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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歷史軍事 > 我的姐夫是太子 > 我的姐夫是太子 第804節(jié)
  張安世隨即不再理會這周舉人,而是看向朱棣道:“陛下,所以……若是這些人還不上借款,那么若是不出意外的話,錢莊借貸出去的近千萬兩紋銀,所沒收到的抵押物,必定要價值在兩千萬兩紋銀以上,甚至……還要更多!”

  “唯一的麻煩就是,如何處置這些財產(chǎn)的問題了。好在……他們抵押的許多實物,都在市面上的硬通貨,即便一時積壓在一起,難以處置,可只需花費幾年時間消化,卻不愁不能售出!

  朱棣道:“好……好……”

  朱棣感到通身舒爽!

  他連說了兩個好,本還要繼續(xù)說一個好字時,卻意識到好像這個時候說這些不妥。

  于是他立即板起臉來,面帶怒色,厲聲道:“若為囤貨居奇而借貸,就為了欺壓百姓,陷百姓于水火之中,棄而不顧,那么……這些人非但其心可誅,更是喪心病狂,十惡不赦!”

  周舉人聽到此,已開始瑟瑟發(fā)抖了。

  張安世道:“陛下息怒,這第三個收益……其實也不小……”

  朱棣一愣,人都麻了。

  一個個收益,說的明明白白,百姓賑濟了,不但得到了賑濟,而且還獲得了極好的待遇,照著張安世這樣的賑濟之法,朝廷可謂是收獲了一次巨大的人心。

  可事辦妥當(dāng)不說,居然還有這么多的收益,無論是稅收,還是錢莊的利息,甚至是抵押物的沒收,可以說,朱棣和張安世都是最直接的受益人。

  別人賑濟花銀子,他朱棣賑濟了百姓,使百姓感激涕零,居然還能掙銀子。

  世間竟有這樣的奇事。

  不過朱棣龍顏大悅的同時,卻不由得開始有些覺得張安世這家伙嘴巴有點大了。

  掙了就掙了嘛,私下里說得了,現(xiàn)在當(dāng)著大家的面,一二三四五的說出來,這……反而有些不穩(wěn)重。

  可想歸這樣想,朱棣卻不由道:“這其三是什么?”

  張安世道:“太平府賑濟,除了提供足夠的食物,同時還分發(fā)衣物,工具等等,教百姓能夠吃飽喝足,能夠御寒取暖,與此同時,卻也借此機會,征發(fā)百姓們做工,所謂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即是如此!

  “因而,四省之地,各處的府縣,臣都命人,將這受災(zāi)的百姓們組織起來,對年弱的孩童和少年,教授他們讀書寫字。對于年老之人,進行贍養(yǎng),對于婦人,則令它們負(fù)責(zé)炊事和縫補,而對于壯丁,則教他們修橋鋪路,讓他們修水庫,開挖運河,甚至……鋪墊路基。陛下富有四海,這是因為……天下的百姓,都是陛下的臣民,天下的土地,都是陛下的疆域。這些收益,并非是真金白銀,可是陛下……這些土地的開發(fā),對陛下而言,卻是最寶貴的財富!

  朱棣聽罷,不禁為之振奮,這總算沒有直接談金銀那等粗俗之物了。

  朱棣滿意地點著頭道:“此言有理。”

  張安世接著道:“不說其他,單說路基,從關(guān)中至河南,就修筑了數(shù)百里之長,至于其他的工程,更是不可計數(shù)。而這些路基……乃鐵路司在此之前,就進行過規(guī)劃和測算……”

  朱棣猛地,感覺到他這話里有話,神色間又認(rèn)真了幾分。

  張安世繼續(xù)道:“而路基所用的土地,大多土地要嘛無主,要么就被人抵押,還有少數(shù),臣也花了一些銀子購置下來了。如有必要,只要陛下一聲令下,就可隨時鋪設(shè)枕木和鐵軌!

  “如此一來,這鐵路很快即可貫通,鐵路沿途的土地,大抵都在朝廷和太平府之手,也可進行運營,而且,一旦鐵路開建,就意味著,關(guān)中和河南等地,需征發(fā)大量的人力,這幾年大災(zāi),雇傭大量的人力,修建鐵路,不但可使關(guān)中與河南互通有無,可大大的為商賈和百姓以及貨物的運輸提供巨大的便利,也可讓許多的壯丁,能夠靠自己的勞力,養(yǎng)家糊口,可謂是一舉多得!

