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漲漲的,撐得難受。
無憂翻了個(gè)身,實(shí)在忍不住,一骨碌坐了起來,掀開被子往里面看去。
這一眼直接讓她臉色奇差。
穴道里面塞了一根通身碧綠的玉勢,玉勢尺寸和金長庚陽物的尺寸差不多,她能感覺出來。
小腹深處一股黏膩沉重的感覺,讓她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她低下頭,捏住玉勢的頂端,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外面拔,拔到一半,她突然渾身一凜,想起了上次她拔玉勢的后果,但是為時(shí)已晚,玉勢已經(jīng)在穴里旋轉(zhuǎn)了起來,一下子重新插了進(jìn)去。
“哈……啊……”無憂爬在被褥上,身體緊緊蜷縮成一團(tuán),穴里粗長的、性器一樣的玉勢在瘋狂地抽插,不一會兒無憂就抽搐著泄身,渾身發(fā)軟躺在床上。
她躺了一會兒,然后撐著身體坐起身,伸手想要將穴道里的玉勢拔出來,玉勢卻更加劇烈的抽插起來,直到再次把她送上高潮。
無憂雙眼迷離,滿臉潮紅地躺在床上,伸出手擋住自己的眼睛,都這樣了,她也該想明白了。
金長庚遠(yuǎn)距離操控著這枚玉勢,就是為了不讓她拔出來。還有身體深處那種黏膩沉重的感覺,他把精液堵在里面,不想讓她弄出來。
他是真的想讓她懷孕,無憂倒抽一口冷氣,金長庚真的是個(gè)瘋子。
無憂又躺了回去,也沒有叫翠荷,隨手扯了一下杯子蒙住身體,然后又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頻繁高潮真的很累,每次高潮后她都很疲乏,想睡覺。
金長庚在演武場上臺站著,他面前是坐著的他的父親,也是金家家主金瀟。
金瀟是他和無憂的父親,沒人會懷疑金長庚是不是金瀟的兒子,因?yàn)榻痖L庚那張臉和金瀟年輕時(shí)有八分相像。
通過留在玉勢上傳來的靈力波動(dòng),金長庚知道無憂醒了,唇角不自覺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演武場人聲嘈雜,都沒能影響他的好心情。
他現(xiàn)在巴不得趕緊結(jié)束上午的比試,然后回院子里找無憂。
不過有一點(diǎn)無憂誤會他了,這次的玉勢是滄瀾界新出的小玩具,純自動(dòng)不必手動(dòng)即可自行運(yùn)轉(zhuǎn),他買來一是為了讓無憂更快樂,二是為了堵精提高受孕率。這些是他問過府醫(yī),府醫(yī)給他的法子。
他打算先斬后奏,等無憂懷孕后,用秘寶給無憂容貌遮掩一下,再給無憂弄一個(gè)差不多的身份背景,就以二人已有孩子為名,去無憂名義上的“父母”下聘。
他會攬下一切罪名,稱這一切都是他強(qiáng)求來的,無憂也是被他逼迫的。
他每日都活在惶恐中,他知道無憂早就對他死心,可是他卻隨著每日和無憂相處,愛意越來越深。
無憂離了他還能活,甚至活得會更恣意,可是他離了無憂就像魚離開了水,不出片刻就會死亡。
女人大部分都舍不得自己的孩子,他的母親如此,姨娘如此,所以無憂大抵也是如此。
只有用孩子將無憂綁在自己的身邊,他才能片刻放下心來。
褚君意借用秘寶隱匿了自己的氣息,然后偷偷闖入金長庚的臥房,尋了一會兒,才在金長庚的大床上找到了一個(gè)嬌小的人。
明明長得一樣,體型怎么會差這么大,金長庚那體型應(yīng)該能輕輕松松把這小丫頭圈外懷里吧。
褚君意想叫醒她,問問她最近怎么樣了,目光觸碰到什么東西,他猛地收回視線,臉色發(fā)燙。
