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想神不住鬼不覺的把這個事情給遮掩過去,但是沒想到你居然發(fā)現(xiàn)了。”
說完,顧維琛拍拍顧母的肩膀,“老同志居然這么的警覺,是我的疏忽。”
顧母白了他一眼,“這種事情你就應(yīng)該早一點和我說,害的你爸爸白白擔(dān)了罵名、”
“我爸咋了?”顧維琛問:“難道你說我爸爸瞎搞,所以你回家去捉奸?”
顧母沒好氣的說:“是!”
顧維琛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媽,你可真有你的。”
“我爸爸革命了一輩子,最后的清白居然讓自己的老婆給毀了!
“行了,別笑了!鳖櫮负吡艘宦,“咱們還是趕緊想個辦法吧!
“他們來了幾個月了,但是一直都沒懷上,所以就想鬧事,說再治不好就去懸濟(jì)堂鬧事,我量他們白天不敢,但是這大半夜的就不好說了,我半夜出來,也是為了看著她們!
顧母盯著眼前的門,冷笑一聲,“這就是看在恬恬和安安生母的份上,要不然,他們敢鬧!”
“回家,他們想鬧就鬧,我怕他們鬧!”顧母直接瞪著顧維琛說:“回家!”
顧母邁開了步伐,顧維琛看了眼前的大門,轉(zhuǎn)身跟上。
一路上顧母就在叨叨的沒完,“這個事情你就應(yīng)該早一點告訴我。”
“哼,他們啊,真是貪得無厭!”
這些年,他們因為是恬恬和安安的親外婆家,顧維琛一直都在明里暗里的幫了不少,真是一點都不知道什么叫做羞恥。
“我知道,你是不想鬧僵,為了兩個孩子,還有為了你犧牲的戰(zhàn)友!鳖櫮竾@氣,“說真的,你信我,他們其實也不是真的想要恬恬和安安,就是看在你和言真對孩子感情這么好的份上,拿著做要挾,想來提要求罷了!
“要是他們想要,當(dāng)初其中一個媳婦不是多年沒生么?她怎么不提出要安安和恬恬?”
顧母越說越生氣,當(dāng)初孩子沒人要,是顧維琛好心的把孩子給帶了回來,當(dāng)成了親生孩子一般對待。
他們這些作為和孩子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人,在知道孩子過的好后,不應(yīng)該好像和感恩么?也能讓死去的孩子母親和父母名目了啊,反過來要挾他們。
真是可笑。
“這事情,你別管,我來處理。”顧母當(dāng)了一輩子的政委,思想教育問題手到擒來。
顧維琛點頭,“行,姜還是老的辣,這事我就交給你了啊!
兩人說這話,走到了大院門口,顧維琛指了指大門道:“你,不能回家吧?”
顧母哎了一聲,“是啊,找個招待所吧先,我把事情處理好了,再回家!
“嗯,走我?guī)闳フ写。”顧維琛轉(zhuǎn)身帶著顧母繼續(xù)往前走。
“這事,還是別讓真真知道了!鳖櫮付谥f:“她現(xiàn)在需要安心養(yǎng)胎!
顧維琛點頭,“我知道!
顧維琛給顧母安排好了住的地方,這才往回走。
誰想他到家的時候,言真居然半夜醒了,問:“你干啥去了?”
“警務(wù)室的人通知我,說有事,我出去了一趟,你安心睡吧!鳖櫨S琛拍拍言真的后背。
言真半夜起來上廁所,發(fā)現(xiàn)顧維琛居然沒在,等了好一戶,顧維琛才回來。
言真沒做什么懷疑,他們當(dāng)兵的就是這樣,上面有個什么命令就要立馬出發(fā),半夜去處理緊急事務(wù)那是常有的事情。
顧維琛上了床,摟著言真,哄著說:“快睡吧,要不然明天你沒什么精神!
言真嗯了一聲,迷迷糊糊的立馬就著了。
她發(fā)現(xiàn)顧維琛不在的時候,怎么都睡不著,但是顧維琛一回到她身邊,困勁立馬就來了。
第二天一早,顧母早早的就起來了,梳洗完吃了早點,就去了昨天跟蹤顧維琛去的那個胡同。
門口站著出來倒垃圾的恬恬和安安的外婆——王婆子。
顧母直接走了過去,開口道:“請問你們是安安和恬恬的外婆吧?”
王婆子一愣,隨后就說:“是,你是?”
顧母神情有些嚴(yán)肅,“進(jìn)去說!
“啊,行。”王婆子點點頭,面對有些壓迫感的顧母,她是一點反駁的想法都沒有。
一進(jìn)門,顧母就直接坐在椅子上,指著一旁的椅子說:“你也坐!
“你的兒子和兒媳呢,讓他們也都出來吧!
王婆子剛坐下,又站了起來,“啊,那我去喊他們。”
王家的這倆兒子和兒媳起的都很晚,都是等王婆子把飯給做好了,他們才慢悠悠的起來吃飯。
顧母已經(jīng)看出了些端倪,王婆子不是那個能當(dāng)家的。
王婆子在兩對夫妻的房門前都敲了敲。
“啊,飯熟了?”二兒子走了出來,系著扣子說:“今天的飯有點早啊!
王婆子看了眼顧母,小聲說:“趕緊讓你媳婦起來!顧家來人了!”
這兒子一看,立馬了然,“好!”
沒幾分鐘,兩隊夫妻都到齊了。
顧母隨意的坐著,掃了掃他們,“人都到齊了,那我就做下自我介紹。”
“我是顧維琛的媽媽,恬恬和安安喊我奶奶。”
“哦,行,知道了!
兩兒媳所以的敷衍了一句。
“我聽說你們想把孩子要回去?”顧母笑著說:“誰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