guān)?”

  徐靜嘴角微微一勾,道:“最能證明這件事的人,自然——就是他本人了。

  我已是把羅仁本人請了過來,還請江兆尹允許我把他喚上公堂!

  他本人來了?

  不是說,他已是失蹤了嗎?!

  江少白微微一怔,道:“自是可以!

  徐靜隨即拍了拍手,立刻有兩個護衛(wèi)押著一個高高瘦瘦、滿身市儈之氣的男人走了進來,等他們走到了公堂正中間,徐靜揚聲道:“啟稟江兆尹,這位,就是幫著那個幕后黑手寫下了勒索信的羅郎君——羅仁!

  羅郎君,當(dāng)初你寫那封信的時候,也許并不知道那個人要綁架的是王家和徐家的孩子,如今你既然知道了,定然也清楚,那兩個孩子是什么身份,那萬萬不是你能招惹的人物!但現(xiàn)在就有一個機會,能讓你戴罪立功。

  勞煩你告訴大家,那個指使你寫了那封勒索信的人,可是就在公堂上!”

  第256章 鐵一般的證據(jù)(二更)

  眾人的眼睛頓時都緊緊盯著羅仁。

  羅仁的神情顯然很是惶恐,快速張望了公堂上的所有人一圈,結(jié)結(jié)巴巴道:“沒……沒有,那個指使小人寫了勒索信的娘子,不在這里……”

  眾人一怔,許四海連忙道:“怎么可能!你……你再仔細看看,可是漏看了!”

  王七郎已是不屑地冷笑了一聲。

  徐靜卻似乎不怎么意外,淡聲道:“我們已是十分確定那封信就是你寫的,你的鄰居也說過,前幾天有一個年輕女子出入過你家,他們對那個女子的描述,跟那個女子先前找過的你的同行一模一樣,而兩天前,你突然給家里人留下了一大筆錢,便突然消失無蹤。

  如果你不能找出那個指使你的人,我們也只能把你當(dāng)成綁匪的同伙,一并論罪了……”

  “不不不!”

  羅仁嚇得冷汗都出來了,連忙大聲道:“這個、這個公堂上雖然沒有那個女子,但小人記得她的容貌!她……她長得十分清秀,有著一張銀盤似的臉盤,身段不是那種苗條的,而是微微豐腴,給人感覺很是爽利能干,出手也很大方,而且,她的右眼角處,有一顆小痣!”

  隨著他的描述,徐家人的臉色越來越白,徐潔更是猛地轉(zhuǎn)頭,不敢置信地看著身旁的徐雅。

  這男人說的,怎么……怎么那么像阿姐身邊最得力的侍婢——檀云?!

  可是,怎么可能!

  徐雅整個人已是僵在了那里,腦子一片空白。

  事實上,在羅仁走進來那一刻,她整個人已是接近崩潰了。

  這男人怎么在這里!

  那女人是怎么找到他的!

  明明……明明檀云說,她已是親眼看著他離開了西京!她也已是警告了他,沒有她的允許,不得再回西京一步!

  羅仁說完,似乎怕這樣還不夠,突然在身上摸索著,掏出了一條手帕,高高舉起道:“江兆尹,這……這就是我從那娘子身上偷回來的帕子!小人擔(dān)心她事后翻臉,要對小人下毒手,便想辦法從她身上偷了這條帕子,想著萬一出了什么事,也能用它自保!”

  一旁的衙役立刻把這條帕子接了過去,走上前遞給了江少白。

  徐靜緩緩地看向已是搖搖欲墜的徐雅,嘲諷地輕笑一聲道:“所謂與虎謀皮,不外乎此。徐尚書似乎認(rèn)為女子不該對三教九流的事那么熟悉,然而,不熟悉的下場便是,自己被人賣了也許還在沾沾自喜。

  你說可是如此,徐三娘?!”

  在場的基本都是些老狐貍,早在徐雅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的時候,便都察覺到了她的異樣。

  因此,徐靜突然把矛頭直接指向了徐雅,眾人都沒有多訝異,江少白拿起手里那條帕子,淡聲道:“徐三娘可是認(rèn)得,這條帕子是誰的?”

  帕子屬于女子的私人之物,上面都有女子自己做的女紅,只要拿去一對比,便能知道,那是誰的帕子。

  可謂,鐵一般的證據(jù)!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徐雅突然尖聲大叫,踉踉蹌蹌地退后了好幾步。

  然而,她這行為,卻只是更加坐實了大伙兒心中的懷疑。

  便連原本還懷揣著一絲希望的徐家眾人,也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她,溫氏嘴唇抖個不停,喃喃道:“雅兒,這……這是怎么回事?這定是徐靜那死丫頭在胡說八道誣陷你,定是如此!你說!快說!”