  朱棣:“……”

  算賬這一塊,張安世算是給玩明白了。

  鐵路在直隸,收益是極大的。

  畢竟這玩意運力實在太大了,再加上古代的運輸損耗實在太大,運輸本就高昂,而鐵路的出現(xiàn),不但大大降低了損耗,同時合理的運費,也讓鐵路司在直隸掙了個盆滿缽滿。

  只是這鐵路司一直只局限于直隸,當(dāng)初本想擴張至江西布政使司,卻因為一場巨大的窩案,功敗垂成。

  這才讓朱棣意識到,直隸能辦成的事,并不代表其他各省可以辦成,一方面,是土地在天下的士紳之手,要征用大量的土地,本就需要極大的代價。

  另一方面,則是鐵路的修建,本就是天價,如此巨大的代價,可不是鬧著玩的。

  可現(xiàn)在……土地到手了。

  最神奇的是,連路基也到手了。

  要知道,修建鐵路,可不只是鋪設(shè)鐵軌這樣簡單,這其中最大的花費就是征發(fā)大量的勞力,修建路基,同時還有修建橋梁。

  這些可都是前期巨大的花費,以現(xiàn)在的生產(chǎn)力而言,這樣的工作,一條千里的鐵路,至少需要征發(fā)數(shù)十上百萬的壯丁,花費大量的時間才可完成。

  可現(xiàn)在……前期的工作……居然奇跡一般的完成了。

  完成了倒也罷了,而且還是劣紳們買單。

  接下來,就只需鐵路司再投資一大筆銀子,開始鋪設(shè)鐵軌和枕木即可。

  朱棣驟然之間,竟是激動起來。

  鐵路這樣的好東西,能盈利,能增強朝廷的統(tǒng)治,能便利商賈,甚至能給百姓帶來財富,此等一本萬利的買賣,卻不能擴張出直隸,本就是朱棣的一樁心事。

  可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

  朱棣的聲音都忍不住帶了幾分抖意:“都……都已修筑完成……”

  張安世確定地道:“主干線的路基,都已夯實,甚至鐵路沿線的某些車站位置土地平整工作,也已完畢。干線都進行了墊高,兩側(cè)修建了排水渠,還有大量的碎石,也都鋪就,缺的只是枕木和鐵軌的鋪設(shè)!

  “好!”朱棣龍顏大悅,頓時亢奮起來,臉上帶著大大的笑容,激昂地道:“好的很,如此,則利在千秋啊,這樣一來,大明的江山……便堅如磐石了!

  其實張安世還是覺得有點可惜,一方面可惜的乃是湖廣一帶,路基還未修成,畢竟那里山林實在太多,現(xiàn)在的工期,也只勉強進行了一段而已。而且那里水網(wǎng)密布,修橋的工作,也是巨大的工程。

  另一方面,則是江河確實對鐵路進行了一定的阻礙作用。

  畢竟在長江和黃河上修建鐵路橋,至少在現(xiàn)在,是不可能完成的。

  于是,張安世選擇的辦法便是,在這阻斷的鐵路線兩端,設(shè)立渡口,鐵路行至渡口,而后卸貨,裝載上船,之后再送至對岸的渡口,重新在對岸的鐵路線上裝載。

  當(dāng)然,即便是如此,在這個時代而言,這樣的解決辦法,也已是巨大的進步了,至少讓當(dāng)前的運力增加了十倍,損耗降低了更不知多少倍。

  可畢竟做不到后世那般,可以直接連接南北,還是難免有所遺憾。

  朱棣卻已是足夠狂喜,笑容滿面地道:“一場賑濟,竟成千秋之功,張卿實有管仲、樂毅之才。”

  第472章 殺無赦

  朱棣的夸贊,絕非是夸張,卻實是發(fā)自肺腑。

  這樣大的災(zāi)情,結(jié)果非但輕易的解決,而且賑濟的力度之大,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力。

  可問題的關(guān)鍵在于,無論是皇帝還是朝廷,又或者是太平府,乃至于張安世個人而言,居然都有不菲的獲利。

  歷朝歷代,在大災(zāi)之中獲利的情況,必定是要鬧出天怒人怨的事的。

  可偏偏張安世非但讓大家都獲利,卻還使朝廷得到了人心。

  這等手段,聽起來便教人覺得駭然,只怕整個大明,也絕無一人能想到。

  即便是想到,也無法執(zhí)行。

  此時,張安世笑了笑,挺直了身板,謙虛地道:“陛下,說來慚愧,臣這點本領(lǐng),實在登不上大雅之堂,臣慚愧的很,不敢當(dāng)陛下如此夸獎。若說此番有一些功勞,那也是太子殿下和太平府上下同心戮力的結(jié)果。”

  張安世的話的確很謙虛,甚至臉上看不出一絲驕傲的神色。

  這些年來,他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反正謙虛就對了。

  至于他當(dāng)面到朱棣面前邀功,將各種掙錢的路數(shù),當(dāng)著君臣們的面講出來,倒也不是張安世心理不成熟,希望當(dāng)著所有人表現(xiàn)自己。

  實在是新政的路數(shù)太野,這些東西,本就需要手把手地教學(xué),若是自己悶聲發(fā)大財,別人哪里曉得新政的厲害?

  只有將這里頭的好處,還有各種關(guān)系一一兜售,這君臣們……哪怕有一人兩人開竅,對新政也有巨大的好處。

  朱棣聽罷,想也沒想,便不由道:“太子……算不得什么功勞,他不過是去出出力而已。”

  可說完,似乎又覺得這話,有些貶低了太子,他畢竟是儲君嘛,也該給他樹立一些威望。

  于是話一轉(zhuǎn),便又道:“自然,他乃朕的兒子,更是國家的儲君,卻肯親力親為,賑濟百姓,這般太子歷朝所未有。朕有此子,心甚慰之。只是此番功勞,誠如張卿所言,乃太平府上下竭盡全力的結(jié)果,而今,百姓得以吃飽穿暖,這便是最大的功德,朕心中……也甚為欣喜!

