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討厭世家里一切,一輩子都要為了功名利祿而活著,如果要娶,為什么不能娶那個女子呢。
那個和他談天說地的女子身影不由的浮上心來。
謝太傅望著孫子的背影皺了皺眉頭,他確實太放任了他了。
雖然他也給家族提供了經(jīng)濟支持,但是太不聽話了。
“和京城商會的人說,趙云彤和我們并無關(guān)聯(lián)!敝x太傅轉(zhuǎn)頭看著謝云彤的父親冷聲吩咐。
“謝”這個姓太著眼了,謝云彤在外用的名字是趙云彤。
謝云彤的父親看了一眼謝太傅,最終只能嘆著氣點了點頭。
可是謝云彤卻分毫不知,還想著去京城商會那里聯(lián)合其他人一起將那個破壞規(guī)則的人趕出去。
卻不想前幾天還熱情無比的商會人卻已經(jīng)態(tài)度大變。
曾經(jīng)前呼后擁的謝云彤站在大廳許久,甚至沒有一個人來打招呼。
可是還不止如此,他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給他開方便之門的航運也開始漲價。
好像一夕之間所有人都變了。
“主子,這就是陶嫣然的店!”連翹湊到洛白身邊指著不遠(yuǎn)處的胭脂水粉店不忿的說。
還真是有主角光環(huán)!
洛白不由的在心中感慨了一句,明明已經(jīng)嫁入了太子府竟然還可以創(chuàng)業(yè)。
真是佩服啊。
洛白轉(zhuǎn)瞬就將目光放在不遠(yuǎn)處的酒樓之上:“那是我的了?”
“對!”連翹點了點頭,還好安平王留下不少人,要不然處理這些還真是不方便。
連翹在心中再次贊美了一下安平王,這才帶著洛白走向不遠(yuǎn)處的酒樓。
曾經(jīng)生意冷淡的酒樓,如今有了洛白大刀闊斧的改革,不僅口味更上一層樓,而且還出了許多應(yīng)季的點心,一時間名聲大噪。
“主子,你在看什么?”連翹緊張的看著洛白的眼神落在不遠(yuǎn)處的胭脂水粉店上。
安平王這么好,主子不會想吃回頭草吧?!
不行!不能這樣!
連翹緊張的朝著窗口挪了兩步想要擋住他的視線。
“干嘛?”洛白手中拿著花生酥有些不解的看著連翹。
他看見陶嫣然和一個陌生的男人。
“主子你在干嘛!”連翹雙手展開死死的擋住洛白的視線,只要主子不說清楚他就堅決不讓。
“讓開!我看見陶嫣然了!”洛白深吸了一口氣才忍住揍連翹的沖動。
陶嫣然?!
連翹全身都響起了警報,瞪大雙眼望著洛白:“不!那我更不能讓開了!”
洛白無語的看著面前的連翹,也懶得再解釋什么,抬手就將他直接扯到了旁邊。
他要看熱鬧!礙事!
“主……主子……不行!你不能對不起安平王!”
連翹壯著膽子抱住洛白的肩膀,一副挽救“失足青年”的模樣讓洛白的嘴角抽了抽。
謝蘊淮到底是怎么收買他了?!
“閉嘴!你再說一句話,我就讓立刻丟你下去!”洛白煩躁的拿起桌上的奶黃包,一把塞進(jìn)連翹喋喋不休的嘴中。
吵死了,什么都聽不到了。
樓下明顯在吵架!
“唔唔!”連翹還想再說什么,可是在接觸到洛白警告的眼神,終于安靜了下來。
洛白滿意的點了點頭,抬手又抓了一個叉燒包偷偷的從窗口探出了個頭。
貓貓祟祟.jpg。
“李老板是什么意思?”謝云彤臉色有些難看,這些人明明知道這個胭脂水粉店和他有關(guān)系,竟然還明目張膽的和他打?qū)ε_。
才幾天的時間,這個男人竟然就做出了一比一的仿制品。
“趙老板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中年男人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須,笑瞇瞇的打量著面前的兩人。
本以為這趙云彤和皇家有什么關(guān)系,沒想到只是一個毫無背景的江南富商。
他們京城中的哪個商人背后沒有的靠山呢?
李老板心中有些不屑的想著,眼中也不由劃過一抹輕蔑。
“你……”謝云彤將拳頭捏的咯吱作響,咬著后槽牙一副兇狠的模樣。
“哎?!趙老板有話好好說!有錢大家一起賺!你生什么氣!”李老板朝后退了一步。
“李老板,生意可不是這樣做的!碧真倘粡暮罄死x云彤的衣袖,雖然化了一個妝,可是通過身形和聲音,洛白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
這樣的化妝技術(shù)當(dāng)什么女強人,不如搞直播得了。
洛白望著陶嫣然那張完全的陌生的臉不由發(fā)出感慨。
“那要怎么做?錢只讓趙老板一個人賺?哈哈哈,趙老板別這么小氣,一點小錢而已。”李老板笑著摸了摸胡子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卻不想謝云彤竟然直接抬腳就用力踹去。
李老板竟然生生被踹出了兩米遠(yuǎn)。
“啊啊啊啊!這個‘紅顏胭脂水粉’店老板殺人啊啊!”
李老板雙手捂住肚子,突然大聲哀嚎了起來。
陶嫣然被突然出現(xiàn)的變故嚇了一跳,正準(zhǔn)備悄悄溜走的時候,突然李老板的隨從擋住了去路。
洛白輕笑一聲慢條斯理的吃完了手中的叉燒包:“路七,讓金吾衛(wèi)立刻過來抓人,就說江南首富當(dāng)街傷人。”
窗外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謝蘊淮還挺有用的嗎?
洛白微笑著給自己斟上了茶,悠閑的望著樓下混亂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