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給王德海辦事,也是因為工作需要,男子漢大丈夫得能屈能伸!彪哥這樣pua 著自己,熱血沸騰的騎上二八大杠朝著林家飛速的沖了過去。
看著彪哥的背影,張婷不屑的笑笑,男人啊其實好掌控的很,沒腦子的東西。
張婷嫌棄的甩甩手,彪哥的觸碰讓她覺得惡心。不過男人都是她的踏腳石,任何一個人都不能阻止她往上爬。
——
騎著自行車飛奔的彪哥,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一口氣沖到了林家。
現(xiàn)在正是上班的時間,林家沒人,彪哥站在他家門口足足等了有三個多小時,才等來了下班回家的林輝和林輝媳婦。
倆夫妻互相看了一眼,心里清楚彪哥來的意圖。
“下班啦!”彪哥討好的笑著,伸手從口袋掏出盒煙,遞過去說:“來,來,先抽著!
“行了,別整虛頭巴腦這一套。”林輝把他的手推開說:“你想說什么,直接說吧!
“那,咱們進屋說?”彪哥對著林輝笑笑,“這周圍可都是人,讓人聽見了可不好!
林輝媳婦往前邁了了一步,音調(diào)拔高了幾個度,“你說什么呢?我們有什么是怕讓外人聽見的?”
“倒是你,你一直鼓搗我們,讓我們?nèi)フ已哉骠[事,你安的什么心?”
這話立馬就吸引了三三五五的人往這么看了過來,彪哥連連擺手,“弟妹,你小點聲!”
“你們拿我錢的時候,怎么不大點聲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
林輝媳婦立馬一叉腰,一仰脖子,“你在這胡咧咧啥呢?”
“我們什么時候收過你的錢了?誰瞅見了?你別往我們身上扣屎盆子,我和你說,我急眼了是會打人的!”
林輝媳婦彪悍的很,擼起袖子對著彪哥就直接揮了揮。
彪哥被林輝媳婦這一串話給整懵了,“不是,錢你們明明都收了。‖F(xiàn)在你們是不認了是吧?”
“你們怎么能言而無信呢?”
“我們沒拿!誰瞅見了?你少在這里誣陷我們!”林輝媳婦學著林大美的樣子,挺著胸脯往彪哥身上撞,把彪哥撞的連連敗退。
“倒是你,你一直教唆我們鬧事!你心腸歹毒。
“街坊鄰們都來瞅瞅。∮腥俗屛腋蓧氖,我們不干!他就胡說八道,說我們拿了他的錢了!哎呦我,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林輝媳婦的本事都是從林大美那里學到的,那天她一邊感嘆,一邊學習,發(fā)現(xiàn)女人發(fā)潑能合理的解決很多事情,尤其是面對男人的時候,這年頭瘋子誰都怕,只要發(fā)瘋就能不費一兵一卒的擊退敵人。
這不彪哥一臉想抬手干架又抬不起來手來的憋屈感,最后朝著林輝吼著說:“輝子!你要是男人,你現(xiàn)在就打我一拳!”
他被打了,就能還擊了,而且是正當?shù)姆磽簟?br />
奈何林輝已經(jīng)看透了他這一點,哼了一聲說:“別刺激我,我不上你的當!
“你趕緊走吧,對了,言真說已經(jīng)起訴你了,說你教唆人犯罪!
啥?看著林輝張張合合的嘴,彪哥以為自己幻聽了,“起訴我?教唆,啥叫教唆?”
怎么這么一會,言真成了原告了?她不應該是被告么?
“這么多人看著呢。”林輝指了指圍觀的鄰居說:“他們可都是證人,你來我家,慫恿我找言真鬧事,誣陷她,你這叫做教唆他人犯罪!言真已經(jīng)起訴你了!你等著收傳票吧!”
彪哥站在原地久久沒反應過來,他成被告了?但是他也是替人辦事!
事情就像言真預測的那樣,在林輝拿了錢不辦事后,彪哥一定還會再找過來,慫恿他們。
林輝就故意吸引了街坊鄰居來看,當著眾人的事情把彪哥教唆他的事情說出來,這樣一來證人也有了。
至于收錢的事情,反正又沒別人看見,只要不承認,彪哥他們什么辦法都沒有。
彪哥惶惶不安的走了,心想自己可咋整?他咋就成被告了呢?就算是被告也是王德海吧?
言真有條不紊的按照著自己的計劃進行著,找工人裝修,往各個部門遞交材料,找藥材的進貨渠道,順便去趟警局報警再去法院寫申請,日子過的忙碌而充實。
接待言真的是吳涵,給她做的筆錄,看著林作強的名字陷入了沉思。
這不由得讓他想起了另一樁案件,崔金華失手殺害外孫的事,接著劉愛梅舉報崔金華涉嫌殺人,然后就出現(xiàn)了林作強這個名字。
今天報案的人,也提到了林作強這個人,難道是多重案件串聯(lián)在了一起?
保不準是個重案!要案,連環(huán)殺人案!
重點是,他提交的證物,那個瓶子里的液體,的確是一種可以引起急速肝衰竭的藥物。
吳涵剛當警察沒多久,興奮又激動,這案子要是破了,夠他吹牛逼吹好幾年的了!案情復雜,好幾個報案人,結(jié)果能串聯(lián)在一起,簡直離譜……
趕緊做尸檢!必須馬上!吳涵斗志滿滿的出發(fā)了!
第九十六章 崔金華想替言瑟除掉王文智
劉大花控告崔金華陷害自己的親孫子,但是因為孩子的父母都建在,是第一監(jiān)護人,所以在沒有得到監(jiān)護人的認可下,他們沒辦法做尸檢。
吳涵只能和劉大花做交涉,沉思著說:“大娘,您看你能不能幫我們聯(lián)系上孩子的親生父母?做尸檢必須要得到他們的同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