她、她……這,這簡直是……
褚君意想說的話在嘴里打了幾個(gè)轉(zhuǎn)兒,最終被他囫圇吞咽進(jìn)肚子里。
突然耳邊傳來一聲嚶嚀聲,緊接著是女孩兒低低的抽泣聲,
褚君意還是不由自主看了過去,這一看他整張臉紅成了煮熟龍蝦。
無憂兩條腿岔開著,碧綠色的玉勢模樣猙獰丑陋,插在少女腿心窄小的穴口上,將穴口撐得緊致發(fā)白,通身碧綠的玉勢還在自動(dòng)伸縮抽插著,懟的少女腿心到整個(gè)人都在顫抖不止。
少女抱著枕頭無意識地張開嘴巴輕喘呻吟,閉著眼睛,似乎是難耐極了的樣子,無意識地?fù)u著頭低低抽泣。
突然少女渾身一震,渾身輕微顫抖著,貝齒咬緊下唇,唇被咬的發(fā)白,但她依舊沒有松開嘴。
褚君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鬼使神差地走上前摸了摸少女的唇,試圖將她的牙齒稍稍松開一些,沒成想手指卻直接滑進(jìn)無憂的嘴里,按壓住了無憂柔軟的舌頭。
無憂本能地含住褚君意的手指,舌尖舔過手指的每一寸,像給金長庚舔肉棒那樣細(xì)細(xì)舔過褚君意手指的每一個(gè)地方。
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手指席卷到全身,褚君意鬼使神差地沒有抽出手指,而是用指腹按壓在無憂的口中,模仿著無憂腿心插著的那枚玉勢的頻率在無憂的嘴里抽插了起來,直到他感受到無憂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然后猛地放松,他才抽出手指,臉色有些慘白和自責(zé)。
他感覺自己是個(gè)趁人之危的禽獸。
無憂卻在此時(shí)睜開了眼睛,見到褚君意驚訝了一瞬,很快恢復(fù)成面無表情的樣子。
兩人氣氛有些沉重,直到無憂再次加緊雙腿倒在床上隱忍著,褚君意見狀不對,趕緊上前查看情況,面色有些沉凝:“你怎么了?”
無憂搖搖頭,玉勢越入越深,插得她腹腔酸軟,卻無法掙脫。
聽到褚君意的聲音,無憂抬起頭,滿面潮紅的看著褚君意,一雙清冷的鳳眸含著水光,凌凌瞥著褚君意,褚君意突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金長庚這院子太熱了,怎么聚火陣法都給擺上了。
褚君意渾身升起無法言說的躁意,卻在此時(shí)又聽到無憂的聲音柔弱的響起:“公子可以幫我個(gè)忙嗎?”
褚君意抬頭,卻不敢直視幾近赤裸的無憂,而是把視線瞥向一旁。
無憂聲音顫抖,說話間不自覺溢出幾聲呻吟,勾得褚君意心火旺盛。
“公子……啊……哈啊……求你幫我把……下面那個(gè)……哈啊……東西給……給取出來好不好……?”玉勢越入越急,也越入越深,被這玉勢玩弄到泄身多次,無憂猜到接下來她又要被“插”到高潮。這樣頻繁高潮泄身,噴出的水液又被玉勢都給堵在穴里,她的小腹已然微微鼓起,看起來就像是懷孕四個(gè)月的肚子一樣。
褚君意有些茫然,“你是說……這我要怎么幫你?”
無憂不自覺抓緊身下的被褥,隨著玉勢越來越快的速度,她再次被插到高潮,生理性的眼淚流了滿臉,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兩條腿不自覺地發(fā)抖打顫。
她抬起沉重的眼皮,疲憊地看著褚君意道:“求公子,捏住頂端,然后用力拔出來就好,拔的時(shí)候可能要費(fèi)點(diǎn)力氣,因?yàn)樗鼤锩驺@,用的力氣越大,它往里面鉆得力氣也就越大,所以可能需要公子費(fèi)點(diǎn)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