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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靜眉微揚,沉吟道:“所以說,兇犯的行為模式發(fā)生了兩次明顯的變化,一是,他第一次離開了安平縣,去了西京殺人。

  二是,他犯案的頻率明顯增加了,先前是一年才發(fā)生一兩起,然而如今,加上今天的死者,已經是一個月內發(fā)生的第四起命案了。

  為何?莫非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對他產生了刺激,讓他在短時間內產生了更多殺人欲望?”

  蕭逸沒有打斷徐靜的自言自語,只眸色深沉地看著她,右手食指不自覺地輕敲一旁的小幾。

  如果說對連環(huán)殺人犯的認識,是從書上看來的,她此時這似乎已是成了習慣的案件分析,絕對無法從書上學來。

  那是只有長時間負責刑獄案件的人,才會養(yǎng)成的習慣和敏銳性。

  甚至,蕭逸可以說,刑部好些人的能力和敏銳性還遠遠不及這女子。

  這女子,到底隱瞞了些什么?

  蕭逸按了按心底的疑慮,淡聲打斷了徐靜的話,“你的問題,我都已是回答你了,你現在可以說,為何兇犯要針對你了罷?”

  徐靜一下子回神,抬眸看向蕭逸,嘴角勾起一抹有些詭異的笑,道:“如果我沒猜錯,先前幾起案子的死者,都被兇犯放到了一個十分顯眼的地方罷!

  蕭逸微愣,似乎也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眸色一沉,“你想說什么?”

  這么說,就是她猜對了。

  徐靜冷冷一笑,道:“我不知道先前的案子,死者都是在哪里被發(fā)現的,單從最近發(fā)生在安平縣的幾起案子來看,兇犯明顯對自己犯下的罪行毫不避諱,甚至,十分想向別人炫耀!

  炫耀?

  一旁的陳虎忍不住瞪大眼睛。

  這種說法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但凡提起兇犯,大家都會想到他定是犯了律法不允許的事情,都會像偷了東西的老鼠一般,拼命想把自己的罪行藏起來。

  他還是第一回聽說,有兇犯會想向別人炫耀自己的罪行!

  蕭逸也似乎有些怔然,但很快沉吟道:“你是說,他是故意把死者放在顯眼的地方,故意讓別人發(fā)現他的罪行?”

  “沒錯,這段時間發(fā)生的第一個案子,死者是橫躺在大路上被發(fā)現的,第二個案子,死者是掛在樹上被發(fā)現的,那棵樹就在官道旁邊,若有心把尸體藏起來,為何不把尸體掛在更靠里一點的樹上?”

  徐靜冷冷地道:“死者希望自己犯下的罪行更快更早地被人發(fā)現,享受著自己的罪行引起轟動這件事,當他隱藏在人群中,聽到身邊人都在討論他犯下的案子,因為他做的事引起恐慌時,說不定他便在一旁竊喜,對他來說這件事能讓他獲得無與倫比的滿足!

  因此,他挑釁我的原因就很清楚了……”

  徐靜說到這里,頓了頓。

  聽到興起的陳虎不禁一臉焦急。

  到底是什么原因,徐娘子倒是快說啊!

  他現在已是沒心情探究徐娘子到底是從哪里得知這些事情的了。

  他現在只想對徐娘子頂禮膜拜!

  蕭逸看了看徐靜,輕吸一口氣,接過了她的話,“最近關于杏林堂女神醫(yī)的傳聞傳得沸沸揚揚,風頭甚至蓋過了他犯下的案子,他因此對杏林堂的女神醫(yī)懷恨在心,這才設了這個局對你進行挑釁!

  徐靜不由得贊賞地看了一眼蕭逸,真心實意地笑了,“不愧是蕭侍郎,沒錯,兇犯會這般大費周章地挑釁我,只能是因為——他恨我搶了他的風頭。

  也許,這是他行兇這么多年來第一次遇到這種事。

  他由始至終都沒想過把自己的罪行安在我身上,那些罪行對他來說相當于將軍的戰(zhàn)功,要他把自己的罪行拱手讓人,不亞于要了他的命。

  只要是有點腦子的人,在看到死者身上的傷痕那瞬間,就會明白它跟先前那些案子的關系!”

  蕭逸不經意地對上徐靜那雙含著氤氳笑意的明亮眼眸,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奇怪的情緒,讓他不由得移開視線,低頭拿起茶盞淺啄了一口。

  奇怪。

  定然是這女子笑得太莫名其妙了,他有些不適應。

  笑得仿佛,長笑見到了他最心愛的冰糖葫蘆似的。

  陳虎看著配合默契的兩人,心里不禁更興奮了。

  好配,真的好配!

  不愧是他看好的一對璧人!

  饒是如此,他還是忍不住感嘆了一句:“那兇犯也忒惡心人了!

  一般人做不出把自己殺人的罪行當成戰(zhàn)功這種事。

  徐靜淡聲道:“這在連環(huán)殺人犯中,是很常見的心理。

  說起來,既然今天這個案子跟先前的案子都是同一人所為,他們的死因定然也是一樣的,死因是什么?”

  今天的死者不是被燒死的,身上的傷痕也是死后傷。

  這說明,他的死另有原因。

  然而,徐靜話音剛落,就見面前兩人的神情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古怪而詭異起來。

  第43章 不會讓徐娘子吃虧(四更)

  徐靜微愣,眉頭微蹙,“莫非這死因,有什么不好說的地方?”

  “不是。”

  陳虎搖了搖頭,道:“是不知道怎么說,因為至今為止,都還沒找到死者的死因。 

  徐靜眼眸微睜,不可思議地看向蕭逸。

  找不到死因?開玩笑吧,都死了這么多人了,竟然連死因都還沒找到!

