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也只來得及和任寒空說,對方應(yīng)該是還沒看到她發(fā)的消息。
但此時,見到云水,以及看清他的神情后,瞬間明白了過來。
“表哥,你們認識?!”她驚訝地問道。
云水聞聲望過去,見到留著長發(fā),穿著碎花裙的女生。
這就是任寒空帶他來見的朋友了嗎?
他朝她笑了笑,說,“你好!
林幸雪立馬也跟著說,“你好,我叫林幸雪,我很喜歡你的刺繡旗袍!
說到這個,云水眼更彎了。
兩人坐下來開始交談,云水發(fā)現(xiàn),林幸雪雖然實操不多,但是懂得理論很多,而且學的也很扎實。
這恰好是他所需要彌補的。
而和云水這么一聊,林幸雪也越發(fā)確定,云水是已經(jīng)刺繡了很多年,因為他說起刺繡的手法,從來沒停過。
那天云水的直播她也看了,問了有關(guān)屏繡的問題后,兩人開始對旗袍又進行了一輪的探討。
而一旁的任寒空在看到白書后,皺了皺眉,打開手機這才發(fā)現(xiàn),林幸雪給他發(fā)生的信息。
剛剛也聽到了云水對著面前這位喊哥,他試探性地也跟著喊了一句,“哥?”
白書聞言,挑了挑眉,沒拒絕他這個稱呼。
很早之前,他就已經(jīng)關(guān)注這個綜藝了,所以也知道,其余人對云水多多少少有好感,特別是云水的性格和外貌,很難讓人不喜歡他。
因此,從他認識云水開始,就給他處理了很多類似這種事或者人,云水自己一個人出來闖蕩,雖然他在后面確實幫了一些。
但更多的也是云水自己一個人的努力,比如他只是提供了一個直播的平臺,而徹夜不眠一直直播的人是云水。
云水的事業(yè)心很重,對愛情懵懂,很難開竅,特別是如今事業(yè)上升期,但他也沒打算提醒面前的年輕人。
該是他的跑也跑不掉,不該是,那么怎么挽留都不行。
大概一個小時后,四人一起去了白書提前訂的餐廳。
“你們點!卑讜巡藛芜f給云水和林幸雪。
拉進人的距離最好的辦法,就是聊相同的愛好。
兩人經(jīng)過咖啡店里這么一聊,對彼此的性格也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他們對對方的第一印象還不錯,已經(jīng)加了聯(lián)系方式,吃飯也坐在了一塊。
云水把菜單推到林幸雪那邊。
林幸雪一邊看著,一邊問他,“你喜歡吃甜口鴨嗎?”
云水點點頭。
“好,那我點上!
點完,白書又讓任寒空點了幾個喜歡的菜,這才遞給服務(wù)員。
吃完,白書似乎有事,他接了個電話,解釋了幾句,拿起掛在包廂里灰色西裝外套,一邊穿一邊喊了聲阿水。
云水起身,見白書手指扣著腕部的扣子。
白書笑了下,然后湊近他,在他耳邊說了句話。
溫熱的呼吸拂過耳廓,云水有些敏/感地后退了一步,但聽到白書的話時,又微微睜眼。
他有些激動,抓住了白書的手臂,不小心弄亂了對方剛剛整理好的襯衣,“真的嗎?”
白書拖住他的手腕,“嗯,下個月初,你還可以考慮半個月,再決定要不要報名!
白書說的是一個旗袍比賽,屆時會有很多旗袍設(shè)計師參加,以及現(xiàn)場也會有很多有名的旗袍設(shè)計老師。
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白書這次來,主要是告訴他這一件事,說完他就走了。
而吃完飯,林幸雪也回了宿舍。
云水跟著任寒空在學校里閑逛,他看著這里的一切,心想原本自己也可以在這個學校讀書的。
他肯定會選擇設(shè)計專業(yè),為了旗袍做得更好,他還會去學習畫畫,精進刺繡……
兩人走到一處小公園里,在樹下找了個石凳子坐了下來。
任寒空抿抿唇,“你今天玩得開心嗎?”
云水仰頭看著樹葉,聞言轉(zhuǎn)頭看向他,“開心呀!”認識了一個也喜歡旗袍的朋友,對方還是白書哥的妹妹,還得到了一個比賽的消息,雖然還不確定到底參不參加。
現(xiàn)在,因為任寒空的緣故,他還能繼續(xù)在大學里觀賞。
見云水眼里露出笑,任寒空也放松了些,“那就好!
云水繼續(xù)仰著頭,看著樹葉。
而任寒空則看著他,看著陽光透過樹葉,灑在他臉上,分割出了大小不一的明暗方塊。
任寒空心一動,偷摸拍下了這張照片。
下午,兩人回了別墅。
云水沒想到,今天其余四人竟然都在別墅里。
他進門放下包,打算去冰箱拿一瓶桃子水喝,宋以溫卻拿了一杯水遞給他。
“外面天氣熱,剛回家不要急著喝冰水,身體容易出問題!
云水點頭,乖乖接過水,一口氣喝完。
一旁的任寒空聞言,也放下了手里的冰飲料,轉(zhuǎn)身去拿了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大口。
云水走到沙發(fā)處,發(fā)現(xiàn)霍聞深穿著大褲衩t恤,正坐在最里面敲著電腦,溫明霽坐在另一邊也是這樣,額前垂著碎發(fā),白t恤黑長褲,很家居的打扮,宋以溫則繼續(xù)拿起一本書看。
陳恪身上還穿著襯衣,衣擺被扎進黑褲腰里。
跟他們相比,陳恪像是剛回來不久。
宋以溫又放下書,不留痕跡地問他,“你們?nèi)コ燥埩藛??/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