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香水味,迎面撲來。
六十多平米的臥室里,緊挨窗戶的區(qū)域,放著一個20寸行李箱,平鋪在地上,一件布料清涼的吊帶隨意搭在沙發(fā)上,還有一條蕾絲花邊的黑色短褲。
陳河宇腳步輕盈,走到床頭,看見睡得正香的徐酒酒,一張薄被子只蓋住了半條小腿。
小腹露在外面,白皙光滑。
哪怕此刻是平躺的姿勢,仍然可以看出她的姣好身材,水潤的臉蛋紅撲撲的,唇色淡淡粉粉的。
陳河宇低下頭,在她q彈的嘴唇上小酌一口,細(xì)細(xì)品味。
突然,徐酒酒猛地睜開眼睛,見到有人緊貼著自己,先是一慌,但在看清來人后,才笑嘻嘻地回應(yīng)起來。
良久之后,兩人分開。
“你好狠的心,把我一個人丟在酒店里。”
徐酒酒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幽幽埋怨道。
“啪”!
陳河宇大手一揮,落在她的臀肉上,發(fā)生清脆的聲響。
“我和你拼了,你居然打我!
徐酒酒站起身,張牙舞爪地?fù)淞诉^來,卻被陳河宇反手拿下,按在了床上。
兩條大長腿纖細(xì)筆直,不安分地擺動著,看得陳河宇火氣很大。
“啪!”
“啪!啪!啪!”
陳河宇一連幾巴掌,不輕不重地打在她身上,隨后湊到她的耳邊說:“你是故意的嗎?”
“哼!陳渣男,早知道就不來看你了,來了你還欺負(fù)我!
徐酒酒嬌聲嬌氣道。
“我以為你會喜歡呢。”
陳河宇松開了手,坐在床邊,把她攬入懷中,輕輕吻了一口。
“我沒刷牙,有味道,嘻嘻!
徐酒酒側(cè)過頭,躲閃道。
“那你快去,我等你。”
陳河宇淡淡一笑,靠在床頭,輕飄飄說道。
“這算什么?”
徐酒酒眨了眨眼睛,淺笑問道。
“算晨練!
陳河宇被她逗笑了,順手?jǐn)Q開一瓶礦泉水,揮了揮手,催促道。
等徐酒酒丟出兩件帶著香味的衣物后,浴室里才傳出“嘩啦~嘩啦~”的水聲。
“嗡嗡嗡~”
手機震動起來!
陳河宇拿起來一看,是個北莓洲的號碼,第一次見。
“喂!哪位?”
他漠然問道。
“陳先生,我是貝德來基金會的董事貝色肯!
揚聲器里的男人操著一口流利的英文,口吻中帶著濃濃的怨氣。
“看來昨天的威脅起了作用!
陳河宇暗自好笑,對方比他想象中,更加怕事和怕死,這種心性,哪來的勇氣數(shù)次挑釁?
“噢?貝色肯先生,這么早聯(lián)系我,是有什么事情嗎?”
陳河宇不置可否道。
什么事情?你會不知道?
貝色肯咬牙切齒,這個無恥的華國商人,著實是可惡至極,他忍不住在心里大罵動手的人,為什么不多找一些槍手,送這個混蛋去見上帝啊。
“陳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昨晚你讓保羅先生拜托我,幫忙調(diào)查此次遇襲的主使者,幸不辱命,總算有了一些頭緒。”
貝色肯頓了片刻道,強忍著心頭怒火。
“是誰做的?”
陳河宇直接問了出來。
“灣島,鈕杰社,我只查到這一步,black bullworm的槍手也是他們聯(lián)系的。”
貝色肯回答道,同時松了一口氣,有了新目標(biāo),陳河宇這條瘋狗應(yīng)該就不會纏著他了。
“多謝,貝色肯先生什么時候來華,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
陳河宇誠懇問道。
他和貝德來基金會雖有摩擦,但大多都是正當(dāng)?shù)纳虡I(yè)競爭,對貝色肯的敵意并不重。
“不用了,若是陳先生有空來漂亮國,我一定要當(dāng)面和你敘敘舊!