  蕭逸迎上徐靜的眼眸,道:“確實如此,我翻閱了過往官員對這個案子的記錄,都沒找到疑似死者死亡的原因,過往的官員也很直白地在記錄上寫了,尋不到死者死因。

  而西京那起案子的死者身份特殊,連圣上也十分關注,特意請了大楚好幾個名聲在外的仵作過來驗尸,依然沒找到死因!

  徐靜有些荒謬地道:“安平縣這幾起案子的死者呢?你只讓吳仵作驗尸了?”

  不是她看不起吳仵作,而是吳仵作那些本事在徐靜看來,完全不夠看。

  若吳仵作在這里,聽到徐靜這滿是嫌棄的語氣,玻璃心定然又要碎一地了。

  “我當初來安平縣是帶著仵作來的,大概半個月前那個案子,是由那幾個仵作進行的驗尸!

  蕭逸道:“只是這些仵作皆是從別處的官府借調過來,他們都有自己的職責,不能一直幫我做事,我讓他們驗完尸后,便讓他們暫且回去了。

  三天前那起案子發(fā)生后,我已是叫了人去緊急請那些仵作過來,然而最近的仵作也在西京,最早也要明天早上才能到。”

  徐靜微微揚眉,突然暗嘆一口氣道:“蕭侍郎,咱們這次合作,看來我是虧大了!

  她一開始提出和他合作,是希望能盡快抓到兇犯,并讓蕭逸在抓到兇犯前,保她和程氏兄妹無虞。

  只是,抓兇破案本便是他的職責,保護普通百姓的安危更是,徐靜在這次合作中,可以給他提供一些幫助,但不代表要深度介入。

  蕭逸看了徐靜一眼,倒是沒有因為她這沒頭沒尾的話困惑,黑眸沉靜道:“徐娘子是想幫我們驗尸?”

  他本便不怎么相信她先前的皮毛之說。

  這會兒見徐靜有這個意向,也不訝異。

  “不然呢?你都說了,那些仵作已是檢驗過先前的尸體了,都沒找到死亡原因,難道他們再來檢驗一次,便能找到了?”

  徐靜嘴角微抿,冷笑道:“官府沒有能力破案,就只有我自己來了!

  那個兇手已是盯上了她,這次他能設局挑釁她,誰知道下一回他會做出什么?

  徐靜無法容忍自己身邊留下這么大一個隱患。

  一旁的陳虎:“……”

  徐……徐娘子啊,低調,低調啊……

  便是蕭侍郎在你面前的容忍度似乎比平時高,也難保不會觸到他的逆鱗啊……

  蕭逸眉心微蹙,黑眸沉沉地看了徐靜一眼,似乎低笑了一聲,淡淡道:“我記得我先前說過,徐娘子若這般不注意自己的言行,小心惹禍上身。”

  徐靜斜睨了他一眼,輕笑道:“難道蕭侍郎覺得,我說的不是真話嗎?”

  徐靜也不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怎么就這般囂張,也許是第一次見面時就被他看到了自己最為囂張的一面,因此知道有意隱藏也沒用。

  何況,如今他有求于她,他特意從京城來到這個小縣城追查這個案子,說明這個案子背后還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緣由,讓他必須盡快偵破。

  她不過態(tài)度囂張了一點,怎么比得過他破案重要?

  最要緊的是,她莫名覺得這男人就跟他的外表一般端正嚴肅,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隨便針對人。

  女子笑容明艷,云髻霧鬟,香腮雪膚,一雙眼兒彎起仿佛兩輪彎彎的明月,那笑容不似方才那般明媚,反而帶了幾分狡黠和你奈我何的挑釁在里面。

  不像貓了,像狐貍。

  蕭逸微微一頓,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才收回視線,站了起來道:“官府再無能,也能護好你和程氏兄妹,走罷,去停尸間。

  這次合作,我會盡我所能不讓徐娘子吃虧。”

  若繼續(xù)和她爭辯下去,他有種自己真的要被她繞進去了的感覺。

  這是……落荒而逃了?

  徐靜輕笑一聲,也站了起來,施施然地跟在蕭逸身后。

  也沒發(fā)現,一旁的陳虎已是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眼里倏然綻放出無盡的崇敬之情。

  他沒看錯吧?徐娘子這是……逼得蕭侍郎退步了?

  嘖嘖嘖,蕭侍郎這是有懼內的潛質!

  徐靜走在蕭逸身后,問:“為何這么多仵作都無法檢驗出死者死因?”

  蕭逸側眸看了她一眼,道:“那些仵作與徐娘子一般,一眼便看出了死者身上的傷痕皆是死后傷,只是除卻那些傷痕,死者身上再沒有其他可能致命的傷痕或傷口。

  他們也檢驗了死者是否中毒身亡,他們都是經驗豐富的仵作,除了銀針驗毒,還有別的法子進行檢驗。

  只是什么法子都試過了,都沒檢驗出死者體內有可以致死的毒物。上回的彭十案后,我讓吳仵作仿造徐娘子的法子檢驗半個月前那具尸體,老鼠吃下從尸體喉嚨里拿出來的飯團后,雖然有些不適的癥狀,卻沒有致死。

  因此我判斷,老鼠出現的不適癥狀與其說是因為毒物,不如說是因為尸體體內的尸氣!

  半個月前的尸體……

  如今可是七月盛暑季節(jié),尸體在這樣的季節(jié),只需兩到三天便可以形成巨人觀,除非保存在冷藏室里。

  只是可想而知,在這樣的古代哪有什么冷藏室,能找到冰塊減緩尸體的腐敗速度,已是很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