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維琛被那聲音撓的心里癢癢的,不得已的松了松手。
他忽然意識到言真還沒回答,心又提了起來,生怕言真拒絕,趕緊解釋著說——
“我知道,我們當初是假結(jié)婚,是我想毀約了,是我的錯!
“言真,你別生氣,我是說,我們嘗試下,要是不行的話,到時候若是你找到了你的幸福,我依舊同意離婚!
他看著言真的眼睛,將言真的手捧在了心口攥住,說:“這段時間我很幸福,也很踏實。”
言真將自己的臉貼在了顧維琛的胸膛,讓他身子猛地一震。
“我答應(yīng)你了!
顧維琛,你就是我都幸福,言真窩在他懷里小聲的喃喃自語,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瞬間顧維琛的心狂跳了起來,“砰砰砰”的震著言真的耳膜。
雙手攀上她的后背,緊緊的摟住,在言真看不見的頭頂,顧維琛咧開了嘴,笑得仿佛喝了傻老婆尿。
顧維琛就這么摟著言真睡了一晚上。
早上,陽光暖暖的照在言真的臉上,她抖動著睫毛睜開了眼。
入眼的便是男人的臉。
他正雙眼熠熠的看著她,“早上好!
說完,顧維琛不敢看言真,低頭害羞的笑了下。
鐵血漢子會害羞,耳尖紅的要滴血,抿著嘴低頭偷笑,這種反差感,簡直太萌了!
言真覺得自己滿心滿腹都甜滋滋的,也學(xué)著顧維琛的樣子和他打招呼,“早上好!
倆人不約而同又一起笑,一把歲數(shù)了簡直不要太幼稚。
起床的時候倆人也不敢看對方,各種穿著衣服,整理床鋪,又齊刷刷的往門口走去。
結(jié)果就是倆人一起撞在了門口,言真差點被顧維琛撞飛出去,顧維琛立馬長臂一撈,將言真撈回了自己的懷里,整個抱住。
言真被他箍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前,雙手正好能觸碰上去,羞的言真一動都不敢動。
要不都想結(jié)婚,娶媳婦呢!抱在懷里的感覺就是不一樣!顧維琛低頭笑著,把下巴磕在言真的頭頂,覺得自己這么多年一直堅持不結(jié)婚的原因大概就是在等言真。
悶笑傳來,言真用手推了推顧維琛胸膛,道:“笑啥?”
顧維琛道:“我笑,這種日子過的太美了!
言真伸手也摟住顧維琛精壯的腰,倆人一起笑的甜滋滋的。
“那個……”顧維琛開了口,剛想說點什么,忽然言真一個用力將他推開。
“咋了?”顧維琛不明就里,像是抱上癮了一樣,伸手又要去樓言真。
言真指了指坐在沙發(fā)上的沈安,抿著嘴偷笑,“都被孩子看到了!
此時沈安乖乖的坐在沙發(fā)上,拎著自己的小書包,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們。
顧維琛尷尬的用拳頭抵在唇下,咳嗽一聲說:“安安,你怎么起這么早?”
沈安拎著自己的書包站了起來,嘆著氣說:“顧叔,這幾天咱們一直起的這么早!
小小的年紀,嘆氣里居然滿是滄桑,幽怨的看著顧維琛,“看來你不記得了!
沈安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生物鐘,早早的就自己乖乖的穿好了衣服,一直等著顧維琛來拎他出門。
結(jié)果就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顧維琛露面,沈安無聊的要死,拎著自己的書包出了房門,坐上了沙發(fā)。
他是個小孩子啊,真是搞不懂大人的心思。
“那個,我們今后都不會起這么早了!鳖櫨S琛對著沈安笑笑,有種得意感。
沈安撇嘴……你們開心就好。
真是人小鬼大。
————
早上言真把昨天剩下的飯熱了熱,做了大飯包當早點,吃完飯后,言真帶著恬恬出了門,顧維琛帶著沈安去幼兒園。
聽見了言真這邊的動靜,程慧慧連飯都沒吃完,立馬放下手里的碗筷,嘴里嚼著飯菜就跑了出去。
“嫂子!”言真熱情的和她打招呼。
程慧慧把嘴里的東西咽了下去,這才說:“真真啊,走,我今天和你去你師父那里看看!
昨天她一回家就迫不及待的和李建剛說了。
都吃了多少草藥了?還不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之前那個瘋老頭李建剛又不是沒見過,怎么幾天不見就被傳成了名醫(yī)?
田嬸和劉大花的事他也聽說了,傳的邪乎的很,但是李建剛知道,這種事情就是心理上的壓力罷了。
所以他對程慧慧說的話,不抱任何希望,但是看著程慧慧那個滿是希望的神情,又不忍心說個不字,最后李建剛只好點了點頭。
李建剛有種可著程慧慧折騰的想法,她開心就行,說實話他也是死心了,沒孩子不行就收養(yǎng)個,要不就倆人這么過就行。
孩子卻是程慧慧的心病,一天都不能等,甚至去單位請假都沒功夫去,吩咐李建剛跑了一趟。
言真和程慧慧在樓道里說說笑笑的等著陳娟,正好碰上王文智帶著劉大花出門。
劉大花知道自己昨天追著言真給自己看病的樣子多狼狽,今天碰上言真連個好臉色都沒,臉上的肉耷拉著,捏著眼睛,瞟了言真一眼。
“哼,我們家兒媳的老師才厲害呢!真不知道有什么可嘚瑟的!”劉大花的哼了一聲,仰著頭被王文智背在了背上。
王文智用余光掃著言真,內(nèi)心嗤笑,他自始至終都看不起言真。