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只是抖著身體,任由金長庚將她抱在懷里,一句話也不敢說。
金長庚抱著無憂去了臥房后的溫泉,給無憂洗著身體,并且小心翼翼地將他射在無憂身體里的東西,給一點一點摳挖出來。
見無憂還是不想說話的樣子,金長庚斟酌了一下言語,委婉地道:“小憂,不是哥哥不想讓你修煉,而是你說的那些書吧,其實哥哥從未聽說過。金家雖不是什么百年世家,但好歹是四大家族之一,大部分情況下,滄瀾界有的書,金家有;滄瀾界沒有的書,金家也有!
無憂抽搭了一下鼻子:“那要是剛好……就是金家沒有的書呢?”
金長庚一點一點用靈力化開自己在無憂身體上留下的痕跡,盡管他很喜歡在無憂的身體上打下標(biāo)記,可是今天是他無端發(fā)瘋,他還是盡量不要讓無憂生氣好了。
金長庚認(rèn)真地回答無憂:“那哥哥就命人去給無憂找,但是——”
他抓捏住無憂的下巴,輕聲道:“哥哥要先過目這些書籍,確認(rèn)它們是真的對你有益,才會把它們交到你的手上。”
無憂扭過頭,輕哼一聲。
金長庚把她的臉掰回來,看著她那雙比起自己更顯溫柔的丹鳳眼,無奈的笑了一下:“哥哥怎么說也是滄瀾界天才榜的前三,小憂為什么不來問哥哥關(guān)于修煉的事情,而是直接認(rèn)為我一定不想讓你修煉呢?”
無憂扭過來,雙目仇恨地看著他,一字一句道:“我不信金家,更不信你。金家能把我拋棄十幾年,就算是不慎丟失,我也不相信金家這么大一個家族想找一個人會找不到!金長庚,你有什么資格來質(zhì)問我,我們從一個肚子里生出來的,憑什么你享受了十幾年的錦衣玉食,而我卻要和狗搶食,每一個冬天都在祈禱能曬到來年春天的陽光!而我在找到金家回來報復(fù)你,你卻將我囚禁在你的院子里做你的禁臠!金長庚,我是你親妹妹,就算沒有一起長大,但是血緣上就是你的親妹妹,你憑什么覺得我會信你一個強(qiáng)奸自己妹妹的強(qiáng)奸犯的話!”
金長庚怔住,臉色剎那間蒼白如雪,他幾乎是顫抖著雙手將無憂摟進(jìn)懷里,不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心慌,還是其他的原因,一下又一下捋著無憂黏在背后的濕發(fā),胳膊在微不可查的顫抖。
“對,哥哥是禽獸,哥哥是禽獸,可是無憂忘了嗎?是誰把哥哥變成禽獸的……”金長庚似哭似笑的詭異腔調(diào)不由讓無憂心慌地閉上嘴。
無憂嚇了一跳,閉上嘴巴裝木頭。
這不怨她。
可她也知道,這也不怨金長庚。
畢竟最初,他們都不知道,彼此是親兄妹。
她第一次見到金長庚的時候,瘦得尖嘴猴腮,整個人黢黑黢黑的,她自己都沒想到自己被好好養(yǎng)一段時間后,和金長庚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她是女人,金長庚是男人。
她也承認(rèn),確實是她先去勾引的金長庚,她第一次感受溫暖,當(dāng)然不舍得輕易松手放棄。然而如果她在喜歡上金長庚之前,知道金長庚是這樣衣冠楚楚、慣會偽裝的一個瘋子,她是絕對、絕對不會去招惹他。
她跑都來不及。
這種陽光之下的萬丈深淵,她現(xiàn)在悔得腸子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