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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歷史軍事 > 我的姐夫是太子 > 我的姐夫是太子 第413節(jié)
  只是作為讀書人,終究也有附庸風(fēng)雅的一面。

  就在此時,今日的邸報到了。

  他押了一口茶后,嘆了口氣,教仆從取了邸報來,心不在焉地看著。

  從前看邸報,只是習(xí)慣,可這幾日,他急于想從邸報中窺測出這一場大案的進(jìn)展。

  他的兄弟曾文彬此時來了,道:“私船的吳老大說了,后日可以從松江口……出一艘船,往倭國去,大兄……大兄……”

  這曾文彬本是喜滋滋的,好不容易有了船訊,只等大兄發(fā)話,大家伙兒就趕緊跑路了。

  可他卻詫異地發(fā)現(xiàn),此時的曾文杰卻看著邸報中的消息,像是癡了一般。

  “大兄……”

  “嗯……”曾文杰像是猛地才回過神來。

  曾文彬便又道:“有船的訊息了,吳老大,愿意冒險……出!

  “不必出海了!痹慕苷哿藞蠹,滿眼流光地抬頭看著自己的弟弟,那本是難以掩蓋的焦躁也似是看不到了。

  曾文彬卻是臉露難色地大驚道:“再不走,等到官兵追查下來,可就走不脫了,咱們當(dāng)初給蒲家……”

  曾文杰吐出了一口濁起,像是將多日以來,心頭的不安一并吐出來一般,隨即便道:“不必走了,咱們曾家已經(jīng)安全了!

  曾文彬又是大驚,難以置信地張大了眼睛道:“這……怎么可能?我們這是從逆……”

  曾文杰道:“邸報之中,已有圣旨下來,只論首犯,其余不論!

  曾文彬先是眼眸一亮,隨即想到了什么,又苦笑著道:“這可未必,到時誰是首犯,還不是朝廷說了算?兄長……我看……”

  曾文杰露出了一絲放松的微笑,道:“可是你看到這一條消息沒有?棲霞商行,現(xiàn)在大肆的收購瓷器和絲綢……還有這兒……在招募人手……你猜他們要干什么?朝廷的旨意,我未必肯相信,可現(xiàn)在看來,棲霞商行需要借用我們,這消息八成就是真的了!

  曾文彬依舊帶著幾分擔(dān)憂,皺眉道:“會不會是……朝廷的詭計,故意教我等自投羅網(wǎng)?”

  曾文杰搖頭,篤定地道:“絕不可能!

  聽著曾文杰如此確定的話,曾文彬不解道:“這是為何?”

  曾文杰便耐心地道:“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棲霞商行在大肆收購絲綢和瓷器嗎?你說說看,收購這么多瓷器和絲綢做什么?依我看,棲霞商行取代蒲家,已是迫在眉睫、這棲霞商行拿出了這么多的真金白銀來,買來的瓷器和絲綢,若是不售去海外,哪里有利可圖?再怎么樣,他們也不會花費(fèi)這樣大的代價,就為了讓我們自投羅網(wǎng)。”

  曾文彬聽罷,隨即也慢慢地喜上眉梢,揚(yáng)眉道:“這是真的?”

  曾文杰已站起來:“故土難離啊,若不是真的走投無路,誰愿意背井離鄉(xiāng),寄人籬下?好啦,趕緊叫人備車吧……”

  “備車?”

  “去棲霞!”曾文杰長身而起,隨即不容置疑地道:“早一些去,在商行那兒占一個好位置,現(xiàn)在這樣也很好,棲霞商行若是做買賣,跟著棲霞商行干,總比跟著蒲家膽戰(zhàn)心驚的要強(qiáng),F(xiàn)在這棲霞商行正在用人之際,我們曾家跟著蒲家這么多年,經(jīng)驗還是有的,不愁沒有飯吃!

  曾文彬道:“哎,大兄竟然這樣說……那么……”

  他正想說下去,曾文杰卻是一臉古怪地看著曾文彬,道:“你說吳老大的船……三日之后要出海?”

  “是啊,好不容易才聯(lián)系到的!

  “這就怪了。”曾文杰挑眉道:“現(xiàn)在風(fēng)聲這樣緊,那吳老大還敢冒險出海,我看……這事情不簡單……除非……有人許以了重利!

  曾文彬道:“這么多人想逃……可不是能掙許多銀子嗎?”

