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吃過飯,洗過澡,姜念被陸聿欺負的呼吸薄顫時才回過味來。
“這就是你把帆帆送到凌教授家里的原因,是不是?”
陸聿在她小腹、上親了下:“笨蛋,你才知道。”
姜念:……
她一開始只是以為陸聿怕自己在氣頭上怕傷了陸帆,沒想到他藏著這個心思。
姜念捏了捏陸聿的手指,看著俯身而來的陸聿:“帆帆也不是故意的,兩個孩子都有錯,你別……啊!
陸聿動了動,低下頭咬了下姜念的唇:“帆帆的事我有分寸,你當好你的慈母,我做好我的嚴父!
姜念:……
得,這趟白費。
她兒子免不了一頓‘教育’了。
姜念不知道陸聿怎么教育的陸帆,但這段時間陸帆嚴肅的小模樣逗笑了姜念。
逢過年的時候,凌夢湘過來,讓陸聿一家三口去他們家過年。
凌教授被平反的那年是1978年。
祝書記、顧時州、凌夢湘、陸聿和姜念一起去云市接的他。
凌教授受了這么多年的苦難,兩鬢斑白時才熬出頭,飯桌上凌教授喝了很多酒,祝書記也喝了不少,兩人說著年輕時候的故事,從年輕說到老。
除夕夜,陸聿開車帶著姜念和陸帆去了凌教授家里,他們前腳剛到,顧時州后腳就到了。
凌教授家里放著圓桌,幾個人圍著桌子,倒是熱鬧了許多。
幾個人在飯桌上說了許多話,陸帆貼著顧時州,在聽顧時州和凌爺爺說從前的事,偶爾還問幾個問題,顧時州摸了摸陸帆的腦袋,抬頭看了眼對面的姜念,姜念低著頭吃飯,陸聿時不時的給她添菜,兩人臉上都掛著幸福的笑。
吃過年夜飯,凌教授和陸聿與顧時州說話,姜念和凌夢湘收拾桌子。
兩人在廚房聽著外面凌教授問顧時州的情況:“時州,你也不小了,該成家了!
自從凌教授平反回家后,每年都會跟顧時州說這句話,而顧時州的回答也一成不變,他說:“我覺得現(xiàn)在這樣挺好!
凌教授看了眼從廚房里走出來的凌夢湘,嘆了口氣,抬手拍了拍顧時州的手:“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放在心上的事還是多操點心!
顧時州笑道:“知道了!
凌夢湘站在陽臺上看著外面的燈火,心思沉重復雜,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回頭看了眼,勉強的笑了下:“爸!
凌教授雙手搭在陽臺的邊緣,沉默了許久才道:“湘湘,你怎么想的?”
凌夢湘環(huán)抱雙臂,搓了搓手臂說:“我會繼續(xù)等!
她相信總有一天顧時州會看到她,會將兄妹的感情轉化成男女主之情。
她都等了這么多年了,不在乎等下去。
過完年大家又開始忙了。
葛梅趕去港城,給姜念說了紡織公司的事,讓她有時間過來一趟。
這幾天剛好變天了,姜念也覺得渾身又困又乏。
外面下著鵝毛大雪,姜念站在窗前看著院里的雪,身后傳來腳步聲,下一瞬便被陸聿從身后抱住,男人的下額抵在她肩上,親了下她的臉頰:“我聽舒雪說你這兩天不舒服?”
姜念抿嘴一笑,從口袋里取出一張單子遞給他。
陸聿眉峰一挑,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了,他摸了摸姜念的肚子,語氣里都是心疼:“剛懷上就折騰你。”說完很輕的拍了下姜念的肚子:“讓你媽媽不舒服,等你出來老爹收拾你。”
姜念沒忍住笑出聲:“你威脅孩子有什么用!
陸聿也笑了,抱著姜念沒說話。
過了一會,男人的唇在她臉頰上蹭了蹭,眉眼里浸滿了寵愛和溫柔:“念念!
姜念剛抬頭就被陸聿結結實實的吻住了。
男人的吻溫柔又繾綣,帶著細膩的情感與呵護。
客廳里的電話鈴聲響起,陸帆蹭蹭蹭的跑下樓,直接無視抱在一起的夫妻倆,接起電話后開心的和那頭聊起來,姜念轉頭問陸帆:“誰打來的?”
陸帆道:“宋叔叔打來的,問我喜歡什么,他從新疆帶回來。”
“姜念。”
陸聿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姜念抬起頭看他:“嗯?”
陸聿道:“我愛你。”
和陸聿在一起十二年,這是姜念第一次從他嘴里聽見這么肉麻的話。
別說,還挺受用的。
姜念趁陸帆跟宋白聊的起勁,踮起腳尖在陸聿喉結上親了下,迎著男人瞬間濃黑的目光,她眉眼一彎,笑道:“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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