  徐雅卻已是徹底繃不住了,突然便軟倒在了地上,一臉絕望。

  徐靜靜靜地看著她,淡聲道:“事實上,我也沒想到能這么快找到羅仁,也沒想到他身上竟然還有著這么一條手帕。

  我當(dāng)時想的只是,只要查到了替那個幕后黑手寫信的人是誰,便能順藤摸瓜,知道他那段時間曾經(jīng)見過些什么人,只要能證明那個人曾經(jīng)和徐三娘本人或者她身邊的人見過面,這樣便能證明,徐三娘也有策劃這場綁架案的嫌疑!”

  只要證明了這一點,那最有嫌疑的人,就不止是許淮揚和許懷瑾了。

  她便可以趁機要求王家和徐家給她更多時間查案,例如去追查羅仁的下落,又例如,調(diào)查徐雅或徐雅身邊的人這段時間都去過哪里,那些地方定然有一處,是關(guān)押著那兩個孩子的地方。

  徐漢光是徐雅親弟弟,便是這場綁架只是做做樣子,徐雅定然也不放心把這件事交給不信任的人,很大可能會親自去找關(guān)押他們的地方,或者讓自己身邊的人去找。

  “只是我沒想到,既然這般輕易就找到了羅仁,徐三娘定是沒想到,這羅郎君離開西京只是裝裝樣子,他當(dāng)天就回來了,只是一直躲在西京的賭場里,快活似神仙!

  徐靜嘲諷一笑,道:“他分明沒把你放在眼里,他手上拿著那條可以用來挾制你的手帕,根本有恃無恐,我沒猜錯的話,等他手上的銀子用完了,便會再次找到你,用那條帕子威脅你繼續(xù)給他銀子!”

  徐雅終歸是太年輕,又一直身處后院,這才會著了這羅仁的道。

  一旁的羅仁臉色猛地一白。

  奶奶的,這女人怎么連他本來是怎么打算的,都一清二楚!

  徐雅身子猛地一抖,突然滿懷怨恨地看著徐靜,下嘴唇已是被她咬出了一道血痕,哭著大吼道:“徐靜!最不該被人放在眼里的人,是你!是你!小時候,你和你娘已是霸占了我的一切!徐家嫡長女的位置,阿爹的寵愛,甚至本該屬于我的金銀珠寶,都被你恬不知恥地占據(jù)了!我卻只能躲在角落里,看著你享受這些本該屬于我的東西!

  我好不容易把這一切奪了回來,你卻再一次陰魂不散地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憑什么!憑什么!我不過是想把你趕走!回到我原本的生活!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她話音未落,譙國公就突然大步走了過去,臉色仿佛刷了層漿糊般緊緊繃起,聲音沉雷一般滾動,“綁架我孫兒的人竟是你!當(dāng)真好大的膽子!我孫兒如今在哪里!你若敢傷了他一根頭發(fā),便別想安然無恙地走出西京府衙!”

  徐雅到底不是徐靜,面對譙國公的雷霆之怒,她猛地顫了顫,臉色由白轉(zhuǎn)青,恐懼得完全說不出話來。

  徐廣義便是又氣又急,也只能快步跑上前,攔在徐雅面前道:“譙國公,我……我大女兒一時鬼迷心竅,絕不是故意的,她自小便乖巧懂事,光兒更是她親弟弟,她定不會傷害那兩個孩子。

  這一切不過是孩子一時糊涂,我這就立刻讓雅兒說出那兩個孩子在哪里,還望譙國公恕罪!

  “孩子一時糊涂?”

  許四海忍不住握緊拳頭,咬牙道:“你說阿靜是一切的主使時,怎么就不見你說這只是孩子一時糊涂?徐廣義,做人要有點良心!”

  徐廣義的臉青了青,只是也只能暗暗咬牙,把所有的憋屈咽進了肚子里,轉(zhuǎn)身怒聲道:“徐雅!你不想害了全家的話,便快說出你弟弟和王小郎君的所在地!”

  徐雅嘴唇抖了抖,剛要說什么,外頭,突然匆匆跑進來一個衙役,行了個禮道:“稟告江兆尹,徐家和王家突然來了人,說……說他們又收到了新的勒索信!”

  這個消息仿佛一道驚雷,讓所有人都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徐雅怔然過后,忍不住顫聲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我明明只讓人寫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