  “不!痹慕軗u頭:“事情沒這樣簡單,就算有許多銀子,可畢竟得有命賺才是。吳老大這些年,銀子早就掙夠了,為了這個,搭上一個大罪,豈不是血本無歸?除非……有非常重要的人……必須出海不可,這吳老大不得不冒險走一趟,而后順便稍帶一些人,從中掙一些銀子!

  曾文彬聽罷,臉色一變:“你的意思是……蒲家……”

  曾文杰沉著眉頭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應(yīng)該就是了,若不是蒲家人,吳老大的性子,你是曉得的,尋常人不可能指使他。這蒲家人和我們不一樣,他們必是首犯,所以此時一定會不計任何代價……快,時間來不及了,這個時候,該是向棲霞商行,納一個投名狀了。”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而后再沒有什么猶豫了。

  ……

  一日之后,曾文杰風(fēng)塵仆仆地抵達(dá)了棲霞,先往棲霞商行求職。

  說出了自己有管事,尤其是對海貿(mào)的管事經(jīng)驗之后,又道了自己的姓名,很快,朱金便面見了他。

  “久仰曾兄弟的大名,哈哈……”朱金滿面紅光地道:“一直曉得你的本事不小,這一次你肯來,朱某人也就放寬心了。”

  曾文杰謙恭地道:“戴罪之人,說來慚愧!

  朱金素來八面玲瓏,此時便笑道:“待什么罪?大家都是討口飯吃而已,此番,安南侯正在尋覓像曾兄弟這樣的人才呢,像曾兄弟這般,既押過船,又通番語,更懂得出貨入賬的人,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啊!

  曾文杰笑了笑,心里也松了一口氣,隨即道:“我有一事,希望能夠向安南侯稟報!

  “嗯?”朱金道:“很重要嗎?”

  曾文杰臉色肅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

  朱金很大氣:“好,我這便去安排,安南侯最喜歡的便是和似曾兄弟這樣的人打交道,哈哈,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去見見也好!

  一炷香之后,曾文杰便抵達(dá)了南鎮(zhèn)撫司。

  進(jìn)入這里的時候,他心里有幾分寒意,卻還是定定神,隨即,在一處小廳里,見到了張安世。

  “小人見過……”

  張安世此時正背著身,微微抬著頭,看著墻壁上的字畫。

  這字畫,是剛剛請人寫的,上書:“仁義廉恥”四字。

  南鎮(zhèn)撫司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模樣了,也是需要企業(yè)文化,不,需要有南鎮(zhèn)撫司底蘊(yùn)的,而仁義廉恥四字,正是張安世最為看重的,因而教人寫下來,四處張掛。

  回頭,張安世道:“你是曾文杰?本侯聽說過你,他們說你曾負(fù)責(zé)泉州對倭國和呂宋的貿(mào)易路線!

  曾文杰恭謹(jǐn)?shù)氐溃骸皯M愧。”

  張安世道:“不必慚愧,從前的事,都已經(jīng)既往不咎了,這是陛下的旨意。若是你能在棲霞商行里干,以后也就都是自家人。百姓們謀生不容易啊,誰不是為了吃口飽飯,做一些自己不情愿的事呢?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我張安世的幸運(yùn),有個好姐夫……”

  張安世的話,說到了曾文杰的心坎里,嘆息一聲,他畢竟從前是讀書人,曾經(jīng)的理想是金榜題名,入朝為官。

  若不是實(shí)在生活所迫,斷然不至去給蒲家人跑船。

  張安世此時道:“你有什么事?”

  曾文杰便道:“小人聽說了一個消息,有一個叫吳老大的,不日即將悄然出海,小人以為……這船上,可能是蒲家余孽……蒲家人,雖是小人從前的東主,可小人與他們,不過是雇傭關(guān)系罷了,小人出力,他們花錢雇傭,如今得知他們犯下滔天大罪,小人豈敢和他們?yōu)槲?得知這消息之后,特來稟告侯爺。”

  曾文杰以為,張安世聽到這件事之后,一定會大為驚詫,而后對此尤其重視。

  可哪里想到,張安世卻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曾文杰一眼:“嗯,看來……你確實(shí)是打算和蒲家人徹底斷絕關(guān)系了!

  曾文杰道:“后日午時,他們就要開船……現(xiàn)在去拿人,怕還來得及!

  張安世微笑道:“昨夜就派人去拿了!