  百官心頭依舊還在震撼,他們正慢慢地消化著張安世的各種路數(shù),心里除了震驚,只怕還有幾分自慚形穢。

  都說張安世這小子乃是外戚,而百官多是飽讀詩書的進士出身,乃天之驕子。

  可細(xì)細(xì)論來,這張安世路子雖然野,可單憑這賑濟之功,卻是誰也不得不服氣了。

  實在是,事實碾壓一切呀!

  倒是朱棣突然想起了什么,立馬目光灼灼地看著張安世,又道:“此番皇孫可去了賑濟嗎?”

  張安世自然知道朱棣對朱瞻基的在乎,于是耐心地道:“陛下,皇孫殿下如今已入主鐵路司,為鐵路司同知,負(fù)責(zé)協(xié)助鐵路的修建。臣是希望,皇孫能夠?qū)⑦@太平府和海政部的事,都嘗試一遍。”

  “此番賑濟,鐵路司也派了不少人員,一方面,也協(xié)助賑濟,另一方面,便是進行測量和規(guī)劃之后,發(fā)動壯丁,修筑路基。當(dāng)然,臣為了防患未然,在皇孫身邊,也安插了模范營的一支人馬,既是保護皇孫,也是保護鐵路司的人員!

  朱棣顯然很滿意,頷首道:“嗯……如此……甚好,朕最擔(dān)心的便是子孫們久在宮中,不分五谷。太祖高皇帝乃淮右布衣,能得天下,便是因為能體民情之苦,知世間險惡之深,我等子孫,亦當(dāng)如是!

  “如若不然,便如那蒙元后裔一般,當(dāng)初鐵木真之輩,弓馬嫻熟,何等驍勇,以區(qū)區(qū)十?dāng)?shù)萬鐵騎,鞭笞天下,無人敢當(dāng)。可不過區(qū)區(qū)百年,其子孫卻個個萎靡,聞敵則懼,見敵則如惶惶如喪家之犬。”

  朱棣頓了頓,嘆息了一聲,才又道:“只可惜,理是這么個理,可歷來太子與皇孫身邊,那些為臣為奴的,哪一個不是只曉得哄著太子和皇孫,哪一個敢真心實意的教太子和皇孫去歷練?人人都甘愿代其苦勞,顯得自己赤膽忠心,可實際上,卻是害了他們。唯有張卿,才敢如此。”

  這話說的,百官里有不少人都忍不住暗地里開始翻白眼。

  道理誰不知道?可一般人,誰敢讓太子和皇孫去干那個?

  可張安世的身份就不一樣了。

  這張安世干這事,乃是陛下的家事,再怎么樣,太子和皇孫也不會見怪。

  你若讓旁人去試一試?只怕還沒干,就被人誤認(rèn)為這是居心叵測,砍掉腦袋了。

  所謂智子疑鄰這樣的道理,誰不知道?

  朱棣而后踱了幾步,他內(nèi)心正振奮著,繼而又想起什么,看向周舉人人等,虎目一側(cè),狠狠地盯著周舉人道:“爾等在災(zāi)年囤貨居奇便罷,既是貪婪至此,如今卻被張卿所謀算,若是愿賭服輸,朕倒還敬爾幾分,F(xiàn)在偷雞不成,竟敢聚眾來京鳴冤訴苦,栽贓構(gòu)陷,可知罪嗎?”

  周舉人人等,已是如晴天霹靂一般,一個個心中恐懼不已。

  實際上,他們已經(jīng)明白,到了這個份上,自己算是徹底完蛋了。

  之所以完蛋,不是因為他們的道理站不住腳。

  周舉人這樣的人都是人精,而且論起講理,他們讀了一輩子書,卻有的是道理給自己辯駁。

  說難聽一些,真要論罪,周舉人人等,還真不怕一個張安世。

  可他們卻明白,現(xiàn)在所謂的道理,所謂的口舌之辯,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意義。

  這張安世賑濟了百姓,讓宮中大賺了銀子,又教朝廷得了人心,更不必說以后還有源源不斷的收益,甚至可能……還得了他們的土地以及災(zāi)民的人力,修筑起了鐵路的路基。

  這是基本上,就只有周舉人這些人受傷,而天下所有人都有巨大受益的結(jié)果。

  說難聽一些,莫說張安世有理,即便是張安世當(dāng)真罪證確鑿,干了挖人祖墳這樣的缺德事。到了皇帝的面前,也一定是要維護張安世的。

  因為這些巨大的好處,都是建立于張安世打擊了周舉人人等的基礎(chǔ)上。

  若是此時維護周舉人這些人,那么……鐵路的事怎么算?稅收的收益怎么算?

  似乎還有人試圖想要辯駁一二,想要給自己脫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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