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院里自是不敢叫,這不出來了想過過癮,臨門一腳又因自己的問題整了個不倫不類,但為了面子,李力很是自然的編了套瞎話。
“梨子,你正常點兒!眳清\一臉的不敢茍同,看向時欒,“木……咳咳,時欒老師,我們進去吧!
本來還挺有膽子的,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人的臉就慫了,吳錦臨時改口。
“叫木頭可以!背鰜硗,時欒也不想看著幾個人這麼拘謹。
李力小心試探,“木頭?”
吳錦大膽實驗,“木頭!”
剩下三人順勢而為,“木頭!
時欒應道:“嗯,走吧!
幾個年輕人瞬間笑出了聲,嘻嘻哈哈笑鬧著朝餐廳走去,跟在后面保護的和隱藏在暗處的,則是警戒的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探查是否有不對的地方。
上面派給時欒的是最高級別的防衛(wèi),在盡量不影響生活的情況下保證人的安全,但謹慎起見,還是有一直跟在近前的。
一進門,時欒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自某個包間走出來,正是兩年未見的唐偉才。
第99章 到底是誰學術(shù)造假(十)
“木頭,怎麼了嗎?”,見時欒眼神兒直直的看向某處,吳錦疑惑的叫了一聲,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是遇到了熟人?吳錦沒有看出有哪里值得吸引人的地方,心中猜測著。
“沒什麼!睍r欒淡聲道,將目光收了回來。
與此同時,唐偉才隨意一掃視大廳,也很輕易地看到了沒什麼遮擋的時欒。
“偉才,看什麼呢!焙吞苽ゲ乓黄鸪鰜硗笟獾暮ǔ梢娙送T陂T口不動,順口問了一句。
唐偉才饒有興致道:“遇見了個熟人。”
沒想到兩年前被他打壓下去的人,再見竟是在這里,倒是不知道這人遇到了什麼際遇,能擺脫學歷帶來的壓制重新振作起來。
想來就算重新起來,境遇也好不到哪里去,唐偉才并不認為時欒真的會有什麼大作為,畢竟那無法洗掉的污點注定會成為難以跨越的阻礙。
那個圈子是不必想了,頂多在商業(yè)上有所發(fā)展,但在商業(yè)上再是發(fā)展,發(fā)展的過龐然大物的唐氏?
終究和他的身份地位不能相比,但既然見到了,正好當樂子來玩玩,唐偉才起了興致,被他親自踩下去的人不知費了多少努力重新浮了起來,再踩下去一定很好玩。
帶著幾分興味,唐偉才道:“走,過去看看,看看兩年不見的老朋友是怎麼出現(xiàn)在這里的!
胡建成聽出了唐偉才話中的不懷好意,相處這麼久,對這人的為人相當了解,不是個什麼好的,被盯上的人怕是慘了。
但事不關(guān)己,胡建成并沒有想管的意思,跟在唐偉才后面,想著只要不是太過分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兩家還要合作,還是能不得罪便不得罪的好。
“時欒,好久不見。”唐偉才揮手招呼道。
時欒略抬了抬眼,愛搭不理的。
對時欒的反應似是不大滿意,唐偉才走到人面前,陰陽怪氣的道:“老同學,好久不見,這麼冷漠可不好,小三如今在做什麼?”
說著,語中帶了幾分意有所指的恐嚇,“若是工作上有什麼不如意的,我可以幫幫你嘛!
就差將‘我要搞沒你事業(yè)’這幾個字寫在臉上,一臉的犯賤。
時欒還沒怎麼樣,吳錦先忍不住了,他們的老師也是眼前整日胡混的人能隨意欺負的?
“你叫誰小三呢,你才是小三,你全家都是!”雖然這話里沒一句好的,在吳錦看來都不是人話,但這稱呼太踩他雷點了,他們叫個昵稱都好不容易叫出了口,唐偉才竟是拿這麼難聽的稱呼來惡心人。
李力附和道:“就是,你叫誰小三,我們時欒連女朋友都沒有,你可別張口就來隨意污蔑,我們整日在一起,可是能作證的!”
顯然的,吳錦關(guān)注的重點不是很對,李力卻不爭氣的被成功帶跑偏,朝著在場所有人沒預料到的方向狂奔而去。
“你們兩個,正常點兒!睍r欒偏著身子小聲道。
被這兩個無厘頭的一鬧,時欒想懟人的欲望消了個一干二凈,竟是有無從下嘴的感覺,既不好接回唐偉才原來的話,接著這兩人的繼續(xù)更不行,默默地將本來準備的措辭咽了回去。
唐偉才也覺事情有些朝不受控制的方向發(fā)展,但見時欒沒回嘴,心中理所當然的以為時欒是不敢,心中底氣更盛,裝作惋惜的嘆了口氣,“你們這麼維護他,怕是不知道時欒的為人吧!
隨著來的五人一起維護道:“我們當然知道!
聲音默契的很是齊整,無論如何先在氣勢上壓人一頭。
他們哪里會被這麼簡單的挑破離間震住,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他們已經(jīng)被深深地折服,如此學識的人物從不擺架子,那浩瀚如海洋的知識儲備,讓人根本看不到盡頭在哪里,回答起來或許在對方看來很淺顯的問題時卻耐心十足,讓被光輝照耀的有些自卑的他們心情都平緩了很多。
幾人一致悲催的想,雖然還是經(jīng)常被打擊的很想哭唧唧,日常生出都是人差距卻如此之大的感慨,但絕對不影響時欒老師在他們心中的無法撼動的地位。
胡建成認出了吳錦,京都圈子就這麼大,吳家是不如唐家,但吳家一家子就出了這麼一個天才研究員,兩人在各自的家族地位就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