  “啊……”曾文杰萬萬沒想到,張安世居然早已得知了這個消息。

  張安世笑吟吟地接著道:“從昨天夜里到現(xiàn)在,你是第十九個來通報這個消息的。”

  曾文杰:“……”

  這曾文杰萬萬沒想到,那蒲家人出海逃亡的消息,居然會漏得跟篩子一樣。

  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算是耳目靈通了,可哪里才知,原來自己竟是后知后覺的那個。

  張安世又笑道:“你知道第一個來通報這個消息的人是誰嗎?”

  “這……”曾文杰被難住了。

  “就是那個吳老大……”張安世笑吟吟地道:“吳老大假意答應(yīng)之后,便立即派了自己兒子,日夜不歇地趕至棲霞來供認(rèn)不諱了,說是要將功折罪!

  曾文杰心里翻江倒海,而后又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罵。

  吳老大真是黑心!他一方面,通報了張安世,另一方面,卻又悄悄攬客,若是曾家人當(dāng)時也逃亡,不但要給吳老大一大筆船資,只怕登船之后,立即便被內(nèi)千戶所拿下了。

  這不但多了一條罪狀,而且這船資,也被吳老大直接黑下了。

  萬幸他……和吳老大做了同樣的選擇。

  至于那些腦子沒拎清的家伙,只怕就慘了,必是人財兩空。

  張安世似笑非笑地看著曾文杰道:“只怕現(xiàn)在這個時候,內(nèi)千戶所的校尉,已經(jīng)將整艘船給截住。里頭的人,也已一網(wǎng)打盡。這蒲家罪惡滔天……合該是這樣的下場!

  “不過,你肯來報信,可見你是愿意痛改前非的,以后在棲霞商行,好好辦事吧,海貿(mào)商行這邊,我要設(shè)一個總掌柜,三個副總掌柜,以及尋常的掌柜、副掌柜三十人。你是個人才,回頭本侯會和朱金打招呼,你來做一個掌柜吧,負(fù)責(zé)一項業(yè)務(wù)!

  曾文杰連忙道:“小人乃獲罪之人,如今得侯爺器重,哪敢不竭盡全力,自是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絕不負(fù)侯爺所望!

  那曾文杰告辭出去。

  張安世心里不無得意。

  如今前來應(yīng)募之人,如過江之鯽。

  至于蒲家人,更是案板上的魚肉罷了。

  四處送來的檢舉,多不勝數(shù)。莫說是蒲家的核心人員,即便是同族,檢舉的消息也是一個接一個。

  現(xiàn)在內(nèi)千戶所,四處查抄,好不忙碌。

  那陳禮也已趕回了棲霞。

  他雖帶著人往寧波府去,其實(shí)是虛晃一槍,走到半途,就打道回府了。

  此時興沖沖地回來,見了張安世。

  張安世背著手,正來回踱著步。

  “侯爺……”

  張安世頷首。

  陳禮道:“侯爺似乎有心事?”

  “是啊。”張安世嘆口氣道:“本侯爺現(xiàn)在愁死了。”

  陳禮不禁打起了精神,道:“這……還請侯爺見告,卑下也好為侯爺分憂!

  張安世嘆了口氣道:“我在想……咱們南鎮(zhèn)撫司這么多弟兄,都是有老有小的,還有商行,商行這么多人……哪一個不要養(yǎng)家糊口?他們?yōu)楸竞顮斝ЯΑ拧趺春媒趟麄儭@樣白白辛苦呢?”

  “啊……”陳禮有點(diǎn)懵。

  張安世道:“不成,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能虧待了他們,無論如何也要稟告陛下,懇請陛下開恩,給大家一道,都在這棲霞安一個家!

  “安家?”

  張安世微笑道:“你忘了?當(dāng)初我便讓人在棲霞給朱金和那些大小掌柜們建了不少的庭院,所以我便想著,這一次要惠及更多的人,但凡在商行和千戶所里當(dāng)了三年以上值的,統(tǒng)統(tǒng)都要置辦個宅邸來。當(dāng)然,地方會小一些,也只是建一個窩而已,最緊要的是,讓大家多一個遮風(fēng)避雨的地方!

  陳禮聽罷,一時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緩了緩才道:“這得花多少銀子?”

  張安世不甚在意地道:“地是棲霞的,其他的就是營建的成本,若是商行這邊統(tǒng)一來辦,花費(fèi)倒是能降到最低,這事兒,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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