貝色肯意味深長道。
這算是回?fù)魡幔?br />
陳河宇暗自好笑,右手在茶幾上有節(jié)奏地敲打著,與貝色肯虛與委蛇,打著機鋒。
幾分鐘后,他才放下手機,心里則在琢磨對方告知的消息。
鈕杰社?
與竹勝幫、天易盟并稱灣島三大江湖會社,一直和他保持溝通的雷海生,便是天易盟的現(xiàn)任話事人。
兩個渠道的信息結(jié)合在一起,讓陳河宇有了初步判斷。
剩下的,便是等待莫斯進(jìn)行最后驗證,再輔以柳秘書的調(diào)查結(jié)果,他就可以動手了。
這一次,他準(zhǔn)備把幕后的小丑,打得徹底不敢抬頭。
不對,到時候頭都沒了,對方還能抬個錘子?
“我……我洗干凈了!
徐酒酒裹著浴巾,臉蛋紅潤,俏生生站在他的面前。
“你不是去刷牙嗎?”
陳河宇佯裝疑惑道。
“牙嘛,我也刷了,讓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受傷,省得你又欺騙我!
徐酒酒說完,趴在他的胸前,一粒一粒,慢慢解著他的紐扣。
全然沒有注意到,浴巾早已滑落大半。
“我先檢查你的!
陳河宇干笑一聲,把她拉進(jìn)了被窩里。
……
千里之外的鵬城。
周嘯羽帶著助理和商務(wù)團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下飛機,分乘四輛商務(wù)面包車,向著北城的一處軟件園趕去。
“周總,這份是森樂機器人有限公司的全部資料,成立于2011年,在4月份發(fā)布了一款變形機器人,引發(fā)過一波關(guān)注度。
但在控制器、伺服電機和減速機方面,由于比較依賴于進(jìn)口,所以估值并不高。
上個月,創(chuàng)始人陳森樂找到宏杉資本,尋求3000萬華幣的天使融資,卻被沈鵬拒絕了,結(jié)合財務(wù)和審計部門的綜合評估,我認(rèn)為森樂機器人的總價值,不會超出2億華幣。”
身旁的助理侃侃而談,有理有據(jù)道。
“無妨,上浮20%也沒關(guān)系,我們需要節(jié)約時間!
周嘯羽搖了搖頭,正色道。
老板的貼身司機兼保鏢斷了半條胳膊,還是為了保護(hù)老板所受的傷,他當(dāng)然明白,節(jié)省幾千萬甚至一個億的資金,遠(yuǎn)遠(yuǎn)沒有早點拿下森樂來得重要。
“周總,我們清楚。”
商務(wù)組的負(fù)責(zé)人,點頭應(yīng)道。
一行四輛車,沿著高新南路直奔科技生態(tài)園,一路疾馳,不敢多加耽擱。
另一邊。
森樂機器人有限公司總部,董事長辦公室。
“老板,您說我們報什么價格合適?”
財務(wù)部的負(fù)責(zé)人,也是陳森樂的大學(xué)同學(xué)何景鑠問道。
他們可都聽說了,山海集團想要收購森樂的目的,可以說,哪怕他們溢價一倍,若是山海集團有意,也會硬著頭皮買下來。
“2億華幣,多一分也不行!
陳森樂打定主意道。
坑山海集團2億華幣,換得一時風(fēng)光又能如何?
他要搭上山海集團的特快列車,把公司做大做強,實現(xiàn)自己的機器人夢想。
軟件、硬件、資金、科研底蘊,憑借森樂慢慢摸索,不知道要等多少年。
只要被山海集團收購,他還會缺資金嗎?
“老板,你糊涂啊,這么好的機會要是錯過了,可就沒有下一次了。”
何景鑠怒其不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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