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知道,采訪新聞的嗎?”
“沒有,”許延聲喝了口湯,悠悠道:“娛樂圈小明星!
一陣哐哐的聲響,以為許阿姨摔了,許延聲連忙站起來,要去看。
——只見許阿姨唰一下站在他面前,眼中散發(fā)出少女懷春般的光芒。
“......”
“怎么了?”許延聲有種不祥的預兆。
要不是嫌手臟,許阿姨恨不得抓著許延聲狠狠親一口,表達她深藏六年沉沉的愛意,然后若無其事地問:“是不是什么明星的八卦你們都有。俊
許延聲:“?”
微信在這時響了,許延聲挑了下眉,微微彎腰從餐桌上拿過手機來看,肖亦南發(fā)了很長一段小作文,難以估量字數(shù)的長段句子刷了滿屏——
馮景和,男,32歲,未婚,xx公司總經(jīng)理,x市馮家大少爺......
看了幾個字就覺得煩,許延聲直接跳到最下,看最后兩行:他說想和你談談,有關(guān)周攸攸和謝逐橋的事。
同一時間,許延聲面前。
許阿姨略帶嬌羞又絲毫沒有停頓地說:“有沒有關(guān)于我們家小橋不為人知的八卦呀?”
第3章
“誰?”
許延聲懷疑自己聽錯了。
一看許阿姨就是死忠粉,見人還喜歡安利的那種,沒考慮過可能性,真以為許延聲不認識。
只見她利索地掏出手機,點開相冊,滿屏都是謝逐橋的照片。
許延聲:“......”
“小橋啊!痹S阿姨傾情安利,“謝逐橋,你聽過沒?他很火的,你怎么會沒聽過他呀!
“來來來,你看呀,是不是很帥?”
“老許!痹S延聲很少這么叫她,他并沒有覺得傭人身份低人一等,只是不想和誰真的關(guān)系好。
許阿姨瞟他,直覺許延聲要作妖。
“我和這位......”許延聲隨手戳了一張照片放大,謝逐橋那張帥臉直擊許阿姨的心臟,“小橋同志,同時掉進河里,您會先救誰?”
“.......”許阿姨:有沒有可能這個問題非常非常的過分?
看得出來許阿姨確實是非常喜歡謝逐橋,相冊里存的每張照片甚至是精修過的。
此時許阿姨眉頭緊皺,十分十分糾結(jié),儼然一副在做人生重大選擇的模樣。
在不知道謝逐橋是那只前兩天咬了許延聲的野貓的情況下,許阿姨陷入了艱難抉擇。
半晌,許阿姨謹慎道:“我......再考慮考慮吶?”
許延聲晃晃手指頭:“這事可不興考慮啊,很容易失去我的!
許阿姨眼珠子一轉(zhuǎn),跑了,邊走邊嘟囔:“哎呀,我衣服還沒洗好呢!
許延聲的公司,是他成年那年開的,花了點小錢,走了親爹那邊的關(guān)系,流程過的亂七八糟,主打一個胡鬧。
他沒把自己當老板看,也覺得小破公司挺不上道,所以給公司命名時極其隨便,名字就叫破道。
“破道”公司成立六年,年年都在要倒不倒,主打一個堅強,公司員工每年都在指望過年多發(fā)點獎金,然后就地解散,偏偏難以如愿。
當年還有許延聲帶頭往外跑拍八卦,如今許某人安逸躺在家,動不動就是十天半個月不上班。
“破道”同志們愁啊。
許延聲許久不曾出門,心情沒有半點激動,他的懶勁似乎到了骨子里,汽車在城市道路上行駛,他以“又龜又勻”的30碼,一路晃到了公司樓下。
“破道”雖然破,但還是堅強的占據(jù)了寫字樓的某段小隔間。
此時某位因為老板不在上班過于悠閑正在寫字樓高層俯瞰人間的員工,雙眸一緊,瞳孔瞪圓,連忙在把老板排除在外的公司群里發(fā):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我竟然可以擁有到一位活生生的老板!
員工一:我是老板,我有被感動到,謝謝。
員工二:翹班在外,能不能告訴老板我在廁所?
員工三:我在外面拍料,真拍照。
翹班在外的員工二:有道理,就說我在拍宋承悅。
員工三:呵,我還在拍謝逐橋呢。
許延聲對謝逐橋的熱愛是多年前的事了,還帶著口罩,現(xiàn)下公司里的人只覺得他們老板安逸,沒有人會想到“哦,他以前竟然是這個樣子”。
“老板——”許延聲才從電梯門出來,就有人在外頭等,那人態(tài)度殷勤,可惜許延聲不記得他的名字,“肖亦南呢?”
許延聲運動量少,難得出門一趟,跨著長腿大步向前邁。
小員工在他身后艱難追趕:“亦南哥出去了,說是沒有勇氣面對馮少!
“?”許延聲腳步一頓,“馮少?那馮什么的真來了?他想干嗎?”
“不知道!毙T工一臉乖巧,“馮少現(xiàn)在就在會客室!
這樣。
許延聲問:“上茶了嗎?”
“沒有,亦南哥出門的時候好像把茶葉藏起來!毙T工一臉單純,語氣沒有半點茶言茶語。
許延聲哦了下,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讓他藏的,來公司找我的能有什么好人?配喝什么茶,給他上個自來水吧!
小員工輕輕地:“我上的是開水!鼻那钠骋谎鬯习,“行不行啊!
搞得許延聲多欺負人似的,笑嘻嘻道:“行,努力燙死他!
小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